女频言情连载
安溪曾经是安家嫡女,自小好医术,原本应该拥有一个无比美好的未来,可是却死在最信任的堂姐和最爱的男人之手。苍天有眼,给了她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她重生到一个可怜虫的身上,开局就被人给卖了!幸运的是,安溪遇见了良人。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不光要报仇雪恨,同时还要真心去爱那个傻男人……
主角:安溪,许姻姻,南霆 更新:2022-07-15 2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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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溪,许姻姻,南霆的女频言情小说《寒门医女盛宠手册》,由网络作家“桃花妖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溪曾经是安家嫡女,自小好医术,原本应该拥有一个无比美好的未来,可是却死在最信任的堂姐和最爱的男人之手。苍天有眼,给了她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她重生到一个可怜虫的身上,开局就被人给卖了!幸运的是,安溪遇见了良人。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不光要报仇雪恨,同时还要真心去爱那个傻男人……
……疼啊。
……真的好疼。
安溪像个坏掉的玩偶,无法挣扎与抵抗,甚至没了呼救的力气,被绑在这树上,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起来,额上滑落的血液滑进眼里,又流出来,将她眼前的一切染成赤色。
鼻息微弱,身上道道鞭痕溢出的血几乎将她身上那件早已无法蔽体的残衣染红。
殷红沿着眼睫滴落,像是一滴泪,溅进她脚下那滩血液积成的一小片血潭里。
她在这废弃的冷宫之内,默默的等待死亡来临。
但在这片死寂的院落,蓦然闯进了一位不速之客。
安凝芬脚步轻快,施施然走了进来。
她一眼看到了被绑在树上,满身鞭痕,血肉模糊的安溪。
啧。
不过想到随后的事,她便忍住心中隐隐的嫌恶,走上前去。
忽地笑开。
“妹妹怎的落得如此田地?”安凝芬半掩着唇角的笑意:“不过,这样也好。”
听得出她言中的恶意,可安溪早已没了气力去反唇相讥,只是低垂着眼帘,默默听着。
“这样呀,你就可以和你们一家人,在地府团聚了呢。”
安溪先是迷茫了一瞬,忽然瞪大了眼睛。
一家人?
父亲?
兄长?
安溪猛地瞪大了双眸,看着眼前傲据的,曾经和她情同手足的表姐,气急攻心,竟是咳出了一口血水。
看着妖异的殷红溢出安溪的唇角,安凝芬笑得更加烂漫。
她朱唇轻启,道出的话却如同雷霆万钧般砸到安溪心头:“妹妹先不要生气嘛,那位爱你如命的南霆,都和你的父亲兄长一样,都因妹妹而死了呢!”
看着被绑在树上的人开始颤抖,她笑得愈发甜蜜。
“妹妹可知,你被南淇捉奸在床,可是姐姐我送你的一份大礼呢!”
安溪咬着牙,双目通红。
南霆就是因为这件事,才被她所连累……
蓦地,她忽然笑开。
安凝芬只当是她疯了,旁观着安溪被自己打击制如此境地的场面,心中无比畅快。
哪知安溪轻声细语:“姐姐,你知道我头上这发钗,是你十六岁成人礼时想要,但却被我买走的青岩钗吗?”
听见这句,安凝芬两眼放光。
安溪所言不假,这青岩钗,的确是她最想要的首饰,当年这青岩钗被安溪买走,是她心中不甘的憾事之一。
她那位父亲分明许诺好将此钗当作她的及笙礼物,可在得知买走它的是自己最看重的嫡女时,也只是淡淡的抛出一句:“芬儿,你另选一样罢。”
明明也是她的父亲。
但她似乎忘了,以她的身份而言,安家给她一个庶女的名分已是恩赐。
安凝芬咬牙,而且,这安溪如今就是半个死人,还能拿她怎么样?
倒不如在死前满足她的遗憾,也算是做了件有价值的事。
她如此安慰自己,上前去毫无防备的垫高了脚尖,在安溪一头枯草般的乱发中摸索起来。
安溪则看着安凝芬袒露在自己面前的脖颈,诡异的勾起嘴角。
“啊啊啊――”
一声尖叫凌空响起,安凝芬捂着脖颈处那块极深的牙印,向后跌去。
一只手拦住了她的柳腰,转身将她护住。
是南淇。
他疼惜的看了看安凝芬的伤口,召人替她包扎,又看向了狼狈不堪的安溪,冷笑:
“你一个荡妇,何来颜面再伤芬儿?”
安溪冷笑。
“一个下药爬床的丫鬟生下的女儿和你也是般配,一样深的心机和一样精湛的演技,也不知你们还能猖狂多久。”
南淇额角跳了跳,一挥手,对着身后的侍卫冷冷道:“这种人,留她苟延残喘做甚,杀了吧。”
众侍卫得令,立马提剑上前,而南淇同安凝芬甜甜腻腻的交谈几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安溪瞪大着双眼,不甘的泪从眼角滑落,乱剑刺在身上的感觉似乎离她远去了,渐渐的,她那道微弱的鼻息也消失殆尽。
死不瞑目。
……
“妮子,你别怕啊,啊?娘带你去吃好的……”
刘雪香攥着荷包,说完这句后又抬头去看眼前打量她们母女二人的老妇,讨好笑着:“我家这个脑子坏了,不……不怕糟蹋,您就收了吧?”
那是个又瘦又小的小姑娘。
老殷娘眯着眼,扳着许姻姻的脑袋让她抬头,眯着眼。
“得吧……底子不错,十个板子行了。”
刘雪香的笑脸立即垮了下去,讨价还价道:“怎么就十个板子……我们把这赔钱货养这么大了,花的可比这多的多!”
老殷娘也撇撇嘴,满不在乎。
“就这个价,爱要不要。”
新帝残暴,大肆收税充盈国库,谁家不穷?一个孩子能值十个板子也不亏了。
许姻姻咬着指头四下乱看,瘦黄瘦黄的小脸竟也难掩她那天生丽质,一双眼睛干干净净的,看着很是喜人,却被她怂头怂脑的样子煞了风景,看着难免掉价。
刘雪香咬着嘴唇,终于决定道:“……好。”
老殷娘把许姻姻拽到自己身旁,掏出一块帕子递给刘雪香。帕子里包着几枚铜板。
刘雪香拿了铜钱,捏在手里呸了两口,头也不回的沿着街边离去了。
“得了。”
老殷娘细长的眼睛半闭着,眼角往下耷拉,余光瞅了一眼许姻姻。
“手给我。”
许姻姻看着刘雪香远去的背影,像是没听到老殷娘的声音,愣愣的想要跟上去回家。
老殷娘牢牢拽住她的手,啐道:“傻子,你以后归我了,你娘不要你了你听到没有!”
许姻姻哼哼唧唧的开始哭,老殷娘听得烦,甩了她一巴掌。
“啪!”
许姻姻脚下不稳,直端端倒了下去,头正好磕在一块尖石上。
与此同时。
呼吸忽然回到口鼻间。
安溪几乎是贪婪的汲取着氧气,同时从头上传来了剧痛。
她捂着脑袋,下意识把自己蜷成一团,识图缓解头上的剧痛。
手掌心捂在伤处,沾了黏糊糊的一手血迹,安溪被疼的呲牙咧嘴,艰难的的爬起来,就被老殷娘拽着手,走进了远处的一栋青楼。
啊,她心道:我没死?
呆了几日,待到头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安溪也终于弄清了自己的处境。
她坐在小马扎上晃着腿。
自己是死了,死了之后又活了一趟。
而自己重活一世,居然是重生到了一个被亲娘卖进青楼的傻子身上。
而这座青楼――
欢女阁。
鼎鼎大名,在上一世她也有所耳闻。
终究是重活一世。
安溪撇撇嘴。
她总该把安凝芬和南淇这对狗男女身上的债讨要清楚了。
还有……
南霆……
愿他的在天之灵,不要恨自己吧。
“傻丫头?叫你呢你是不是听不见?”
尖锐刺耳的嗓音大大咧咧的叫长叫短,安溪无奈,只得拿了笤帚进到那间小屋里去。
老殷娘看她实在年幼,自家是青楼又不是窑子,这么大点的瘦猴实在卖不了身上的二两肉,只得先养着,待她出落了,也是头牌一个。
可总不能就当个吃白饭的养着罢?
她只得打发安溪做些杂事。
看着扫地的人儿,老殷娘扶着额头,叹道:“这头疼的臭毛病何事能好!”
哪只那缩着脑袋扫地的傻丫头僵了一僵,竟是挪着脚步走到她面前来了,犹犹豫豫的道:“
姨,头疼的话,清肝宁心汤……要准备钩藤,丹参,合欢皮,生珍珠母,夏枯草,还有酸枣仁,炙甘草等,再加水煎服,每日服用一剂,日服两次,可以清肝解郁,养心安神。”
老殷娘听的一愣一愣的,道:“你会说话?欸……你如何知道这方子的?”
这傻丫头?自从她带回来,一直一言不发仿佛哑了一般,这倒是一套一套的声势唬人的很。
安溪清清嗓子,低着头道:“我……我爹是郎中,死的早,我幼时听过爹治病……”
老殷娘扣扣板指,奇道“你不是个傻的?”
咽了口唾沫,安溪脑中灵光一闪。
“我怕是前几日那一摔,变清醒了吧……”
然而安溪自知,自己的话里除了那药方之外,其他一切都是胡言乱语。
她是安家嫡女,自小好医术,没想到被老殷娘那一声把职业病叫起来了,脑子都没过便告知了药方……只愿老殷娘能这么被糊弄过去吧。
老殷娘想了想,她其实也懂得一些药理,知道安溪告诉她的药方里的确都是些安神清心的药物,便捻了张纸,一挑细长的眉,道:“会写字吗?”
安溪当然会,但是许姻姻肯定不会啊,她忙道:“……不会几个字。”
老殷娘点点头,道:“把那方子再说一遍。”
安溪便重复了一次。
语毕,老殷娘也置了笔,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给了安溪两个板子,道:“叫年姨出去抓几副这药来,我试试你那爹的方子如何。”
安溪便低着头,缩头缩脑的出去了。
年姨也是这楼里的下人,但好歹也做了几十年的工,和老殷娘关系甚是不错,老殷娘手下的一些杂事总要派遣年姨去做。
年姨这人,也是可怜。
年幼时被家里买到欢女阁来,面上一块青斑吓得客人不敢找她,只得和现在的安溪一般做些杂事,这一做,便是二十几年。
说来这年姨今年也不过三十好几,也不算是老,身姿倒也不错,就是怪了她那占了大半张脸的青斑,被耽误了。
安息叹了口气,敲响了那间小房。
房里有人,是年姨刚好闲着,看到安溪递来的药方,摸了摸她的头,塞了一块糖,哄道:“给,去玩会儿罢。”
安溪眯着眼,像一只被挠痒痒的小猫,享受着难得的一分温暖。
不知为何,这年姨格外喜欢她,待安溪如同亲女儿一般,大概是想起了年幼时被家人卖掉的自己,觉得同病相怜。
就此安安分分的过了几日。
这天,安溪正得了闲,坐在后门处晒太阳,被一个丫头自身后推了一把。
安溪踉跄几步,几乎摔个狗啃泥,转过头去,想看看是那个火气这么大,来找自己寻消遣。
说来人活在世,遇得见君子,也碰的上小人,总不能使各个人都有喜欢自己,安溪深知这个道理。
所以她倒没有想要报复回去的意思,只是瞥了那么一眼。
那姑娘见她不声不响,傲据的哼了一声,道:“轻然姑娘找你过去收拾。”
轻然姑娘是欢女阁近来新选出的花魁,一时风头无两。
历代花魁都是有自己的侍女的,在这富贵人家才来的欢女阁中,大多数姑娘都有属于自己的侍女。
而这个推人的,是那轻然姑娘的侍女。
安溪揉揉摔痛的膝盖,好声好气的应了一声,然后从那侍女挡住一半的门缝里挤了进去。
沿途一片花红柳绿酒池肉林莺歌燕舞,安溪顺着墙角,目不斜视的走了过去。
她才不看。
看了要长针眼的。
到了顶层,就是那轻然姑娘专有的厢房了。
她听着里面欢声笑语不休,就守在门口,想等到安静些了再进去。
谁知里面的人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般,冷冷道:“进来。”
在那一刻,安溪的瞳孔,瞬间缩成了一个小点。
――
这个声音?
她几乎是一把推开那木门。
嘎吱一声之后,她在看清门旁那人的脸时,眼泪便不自觉的冲出眼眶。
她的内心不可置信,却又欣喜若狂。
是……南霆?
怎么会是他?
他没有死?
如此多的问题一下挤进脑中去,她无法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个站在一旁的人,泣不成声。
南霆皱着眉,看着这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看着自己哭的稀里哗啦,有些无措。
自己……什么也没做吧?
啧。
今日果然不该来。
他大病初愈,今日来欢女阁本是个意外,都是秦义久生拉硬拽软磨硬泡,南霆才不得不来。
秦义久挑挑眉,揉了一把坐在自己膝上的轻然,调笑道:“这位小美人是怎么?”
他是这欢女阁的常客了,轻然当然与之相熟。
但是……
轻然暗暗挑眉,看向门口守着的那人,面上浮起一片飞霞。
那人身庭玉立,眉眼温柔,却又带着几分冷冽,皮相算得上是上乘。
这位公子她以前从未见过,但能和秦义久这位商贾大户一同前来的,定也是那些不缺钱的主儿。
轻然收回目光,香肩半露,倚在秦义久怀里,吃吃笑道:“这丫头呀,脑子里不怎么好使呢。”
“呦?”他这显然是起了逗弄的心思:“你,过来,让哥哥瞧瞧?”
安溪忙抹抹眼睛,走上前去。
罢了罢了,南霆若是无事,那便是最好的。
可自己这一世……早已配不上南霆了。
再见故人,早已是物是人非。
自己也不该再扰了他心弦。
秦义久半条腿懒懒散散的搭在高等梨木雕花的木榻上,一条腿半搭在地,怀里搂着当红花魁,好不风流。
南霆不知为何,在触及那姑娘的泪眼朦胧的目光之时,竟是头脑空白了一瞬,见她移开目光要走,下意识的拦住了,迟疑道:“你……”
安溪没有理他,也不敢理他,咬着唇,站到了秦义久面前。
“这位公子是有什么杂事,可以吩咐奴做。”
秦义久桃花眼一眯,看了看略微失神的南霆,又看了看蓬头乱发的安溪,奇道:“你长的也不算惊世骇俗,竟还能动了这位爷的心?”
“要知道,”他瞥了一眼安溪:“这位爷,可是对一位伊人儿死心塌地呢……”
南霆揉揉太阳穴,只觉头疼:“我说过,我记忆有损。”
这话不假,太子大婚前日,他无缘无故遇袭,虽是未死,但也剧毒缠身命不久矣,后来据说是一位故人的秘药解了此毒……只是神志回归,关于那位故人的所有记忆却不翼而飞。
南霆敛下眼睫,心口的酸涩难以忽视。
但依稀觉得,这位故人可能对他来说真的是有些不一样的。
……
安溪愣住了。
她指节不自觉的嵌进掌心,竟是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本该无所谓的,可心里弥漫上来的那阵不甘又是怎么回事?
像个心爱玩具被夺走的小孩子一般,竟是如此的难过,这感觉让她实在无所适从。
她吸吸鼻子,强行安慰自己。
这阵不知来处的悲意,大概是替和以前那个“安溪”真正消失于世了而悲伤吧。
其实。
忘了……忘了也好。
总归比一辈子都忘不了要好不少。
她勉强笑道:“如若没事,那奴就退下了。”
她转身,一步一步,走了出去。那脚步似是落在了实处,却也似乎每一步都踏在了心尖上,每一步都牵动着难掩的痛处。
眼睫微垂,掩住了眸子里那片苦笑之意,安溪一言不发的离去了。
门被关上。
似乎也斩断了某些东西。
再也回不去了。
南霆愣在原地,无端生出一股令他几乎气急的情绪,急急追了出去。
可是在看到那小姑娘的眼睛,那种似曾相识的悲戚又漫上心头。
他忽的无措起来:“我……”
安溪咬着唇,深深低着头,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开。
南霆语塞,到底是唐突了。
可到底是为何,好像错过了什么。
这事过了几日,安溪都是萎靡不振的。
不是坐在后院,就是守在柴房,在旁人看来,总得觉得这姑娘怕不是又犯傻了如何如何。
可是安溪毫不自知。
这天年姨来找她,她也只是茫然的应了一声
直到年姨小心翼翼扭扭捏捏的问道:“那个,傻丫头,你是不是会治病?”时,她才精神为之一振。
她猛一回头,倒是把年姨吓了一跳。
安溪眼放精光,道:“是年姨你要治病吗?”
年姨回过神来,攥着手帕叹气,摸了摸占据了半张脸的青斑,道:“我听老殷娘说你给她写的方子有用……你看我脸上这斑,你能帮忙去了不?”
安溪这一世没了神医的名头,年姨却还是来找了,看来当真是病急乱投医,唯恐这斑再留在自己脸上多一天。
安溪思索一番,看了看年姨,有些犯愁。
这各种病有各种病的治法,但有些东西不是病,治不了就是治不了,这若是贸然答应了也不成,不答应也不成……
可是看着年姨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安溪挠挠乱糟糟的头发,忽的想起自己在年姨手下的待遇,忽地不再迟疑。
她挠挠脑袋,道:“那我……就试试?”
随即她又道:“若是治不好怎么办?”
万万没想到,安溪居然真的同意了!
年姨大喜过望,连连点头,道:“治不好就算了,我不怪你,不怪你的。”
安溪得了这句话,仿佛吃了一口定心丸,顺了顺气,点点头。
治斑这事二人一拍即合,约定就算是这么成了。
不过,安溪又开始愁。
她这重生一世,什么样的工具都没有,她拿什么给年姨治斑?
年姨适时开口,颤着声音道:“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告诉年姨,啊,谢谢丫头了。”
听她这么说了,安溪眼里闪过一抹光亮,期待道:“年姨你能不能给我一套银针?”
她连说带比划:“就寻常郎中用的银针就好。”
这要求也不是很过分。
年姨迟疑片刻,道:“我去找。”
第二日,年姨当真偷偷摸摸塞给她一个布包,说是在医馆郎中那里借的,用完要赶紧还回去,央求安溪给她一个期限,她好向郎中交代。
安溪腼腆的笑笑:“半月就好,我再说个药方,年姨你从今日起每晚凉水煎服,效果可能会显著些。”
半个月,十五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但所有人都在这半个月里震惊于年姨的变化。
因为年姨那块标志性的,让无数人或是恐惧或是嘲笑的斑,在一日一日的渐渐消退。
正如安溪所说,刚好半月过后,那斑便消退殆尽了!如此这般,年姨本来的容貌便逐日显现出来。
还是十分娇俏的。
年姨给安溪道谢时,都一刻不停的抹着眼泪。
天知道她因为这缺陷受到了多少谩骂与白眼,好在是安溪妙手回春……
想到这里,她紧紧把瘦瘦小小的安溪搂紧在怀里,哭着感叹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善事,才能有这般运气,这辈子给安溪当牛做马当报酬都甘愿了。
安溪颇为无奈的拍拍年姨的背:“这事年姨你应得的,在欢女阁这段时间,旁人对我的态度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唯独您对我自始至终都很照顾,这便算是我的谢礼吧。”
但不管安溪如何推辞,年姨一心想要答谢。
最终她摸了摸安溪的脑袋,敲定道:“那我把这套银针赠予你吧。”
“啊?”安溪茫然道:“这银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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