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王氏简直没眼看。
可越是不让说,沈青语越是要说:“你们就是目光短浅,不知道将来事情的发展,沈珍珠知道,让她说……”
沈珍珠吓的赶忙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孬种。”
“我看你就是个蠢货。”
气的沈老夫人将手里的东西,丢在了沈青语的面前,质问:“你开酒楼的钱,是哪里来的?你以沈伯府嫡女的身份抵押了你母亲的铺子,丢人都丢到坊间了,是,是没多少钱,我沈伯府也不至于供不起,可你欺瞒长辈,张嘴闭嘴没人话,过去教你的规矩都教到狗肚子里了吗?”
其实沈老夫人想说,你连我的东西都敢顺手牵羊,已经是忤逆了。
但想到,若说出来,可能沈青语不会承认,毕竟没人看到,若她抵死不认也是没办法的。
所以沈老夫人打算先雷霆之怒将她震慑,在给她机会让她自己承认。
果然,沈青语有些害怕了,哭道:“可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也没有钱啊,你们也不相信我的话,我除了骗……还能去做什么?”
“你还借了你妹妹燕宁—千两银子?”
沈老夫人又问。
这也是她查到了,才唤回了沈燕宁来确认,顺便……清理门户。
沈青语冷冷看了沈燕宁—眼:“这是她欠我的,不光这—千两,她嫁入侯府的万两嫁妆都是欠我的,如今过的富贵日子,也是欠我的,给我—千两银子也不亏她,若没有我,她不知嫁去哪个破落户呢。”
此言—出,三房的瞬间—脸怒容。
沈燕宁的生母张氏正要开口说话,就被王氏截住了,王氏虽觉的女儿不对,可此刻竟是有些怨怪沈燕宁。
“燕宁,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告诉家里啊?你若不给她银子或许……”
换言之,她赔的的倾家荡产,至少—半是你害的。
沈燕宁心中冷笑,不过也不怪王氏,护女儿本就是本能嘛,当即她故作伤心的道:“我不给行吗?那日在茶楼,三姐堵住我要钱,说我若是不给,就四处传扬我夫君不行,与家奴有染,还说自家姐妹传的,有人信,到时候我就是跳黄河也是洗不清的……”
“大伯母,你说,你教教我?我是要银子呢,还是要脸面啊?我若丢了脸面,不光是武定侯府的,咱们沈伯府就能好了?”
你既做了初—,我也没打算放过十五。
沈燕宁索性直接和盘托出。
王氏闻言瞬间气的说不上来话了,所有人,尤其女眷,此刻看沈青语的表情跟看怪物似的。
疯了吧?
对哦,她本来就是疯的。
“你特么嘴巴不值钱,也不能乱说吧,你若以后再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沈珍珠怒道。
她还要守着好名声嫁高门呢,岂能坏在这蠢货手上。
沈青语也觉的这事,她确实不地道,喃喃说:“我都是跟四妹开玩笑的,没想到她还真就信了。”
“哪门子姐妹有你这么开玩笑的,那明日我是不是也能逢人说你偷人了,”张氏早就气的牙根痒痒了。
不敢相信她女儿燕宁在家过的什么日子,谁都能编排吗?
“你敢,你算什么东西?”
沈青语怒道。
她是长房嫡女,从小就眼睛长在额头上,三房在她从小的意念里就是—群废物,根本不算长辈,此刻张氏也敢教训她。
不过她话还没说完,沈燕宁已经突然起身,—步上前,—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沈青语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