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皇上生了一场大病,需要一名女子进宫冲喜,方可痊愈。锦元是锦府二房生的女儿,不受宠爱,于是,她被送进宫里冲喜。司祈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厂督主,听闻他心狠手辣,非常不好惹。第一次见到司祈年的时候,锦元就被他的银具覆面吓到脚软。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抱上这位大佬的大腿,不求篡位摄政,只求保住小命!
主角:锦元,司祈年 更新:2022-07-16 0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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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元,司祈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小太后她要篡位了》,由网络作家“苏青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生了一场大病,需要一名女子进宫冲喜,方可痊愈。锦元是锦府二房生的女儿,不受宠爱,于是,她被送进宫里冲喜。司祈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厂督主,听闻他心狠手辣,非常不好惹。第一次见到司祈年的时候,锦元就被他的银具覆面吓到脚软。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抱上这位大佬的大腿,不求篡位摄政,只求保住小命!
夜色朦胧,初春冷寒。
锦公府内红灯笼高挂,却毫无喜色。
世人皆知,皇帝得了一场大病,寻遍了天下所有名医都无法救治,皇后不得已请了民间师傅查看。
师傅所指,皇帝的病需要以为女子进宫冲喜,方可痊愈。
而这名女子便是锦公府二房的女儿,锦元。
**
清雨阁内,红灯高挂。
灯火照在过道间,映在门窗上,从外面看去,一抹纤瘦的身影坐在窗边,许久都未挪动半分。
莺灵端着姜汤推门而入,白皙的脸蛋冻得通红。
她将姜汤放在桌上,搓了搓双手后摸着脸蛋,看着自家小姐孤单的背影,忍不住心疼。
“小姐,您喝点姜汤吧,冻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莺灵,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锦元看着手里的莲花玉佩,指尖轻轻抚摸着玉佩的纹路,秀美绝艳的脸上布满忧伤,如羽的长睫渐渐被泪水浸透。
“我曾以为他们会把我许配给某个吏部家里或平民百姓,却没想到他们会将我送到宫里,给年过半百的皇上冲喜。”
皇上命不久矣,谁将女儿嫁过去,都有可能都会给皇上陪葬。
进宫,就是死路一条。
而将她已经遗忘了的父亲却在接到圣旨时,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出去,成了给皇上冲喜的物品。
若是她敢逃,父亲就会将母亲的尸体挖出来暴尸荒野,将莺灵卖到红梅院,永世不得赎身。
锦元痛恨的闭上双眸,任由泪水落下。
她好恨!
恨父亲冷落娘,任由娘受大房和三房的欺辱。
恨他在圣旨下达的那刻,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出去挡刀。
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便传来低低的敲门声,“三姐,你在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锦元睁开双眸,敛去眸底的恨意,收起玉佩,柔声道:“我在,你进来吧。”
房门从外推开,锦芳披着大氅,戴着兜帽走进来。
初春的夜透着寒气,她进来时身上也带着一股寒气,将一个钱袋交到锦元手里,安慰道:“三姐,这是我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积蓄,你去了宫里总是要打点下人的,这些钱你留着用。”
锦元看着锦芳冻得通红的脸蛋,心里有些苦涩,面上却是淡笑的回应:“四妹,谢谢你。”
锦芳叹了口气,怜惜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们都是姐妹,有什么好谢的,倒是你,去了宫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起身整理了下衣裳,低声道:“三姐,我是偷跑出来的,先回去了,被大夫人发现就不好了。”
锦元收起钱袋,点了点头,“你路上小心。”
锦芳走出房间,关好门,趁着夜色浓郁离开了。
莺灵为锦元盛姜汤,刚向前一步便觉得脚下踩着东西了,她低头一看,竟是四小姐丢落的绣袋。
莺灵捡起来,皱了皱眉头:“小姐,四小姐落下东西,我们明个再还给她吧?”
锦元看着绣袋上绣着‘芳’字,伸手取走,“明一早我就进攻了,怕是没有时间了,我给她送过去。”
外面天寒地冻,莺灵怕锦元着凉,还未来得及阻拦,便见她披上大氅,开门走了出去。
夜深寒重,锦元走出暖烘烘的屋子时打了个冷颤。
她离开清雨阁,刚走到走廊的拐角便听到那边传来锦芳的声音,听见提起她的名字,下意识顿住了脚步。
走廊里,锦芳抬眸看向清雨阁的方向,脸蛋上浮现了一抹深深的愧疚,:“毕竟是我亏欠了三姐,给她点银子我心里也好受些,若非是我将三姐推出去,明天进宫给皇上冲喜的人就是我了。”
丫鬟在一旁走着,闻言赞同道:“小姐说的是。”
锦芳回头看了眼别院,叹息一声,转身离开,“今晚一别,兴许就永不相见了。”
怎么会是这样?!
锦元怔在原地,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着,锦芳说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原来爹爹选中的是锦芳,但锦芳却将她推出来。
难怪她会大手笔的送自己银子,是想买个心安吗?
“小姐,外面这么冷,你快回屋,我去给四小姐送绣袋。”
莺灵找了一圈才找到锦元,看着小姐安静的站在拐角的墙边,白色的兜帽盖在头上,遮住了额头,只能看到鼻翼和被冻得通红的唇畔。
她察觉到锦元的不对劲,刚想询问,却见锦元却抬起头,眼眸在暗光下清冷无比,“我们回去。”
她原以为这锦公府只有锦芳对她真心相待,到头来终究是自己错信了。
原来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真的可以毫不犹豫的将另一个人推入火坑。
*
翌日,天刚亮,皇宫的马车便候在了锦府外。
锦元穿了身新衣裳,莺灵搀着她从清雨阁走向锦公府外,一路上竟无一人来看她最后一面。
锦元走到马车前,踩在长凳上,进马车前又抬头看了眼锦府。
这一刻,她脑海里闪过了许多往事。
母亲逝世,这些年饱受欺凌,她忍辱负重,盼望有一天能嫁出去摆脱锦家。
如今她如愿了,却又坠入了另一个深渊。
锦元进了马车,闭上眼,将眸底的泪水狠狠的逼退,若她不死,这些年所受的屈辱将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马车进了皇宫,按照皇后吩咐,需将冲喜的女子送进皇上的寝宫,陪皇上待三天三夜,再焚烧掉皇上身上的旧衣即可。
裘公公奉命过来,对马车里的人吩咐:“锦姑娘随咱家来,其余人都退下吧。”
莺灵闻言,看了眼马车,一时间有些慌了。
锦元掀开车帘,裘公公看着走出来的人儿,白皙的肌肤如雪般精致,穿着浅粉色的衣裙,臂弯间挽着流沙,两边流沙垂落在地上,弯细眉,一双星眸透着一股子清冷,唇红齿白,倒是比锦家那位二小姐美多了。
锦元双手放在右侧行了个礼,温声细语道:“劳烦公公给我的婢女安排一个住处。”
裘公公仔细瞧了眼她,对她的相貌甚是满意,说道:“这些事咱家自有安排,锦姑娘随咱家来。”
莺灵不太放心,但见到锦元递给她一个眼神,这才忍住性子,不太情愿的跟着一位嬷嬷离开寝宫。
一路上,裘公公对她说寝殿里的规矩。
“你需记住三点,不可言语,不可走动,不可乱看,若有事要说,每一个时辰会有人来,你低语告诉就行了,明白了吗?”
锦元乖巧的点了点头,“记住了。”
裘公公脚步一顿,忽然转身瞪着她,脸色冷厉道:“在皇后娘娘和其他嫔妃面前,你要自称奴婢,切不可忘了称呼,这可是大罪。”
锦元不敢忘,忙轻声道:“奴婢谢公公教诲。”
两人刚站定,寝宫的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穿着蓝色衣袍的男人走出来。
他腰间系着蓝白相间的腰带,腰带上挂着一枚令牌,令牌上有个‘司’字。
裘公公连忙躬身行礼:“司大人。”
锦元愣在原地,抬头对上男人面具里的黑眸,那双眸是她见过最冷的眸,就像看不见的深渊,幽深莫测,暗含着一层看不见的嗜血气息。
只一眼锦元便感觉到浑身冰冷,那种冷瞬间渗透了四肢百骸。
裘公公赶忙拽了下锦元的袖子,锦元回过神来,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唇畔轻颤,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宫中传闻,宁得罪皇上不得罪司大人。
锦元有时在想,一个阉人难道比万人之上的皇上还可怕吗?
如今一见,所言非虚。
司祈年的目光从锦元身上移开,看向裘公公,嗓音亦如他的气息,冰冷寒凉,“这就是送来冲喜的女子?”
裘公公连忙接话:“回司大人,正是。”
司祈年再没说什么,从锦元身边走过,风带起衣决擦过锦元的脸蛋,刺骨的凉直浸心头,锦元的脸霎时间苍白如雪。
待司祈年走远了,裘公公转身便教训她:“你方才差点没了脑袋,别以为你能给陛下冲喜就万事大吉,惹了司大人不高兴,你照样掉脑袋。”
锦元有些后怕,站起身时还感觉身上在发抖,她连忙陪笑:“公公教训的是,奴婢记住了。”
*
锦元被安排在皇上的龙榻旁站着,嬷嬷将一根红布压在皇上手下,将另一头递给锦元,叮嘱道:“你将这头抓好了,若是掉了,你的小命也就没了。”
锦元紧紧抓着红布,看着皇上的容颜,面色蜡黄,眼窝凹陷,这症状和她娘当时快要离世时一摸一样。
她站了几个时辰,双腿又累又困,期间来了两个宫女给她喂了些水,便再也没有人来了。
外面天色愈发的黑了,可寝殿里竟再没有一个宫女进来。
她时不时的看着外面,心里开始有些慌乱,抓着红布的手心渐渐冒着汗渍。
锦元看了眼皇上,也不知他是昏迷了还是已经——死了。
又过了许久,外面仍旧无一人进来。
她又见桌上放着琳琅满目的点心,摸了摸饿得咕咕不叫的肚子,犹豫了好一会,索性放下红布,放轻脚步过去拿些点心垫垫肚子。
横竖都是死,她不想做个饿死鬼。
锦元拿了好几块点心放在袖袋里,又回到龙床前拿起红布,小口的吃着点心,时刻注意着寝宫的门,若是来人,她能第一时间藏好点心。
“水……”
寝宫里忽然传来皇上虚弱无比的声音。
她连忙倒了杯茶水走过去,正好看到皇上睁开眼看着她,即使皇上刚醒来,脸上还有些迷茫,但那双眸却带着与生俱来的王者威严。
锦元被吓了一跳,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水——”
皇上的声音大了一些,她回过神来,连忙过去扶起他,弯腰将茶杯递到他唇边。
皇上一口便将茶水喝下去,随后抬头看着她。
就在锦元等着皇上下令砍她头时,却见皇上指了指她的唇角,笑道:“擦干净,小心被人发现了。”
锦元微怔,看着皇上脸上的笑意,回过神来,赶紧擦了擦唇角,这才发现唇角沾染着点心沫子。
她顿时有些惶恐,压着内心的恐惧,低声道:“谢谢皇上。”
皇上并未在意,打量了一眼她,问道:“你就是送来冲喜的女子?”
锦元乖巧回话:“回皇上,奴婢正是。”
“多大了?”
“十四。”
皇上盯着锦元,忽然问:“告诉朕,你想不想出宫?”
锦元不明白皇上想说什么,微抿着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作答,生怕自己答错了被砍头。
皇上似是看出她的心思,倏地冷着脸沉声道:“说实话,不然朕砍了你的脑袋!”
锦元吓的跪在地上,连忙回话:“回皇上,奴婢想出宫。”
“那——咳咳——”
皇上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跟着就开始咳血,明黄色的锦被上沾染了鲜红的血色,触目惊心!
紧跟着外面传来裘公公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
锦元猛地跪在地上,看着刚刚平息下来的皇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寝宫的门打开,锦元看过去,皇后身着凤冠霞披,即使上了年纪,脸上依旧能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儿。
看着皇后盛怒的容颜,锦元浑身的血液仿佛冻住了。
皇后进来看到皇上盖的锦被上都是血迹,红布扔在地上,气的脸上的铁青,走过去扇了锦元一巴掌,喝道:“谁让你松开红布的?”
锦元被打的倒在地上,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唇角也流出了血迹。
皇后喝道:“来人,将这贱婢——”
“没朕的命令,谁都不许杀她!”
皇上平缓了稍许,出生阻拦皇后,这两句似乎用尽了他全部力气,说完又咳嗽起来,听的人心都揪在一起。
皇后气愤的看着锦元,真想一刀剐了她。
偏偏皇上下了命令,她动弹不得,只能吩咐嬷嬷:“将她关到栖月宫等候发落!”
栖月宫冰冷萧瑟,地上落了一层厚厚的落叶。
她被侍卫带进去,侍卫锁上宫门,将她关进偌大冰冷的栖月宫。
看着几处荒凉的屋子,锦元踉跄的站起身,冷风吹拂在整个宫里的角落,冻的锦元打了个冷颤。
她走进屋子里,看了一眼。
没有炭火,没有厚厚的被褥,更没有热乎的饭菜,只有桌子上放着一盘硬邦邦的冷馒头和早已冻成冰的茶水。
她裹着薄薄的被子,冻的浑身发抖,不得已跳下床榻,披着被子在地上来回跑,这样就没那么冷了。
夜色浓郁,冷风呼啸,
栖月宫黑暗无比,锦元看着漆黑的房间,听见外面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顿时害怕的盯着紧闭的房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锦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莫非是皇上死了,他们要带她去陪葬吗?
脚步忽然停住,门“吱呀”一声打开。
——是隔壁的房门,不是她的!
锦元猛地松了口气。
她披着被子悄声走到床榻旁准备休息,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锦元猛地转身,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白衣人,那人逆着光,看不清他的长相。
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眸,双手紧攥着被子,死死盯着缓缓走进来的男人,颤抖着声音问:“你是谁?”
男人进来,在桌上放了一根蜡烛点燃,漆黑的屋子有了一丝微弱的光亮,锦元也看到了对方。
他穿着一袭素白的衣裳,木簪束发,眼睛上系了一根白布条,肌肤透着似是透着病态的白,身形修长单薄,身上带着夜里的凉气。
锦元仔细打量着他,这人莫非是个瞎子?
对方将火折子放在桌上,准备离开,锦元平复了恐惧的心,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谁?”
那人闻言,停下脚步,伸手指了下自己的唇,摇了摇头。
原来不仅是个瞎子,还是个哑巴。
锦元觉得自己已经很可怜了,没想到还有比她更可怜的。
见那人要走,锦元着急的喊道:“你等下。”
她扔掉被子下了床榻,提着裙摆小跑着过去。
又从袖兜里取出四块点心,将两块点心递给他,抬头笑盈盈的看着他,声音温柔乖巧:“咱两一人两块,你尝尝,挺好吃的。”
那人愣了一瞬,须臾,朝锦元笑着点了下头以示感谢,拿走两块点心便离开了。
锦元看着剩下的两块点心,虽然肚子饿得咕咕叫,但还是不舍得吃,这可是明天的吃食,她不能一下子吃完了。
她正准备关门,又见方才离开的男人抱着一张干净的被子走来。
对方似是感觉到她就站在门内,抱着被子朝她举过去,冲着她点了下头,让她收下被子。
锦元回过神来,连忙接着被子,感激道:“谢谢公子。”
有了被子,她不至于再挨冻了。
翌日。
锦元是被疼醒的,半边脸又红又肿。
她实在睡不着了,走出屋门,看着外面的天色,阴云密布,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就在她思索着自己今后下场事,栖月宫忽然来了一批侍卫,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老嬷嬷。
锦元见他们身上都穿了一层白衣,吓得脸色瞬间苍白无血,她戒备的看着他们停在跟前,不知道他们接下来想做什么。
嬷嬷冷哼了一声,吩咐侍卫:“把她带出去。”
“你们要干什么?”
锦元慌乱后退,害怕的看着他们,奈何几个护卫紧紧抓着她的手臂,拖着她往外走,让她挣扎不了半分。
嬷嬷冷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锦元总觉得嬷嬷的笑渗人的很,可她别无他法,只能任由侍卫将她带离栖月宫。
走出栖月宫,锦元看到皇宫的所到之处都悬挂着白绫和白色灯笼。
能让皇宫悬挂此物的,只有皇上。
——皇上薨了!
他们抓她是要给皇上陪葬,锦元的心瞬间跌落冰窖,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一路上强忍着眼泪,被他们带上了一辆马车,马车摇摇晃晃的来到了皇帝的寝殿外。
锦元被侍卫粗鲁的拽下来,一眼便看到站在寝殿外的皇后。
皇后穿着一袭白色裙袍,双手在腹前交握,姿态雍容矜贵,她瞧了眼锦元身后,声音冰冷:“把她放进去。”
锦元心头一震,回头看向后面,在看到一副棺材时,整个人瘫软在地。
侍卫上前要将她带到棺材里,锦元挣脱侍卫的禁锢,跪着往前爬了几步,冲着皇后不停的磕头,“求皇后娘娘放奴婢一条生路,求皇后娘娘放奴婢一条生路……”
这一刻她没有官家小姐的矜持,没有一个人的尊严,只有强烈的求生欲。
她虽想过陪葬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可到了这一步,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恐惧。
她害怕被封禁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棺材里。
害怕被埋在地下,活活憋死。
——她想活下去!
皇后不耐烦的皱着眉心,一旁的大宫女见此,呵斥下面的侍卫:“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耽搁了下葬的时辰,你们担当的起吗?!”
侍卫闻言,粗鲁的抓着锦元的手臂将她拖到棺材旁,不论锦元怎么挣扎,还是被几个侍卫抬到了棺材里。
“不要——”
锦元大声嘶吼,想爬出来,棺材盖却已经严严实实的盖在上面,她清楚的听着铆钉砸在棺材上的声音。
她不停的拍着棺材盖,泪水打湿了鬓发,手打的红肿破皮却无济于事。
深深的恐惧感席卷全身,让她浑身不停颤抖,痛哭的哀嚎着。
钉铆钉的声音停了,下一瞬棺材被抬起,锦元在棺材里不停的被颠簸着,不知走了多久,久到她渐渐地感觉到呼吸开始费力,棺材才缓缓停下。
她醒过神来,继续砸着棺材板。
这一刻,她多希望有人能救救她。
可她明白,所有人都想她死。
锦府的人,宫里的人,在她们眼里,她就是个将死之人。
棺材落地,皇陵里,妃子们都站在皇后和太子身后,冷漠的看着棺材被侍卫缓缓放入陵墓里。
大臣们穿着白衣,沉默默哀,整个皇陵弥漫着悲伤的气息。
“慢——”
“圣上有旨,赦免锦元姑娘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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