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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赵知行胸口微微起伏,抬手把江晚搂入怀中,埋在她颈间低声说道,“此番功业,当利千秋。”
灼热的呼吸扑在颈间,江晚笑着在他背上轻拍。
赵知行突然微不可见地说道,“你太厉害了,江晚。”
江晚踮了踮脚凑近他耳边,“也是你的,你信我。”
远远传来曹副将声嘶力竭的吼声,“启禀王爷,四丈两尺半。”
赵知行轻笑着,放下心中的巨石将她搂的更紧。
几人商议着后续事宜,待大致敲定,李御史执笔写下折子,加急送往皇宫。
随后又在驻地围着篝火吃起了羊肉,等终于回到帐中,夜色已深。
江晚只觉腰酸背痛,半褪下中衣对着铜镜看了眼,发现背上隐约有几道红痕。
赵知行有些尴尬,取来药膏给她涂抹,手上微微用力,按化淤血。
江晚趴在榻上咬唇忍着,生怕又让他找借口折腾。
光洁的背微微抖着,在烛火的映照下格外勾人,等他停手,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江晚感觉他停手,就想起身去擦汗,刚一动作就被按住后腰,掌心炙热,烫的她微颤。
面色微红地侧目低声说道,“这是驻地。”
赵知行轻应,瞥了眼烛火随手摸了颗珠子扔熄,帐中瞬间暗了下来,只有外头火把隐约的跳动。
江晚咬了咬牙想起身,却被他一只手按的动弹不得,只能反手捉住他愈发放肆的手,无奈说道,“这是驻地,不隔音,外头那么多兵士。”
赵知行的手顿了顿,俯身贴在她耳边轻咬,“你小声点叫。”
江晚侧目同他对视,红着脸气道,“这是我能控制的吗?你别做不就行了?而且我还背疼,你今天勒的。”
赵知行借着细微烛火盯着她微肿的唇,“我的错。”炙热的唇凑上前啄了啄,“补偿你。”
说着将人轻松捞起,顺着她的颈侧一路吻下去,轻柔又迅速地脱下她半褪的中衣,将双手捆在身后。
江晚身子微凉,心中顿觉不妙,忙后退着缩了缩,“赵知行,松开我的手。”
他环着腰将人拉近,凑上去把江晚细碎的挣扎话语吞入腹中。
不多时就听到唇齿间溢出的泣音,他缓缓松开她,随意擦干手抚着她的颤抖的背。
等她平复,又环过她纤细笔直的小腿将人缓缓放下,不等发出声响就凑过去吻她。
许是因为环境不同,江晚格外激动,不住发抖,交缠的唇齿间不住发出轻微泣音,久久才歇。
赵知行收拾完一片狼藉的床榻,才轻缓给她擦净身子将人搂在怀中,神色晦暗地看着乌黑虚空。
再次醒来,江晚果不其然地恼了,沉默着带墨竹上了马车。
刚坐定赵知行就跟了进来,将墨竹打发了下去。
江晚见他进来,沉着脸侧身倚在角落,看天看地看窗内外,就是不看他。
赵知行笑了笑,拉过她的手腕查看印子,见已经消的差不多,拿出药膏又抹了一次,“别气了。”
江晚等他抹完,抽回手挪了挪撩起帘子看向外头。
赵知行翘着唇角勾起她的腿,江晚脸都白了,想到外头还有人在,低声骂道,“赵知行,光天化日的你疯了?”
轻松按下挣扎,赵知行见她眼都红了,忙轻咳一声不再逗她,专心给她揉捏,“激动什么,给你按按。”
江晚气鼓鼓地扭开头,过了一阵才轻声质问,“你怎么能这样?”
嗓音沙哑的厉害,连质问都显得绵软无力。
宋妈妈提着行囊要走,想到钱袋打开看了眼,见银子上都有王府的标志,无奈摇头,瞥见最下方有异物,倒出一半想要看清,又猛地扔了进去原样放好。
她心思直转,只觉棘手,未免夜长梦多,定然是不能等王爷清醒再去见他,还需尽快离开京城才是,钱袋也定然是不能带走的,否则引火烧身,自己被怀疑就罢了,连累王妃功亏一篑才是大事。
她略一犹豫,背着行囊去找王全。
王全放下毛笔接过钱袋,仔细一看是王爷之物,皱眉问道,“这东西?”
宋妈妈盯着钱袋,低声说道,“王爷顺手给的,还请总管等人清醒代为交还。”
王全听是王爷给的,就想塞给她,“既是王爷给的,就没有收回的道理。”
宋妈妈退开,看他面露狐疑,低声解释,“王爷酒醉不清醒,多给了东西,劳烦您代为交还了。”
王全听她这么说,虽然疑惑却不再纠结,收起钱袋问她,“宋妈妈这是准备回乡?没记错你是广陵人士?”
宋妈妈捏着手应下,王全说,“那里有王府的产业,若有什么困难,去寻掌柜就是。”
宋妈妈点头,同他告辞后转身离开,王全叹息着继续忙碌。
没过多久,军营突然有人前来,说要求见王爷。
赵知行迷迷糊糊被叫醒,听说事态严重,草草收拾就走,余光瞥见王全走近似是有事要禀,摆了摆手让等自己回来再说,带着侍卫快速离去。
王全目送他离开,收好钱袋吩咐人来收拾残局。
宋妈妈回了租的宅子,锁好门走近房中,见江晚动来动去不由奇怪,“王妃这是?”
江晚揉着手腕随意说道,“锻炼下身体,当初报上去的名字是什么?”
宋妈妈低声说,“叶宁,奴婢名叶芳,是您的姑母,陈有水是我儿子,您表弟。”
江晚记下名字,柔声说道,“既然如此您也别叫我王妃了,叫我名字就是。”
宋妈妈点头,放下行囊去换衣裳。
江晚看着院中的水缸垂目沉思,他们三人的身份都是前年北地大旱后,官府重新登记人员时报上去的,天灾之后流民众多,叶姓又是北地大姓,自然无法查证。
宋妈妈的儿子更是在大旱后就生活在苍梧地界的清河县,应当毫无漏洞才是,可她总觉得不甚安心。
收回飘远的思绪,她起身将早先准备好的银票贴身放好,又将整块金银包在衣服中层层裹好,最后用荷包装好碎银放在袖中,出门对着水面开始化妆。
二人赶在午时到了城门排队,准备前往渡口走水路先去三江。
江晚如寻常女子般用粗布遮了半面,站在人群中排队,露出的眉眼纵然宋妈妈常见她都有些认不出,不由暗暗夸赞她的手艺。
宋妈妈也用粗布遮着脸,眉眼低垂着站在她身后,缓慢跟着队伍前行。
等二人终于出城,江晚松了口气,同宋妈妈对视一眼,上了城门外的驴车。
刚晃晃悠悠地出发,一队铁骑从远处疾驰而来,为首的一人举着金色里令牌扬声高呼,“奉端王之命,封城。”
江晚皱着眉侧目看去,安抚地握住宋妈妈颤抖的手。
守城军已经拉起护栏挡住还未出城的百姓,厉声将人轰了回去,已经出了城门的百姓四散逃离,生怕被拉回去。
那拉车人见势不妙,也不再拖延想着多拉人,鞭子一挥赶着车快速离开。
不多时到了渡口,远远见一队兵士正在查验,拉车人便不走了,直说怕惹事。
几人无奈,只得下车快步往渡口走去。
官兵见到妇人简单查验就挥手让她们离开,见到壮年男子却盘查的格外仔细,连手都要检查一遍。
二人进船舱一看,大多都是妇人,对视一眼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闭目打盹。
船舱内又陆陆续续进了些人,许是被外头的阵仗吓到,都安静坐着不敢说话。
又过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靠近,留着络腮胡的粗壮大汉进来,瞪着眼在船舱内仔细巡视一圈,直看的人心惶惶才扬声放行。
木船悠悠出发,江晚从拳头大小的通风口往外看去,在乌泱泱的人群中精准看到赵知行,只见他一身黑衣负手而立,面色苍白瘦削,直视前方同身侧的几位将领说话。
江晚沉默着看他远去,直至消失在河面才面无表情地坐正。
船舱内的众人已经说起闲话,声音低沉繁杂,令人昏昏欲睡又心烦难耐。
宋妈妈看她神色不好,犹豫着凑近她轻声问道,“你二人素来恩爱,为何?”
江晚垂目低声说,“我不想困在后院与女子争奇斗艳,更不想心生嫉妒变得面目可憎两看相厌,如此结局就很好,回想起对方也不会互相唾骂。”
她微扬起头轻笑,日光照在她侧脸显得格外温柔,“如今大盛海河晏清,风调雨顺,我想着等安稳了就去各处走走,若有机会,去海外瞧瞧。”
宋妈妈想到那些后宅阴私,虽然觉得遗憾,可如此也好,轻声叹气,“我陪你去。”
江晚笑着应下。
最后上来的妇人突然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你们可知为何这么大阵仗?”
见众人好奇地看向她,她撸起袖子露出手臂,泛红的脸上带着得意。
“有士兵从军营逃了。”她说完,听着众人的惊呼声满意笑了,“这几日在外走动的,可是有的麻烦哩。”
江晚听她说完,心知不止是逃兵,只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需要封城这般如此严重。
岸边的百姓已经尽数离开,只余为数不多的官兵。
赵知行负手看着水面,听到细微脚步沉声问道,“找到了?”
来人是他的亲卫叶白,最擅寻人,一早就被他派往城中查探。
叶白一板一眼地抱拳行礼,才恭敬回复,“暂未,可以确定人在京城。”
他抬眼看向木船远去的方向,尽头只余一个细小黑点。
眨了下酸涩的眼,淡漠开口,“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带走三斤黑火药,藏不住的。”
叶白应下,抱拳行礼后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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