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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

玉糖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乌雅静柔杭佳雁心,故事精彩剧情为:她因为身份与家族,必须入宫。她算着时间,只要入宫十二年就会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个宫女,只想当咸鱼,不过人在深宫,身不由己。自她入宫那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主角:乌雅静柔杭佳雁心   更新:2024-08-02 2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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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乌雅静柔杭佳雁心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由网络作家“玉糖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乌雅静柔杭佳雁心,故事精彩剧情为:她因为身份与家族,必须入宫。她算着时间,只要入宫十二年就会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个宫女,只想当咸鱼,不过人在深宫,身不由己。自她入宫那刻,已经无法回头了。...

《畅销巨著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精彩片段


越是临近生辰那日就越是忙碌。

到后来,我们东侧殿众人也都过去帮忙。

经过精心的准备,懋嫔娘娘生辰到了。

我们各司其职,确保着晚宴能顺利圆满举办。

这次懋嫔娘娘大宴算是中秋团圆宴后宫里最大的宴会了。

“懋嫔,平时见你抠抠搜搜的,今年怎么这么舍得?这排场花了不少银子吧?”豫妃来了,张口就讥讽。

懋嫔也不恼,只是招呼她坐下。

接下来贤妃、德妃、孙妃也陆续到了。

其余的嫔、贵人、常在也都来了。

众人等着皇后娘娘驾到开席。

我看着殿内皇帝的妻妾们,难得她们都这么给懋嫔面子都来了。

不—会儿,皇后娘娘凤辇至,宴席正式开始。

大伙儿吃着喝着,觥筹交错,似乎其乐融融。

但我仔细观察了,这些人之间暗潮涌动,各怀鬼胎,恐怕都是面和心不和。

“雁心,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刚上完菜的静柔凑过来悄咪咪地和我说话。

“为什么?你发现了什么吗?”我问静柔。

其实我和她—样,也觉得不安。

静柔道:“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觉得今日这事儿怪怪的。

我虽然伺候娘娘时间不久,但以她的性子断不会喜欢如此高调行事。

现在既然已经办了这个宴会,按理惜棠姑姑作为栖霞宫的掌事宫女理应在这殿前张罗,可是你没发现她不在吗?”

我这才惊觉,今日还真没看到惜棠姑姑。

“会不会娘娘安排她有其它事了?”我猜测。

静柔摇摇头,说道:“不应该,今日最重要的事不就是这场宴会吗?”

我想想也是。

可惜棠去了哪呢?

就在我俩窃窃私语时,忽听外面传来通报,竟是皇帝来了。

我和静柔对视—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惊讶。

之前从未听说懋嫔娘娘去请了皇帝,而且这些年皇帝也没参与过懋嫔娘娘的生辰。

估计早就不记得了吧。

殿内众人自然全都起身相迎。

皇后和懋嫔—起走到殿外迎接,走过我和静柔身边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

我好像听到皇后娘娘对懋嫔说:“本宫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你答应本宫的可别忘了兑现。”

我抬起头,看着两位娘娘的背影,心中不安更甚。

皇帝的到来让这场宴会变得越发……热闹和扑朔。

更扑朔的是,皇帝刚将生日礼物赐给懋嫔,我就听见赵福公公喊了我的名字。

我大吃—惊,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今日伺候宴席,我好像并没有失仪啊。

惶惶入内跪下,就听皇帝说道:“你那根玉簪朕已命人修好了,今日带来给你。今后你好生戴着,可不能再弄坏了。”

跪在殿下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帝竟然当众说起玉簪之事,还在这种场合把那支簪子还给我。

他是什么意思啊?

我心中警钟大鸣,但面上却半分不敢显。

磕头谢恩,又接过赵福递给我的簪子,我感受到了周围好奇又嫉妒的目光。

那些目光要是能化成利箭,我现在绝对已经万箭穿心了。

想到皇帝这做法让我成了众矢之的,我便莫名有了火气。

这皇帝老儿抽哪门子疯呢,这是想要我的命吗?

他不知道女人嫉妒起来是会要人命的吗?

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在座的都是主子,她们要想弄死我,还不是像碾死—只蚂蚁那么容易!


一转眼,入宫已有三月。

五月初一之后,宫里的吃食里就多了各种馅、各种形状的粽子。

我好吃,可惜在这宫里头总不敢吃饱。

太后娘娘心明眼亮,容不得一粒沙子。

所以我们从头到脚,都要干净、整洁、利落,身上不许带邪味,更不许有脏味儿。

这也是红萼姑姑总喜欢用热水的缘故。

大概她觉得只要身上没有味儿,太后娘娘就会喜欢她了吧?

可我觉得珙桐姑姑身上那淡淡的南果子香更好闻,甜丝丝的,让人感到心里暖暖的。

这日清晨,我随着珙桐姑姑、茑萝姑姑伺候太后娘娘用早膳。

珙桐姑姑做的是综合性的工作,茑萝姑姑则在一旁布菜。

而我站在太后娘娘的右手边,隔着她两块方砖远的地儿给她敬茶。

待太后娘娘喝完杏仁茶后,早膳结束,我便也得了些空。

珙桐姑姑真心待我好,每次当好了差,她总会让我歇会儿。

这不,此刻我坐在廊下看那越来越盛的阳光发呆。

木棉、木槿、木莲三位姑娘正巧也没事儿,便围过来说话。

这三位是后来新来的宫女,太后娘娘爱花,全给赐了名。

木槿问我可认识寿膳房的人,我问她要做什么?

她说想做个毽子,平日里踢毽子玩。

但做毽子要用鸭子毛,还不是普通的鸭子毛,必须要用公鸭子鸭尖上头的那根毛。

这根毛不往两边歪,扎起毽子来金枪不倒,而且它的毛绒倒垂下来像把小伞一样,非常匀称。

我听她说完,明白为啥要找寿膳房的人了。

鸭子毛也只有那有。

想了一下,我倒认识那的一个小太监叫小祥子的。

不过,也仅仅只是认识。

看着木棉、木槿、木莲三张小脸巴巴地看着我,我一时心软,便大包大揽了过来。

可允诺后,又一下子泄了气,找这小祥子有用吗?

珙桐姑姑见我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便问缘由。

得知是这样的一件小事,不禁笑道:“你现在可是太后娘娘身边敬茶的宫女了,你还能没由头找小太监要根鸭毛?”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已经可以狐假虎威了。

于是,我带着木槿去了寿膳房,说太后娘娘的杏仁茶需要添点新意,于是要了葡萄干、花生仁、红枣这些。

然后我便指了小祥子给送过来。

借机让他帮忙搞根鸭毛。

小祥子一听,立即拍着胸脯道:“雁心姐姐放心,这事儿奴才一定给办好。”

果不然,趁着厨房宰鸭子的好时机,小祥子在午间送饭的时候就给弄来了。

我们到了个僻静地儿,他先给我请个安,接着恭恭敬敬地将一纸包交给我。

他低声对我说道:“雁心姐姐,这鸭子毛是我趁鸭子没死就着热劲拔下来的,要不然鸭子挨宰时身上一疼浑身一用力,全身的毛都会扎撒起来。”

我没想到他那么仔细,赶紧好好谢过了他,还给了他两块早间太后娘娘赏我的金叶酥。

小祥子接过后,不知怎的就落了泪,还跪下给我磕了头。

吓得我倒退了好几步。

虽然他喊我姐姐,但我觉着他未必就比我年岁小。

再者我们都是奴才,我哪担得起他给我磕头。

我真不明白他为啥要这样。

“你赶紧、赶紧起来!”我话都说不利索了,扔下这句就跑了。

珙桐姑姑知道这件事时是晚上了,那时我俩坐在油灯下打璎珞。

“太监也是可怜人,打小净身入宫,孤苦伶仃、挨打受气的,也想有个人能给他们点安慰。

小祥子父母早亡,七岁那年舅舅就把他卖进了宫,在这宫里挨饿受冻熬了有五年了吧,没少看别人脸色。

难得你会谢他,还给他吃的,他给你磕头,许也是想喊你声姐姐,享一点家的温暖。”

我听着听着,泪花儿就滴到了手背上。

“哎呀,可不能哭。”珙桐姑姑压低了声,拿出帕子替我擦了泪。

“太后娘娘好喜庆,爱看大家脸上都乐呵呵的,你可不能哭。”珙桐姑姑提醒道。

我点头,自个儿擦干了泪。

“姑姑,我家里也有个弟弟,今年才三岁,总爱缠着我让我陪他玩。

我阿玛和额娘平日里待我可好了,从不会因为我是女孩就缺衣少食。

他们总说我和弟弟都是他们的心肝宝贝。

所以,您一说小祥子那点极小极小的小心思,我就、我就想家了。”

说着说着,我感觉鼻子又酸了。

但这次,我深吸几口气,没再让眼泪流出来。

珙桐姑姑看着我,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第二日天未亮,珙桐姑姑就过来对我说,待准备好茶水、茶料后就去东廊子底下候着。

顺手还将一荷包塞入了我怀中。

我连忙应好,也不敢问为什么。

约莫卯时,我在东廊子底看到珙桐姑姑领着太监刘昌河过来了。

三个月没见他,他的身躯越发佝偻了。

“刘公公,雁心这丫头是个实诚人,也是你千挑万选过的,今个我想让她认你做干爸爸,还请您老答应。”

刘昌河听了,看了我一眼,笑了。

“珙桐姑姑,只要雁心姑娘不嫌弃,我哪有不情愿的。

你知道我们太监是‘一辈人’,也总愿意有个后的。”

珙桐姑姑神情有些落寂,说道:“我们都是苦命的,谁也不比谁好过。

您在宫中资格老、有名气、又热心,您要是愿意照顾着,也是雁心的福气。

这孩子老实又顾家,啥事儿都放心里。

您老若有机会帮她跟家里通通气,让这孩子在宫里头也能安心。”

我再蠢笨,此刻也明白了珙桐姑姑的良苦用心。

她今日放下身段、放软了语调帮我求了刘昌河做干爸爸,就是为了借他的人情关系,帮我搭桥通知家里传递些消息。

换句话说,她帮我物色了一个靠山。

我要是不领情,那怎么对得起一心为我的姑姑。

于是我恭恭敬敬地跪下给刘昌河磕头,叫了声“干爸爸”。

虽然我觉得按他的年纪,叫声“干爷爷”更合适。

他应了一声,伸手扶起我,亲亲热热地叫了我一声“小雁心”。

“雁心,还不赶紧把你准备好的礼孝敬干爸爸。”珙桐姑姑提醒道。

我这才想起早间她塞给我的小荷包。

她连这些都替我想好了,姑姑真得是太好了。

我感觉我的眼泪快要憋不住了。

我将鼓鼓囊囊的荷包双手托着呈给刘昌河,他乐呵呵地接过,捏了捏,脸上闪过一丝意外。

“小雁心,不必这么破费,你也太舍得了,这怕是你所有的积蓄了吧?”说着,刘昌河就要拆开荷包拿一些还回来。

珙桐姑姑按住了他的手腕,道:“孩子的心意,您收着,只愿您能拿她当亲闺女疼着,提点着她。”

顿了顿,她又道:“您也知道,若是这孩子干的好,我在这宫里也待不了两年了。我出宫后,总要有人继续给这孩子领路。”

刘昌河布满岁月痕迹的老脸忽然显出一丝悲色,他轻叹道:“你呀~~才是最实心眼的那个!”

说完,他又对我道:“小雁心,我知道你想家了,但你别着急,你入宫时间短,这时候就想着去见家人是求不得恩典的。

明年啊,等你入宫满一年了,我保准儿带你到神武门西边见见你阿玛、额娘。”


灰白的云朵在天空中飘动,云下站着一年未见的杭佳雁心。

她穿着嫩绿色的宫服,衣襟边绣着暗绿色的忍冬纹,显得灵动又不失稳重。

相比初入宫时的样子, 此时的她更加看着端庄娴静。

“静柔,是我。”我轻声回道,心底如浓雾般弥漫的悲伤让我连笑容也挤不出来。

她快步走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微微蹙眉道:“你怎么成了这样?”

她指的是我额头上的伤口。

“早上院子地面湿滑,摔倒了。”我随口说道。

“因为这样太后就……让你来这了?”静柔放低声音问。

我无心去解释任何东西,随意地点点头。

她瞬间眼睛瞪得溜圆。

伸手将我拉到一边,低声问道: “这……你不是太后跟前的大红人吗?过年的时候我听说你因生病在体和殿失仪,太后都只是小惩大诫,怎么就因为这点事把你逐出来了?”

我连忙摇头说道:“太后娘娘仁爱,并不是因为这点事。她是想着娴贵人两次失去龙胎,需要人照料,所以特地指了我过来。”

杭佳雁心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是想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娴贵人是太后的表外甥女,皇上的表妹,理应上心的。”杭佳雁心道。

随后她又抬手微微扯开我额头上的纱布,看了看伤口。

“竟摔得这般严重,我今个晚上才当差,等我回去给你拿点好药膏来,可别留下疤痕。”

不等我推辞,杭佳雁心已快步离开了。

“雁心,你认识静柔?”这时,一旁的纤雨凑过来问。

我点点头,道:“我们是一块进宫的。”

纤雨“哦”了一声,又说道:“我和纤雪比你们晚一些,你们应该是我们这批宫女中提前入宫的十二人。”

我“嗯”了一声。

是啊,我们是提前批。

以前我还沾沾自喜觉得自个儿优秀才会提前入宫,却不想只不过是阴差阳错。

“纤雨,水烧好了吗?贵人的汤婆子该换水了。”

就在我和纤雨已开始进入无话可聊、大眼瞪小眼模式时,柳叶的声音传了来。

她站在回廊的另一头,冲着我们喊。

纤雨也大声的应着“好了好了”,然后快步跑过去接汤婆子。

我看着大嗓门加奔跑着的两人,心中暗想这和慈宁宫还真是不同。

慈宁宫是不允许这般大呼小叫的,做任何事都是和风细雨、润物细无声。

帮着纤雨换好了汤婆子,又看着她奔跑着送去给了柳叶。

再回来时,她又舀了凉水进铜壶,继续烧着水。

我便搬了小板凳,坐在纤雨身边,一起托着腮帮子看烧水。

只是这一静下来,那种失去亲友的痛楚瞬间就涌了上来,我只感觉五脏六腑又拧到了一起。

我连忙捂住嘴,生怕自己痛哭出声。

就在此时,去拿膏药的静柔回来了。

她进院子时,就见到我和纤雨像两只慵懒的猫,坐在小板凳上一个托着腮帮子、一个捂着嘴看着中间的炉子发呆。

“一个炉子还需要两个人守着?”静柔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

我松开捂嘴的手,深吸口气,努力平静地回复:“贵人今日未安排其它差事。”

静柔也没说话,蹲下身子将我的身体掰了过来,解开纱布,替我上了药。

做完这些,她将这盒膏药塞我手中,说道:“你留着,一日三次擦着。这膏药是懋嫔娘娘赏我的,既能治伤,又不会留疤,可好用了。”

我将膏药放好,真心谢过了她。

这一年未见,她待我倒还是初见时的样子。

“雁心,振作一些。”静柔忽然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微微一怔。

她笑了笑,低声说道:“这宫里也没什么秘密。”

我明白了,她刚才回去后应该是听说了慈宁宫的事。

虽然珙桐姑姑死时还是个宫女,但太后身边的大宫女死了,且又是皇帝准备纳为答应的宫女死了,那消息多少还是会传出来的。

我咬了咬唇,克制住情绪才说道:“我没事,你放心。对了,静柔,入宫后你就在这栖霞宫吗?”

杭佳雁心点点头,她也去搬了条小板凳,坐在我身边道:“那日你走得早,除了索绰罗紫翘去了乾清宫,其她人分去了哪你自然不知道。”

我点点头,我确实不知道, 在慈宁宫的这一年我也没去打听过。

连静柔我都没去打听分去了哪。

静柔继续说道:“我被分入了栖霞宫。

喜塔腊尔秋和瓜尔佳璃清去了坤宁宫;

哈尔吉康康和佟佳浣梦去了永和宫;

阿穆鲁黄虞、安达拉姝宜、马佳宁楚克、索绰罗嘉瑄去了启祥宫。”

我默默听着,这就是我们一起提前批入宫的十二人,除了同车的五位,还有一起互考过宫规的紫翘、分在一起的郭络罗沙达利(画眉),其余人我是第一次听说她们的名字。

所以我也无法将人与名字套在一起。

“启祥宫一次分去了四个宫女?那儿那么缺人吗?”坐在炉子另一旁的纤雨忽然问道。

被她这一问,我才觉出奇怪来。

启祥宫的主位是玢嫔娘娘。

我记得还有一位常在也住启祥宫。

只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静柔看了看纤雨,正色道:“宫女的去处自有主子和内务府谋划,我们哪知道原因。”

我抬眸瞄了她一眼,见她眼神微闪,我便知道她知道原因,只是不能告诉我们。

确实,这宫里背后乱议,被主子知道,是要治罪的。

不过,我细细回想静柔刚说的分配情况,还有一事我有点想不明白。

佟佳浣梦和皇后娘娘是一族的,静柔和德妃是一族的,为何她们没去坤宁宫和永和宫?

“雁心,我们这十二人,最长脸的就是你了。

短短一年时间,就能近身伺候太后娘娘,还穿上了象征大宫女身份的五福捧寿鞋,那时候我还想着,一定要找机会去见你。”静柔第一次带着一丝崇拜和羡慕的目光看向我。

之前,她看我,还是有一种姐姐看妹妹那种嫌弃的。

就像木莲对我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我轻叹口气,道:“我以为我那么蠢钝,分开后你就不会想见到我了。”

静柔愣了一下,浅笑道:“怎么会?你哪里蠢钝了?再说我见你,又不是因为你聪明或者蠢钝,而是我对你一见如故,觉得我们俩能说上话。”

我侧目瞧着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却觉得心静如水。

虽然我和静柔曾在浴房坦诚相见,但经历过生死之后的我,似乎无法完全相信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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