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栀梁牧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栀梁牧之是霸道总裁《诱吻春夜》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雪迦”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全本小说推荐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许栀从梁牧之这里得知梁老爷子手术成功,已经转入重症监护室,心也算放下大半。
梁牧之好像很忙,早上多半时间在书房里,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偶尔会打个电话去公司。
许栀就很无聊了,她一边在微信上和杨雪聊天,一边考虑以后要怎么办。
许何平大概不会放弃要她嫁给梁牧之,现在父女俩闹成这个样子,她怀疑这时候和他提自己想要出国念书的事情,不但不会获得支持,还有可能挨打。
要是早点做计划,还能申请奖学金什么的,但现在一切都迟了,她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像其他同学一样,先去找一份工作。
这样她就可以脱离家里了。
她最先想到了梁牧之之前提过的那个翻译岗,可是很快又打消念头。
梁牧之是在梁氏,她现在并不想再和梁氏扯上关系。
或许是因为过去一直生活得非常平静安逸,生活中出现这样大的变故,需要她一个人面对,她是有些烦躁的,一时间陷入纠结,想不到答案。
杨雪在这个时候回复了她的微信消息。
杨雪:我跟周赫他们下午就回市区了,你在小梁总那对吧?我去找你!
许栀想起件事儿,赶紧问杨雪:你有带多余的衣服吗?借我一下。
杨雪:你要什么衣服?
许栀:什么衣服都行,我昨晚发烧,身上黏糊糊的,一直想洗澡,但是没衣服换。
她负气从家里出来,就身上这套衣服,睡觉时都没得换,昨晚一直出汗,早晨起来就想洗澡了,却不好意思再和梁牧之借衣服。
之前借的一件都没还,而且现在,她感觉穿他的衣服这件事更微妙了,想着就害羞。
杨雪:你没和小梁总借吗?
许栀:他是男的,不方便。
杨雪:我记得你之前借过男人的衬衣穿,现在怎么就不好意思了,果然暧昧对象就是不一样哈,坏笑.JPG
许栀实在不好意思说,上次借的衬衣就是梁牧之的,她直接问:你借不借?
杨雪:借借借,这事儿包姐们身上你就放心吧,肯定给你办得妥妥的!
许栀松了口气。
等下午杨雪和周赫来了之后,她才意识到,这口气她松早了。
杨雪跟梁牧之打过招呼,就拉着许栀进了次卧,然后从手提袋里拿出她给许栀带的衣服。
许栀目瞪口呆,看着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酒红色吊带睡裙。
杨雪一脸得意,“怎么样?”
她拿着,在许栀身上比划了下,“完美,你穿这个,一定能拿下……”
许栀一把捂住了杨雪的嘴,迅速将次卧的门给关上了。
她这才放开杨雪,问:“你在想什么?!”
杨雪很坦白,“想一些不能描述的内容。”
许栀:“……”
许栀:“算了,我还是脏着吧。”
杨雪根本靠不住,这睡裙颜色张扬,还是深V,别说现在是和梁牧之单独住这里了,就是以前她也没穿过这种性感的风格。
杨雪:“别啊,扫兴……我还给你带了别的。”
她从手提袋里又拿出两件。
许栀总算看到一套正常的家居服,浅蓝色,厚度适中,上面开襟长袖,下面也是长裤。
她满意了,“这套借我吧。”
杨雪很大方:“两套都给你留着。”
许栀说:“那个睡裙不用,你带走!”
杨雪说:“指不定哪天用到呢。”
许栀懒得再说了。
杨雪和她问起昨晚的事,她说了个大概。
杨雪的注意力很偏,“程宇和个女人在一起?谁啊?长什么样,他们亲密吗?”
许栀:“……”
她说:“好像就是朋友吧?我也不清楚,我没见过那个女人,感觉年龄比我们大点。”
这下子,杨雪有点颓,好一阵才问许栀:“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啊?”
许栀默了默:“我也不知道。”
后来,杨雪跟周赫还有梁牧之聊了会儿工作就走了,梁牧之还有工作忙,许栀拿着杨雪那套家居服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她想起梁牧之那次离家出走。
梁牧之是真正的少爷,他一消失,梁家大乱,除了用人出去找,梁正国也停下工作到处找,付婉雯担心得要哭,就连梁老爷子也乱了方寸,险些打电话给在警局工作的朋友。
当然了,那时候她也在找他。
现在她从家里出来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找她。
洗完澡,许栀穿上家居服,然后就斯巴达了。
天杀的杨雪……
这家居服,前襟居然少了整整三颗扣子!
她下午完全没有注意到,现在低头,看了看松垮的前襟,若隐若现的沟壑,又回头,看向自己刚才换下来,毫无准备扔在脏衣篮里,此时已经被水蒸气打湿的衣服,绝望地闭了闭眼。
有友如此,真想绝交。
许栀打开浴室门,小心翼翼探头往外望。
很好,客厅非常安静,梁牧之应该还在书房里,这里距离次卧也不远,她可以先跑回去再想办法。
她拉开门,冲到了次卧,关上门,一气呵成。
等到转身,抬眼,她石化在原地。
梁牧之有些不解地看着她,“跑什么?”
说话间,他已经留意到她胸口。
不能怪他乱看,实在是那衣襟敞得太大了,柔软的弧度惹眼。
许栀一把捂住胸口,“你……你怎么在这里?”
梁牧之沉默几秒,喉结滚了下,将手里的东西拿给她看,“我来提醒你,睡前还得吃一顿药。”
他停了停,“你这衣服……”
“是杨雪的!”她赶紧解释,“我想洗澡,和她借衣服,没想到她这衣服缺扣子。”
梁牧之沉默。
许栀有些着急,“我说的是真的。”
他会不会误以为她想要勾引他啊?她真是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梁牧之“嗯”了一声,黝黑瞳仁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又清了清嗓子,“记得吃药,早点休息。”
气氛莫名怪异,许栀捂着胸口,红着脸,鹌鹑似的点头。
梁牧之迈步往出走,待走出去,关上门回到书房,他坐在椅子上,好一阵没有动。
最后视线往下看了一眼。
可能男人就是这样,面对这种活色生香的刺激,很难做到没感觉。
这一晚,他再次做了自己做过无数次的梦,梦里的许栀身娇体软,任他摆弄各种姿势……
郁果本来以为,贺晋庭要说点什么的。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深深看她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思考他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这时周赫将蛋糕打开,已经摆上桌。
周赫走过来,顺手就将蛋糕盒子里面送的纸王冠折好,往郁果头上轻轻一戴,“好了小寿星,我们点蜡烛,许个愿吧。”
蜡烛周赫点上了,气氛也烘托到这了,大家唱起了生日歌。
贺晋庭站在那里,象征性合着节奏随便地拍着手,但菲薄的唇分毫未动。
郁果还是假装自己很高兴,闭上眼许愿。
然而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出的,是每一年她一成不变的愿望:愿家人还有梁牧之都能健康顺遂。
这像是一种条件反射,在她思考之前,愿望就已经浮现。
睁眼时,郁果的视线微微模糊。
周围的人还在唱生日歌,大家好像都很欢乐。
原来没有梁牧之的生日是这样的,她不开心,她一点也不开心,她还不能告诉别人,因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他谈恋爱了,她作为一个朋友只能祝福,就连难过都得偷偷摸摸。
她不知道自己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久,总是这样有意无意地想起梁牧之,想起那些回不去的曾经,和以后注定分道扬镳的结局,然后剜心一般难受,她快受不了了。
她鼻尖发涩,很艰难才忍住泪水,接过周赫递过来的塑料刀具开始分蛋糕。
灯光下,几人都看到她眼圈泛红。
气氛稍微有点僵滞,周赫愣了片刻,站起身,“郁果,我帮你。”
郁果很感激,将手中的刀具递给他,“谢谢,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走出去并带上了门。
包厢里的气氛一下子松懈下来,周赫说:“怎么个情况,感动哭了?”
杨雪很清楚是什么情况,但这是郁果的事情,她不好对外人说,她道:“没事,我们吃蛋糕吧。”
周赫分了蛋糕,但还是坐不住,“不然我出去看看吧……”
他刚要起身,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按着他肩头,将他牢牢按在椅子上。
周赫望过去,贺晋庭正盯着他。
贺晋庭这样专注看人的时候,周赫觉得有点吓人,他背脊渗出冷汗,“老大?”
“吃你的蛋糕,”贺晋庭站了起来,对周赫道,“我去抽根烟。”
周赫瞬时明白过来,贺晋庭这应该是要去看郁果了。
那他肯定不能去,等贺晋庭出去,他忍不住偷偷笑。
郁果从包厢出去,来到走廊尽头,望着窗外深深吸气。
将又一次要涌出眼眶的泪水生生憋了回去。
衣兜里手机震动,她拿出来,是梁牧之的来电。
她按了静音,盯着手机屏,看它暗下去又亮起,她才接起。
梁牧之问:“小栀子,吃饭没有?”
郁果:“在吃了。”
“声音怎么怪怪的?”梁牧之关切问:“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郁果很努力,想要笑一下,但她想起,梁牧之看不到,也就无所谓了。
梁牧之沉默几秒,才又开口:“礼物收到了吧,喜欢吗?”
“嗯……”郁果顿了顿,“挺好看的。”
以前,她是真的会无脑珍爱梁牧之给她的所有礼物,但现在,她说这话只是出于客气。
“现在有戴吗?”梁牧之又问。
“戴了。”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闻言,梁牧之语气稍微松快了一点,“陈婧想多逛逛,我们可能在香港这边多停留几天,我们在这边酒店顶层套房,可以俯瞰整个城市,这里夜景很美,小栀子,回头带你过来玩。”
郁果有点想不通,陈婧真的这么宽容大度,会允许自己的男朋友和异性发小这样煲电话粥吗?
不过她没有问,她也看着窗外,北城的夜景。
和梁牧之之间的距离,在这一刻仿佛具象化,她从前一直觉得他们就是一体的,但现在,他们在非常遥远的地方,看着不同的景色,身边是不同的人。
她有些怅然,听见那头梁牧之又问:“今晚和谁一起吃的饭?舍友吗?”
“嗯,杨雪,还有其他朋友。”
“行,那你们去吃吧,对了,需不需要我帮你买东西?”
郁果:“不用了。”
梁牧之默了两秒,才说:“好。”
这通电话,气氛堪称诡异,再也有没有以往无话不谈的那种热络感。
郁果心底更难受了,她想要告诉梁牧之,她喜欢的人是他,她想问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就连死心都要靠她自己努力,她还想说,以后别联系了,因为此时此刻,她真的有些痛恨他的自私,他的玩世不恭,以及他对她这莫名其妙的掌控欲。
但最后,她只是安静地挂断电话。
她开始认真思考出国上学的可能性。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回头看了一眼,便愣住了。
贺晋庭步伐缓慢却沉稳,他走过来,在她身旁站定,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看着窗外。
郁果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也不开口。
两人安静地并肩站着,过了很久,郁果问:“你不回去吗?”
贺晋庭从衣兜摸出烟盒来,“你先回去。”
这是两人这次见面第一句话。
郁果倒是后知后觉,又想起了那段视频,一想起来脸上就没光,她确实想跑了。
但转身走了两步,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有点不甘心,回头看贺晋庭。
他单手点了烟,正要将打火机放回衣兜。
郁果问:“抽烟是什么感觉?”
他侧过脸睇向她,“想试试?”
郁果蠢蠢欲动,但努力克制着,“抽烟对身体不好,会致癌。”
贺晋庭:“我也没打算活很久。”
郁果感觉心底哪里被拨了下,在她的回忆里,贺晋庭从来没有表露过脆弱的一面,但没人知道,她曾经目睹少年的他,从人工湖的九曲桥上义无反顾地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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