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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生执短篇小说阅读

先生醉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风月生执》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先生醉也”,主要人物有施微纪凌修,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主角:施微纪凌修   更新:2024-08-28 0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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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微纪凌修的现代都市小说《风月生执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先生醉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风月生执》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先生醉也”,主要人物有施微纪凌修,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我暗恋的邻家少年,爱上了一个妓女。他为她流连风月,为她得罪晋北军阀,为她锒铛入狱。我着实嫉妒又心疼,“纪凌修,你想救她吗?娶我,我能救她。”我如愿嫁给他,给他泼天财富,助他青云直上。我以为只要我拼命对他好,总有一天会捂热他的心。可当他一朝上位,提着我爹爹头颅放我面前,“你们葬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该是血债血偿。”看着他冰冷无情的脸,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再次睁眼,我穿越回了与纪凌修结婚那......

《风月生执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这个人怎么阴魂不散的!他晓得我要躲藏的每一个地方,毕竟从小到大我偷偷跟踪他了七八年,他了解我的逃跑路线。

“姓施的。”纪凌修脸色不郁,正要开口教育我。

我先一步抬手捂住他的嘴,“别再找我要孟晚了,你回家乖乖等我消息!就差一步了!”

他眉头一皱,嫌恶打开我的手。

“你截宁乾洲的军火?”纪凌修脸色冷寒。

“跟你没关系。”我说。

“你脑子有问题?”他怒声,“抢军火跟他做交易?宁乾洲有千军万马驻守,有富可敌国的财力支撑,有纵横政坛的幕僚支持。你有什么?有什么资格跟他做交易?你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能有什么筹码入他眼?你活腻了么!”

“你……”我疑惑盯着纪凌修,“在关心我?”

纪凌修皱紧眉头,冷笑一声,“你配吗。”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不不,我不配,我不配。”

他恢复恃宠而骄的矜贵,“你就算为我如此付出,我也不可能动心,这辈子你死了这条心!”

我瞬间乐开花,“那就好,吓我一大跳。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说完,我再一次翻墙离开。为了不让他追上我,我全程爬墙头……

我这些野生技能都是曾经跟踪纪凌修时练出来的,那时候为了不让他发现,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像个变态跟踪狂,各种极限挑战。

我让镖局把那批货还给宁乾洲,随后落脚在平京大饭店,甩开了那些阻挡我搞事的人,我给宁乾洲寄去了一封信,问他:可否。

我需要明确的答案,而不是如此模糊不清的态度。

夜里,我挑灯细看他送我的那条项链,是全钻质地,钻石纯净透明,带有淡蓝色调。

项链一端坠着鲜艳深蓝色的守护之星,十分明艳高贵,这种整块大颗粒的蓝钻世界上仅有几颗,打眼一瞧便知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品。

这回礼,也太贵重了!

次日一早,那名军官再次出现在我住所,并把孟晚带来了。

“少帅邀约施小姐三日后一同听曲儿。”那名军官恭敬递给我一封邀请函。

宁!乾!洲!同!意!了!

我的视线全部戳在孟晚身上,孟晚身穿紫黑色旗袍,如娇花照水分外动人,乌黑长发垂落腰间,妩媚极了。

她似乎并不感激我,嘲讽无奈看着我,“施微,能让宁乾洲垂青,你好手段。”

我聘请八抬大轿把孟晚送去纪凌修家里,结果纪凌修不在家。听说他在学校,我又敲锣打鼓把孟晚送去他学校。

彼时,他正在球场上跟一群洋人踢足球,一身西洋运动服,我把孟晚的手隆重交回他手里,“纪凌修,我把孟晚还给你了!”

我招呼记者记录下这历史性一刻。

阳光特别强烈,汗水划过纪凌修白皙脸颊,他整个人热气腾腾的,看着孟晚近在咫尺,他眼里闪过一丝愕然的动容,大概没想到我真的做到了,他疑惑看我一眼。

我憋着笑,“你俩终于锁死了,祝你俩白头到老哦。”

我大笑着跑开,只要把孟晚还给纪凌修,我们施家的悲剧就从源头切断了!我爹爹就不会被纪凌修杀了。

我穿越回来的使命就完成了!

下一步,我要从宁乾洲的世界,逐步退场。

然后,带我爹爹过逍遥快活的小日子去!

回到家,我仿佛衣锦还乡,心安理得享受着众人的偏爱和宠溺,全府上下都知道我成功从宁乾洲手里要回了孟晚,纷纷称赞我的胆识。

我爹爹给我准备了满汉全席,满眼疼惜望着我,招呼我吃吃吃。

可嘴里仍旧唠叨我,“这次八成是你娘帮衬,宁乾洲才没追究!否则,依你这鲁莽的性子不知道死几回了!可没下回了!我的小乖乖。安安生生跟爹爹过日子好不好……”

我一手拿猪蹄,一手夹五花肉,“好好好。”

然后,怂恿我爹爹搬家。

我爹爹问我为什么。

我说,“我不想跟纪凌修做邻居了,眼不见心不烦,想重新开始生活。”

我爹爹叹息一声,“爹爹理解,真是苦了我乖乖了,是纪凌修没福气!咱们惹不起躲得起!换个地儿住!一切重新开始。”

别人都以为我是受了情伤,才举家搬离。只有我知道,我是在逃命。

纪家很快就要大难临头了。

纪凌修的父亲将被捕入狱,他的母亲会被人凌辱致死,纪家一夜间将家破人亡。

上一世,纪凌修将这份灭门之仇记了一笔在我头上,就像我算计他的爱情那样,他将我跟他的仇家归为一类人,一朝腾云起,他大杀四方,灭我家人。

我把孟晚还给纪凌修的次日,我爹爹就带我搬家了。

我算是跟纪凌修彻底划清了界限,再无因果纠缠。

他的爱恨情仇,生死天命,都与我没关系了。

搬入新家那天,我爹爹开怀地挥斥方遒,亲自题匾,与我一起展望未来。

他很欣慰,“以后啊,爹爹努力赚钱,我的小乖乖就给我使劲儿花钱!这平京城的男人,只要是我小乖乖看上的,爹爹就去帮你说媒!”

我们从城南搬来了城北,城北的四合院盛满阳光,我爹专门为我种下满园纯白的笑魇花,他希望我能永远笑逐颜开,我搂着我爹爹的腰幸福地不撒手,只希望这样的日子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老爷,老爷,外面有军官找。”

说笑间,宁乾洲派人来邀我听曲儿。

我爹爹开怀的表情瞬息凝滞,疑惑看向我。

我说,“爹爹,我就去看这一次,他卖我了那么大个人情,我们总要有所表示。”

我爹面有疑虑,听我这样说,他也只是点了点头,“去谢谢人家,以后咱们不给人家找麻烦了。”

我懂我爹爹的意思,他并不想让我跟宁乾洲走太近,每回提到这个名字,他都一副心事重重的畏惧样子。

可我需要一步步从宁乾洲那里安全撤离,把这场闹剧完美收官。当今局势,军阀混战,宁乾洲虽然雄踞一方,可其他几个军阀头子日渐强势,内乱不断。

前些日子,我用其他几个强势军阀的军火库和粮仓据点当王牌,以此跟宁乾洲交换了孟晚。

那张地图我只给了宁乾洲一半,他一定考证过地图真伪,才将孟晚还给我。有了敌方军火库和粮仓库的具体屯放地点,宁乾洲可以不费一兵一卒掐住敌军命脉,切放敌军后援力量,让他们不战而降。

这些数据信息都是我前一世在未来阅读到的,她让我有足够的底气与这些大佬周旋。


“我喜欢你追在我后面跑,喜欢你跟踪我的样子,喜欢你给我写的每一封情书,喜欢你喜欢着我。”他覆在我肩头粗重喘息,似乎强力压制内心汹涌的感情,“我根本没办法恨你。”

他的热泪滴落在我肩头,烫伤我皮肤,前程往事纷至沓来,两世彼此折磨的情分似乎被这泪水浇灌,枯萎的心渐渐又丰盈起来。

我将脸埋在他胸口,闷声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这颗敏感多疑的心又沉又定,抬手紧紧抱住他,将他抱得越紧,我越是害怕失去。

“你们家早就知道我爹爹是汉奸吗。”我轻声,“所以你总跟我保持着距离,总是疏远我吗?新婚夜,也是这个原因冷落我的吗?”

上辈子,他娶我那一晚,除了跑出去救孟晚,还被他爸妈叫回了纪家,他没碰过我,结婚没多久,他家就出事了,从此他恨了我一辈子。

出事那晚,他就知道是谁干的了吗?

他们家到底知道了怎样天大的秘密,才会这样呢?

纪凌修看着我双眼,坦诚,“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我确实犹豫过,一旦跟你走到一起,你爹爹的事情就会牵连我家……可我遵循了自己的内心跟你结了婚,那时候我很犹豫,施微,我知道很多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事事凶险,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是要命的事情。”

“什么事情呢。”

他没回答。

“所以,你顶着家里的压力冒险娶我,为了你爸妈安危着想又火速同意跟我离婚,你表现得那样冷淡,都是为了跟我撇清关系吗?”

他没逃避,深情沉重,“我那时候确实不坚定,头脑发热娶了你,但我爸妈给我分析了严峻的形势,劝说我跟你立刻离婚。严正告诫我不能碰你,一旦我让你怀孕了,我们家就要做好跟汉奸纠缠一辈子身败名裂的准备。所以,我犹豫不定,直到你爹爹的事情暴露,你被抓入狱,我才看清自己的心,害怕失去你,犹豫不得。”

这就搞清楚了为什么上辈子婚后,他家出事前,他一直不肯碰我的原因。除了他妈总来家里闹,原来……他自己也有离婚的打算……可是他始终犹豫不舍……

直到他家里出事,我爹爹对他家痛下杀手,自此,他恨了我一辈子。

这辈子,我俩顺利离婚了,却还是逃不掉命运纠缠的网。

我轻轻喘了口气,其实我早已猜到,忍不住向他求证,我明白……也理解……

他的刻意疏离冷漠,不回应,徘徊,犹豫……

他是高门名贵,怎会接近一个汉奸之女让整个家族受此牵连呢?可他终究没忍住娶了我,从此家族万劫不复。

他不该跟我扯上关系的,他家也不该跟我家有任何关系的。

“我害怕。”我轻轻颤抖,“我离你远远儿的,你才会安全。”

想要靠近,又害怕靠近,如此矛盾反复。

宁乾洲震古烁今的未来功勋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正因此,我才如此害怕与他正面冲突,于是四处灭火,消解矛盾冲突,他是最后的大赢家,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纪凌修抬起我的脸,倔强隐忍,“那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我活着,是因为你。”他说,“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也一定是为了你。”

我站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感动得一直掉眼泪,为什么不早点对我说这番话呢?上辈子爹爹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灭了纪家满门呢?这个傻子为什么要保护仇人的女儿……为什么要那样保护我……

死灰复燃的爱意在这一刻泛滥成灾,我急忙抬手捂住他的嘴,笃定道,“不要说‘死’这个字,我会保护你。”

他一脸不相信的调侃表情,双眸深深,“再嫁我一次,我就让你保护。

我擦去他脸上的泪痕,上辈子他永远强悍冷漠,怎么重活一世,总看见他哭鼻子呢!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说,“好哭包!羞羞羞!不像个男人!”

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像不像个男人,你要不要试试!”

“不不试!你放我下来!”我蹦哒,“全身都疼!等……”

他风衣的扣子刮得我脖子痛痒难耐,我咯咯躲着脖子直笑,急得直挠他痒痒,他猛然按住我双手。

四目交投间,我笑说,“等得偿所愿,我们一起去国外定居好不好,再也不回来了。”

纪凌修冷静低声,“我还有些事要做。”

“找宁乾洲复仇?”我试探。

“不是。”

“那你要做什么?危险吗?”

他将我脸上的乱发拨开,“我需要对生意伙伴负责,明白吗。”

这些年,纪凌修依靠爷爷家的势力,在海外投资了很多企业,尤其是他的姑姑是名副其实的财阀大家。作为国内各大阶层竞相拉拢的华侨大资本家,都想拉她在国内办厂。

纪凌修头脑灵活,又眼光独到,十分受他姑姑器重。所以培养他做生意的才能,这些年,纪凌修通过海外房地产和金融市场疯狂敛财,联合海外资本赞助支持彦派军政,达到控制军队的目的。

同时,为了报复宁乾洲,他全面在宁乾洲身边安插棋子,利用华侨身份在平京城办了很多大企业,这些企业俨然成为平京城主要税收来源之一,几乎扼住平京经济命脉。

令宁乾洲为之侧目。

“我需要回平京一趟。”纪凌修说,“宁乾洲控制住了我的生意伙伴,逼我现身。”

“回平京?!”我一个机灵,“是你拿彦海地区换我的时候,他开始察觉的吗?”

“他一直在查我,只不过近期我现身以后,他才确定。”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不安地看着他。

“不会有事。”他安抚我,“你跟彦铭回彦海等我。”

“我跟你一起!”我不放心他。

纪凌修说,“事有凶险,你跟在身边不合适。”

我不肯,可他无论如何都不让我跟着,我心惊,“彦海地区不是真的归顺宁乾洲对吗?你们有别的计划对吗?”

纪凌修没言语,看我许久,“早点休息。”

他抽身离开,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如果内战无法避免,我们可以脱离战争一起去海外定居吗?不要参与。”

纪凌修笃定,“我不会卷入战争,你的安危是我首要考虑的条件。”

我整夜惶恐不安,好不容易逃离平京的地界儿,如今又要再回去。我总觉得宁乾洲另有图谋,他不是那种被轻易看穿心思的人。

次日一早,纪凌修下船时,我拽住他的衣角不撒手,“我也要去平京!有困难我们一起去面对,凌修,我要跟你一起。”

那些随从人员拽住我的手,说什么都不让我下船,更不准我踏上平京的地界儿。

眼睁睁看着纪凌修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大喊,“纪凌修,你说你这条命是为我而活。那么我告诉你,我这辈子,也是为你而来!”

他步子一滞,没有回头。

上辈子是我亏欠他,这辈子我不想再被他保护在羽翼之下,也不想让他独自面对风雨,该是跟他同仇敌忾,并肩作战。这些日子,我又总做噩梦,梦见他浑身是血抱着我的场景。

我死前,他身上是有很多致命枪伤,是谁射杀了他!

“生死与共好不好。”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否则,我也白活。”

多害怕这短暂的温情转瞬即逝,只有在他身边守着,我才能放心。

纪凌修回头看我。

隔着茫茫天青色晨曦薄雾,我看见他双眸似皎月,神情十分动容倔强,却用一种含蓄调侃的口吻笑着说,“你怎么搞得像生离死别。”

“来。”停顿一瞬,他向我伸出手。

我飞快奔向他,被他卷入怀中,又是一个深吻。这闷葫芦不会说太多情话,却情不自禁用滚烫的吻回应我。

他以前吻我的时候,脸红得像是猴屁股似的!现在吻我都不带脸红了!

纪凌修落脚在平京城纪公馆,安保系数提升至最高,如今他拥有能够牵制宁乾洲的筹码,料定宁乾洲不能轻易动他。

趁纪凌修外出时,我推开窗户,取下手腕上的银镯子,将银镯子掰开,取出里面一小支细细的烟花点燃,烟花冲上天爆裂成红蓝色花朵。

这些年来,我第一次点燃这支呼唤同伴的烟花。


我笑说,“哥哥日理万机,哪有空见我。不急!”

他没心思见我,我又何必上杆子找不痛快。我联系了实习医院,跟着医院里一位年长的专科教授学经验。

他经常出诊去给政要们做体检,我便拎着包跟在身后。那些政要们听说了我的名字,许是觉得耳熟,先是狐疑,下一秒似乎想起了我是谁。

“施微?”他们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一番,笑侃道:“宁少帅的童养媳,这几年去哪儿了?有些年没见到你了。”

我穿着白大褂,配合张老教授取出医疗仪器,“出国留学了,回来没多久。”

许是我的变化太大,曾经稚嫩软直的性子蜕变出了些许成熟稳重的气息,言辞间有了自信乐观的样子,身高也窜出很高,政要间可能私下里聊过我。

这些日子钦点张教授的上门看诊的政要多了起来。

尤其是那个将我挂在城门上的叫董熵的年长老将领,听说我回来了,火急火燎喊张教授上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老奸巨猾的脸抽搐了一下,在我给他量血压的时候,他偷偷往我手里塞了一张小纸条,我顺势攥进掌心,转身便将手插z进衣兜里。

自从他帮我偷天换日救了纪凌修及家人以后,就对我动了杀机,若不是三年前我跟随纪凌修参加活动的时候,暗中给他塞过几次小纸条,提前通知他纪凌修在查他,帮他度过几次难关,稳住了他的心神,否则,他怕是早吓疯暗杀我了。毕竟我掌握的他的秘密,够他诛九族的。

他也不敢轻易动我,因为我说过,如果我平白无故地死了,就有人把他的秘密散播出去。

所以他受此牵制,迟迟没敢下手。

这几年,我跟董熵私底下经常联系,虽都是通过中间人传递消息,但他很信任我了,毕竟我给他的情报屡屡帮他渡过难关,还给他巨额资金支持,让他在军中的地位稳如泰山。

严格意义上讲,自从我跟他联合搞走纪家人后,我跟董熵就成了一条船上的人。

因为我想明白了,我掌握的那些“未来信息”对纪凌修作用不大,毕竟这个时代的走向是他们这些领头人决定的,历史也是由他们书写的。我能想到的,他都能预判到,他并不需要我的情报。

但是他下面的人就不一样了。

这些心怀鬼胎又野心勃勃的重权者,觊觎军政一把手的位置,又忌惮纪凌修雷霆手段,所以结党营私,上下勾联形成利益共同体对抗纪凌修的军令,阳奉阴违。

这种人急需我手里的情报,或自保,或指引方向。

我只有渗透纪凌修底下盘根错节的势力,才能拥有自己可用的人脉资源。关键时刻,给予纪凌修强有力的回击。

毕竟上辈子,他是一切悲剧的始作俑者。

回到医院,看了眼董熵给我的纸条,全是下流挑逗的言语。这老家伙以为我跟他玩暧昧呢!

大概有人在纪凌修面前提过我,他终于想起来见我,给我打来电话,要带我去省城参加内阁官员的寿宴,让我准备准备。

三年未见,开场白便是带我出去玩。

跟以前一模一样。

我想穿西洋风的收腰百褶裙,娘亲让我穿青花瓷色对襟旗袍,极具东方女性的线条美,将我丰满的身材勾勒得精妙绝伦,开领低胸曲线隐约,散发着诱人的成熟韵味。

“小丫头片子,胸挺大啊。”娘亲笑我,“吃什么了?长这么快?屁股也不错。”

我不太适应在纪凌修面前这样穿,娘亲说,“女人的美,要让男人看见。”

她为我搭配翡翠水滴状耳坠,配淡淡红绿渐变宝石项链,娘亲将我打扮得像是名利场上的尤物,每一寸都透着诱惑。

“我不需要让他们看到我的身体。”我捂着开领低胸装挤出的曲线,非常窘迫。

娘亲敲了敲我的脑袋,“用智慧跟他们斗,他们会冷静反击。”她又捏了捏我屁股,“用这里跟他们斗,他们冷静不了,容易上头。”

“加把劲儿。”娘亲神秘笑起,“两者结合,才能拿下他们。”

犹豫间,娘亲说,“这次省城那位大寿,各地军阀头子都会去,他们带的女伴儿个顶个得漂亮。乾洲既然说带你去,那咱平京就不能输。”

我心里直打鼓,出发那天,约定时间迟迟没等来纪凌修,我去办公室找他。

走到门口,我下意识捂着胸口,想回家换衣服。

郑褚看见我来了,眼神飘忽,依旧不敢看我,便匆匆进去汇报。

我急忙转身想开溜,便听见郑褚说,“少帅让你进去等。”

纪凌修似乎刚结束会议,坐在办公室后看文件,一名文职男秘书站在他旁边,我从包包里拿出针织坎肩飞快穿上遮住暴露的胸口,方才淡定走进去。

他眉也不抬,“临时有事,晚点出发。”

我“嗯”了一声。

他不看我,似乎对我没什么特别的期待,仿佛我还是当初那个黄豆芽似的小丫头,三言两语便能打发。

时隔三年未见,繁荣太平的日子让他的气场温润不少,他专注地坐在黄昏的晚光里,漂亮深刻的眉目微垂,轮廓线条俊朗流畅,连皮肤都白皙细致地融于冷光里,像极了中世纪的油画,分外惹人注目。

曾经的肃穆之气淡了不少,平添了几分官场上四平八稳的沉着气息。

看来,这几年,他过得不错。

我说,“哥。”

他抬头看我,只那一瞬,他似乎凝默。大概眼前这个女人跟他记忆里的小姑娘不一样,那种极大的反差感让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很快,他不动声色说,“山高路远,行李都准备好了?”

我说,“差不多了,我去买点东西。”

说完,我佯装淡定走出他的办公室后,一路小跑坐回车里等着,虽然过了三年,在他面前,我依然有种被吊打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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