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世子爷有了新欢,不得送些讨巧的玩意儿?
只当咱们姑娘发善心了。
世子爷,这箱笼都打开了,您过目一遍,回头可别说我们昧下了什么。”
这话说完,秦怀远还能沉住气,月娘却骂道:“你拿我当乞丐呢?
她陶阿娇不要的东西,凭什么给我?”
雀梅笑道:“我虽为奴,到底跟着姑娘还上得了台面。
不比有些人,住在人家里,吃人家喝人家的,秋风打着,当正经小姐似的伺候着,还整日掏空心思想着怎么偷男人。”
月娘气极,爬起来就想打雀梅,被雀梅身后几个婆子给按住了。
雀梅又道:“一炷香内,你若没有离开国公府,我定会差人将你捆绑着扔出去,让世人都瞧瞧你这偷汉子的腌臜货。”
说完挥挥手,身后的婆子们便拖着月娘往出走。
月娘撕心裂肺地嘶吼:“陶阿娇,你有种自己动手,别站在那儿像个木头桩子不吭声。”
雀梅撵上去一口啐在月娘脸上:“你也配让姑娘为你开口?
我呸!”
下一瞬,秦怀远发疯一般扑了过去,一掌打向雀梅,尽管身边一群人及时拉扯开了,但雀梅还是吃痛地向后退了两步。
我捡起身后箱笼里的一柄长剑,径直刺向秦怀远后背,在他抱住月娘的一瞬,剑尖入肉。
“下次再碰我身边人之前,先掂量清楚。”
雀梅左肩被秦怀远打中,留下一圈乌青,赵嬷嬷一边念叨着“你又何苦和那贱蹄子对嘴,害得自己受了伤”,一边给雀梅上药。
雀梅冷哼一声:“难不成让姑娘去和她理论?
姑娘千金之躯,怎能为了那泼妇掉了自己身价。
姑娘受辱,我若不能护主,那便是我无能。”
旋即又笑道,“嬷嬷你在屋里没有瞧见,那侯府世子何时这般狼狈过。
我家姑娘是谁?
将门嫡女,今日是留了情面,只让他受了皮肉伤,否则那一剑定能将那对狗男女刺穿。”
嬷嬷有些担心地望着我:“姑娘,到底陶秦两家是世交,今日人人都知道侯府世子拖着一身的血从我们国公府出去,只怕……”我把玩着那柄玉如意,笑道:“怕什么?
我就是要让人知道,敢下我国公府的面子,敢羞辱我陶阿娇,不论你是什么身份,都别想善了。”
说话间,母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