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汐祈砚州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南枝向暖》,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南枝向暖》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乐恩”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苏锦汐祈砚州,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结婚三年,我很安于现状。老公帅气多金,温柔体贴,情绪稳定,从没和我红过脸,吵过架。直到,我看见一向内敛温和的老公,将白月光逼在墙角,怒声质问:“当初是你自己选择的另嫁他人,现在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我才知道,原来,当他真爱一个人时,是热烈又滚烫的。我识趣地离婚走人,人间蒸发。很多人都说傅祁川疯了,恨不得把江城掘地三尺,只为了找到我。他那么沉稳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疯呢,更何况还是为了我这个不值一提的前妻。后来,他看见我站在另一个男人的身旁,一把攥紧我的手腕,双眼猩红,卑微地哀求,“阿阮,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才知道,外界...
《完整文本南枝向暖》精彩片段
我爸妈忌日也在这周六。
上午去医院复查后,就可以去墓园看看我爸妈。
花不了太多时间。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隐隐觉得不安,让我无法说出笃定的话。
无法在昨天直接告诉祈砚州我怀孕了。
也无法在现在,笃定地告诉江莱,是会带祈砚州去的。
怕计划赶不上变化。
祈砚州和傅衿安的关系,在我心里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江莱见我兴致缺缺,往傅衿安的办公室瞥了一眼,“那块百达翡丽的事,祈砚州解决好了吧?”
“差不多了。”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她才放心地回了市场部。
......
不知傅衿安是转了性,还是突然想通了。
一连几天都和我相安无事。
原本担心新年限定的设计会被她卡,却十分顺利地进入了打板环节。
“你们说,空降那位到底和总裁什么关系啊?”
“那谁知道。”
“本来还想着是不是传说中的总裁夫人呢,但是这几天,也没见她和总裁有什么来往。”
“也许人家是低调呢。你见过谁有她那个排场,总裁亲自带来入职。”
“那也不一定就是总裁夫人,说不好是小三呢。”
......
倒是这天去茶水间倒水,听见有人在议论她和祈砚州的关系。
一回头,就瞥见傅衿安表情奇怪地看着我。
“我本来以为,你应该会很得意。”
“?”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倒是几个私下议论的同事,瞬间如惊弓之鸟,仓皇逃离。
一时间,茶水间只剩我和傅衿安。
她扯了下嘴角,将水杯放到咖啡机下,“你为什么总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输了,不见你气急败坏,赢了,也看不见你高兴。”
“......”
我没有和她推心置腹的闲情,倒了杯柠檬水,转身就走。
傅衿安突然笑了一声,“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样,你以为你赢了吗?苏锦汐,日子还长着呢。”
她终于忍不住,彻底撕破脸皮。
我皱眉,“你今天没吃药吗?”
“什么?”
“挂个心理专家的号看看吧。别省,虽然我公公手里的钱不多,但应该还是够给你这个继女开点药吃的。”
我扔下这句话,大步流星地离开。
刚要踏进办公室,听见茶水间方向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就砸东西了?
那是该吃药。
傍晚下班,祈砚州在地下停车场等我。
这几天,他当真成了网上所说的宠妻狂魔。
一起上班,一起回家,每天让秦泽送下午茶到我办公室,时不时还有礼物收。
“今晚想吃什么?”
我一上车,祈砚州就出声问道。
我看向他,挑了挑眉,“你又要下厨?”
这几天晚上,都是他做饭。
刘婶有时候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害怕,害怕自己会失业。
祈砚州单手控着方向盘,驶出停车场,嗓音清润,“这就吃腻了?”
“不是,只是好奇。你以前在家很少做饭的。”
“以后只要在家,我都会做的。”
“噢。”
我当然不会拒绝。
虽然已经知道他的厨艺是和谁学的了,但只要他和傅衿安划清界限,对我来说就不影响什么。
她替我调教了男人,该跳脚的是她才对。
回到家,祈砚州换上家居服,进厨房做饭。
男人身姿颀长,橘黄色夕阳透过落地窗照在他的身上,有一层浅浅的光圈,敛去几分冷淡气息。
他眼帘微低,骨指分明的双手熟练地处理着食材。
这一幕,竟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许是感受到我的视线,他看过来,轻笑,“看着我发什么呆?”
“就是想看看你啊。”
我坦荡荡地回答。
看自己的老公,不丢人。
况且,他确实生了副好相貌,似上帝精心雕琢后的得意之作。
他正欲说话,裤子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在处理鱼,腾不出手,“老婆,帮我接一下。”
“好。”
我走到他身侧,要伸手进他裤兜时,竟生出几分尴尬。
我和他,大多亲密时都在床上。
床下更多的是相敬如宾。
他见我没动作,偏头看了我一眼,揶揄道:“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让你拿手机。”
“没......”
我脸颊微微发热,小心翼翼地伸进去拿手机,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
......
我羞窘地掏出手机,一抬头,对上他意味深长的表情。
看来电显示的秦泽,我接通后要递到他耳边,他道:“你接就行,问他什么事。”
“秦特助,祁川现在不太方便,什么事?”我问。
“少夫人。”
秦泽听出我的声音,话音微顿,道:“没什么事,只是有个合同条款想和总裁确认下,等周一也行。”
这个插曲,我和祈砚州都没放在心上。
这几天,嗜睡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吃完晚饭他陪我在院子消食时,我就有几分昏昏欲睡。
上楼洗个澡,一躺床上就睡了过去。
本来睡得很踏实,却因为睡得太早,半夜被尿意憋醒。
打开灯才发现床的另一侧空空荡荡。
祈砚州不在。
我清醒些许,听见阳台有声音传来。
是祈砚州压抑而冷厉的声音,“她想死你就给她递刀!该打120就打120!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用?我是医生还是警察?”
“她不敢!闹了多少次自杀了,哪次见过血?”
“转告她,我不会离婚!让她死了这条心!”
末了,却又愈发压低声音交代,“别真让她出事了,多派几个人守着。”
只是最后这句,我听得不太真切。
......
他背对着我,单手搭在护栏上,整个人都透着烦躁和戾气。
傅衿安对他有这么强的执念,也让我生出几分无奈。
只是好在,祈砚州这次应该不会继续纵容。
我去完卫生间,便有些难以入睡了。
没过多久,祈砚州进来,轻手轻脚地将我抱进怀里,身上还带着些初秋夜晚的凉意,很舒服。
只是,待我睡醒时,身边又没人了。
我下楼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他的人影。
明明说好要陪我去医院的。
刘婶才说:“少夫人,先生大清早出去了,好像是有急事。”
我愣了一下。
想给他打电话,才想起手机在楼上,索性用座机拨过去。
没一会儿,他透着疲惫的声音传来,“喂。”
我敏感地察觉他语气不对,“怎么了?”
“南枝,能让刘婶陪你去医院吗?我今天恐怕没时间。”
所有的期待瞬间被浇灭,只觉得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万念俱灰,大抵是现在这样吧。
我拿着电话,久久说不出话来。
想问些什么,但又觉得没有什么意义。
他去了哪里,不言而喻。
明明和他说过,没有下一次了。
所以,这是他已经做出选择了。
不是吗。
成年人,没有谁是不懂取舍,不懂权衡利弊的。
我是他反复衡量后,被放弃的那一个。
我下意识伸手抚摸上肚子,突然开始想,真的该留下这个孩子吗。
一旦留下,我和他之间哪怕想断,也很难彻底断干净了。
孩子的抚养权,就是很大的问题。
那头,他叫了我一声,“南枝?”
“嗯。”
没再多说什么,或者说,此时此刻,我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和他说。
吃完早饭,我自己驱车前往医院。
叫他陪着,是想给他惊喜。
折腾刘婶算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已经大着肚子行动不便了。
许是心思太过烦乱,有车毫无征兆超到我前面时,我根本没反应过来。
砰的一声撞了上去。
再回过神来,只觉得天旋地转,凭着本能用仅剩的力气,给祈砚州拨打电话。
和他结婚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把紧急联系人设置成了他。
——祈砚州是我的丈夫了。
这足够我开心很久很久,迫不及待想做些什么,来彰显我和他的关系。
可是想了很久,竟然只能是设置紧急联系人。
并且,他还不知情。
一个人的狂欢罢了。
就如同现在,电话响了很久很久。
都无人接听。
肚子也跟着疼了起来,想到孩子,剧烈的恐惧攫住了我。
祈砚州,你接电话啊!
终于,他接了。
但是传来的却不是他的声音,傅衿安嗓音轻柔道:“南枝,有什么事?祁川不是说了,他今天没空理你吗?”
她的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子又快又狠地扎在我的心窝上,鲜血淋漓。
呼吸都被堵住了,泪水夺眶而出,指尖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从没想过,长达多年的爱。
也会在某一个瞬间,染上恨。
力气好似被恨意掏空,眼前蓦地一黑,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
再次醒来时,入目是一片雪白。
药水顺着输液管,蔓延进体内,手背一片凉意。
昏迷前的记忆涌进脑海,我下意识伸手摸上肚子,还在隐隐作痛。
我的孩子......
思及此,每一秒都是煎熬,我猛地坐起来,要下床去找医生。
“阮阮!”
病房门突然打开,看见我的动作,江莱立马跑了进来,把我摁住,心急如焚道:“别乱动,针还没打完,你手不想要了?”
我本来是不爱哭的性格,但想到孩子压根不受控制,一抬头,迎上江莱关切的眼神,眼泪滚了满脸。
“江莱,我,我的孩子......”
我后悔了。
想到出门前,我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就无比内疚。
是我的孩子啊。
他肯定在天上选了好久,才选我做他的妈妈。
我却在想着要不要留下他。
江莱细细擦掉我的眼泪,抱住我,是在旁人面前从未有过的好脾气,“哭什么?孩子好好的在你肚子里,很乖,也很顽强。”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护士。”江莱说。
护士刚才是和她一起进来的,无奈笑道:“别只惦记孩子,你自己撞到了头部,额头划伤的地方倒是帮你包扎了,但因为怀孕就暂时没给你拍CT,现在感觉怎么样?头晕的厉害吗?”
“还好......”我晃了晃脑袋,只是稍微有些晕。
“那就行,输完液就可以先回家观察了,有不舒服再及时来医院。”
护士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宽慰:“安心,孩子发育得很不错,你照顾好自己就是对孩子最大的爱护。”
话落,便出去了。
闻言,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抱着江莱低声呜咽。
像要哭出自己所有的委屈与不甘。
良久,待我情绪慢慢平静,江莱才松开我,拖了个椅子过来坐在我旁边。
一脸的心有余悸,“你真的吓死我了知不知道?今天不是要带祈砚州去墓园吗,怎么车上只有你一个人,祈砚州呢?
要不是医院联系紧急联系人的时候,我正好打电话给你,你就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出任何事都没人知道!!
我看了行车记录仪,以你的反应速度分明是来得及避开那辆车的,可是你没有。你当时在想什么啊?差点害死你自己,知不知道?”
江莱越说越气急,眼睛都通红,说到最后,别开脸抹了把眼角,显然是后怕极了。
我想让她别生气,想让她别害怕,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
但是最后,说出口的只剩语气极淡的一句,“莱莱,我想清楚了。”
江莱看向我,“什么?”
“我要离婚。”
我吐出一口浊气,突然感受到这半个月来,从未有过的轻松,“我不要祈砚州了。”
江莱诧异地盯着我,好半天,才开口:“真想清楚了?”
“嗯。”
七年了。
几顿饭,我真情实感地喜欢了他七年。
他却连情绪都没有为我波动过。
说出来可笑,看见他一次次对傅衿安动怒,我心里居然有那么一点点羡慕。
还挺可悲的。
我也深深刻刻地知道,他永远会为傅衿安而牵动心绪。
今天我不想清楚,来日想清楚的就是他。
既然如此,何必让自己那么难堪。
江莱突然挑眉,“真是福祸相依啊,撞个车把恋爱脑撞没了,早知道早让你撞了。”
“......”
“孩子呢,他知道孩子的存在吗?”江莱替我盘算起离婚的事。
“不知道。”
我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语气艰涩,“本来,打算今天告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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