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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琵琶唱喁芦笛轻》精彩片段
“......踏踏、踏踏......”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在近郊的小径上匆匆出现又消失,土路上扬起的浮尘,不安分地飘动,为血红的残阳蒙上了层破败荒凉的面纱。
“......呼、呼,驾!
再快一点......该死!”
马上的男人紧张地喘气,也咒骂着,身体微俯,两手紧紧攥住缰绳,时不时往汗津津的脸上抹一把。
尽管在他疾驰的这条路上,西下里一闪而过的,只有齐膝高的蓬蒿野草,枯槁、压抑、萧索,可不知什么原因,他偶尔迅猛又害怕地回头,始终在心底捏着把汗。
“快啊!
再快点!
你这畜生,平日好吃好喝地供养,白养你了......!”
由于马匹的速度不是那么的称心如意,或实在是他赶路赶得太急,他又一次在嘴里狠狠骂着,一语未毕便砸了咂嘴。
他感到了口渴。
似是一路的劳顿,使他还来不及喝上一口水。
“......算算时日,离那驿桥也不远了。
过了那驿桥,可算得上是一片荒郊野岭,京城的禁军想追也恐怕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身着甲胄的男人想到这里,咧嘴嘿嘿一笑,腰间的行囊传出清脆的叮当声,“有了这军中大印,随便到一地,哪管什么王侯将,哪管是夏国、邛国,还不得高看我一眼......”说罢,男子两眼放光,仿佛数不尽的蛾儿雪柳、紫绥金章在他的眼前划过。
他一手捂住行囊,结实地捏了一把,感受到了硌手后才把心思放了回来,专心赶路。
一眼望不到头的荒地,尽头是不起眼的小山包,零星的杂草、碎石,被如血的落日一照,废池乔木,更显秋季的肃杀,天地仿佛刚被兵马践踏过一般,那无情斜阳便是从刀剑上挥下来的温血,浓稠的怨气,依稀在穹庐下凝聚、盘旋,无法遣散。
近了,更近了。
男人不再佝偻着身子,不顾割肉的狂风,伸首脊背,向着远方驿站的轮廓眺望。
“吁——”男人发出号令,在驿站的门口勒住马,随后翻身下马。
男人扫视了一圈,被称为“驿站”的屋舍破败不堪,就是一个摇摇欲坠的草棚,跟沿路经过的美轮美奂、八面玲珑的其他驿站大相径庭。
他站定后,不确定这里是否仍旧有人把守,于是在门外大喝:“报!
军中有令,有密旨需急递,烦请更换马匹。”
等了将近半炷香的功夫,门内才传出窸窸窣窣的响动。
一名头发、髭须全白的兵卒模样的老头,推开了吱呀的木门,望向皱着眉己经等的不耐烦的男人。
“哦呵呵,这地穷山恶水,方圆几里渺无人烟,别说官兵了,连土匪也少来。
我刚还只怕是我年纪大听错了呢。”
老人对着男人笑眯眯的点头致歉,又和蔼地问,“舟车劳顿、旅途辛劳,进来喝碗茶再启程吧?”
“事关重大,时间急迫,烦请更换马匹。”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重复了一遍需求,恶狠狠地瞪着比他矮一截的老人。
“哦~呵呵,哎呀,这真是,年纪大了分不清轻重缓急了。
稍等片刻,去去就回。”
老人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捋着山羊胡,笑呵呵地转身往深处走了。
男人抱着手臂,默默注视着剪影般的山峦吞没太阳。
遽然,一枚利箭破空而来,擦过男人的脸庞,没入早己被压实的路面,惟留半截箭杆在外,激烈地乱颤。
“什——”男人的第一反应,是急忙偏头,看向箭射来的方向,企图发现偷袭者的踪影。
可总有层扬起的黄沙,碍事地挡住他的视线,令他眯着眼也始终迷迷糊糊看不真切。
而来者压根没有隐遁的意思。
顷刻间,那层遮人视线的迷雾后传来声怒吼:“鼠贼,还往哪里逃!!”
没有给男人反应的机会,来者便骑着骏马,冲破沙尘,在马上拉开弓对着惊慌失措的男人,厉声质问道:“军印在哪里?!”
“白、白、白将军......”男人被利箭指着,一动不动,大气不喘,只从嘴里结巴磕碰地挤出这几个字来。
“那、那军印,被埋在一处极隐蔽之地,看在您我相识的缘分上,您若保证不杀我,我就亲自为您引路。”
男人浑身颤抖,沙哑地说出这么一番话后,用恳切的目光盯着被他称作“白将军”的人。
白将军目光如炬,一双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弓弦拉到最大,拱起的块块肌肉上爆出虬结的青筋。
在听到面前男人的话后,他皱了皱眉,说:“哼,就是因为太信任你了,才酿成大错。”
说完,白将军还是把弓箭放了下来。
其实男人知道,面前这位年少有为的将军,在发生这场意外之前,对手下的一兵一卒都抱有无条件的信任,不管轮换过多少任,不管有没有出生入死过,只因大伙都是黄朝的子民。
而他,也不过是靠着贴身侍郎这一职位的便利,才偷得了军印。
白将军纵马慢走,眼睛牢牢抓着这狡猾的男人,想把他扣押下来,运返京城再说。
“哎呦,久等了久等了,骨头老了马也牵不动了。”
这时,先前牵马的老人拉开门帘,预备把马匹交给男人。
而男人也眼疾手快,上前大跨一步,用力钳住老人的手,出其不意地把他挡在身前,抽出腰间的佩刀,夹在老人的脖子上。
老人始料未及,手中牵马的缰绳被这么一吓,掉在了地上,而不知道这里还有第三者的白将军,又惊又气,霎时间怒目圆睁,气急败坏地吐出了句:“你......当真是不要脸的!”
气得咬牙切齿。
“呵呵,白将军,我是叛国贼,死不足惜;但他是个清白无辜的黄朝百姓,你总不会让他惨死于你的箭下吧?”
男人阴险地笑笑,夹在老人脖子上的刀勒得更紧了,“把弓箭扔过来,否则......”男人的佩刀上的反光,令人不寒而栗。
“莫冲动......”白将军沉下了脸,看不清是哀是怒,“在我扔过来之前,我只想知道军印是否完好。”
“哈哈哈哈,愚蠢,愚不可及!”
男人放声大笑,俨然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事到如今还想着军印,不愧是黄朝最忠实的走狗!
我告诉你吧,那军印好得很!
不仅好得很,他还在我兜里呐!
哈哈哈哈——”男人的语气先是鄙夷,又是抑制不住的得意。
“哦,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搭箭、拉弓、松指,行云流水的动作在外人看来只看得见残影。
根本没有瞄准的时间,好像只是随手一拉,弓箭就不偏不倚地没入了还在哈哈大笑的男人的眉心。
一切都戛然而止。
“噗通——”随后是尸体重重倒地的声音。
据之后许多年老人的回忆,他只感觉一阵劲风刮过他的耳边,身后男人到底如何中箭倒地的,他无从得知。
“......本来还想留个活口移交给大理寺判案的,兴许还能套出点什么情报。”
白将军冷漠略带憎恶的眼神扫过躺在地上的死尸,心上浮现的却是有关风雨欲来的担忧。
白将军收起弓,走向前,把手伸给瘫坐在地上的老人。
“老人家,您没事吧?
这一切都是鄙人的失职,让您见笑了。”
夕阳西下,暮色西合,望着男人温和的笑脸,老人只感觉浑身一凛。
“啊、啊,莫得事莫得事,”老人呆了一会儿,忽略了将军伸出的手,连忙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这年头,这样的事也让我碰见了,可真是头一回。”
“好,您没事我就放心了。
今日之事,勿外传。”
白将军缩回手,慢慢嘱咐着,字斟句酌的模样似乎是不习惯讲话,讲得有些吃力。
“懂叻,”老人点头如捣蒜,“这年头,随时发生战乱也是毫不奇怪的,就是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也会被征去打仗咯,怕是九死一生喽,反正也活腻歪了不是......”老人絮絮叨叨着,自顾自说些分不清是抱怨还是倾诉的话。
“诶......不喝碗茶再走嘛?”
老人看着尘土飞扬的路面,白将军早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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