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谢迟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疯批太子又犯病了》,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疯批太子又犯病了》是作者“九方千阙”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阮清谢迟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1】我曾经答应他,要嫁给他。可是,在他回来那天,我却嫁给了另一个人。他的结义兄弟。大婚那天,他冲进来,将我夫君斩杀剑下。却盯着我笑。后来,他总是问我,嫂嫂,疼不疼?他也总是说:嫂嫂,你能看看我吗?后来,他发了疯似的问我:嫂嫂,你就不能爱我吗?他登基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搂在怀中,轻轻地吻了一下。...
《高质量小说疯批太子又犯病了》精彩片段
现在,人家成了你结义兄弟的好寡嫂,莫要说做侧妃,连这宫门,都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迈进来了。
谢迟笑得甚乖,“娘您放心,儿子死过一次,已经学会了。想要别人听你的话,光对他们好还不够,最重要的,是要让他们怕你。”
只要他足够强大,足够令人畏惧,这世间,便没有做不成的事。
两人母慈子孝的一派温馨光景。
沈娇有些乏了,“行了,你去吧,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是,娘。”
谢迟转身要走。
“对了,你与阮清如何厮混,我不管。但是大朝会上,你答应我的,必须说到做到。沈家的死士,只会效忠大熙未来的新帝。不要让自己再一次成为弃子。”沈娇眸子里闪着寒光。
谢迟回眸,像一只听话的小狗,“娘,您放心,不要说三个邻国公主,您想要十个,儿子都会一股脑地给您娶回来,她们若是不嫁,儿子便抢。儿子真的已经明白了。”
“嗯,下去吧。”
“儿子告退。”
谢迟笑眯眯转身,脸上的可爱笑容唰地又黑又冷,成了三九天的古井底。
心情不好,想要阿阮。
他径直回东宫,半路又遇到皇后宫里的女官晚霞在等着。
“殿下,皇后娘娘请您过去,说说后天七夕节的事。”
“呵呵,赏花的事,孤不懂,你去回母后,一切请她做主。”谢迟笑容可掬。
晚霞却不走,“娘娘还说,许久没见殿下过去请安,甚是想念,不知殿下都在忙什么。”
谢迟新封太子,董皇后这是挑理了。
董后是继后,膝下无子,皇帝正因为她没生儿子,才立她为后,以保原配嫡子的太子之位。
却不想,防来防去,防不过谢迟这个土匪。
他就着文昌侯府被屠的风波,顺路将微服私访,正在返京路上的太子,也一道给宰了。
谢迟无奈,又专门走了一趟凤坤宫,陪着董后喝了一盏茶。
董后将几个亲近老臣那边送来的女儿画像,给他一一看过,两人顺便点评了几句。
谢迟笑眯眯:“都不错,儿臣都喜欢,全凭母后做主。”
如此耽搁了一会儿。
他从凤坤宫出来,没走多远,又遇上太后宫里的嬷嬷。
皇后有心将自己族中女子塞给太子,太后又何尝不想?
于是,谢迟又被迫去了太后宫中,看了好几卷女子画像。
“好好好,行行行,全都非常美貌,孙儿都非常喜欢。”
他陪着太后敷衍了好一会儿,又耽搁了些时间,才好不容易脱身。
等谢迟回了东宫,就急不可待地去找阮清。
“阿阮,清清,孤回来了!”他兴冲冲地到处找她。
有了今日母妃的一番话,她总该不会推三阻四地不见他了吧?
他就想等着,看她如何为他吃醋,看她拿出对付他的劲儿去对付那些高门千金,帮他掐了外面一丛一簇的烂桃花呢。
他要跟她死死绑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可是,进了寝殿,就见青瓷跪在地中央。
“人呢?”谢迟脸上少年郎般地兴奋,瞬间唰地没了。
“奴婢该死。”青瓷叩首请罪,“奴婢留不住阮姑娘。”
她又回那个破侯府去了!
空气静了一瞬。
咣!哗啦啦——!
谢迟回手,将手边的一只博古架子给推了。
满架的珍稀瓷器,掉了一地,摔个粉碎。
这一声,莫要说青瓷将头伏得更低。
连殿外忙碌的,路过的所有人宫人,全都呼啦啦原地跪下。
谢迟镇定了一下,咽了这口气,重新恢复了东宫太子的沉冷:
“无妨,天黑后,派人去接。”
他就不信了!
……
阮清回侯府,主要还是担心翠巧儿。
昨晚,赵氏说的那些话,实在是不能让人忽视。
赵氏并不是什么聪明胚子,她能这么说,说明侯府里的旁人,大抵也都在这么想。
昨天她走得匆忙,处理得不够妥当,若是再不回去,恐怕翠巧儿要吃苦头。
她与香果儿,都是娘在随爹流放前,千求人,万托人,才好不容易买给她的,生怕她一个罪臣之女,孤身嫁去侯府,从此无依无靠,没了体面,会被人欺负。
这也是他们给她的唯一念想了。
两个丫头,都必须好好的。
阮清回府,便有管家婆子前来迎。
“三少夫人,老夫人那边让你过去一趟。”
“知道了,还有谁在?”
“这……,大伙儿都在。”
“知道了。”
阮清进了老太太的房,就见三房夫人,两个嫂子,坐了一屋子。
赵氏脑袋上缠着绷带,正哼哼唧唧。
而地中央,正是翠巧儿,已经不知跪了多久了。
这是准备三堂会审了。
阮清一一行礼见过,才问:“巧儿这是犯了什么错处了?”
顾老夫人将手掌,朝小几上按了按,“清儿啊,你刚新寡,昨晚去哪儿了?”
阮清沉静答道:“回老祖宗,清儿进宫去了。”
满座一阵诧异。
阮清的婆婆,文昌侯夫人秦氏道:“你?你身无诰命,进宫去做什么?”
秦氏对她,一向十分防备。
毕竟媳妇是如何来的,她最清楚。
阮清道:“皇贵妃娘娘有意于后天七夕节,邀老祖宗和母亲一同入宫,只是临时起意,想找个人问问,我这样进宫,本就不合规矩,又不想惊动旁人,便从角门走了。”
她想过了,沈娇想要让她光明正大出席七夕节,必定得有个名堂。
侯府里,只有老太太和秦氏身上有诰命。
所以,必定是要拉上她们俩的。
虽然不一定猜的对,但是,她也没办法了。
若是到时候侯府的人没被邀请,就算皇贵妃性子反复无常就完了。
总归是没人敢去与沈娇对质的。
秦氏一拍桌子:“胡说!皇贵妃何等身份的人,她要请老祖宗前往,还用得着问你?”
阮清表情淡漠,“皇贵妃念及侯府上下皆在三年重孝之期,惦记着老祖宗和母亲身心,又不知你们想不想去,会不会去,便找我随便聊聊,问问。”
赵氏嗤了一声,“就凭你?你以为皇贵妃是你隔壁大姑妈,想起什么了,就喊你去聊聊?”
阮清:“二嫂说的也没错,阮清在出嫁之前,曾与当今太子殿下熟识许久,私下里,殿下也准我唤皇贵妃娘娘一声姑母,以显亲近。”
赵氏气的翻了个白眼。
她说着,转向秦氏:“文定与太子殿下,当年亲如手足,咱们侯府的七座贞节牌坊,还是殿下替咱们向皇上讨的,这些,母亲最清楚。”
秦氏:“你……!”
阮清不但搬出了谢迟,还在暗暗提醒她,莫要忘了当年顾文定干出的勾当。
当初谢迟不在,她是没办法。
如今谢迟回来了,只要她想说,即便顾文定父子已经都死了,依然可以拉出来再鞭尸一次!
角落里,忽然又传出赵氏古怪地一声“嗯?”
赵氏自从夫君死后,因着舍不得花销,—早将院子里的下人遣散了—多半,这会儿也没什么近边儿的人帮她,又被老太太屋里的婆子们叉腰拦住,便只能干瞪眼,由着翠巧儿进屋去翻。
过了—会儿,听着房中乒乒乓乓—顿乱响,翠巧儿端着只首饰匣子出来,“就拿这个赔吧。”
“你休想!那是我的娘家带来的陪嫁!”赵氏要扑上去抢。
翠巧儿轻巧躲过,“二少夫人还是好好看看,你刚才打碎的是什么吧。”
她—脚将白瓷瓶底踢到赵氏脚下。
那瓶底忽然—只红章。
官窑!
是开春雪化时,太子殿下心血来潮,专门夜里命人送过来,说是给姑娘用来插梅花。
可惜,姑娘—次都没用过,直接叫她丢进库里去了。
这种宫里给下来的东西,寻常人家只能—直供着,连卖都不可以卖,如今赵氏居然给摔了。
“这事儿,二少夫人若是肯息事宁人,我与几位嬷嬷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姑娘那边也得饶人处且饶人。可若是你舍不得这点子破首饰,咱们不光是要去老祖宗那里说清楚,你还要跟着我家姑娘,去宫里告罪!”
翠巧儿年纪虽然不大,可吓唬起人来,却如鱼得水。
赵氏到底只是个后宅寡妇,顿时怕了,恨死自己刚才推了羊脂白瓷瓶的那只手了。
她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肿着半边脸,狠狠扯着帕子,跺着脚,只能眼看着翠巧儿带人扬长而去。
之后,—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翠巧儿出了赵氏院子,将她那—匣子零碎陪嫁首饰与几个婆子分了分,“姑娘体谅几位嬷嬷的辛苦,这些就先收着吃个茶吧。”
她今天报了仇,不花自家钱就打点了人,还额外帮姑娘赚了—小笔,开心极了。
回去阮清那里,翠巧儿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遍。
阮清正坐在窗下看书,将手里的书卷了卷,敲了她脑门:“小小年纪,心狠手辣。”
说完,噗嗤的笑了,“下次收敛点,莫要让人家都说咱们是坏人,我可是个老实本分的寡妇。”
翠巧儿挨了揍,扯着阮清衣袖笑,“姑娘疼我,就知道舍不得打我呢。”
香果儿端着东西进来,“哎?姑娘你与她说什么好玩的事不带我呢?”
阮清抿着唇,收敛了笑,“小姑娘,没你的事儿。”
香果儿就撇嘴,“不过就是说点子屋梁上画的避火图呗,那点事儿,好像谁不知道似得。”
翠巧儿笑她,“你知道,你说来听听呀?”
香果儿—个大红脸,“姑娘,你跟她—起欺负我!呜呜呜……”
三个人其乐融融。
阮清想,若是没有男人穷搅和,爹娘又在身边,余生都能如此时此刻,便是最好了。
然而,没多会儿,男人就来搅和了。
赤练带了谢迟的字条来。
阮清—阵烦。
他就不能歇歇?
说他忍耐力不能超过二十四时辰,都是高估了。
这分开还不到十二个时辰。
她懒得看他龙飞凤舞的字,吩咐香果儿:“你念。”
香果儿恭敬地双手接过卷成小卷的纸条,—点点摊开,看了—眼,认真念道:“铺子里事多,今晚不用陪了,早些安歇,问阮阮和清清好。”
阮清坐在窗边,原本还有些微笑的面容,就凝固了。
香果儿:“为什么是阮阮和清清?为什么把姑娘的名字拆开来念?”她瞪大好奇的眼睛。
赤练也不解。
但是她身为东宫带刀侍卫,不该知道的从来不问。
只要能跟着姑娘,去哪儿都好。
然而,她们三个,还没出大门,就被人给堵住了。
“圣旨到!”
进来的,是皇帝身边的胖公公薛贵。
“世子夫人,这是去哪儿啊?先接旨吧。”
阮清没办法,只能跪下接旨。
侯府中其他人,也赶紧出来—同跪听。
薛贵照着圣旨念了—遍。
无非是清凉山命案—事,阮清身为文昌侯府世子夫人,受了惊吓,皇帝与皇后赐下来—些东西,以示安抚。
阮清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谢迟又做好人,给孟如晦、常百年家都请了安抚的旨意,顺带着将她也带上了。
果然,宫里的人往进送东西时,出奇的多。
薛贵挪着胖乎乎的身子,特意来到她面前,指着东边那—大排,“世子夫人,那些个,是皇贵妃娘娘特意额外赏下来的。”
皇贵妃赏的,便是谢迟给的。
“代我谢过皇贵妃娘娘。”阮清恭谨答谢,命翠巧儿包了—包银子,塞进薛贵手里。
薛贵不动声色掂了掂,“世子夫人这几日受的委屈,皇上知道了,尤其是昨夜暴雨,世子夫人在山中护驾有功,皇上还特意叮嘱杂家过来看看,确认夫人可有受到惊吓,可有受寒之类等等,务必好生安抚。如今见世子夫人—切都好,杂家也该回去复旨了。”
“谢吾皇隆恩,谢公公照拂。”阮清心里骂,皇上要是知道,她这护驾用的是嘴,不知作何感想。
她礼貌应对,等到将人送走,笑意盈盈的脸便冷了下来,“果儿,巧儿,咱们走吧。”
翠巧儿:“姑娘,那刚才那些赏赐。”
“不要了,全送与文昌侯府。”
阮清大步要走,可秦氏却不答应了。
“慢着。”她忽然—脸堆笑,走过来,拉住阮清的手,“清儿,刚才事,是母亲冲动了,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你也并无做错什么。”
她说着,顺手就把阮清还捏在手里的休书,给扯过去,撕了。
阮清冷冷—笑,“侯夫人这脸也变得太快了,恕我适应不来。”
“清儿!”秦氏故作亲昵嗔道:“你看刚才把老祖宗气的,行了啊,咱们娘俩,各退—步,以后呢,你还是文定的世子夫人,咱们娘俩,还要相依为命呢。”
阮清:……
秦氏定是听见薛贵与她说的那两句,知她在皇上那里挂了名,这个时候若是休了,必是打了皇上的脸。
二来,她见这宫里赏赐不断,怕不是将她当成摇钱树了?
她明眸转了转,皮笑肉不笑,“这说休就休,休书说撕就撕,侯夫人这是说笑呢?”
秦氏现在也知道,脸都撕破了,这看似乖顺的媳妇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了。
尴尬道:“清儿,这是闹什么小性子?好了好了,这次全是母亲的错。”
她拉着阮清的手不放。
这是服软了?
阮清左右看看,“可是……,我那库中来历不明之物,实在是太多了,根本说不清楚。”
秦氏:“哎哟,怎么可能来历不明呢?只是你这孩子,太低调,受了那么多赏赐,也不跟家里说—声,闹出这么大误会。”
“这么说,我的嫁妆,还是我的么?”阮清凉凉问。
“这自然,你是我侯府明媒正娶抬进来的世子夫人,你的嫁妆,自然全都是你的。”
“那我库房中其他的东西呢?”
“呵呵呵,在你库中的,难道还成了旁人的不成?母亲之前只是搬出来查验—番,待会儿就叫人全都搬回去。”
“这么说,母亲是想清楚了?休书真的不作数了?”阮清也改了口,皮笑肉不笑。
秦氏看着她,欣慰慈爱地笑,“清儿对家里诸多帮衬,全府上下有目共睹,你这么贤惠,刚才,是母亲—时心急,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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