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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的倾心著作,姜清慈沈确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22 2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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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的倾心著作,姜清慈沈确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长篇小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你去把这只鹅,送去给摄政王。”

“啪!”

柳如烟当场把鹅摔在地上,气得扭头就走。

“烟啊。”姜清慈伸手抱起脚边的三遍经书,从怀中掏出来昨天在裴知聿家门口蹭的那块金元宝,在手上颠了颠,不紧不慢地开口,“这次办好了,赏你一块金元宝。”

柳如烟又折返回来,捡起来地上的大鹅,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先说好,我可不是看在什么金元宝的份上,单纯就是想替主子您分忧。”

“明白。”姜清慈脸上笑意更甚,“你就和他说,裴侍郎裴大人想就两年前对他不敬的事和他道歉,但又抹不开脸,就特意让我替他,把这只鹅转交给王爷的。”

柳如烟拎着鹅走了。

一炷香的时间后,他又拎着鹅回来,脸色不太好看。

身后还跟着两个王府的随从,两人手里各自捧着一个木匣子。

“姜大人。”随从们对她行过礼,左边一个随从说,“裴侍郎的好意王爷心领了,这只鹅他送您了,这里还有两块红珊瑚,是王爷送您的,王爷托奴才转告您,以后再有什么好东西,您就都自己留着就好。”

姜清慈看了眼柳如烟。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

“你的鹅,把王爷的手腕咬了。他气得想把鹅炖了,我就把你说的话和他说了,他就又让我把鹅带回来了,说赏你了。”

“哦对,还有那红珊瑚,一共有三块,宋小姐拿了一块,这两块也是他赏你的。”

随从将那两块红珊瑚往姜清慈眼前递了递,颜色剔透,看成色是上好的,应该价值不菲。

也是,顾宴礼送人东西,一向大方。

姜清慈皱了眉,对柳如烟说:

“你拿一块吧。”

柳如烟满脸堆笑走过去。

随从们面面相觑:“大人,这不好吧,这是王爷给你的……”

“你也说了是给我的,既然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还需要再过问你吗?”

随从噎住,讷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把一块红珊瑚给了柳如烟。

剩下的那块,姜清慈就让柳如烟送去了当铺,当了三百两黄金带回来充库。

但是那只鹅还很不服气地瞪着她,绑在嘴上的麻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挣扎断了,冲着她“嘎嘎嘎”乱叫个没完没了。

怀里的三遍经书一看见那只鹅就像看见仇人,喉咙咕噜咕噜地响着,一鹅一狗就这样遥遥对望。

聒噪。

她被沈确折腾得一夜未眠,此刻又被这只大鹅吵得头疼欲裂,但看在它给自己换了三百两黄金的份上,姜清慈暂时也不打算杀它。

柳如烟掰下来块烤鹅腿,体贴地给撒好了蘸料,用油纸包好骨头的部分,递到她手里:

“那现在这只鹅怎么处理?”

“先在羊圈养几天。”姜清慈咬了口鹅腿,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靠着摇椅假寐,“你也吃吧,别浪费了。”

这一觉睡到了黄昏,天色阴暗,隐隐有要下雨的架势,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件披风,看样子应该是她睡着的时候,柳如烟给她盖上的。

信使在这时送过来一封信,上面写着“姜丞相亲启”。

柳如烟往上面扫了一眼,他离得远,看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只能看见姜清慈一点点沉下脸。

他跟了她这么久,知道她一向从容,对什么都游刃有余,从来只有她损别人的份,从没见她这样,脸上阴云密布,低落得很。

“你去收拾一下行囊。”姜清慈看了眼天,将那封信顺手丢进烤架里烧了,“带上伞,随我出去一趟。”


姜清慈噎住,眼神躲闪,讪讪地摸了下鼻尖,抬眸见刘伯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稍松了口气。

被贬南蛮的事她本是想瞒着家里人的,尤其是阿娘,年纪大了,先后经历了父亲和兄长的去世的重击,身体每况愈下,再承受不了打击。

但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消息最终还是传到了阿娘耳中,阿娘为此每日以泪洗面,日渐憔悴,最后还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南蛮孤苦无依,不知从哪儿托人给她说了桩亲事。

听说是王府某个幕僚的远房表亲姑娘,人生得俊俏,除了脾气烈拿捏不住,哪儿哪儿都没得挑的。

“阿娘,我又不是男子,怎么能娶妻呢?”姜清慈柔声劝道,“再者,南蛮偏院,湿气重盗匪多,犯不上连累人家,更何况,我现在这不是好好儿地回来了吗,何必再去耽误人?”

“你怎么就知道耽误人了?”姜老夫人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你的事儿我都同那姑娘说了,人家自己愿意嫁过来的。”

姜清慈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你怎么同她说的?”

“你不举。”

姜清慈:……

这可真是她的好阿娘。

“罢了,那姑娘现如今也在府里,改天抽了空,我带你去见见。”

姜清慈:“啊?”

“啊什么啊,人姑娘等了你三年,你再啊一个试试?”

姜老夫人抽走蒲扇,作势要敲在她脑袋上,姜清慈立刻抱着脑袋求饶。

两只幼犬闹得累了,又哼哧哼哧摇着尾巴凑上前来。

老夫人还在絮絮叨叨同她说着见那姑娘的注意事项,姜清慈一个脑袋两个大,低头凶巴巴地戳了戳脚边翻着肚皮呼呼大睡的两只幼犬,打岔道:

“阿娘,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走走走,刚来你就走,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老夫人不满地掀眼瞧着她。

但瞧着她眼底不轻不重的乌青,到底还是心疼更占上风,让她把两只幼犬都一同带走,又再三叮嘱她努力加餐饭。

出了西苑,姜清慈终于松了口气,边逗狗边往回走,心里盘算着要如何让阿娘打消帮她张罗相亲的念头,没留意脚下的路,路过射场时,被一声惊呼吸引了注意。

循声望去,便看见了顾宴礼。

他身旁站着宋婉,一手捏着她的腕,一手同她一起握着弓,低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箭矢破空飞出,正中红心。

宋婉的惊叹声像婉转的黄莺啼,顾宴礼耐心地轻笑着抚她的发顶。

此情此景,一如很早很早以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样。

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耐心,曾经被她珍视的特殊对待,原来也能原封不动的再给别人一份。

姜清慈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牢记着顾宴礼的警告,只当没看见,垂眸领着两只幼犬继续走。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黄色那只幼犬似乎是被射场的动静吸引了,突然掉头,费力地迈着小短腿儿往顾宴礼的方向去了。

“呀!”宋婉惊呼出声,她显然是怕狗的,躲在顾宴礼身后,小脸上面无血色,讶然地瞧着,声音颤抖,“哪里来的狗?”

“抱歉,是臣的狗,臣这就带它走。”姜清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弯腰去拎狗。

话还未说完,顾宴礼先她一步弯腰拎着黄犬后颈提到半空中,黄犬嗷呜嗷呜的叫着,四条小短腿儿在空中乱蹬。

顾宴礼乌沉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儿,最后定格在她身后的白犬身上,目光冷然逼人,眉角微皱,唇角轻扯出一丝讥笑,凉薄至极:

“姜丞相,忘了本王昨日怎么和你说的?这便是你说的明白?”

姜清慈眼皮子乱跳,自然也反应过来,他是以为这狗是自己故意放过来的。

“是臣管教不力。”姜清慈垂眸,“请王爷责罚。”

宋婉刚被吓到还惊魂未定,也不忍心看姜清慈被责罚,小心翼翼拽了拽他的袖子:“王爷,你别生气,我没事的,你把狗还给姜丞相吧。”

“既然知道错了,就回去经书抄三遍,明日午时前送过来。”顾宴礼松手将黄犬扔给姜清慈,冷声道,“再有下次,别怪本王不念往日旧情。”

“臣明白。”

唯恐两只幼犬再生事端,回去的路上姜清慈也顾不得嫌脏,单手将狗抱在怀中,食指戳着黄犬的脑袋,小声嘟囔着:

“害我被罚了三遍经书,日后你就叫三遍经书了。”

“还有你,这么白……”继而又戳着另一只白犬,脑中不可控地浮现那日将她困在身前宽厚的胸膛,“日后你就叫沈确……”

“确”字刚说完,姜清慈推开书房的门,在看见桌前坐着的人影时,硬生生地止住话茬,垂下唇角,恢复面无表情,迈进门槛的腿收回,不动声色地重新将门带上。

疯了,她绝对是疯了。

居然会在自己的书房看见沈确那个狗东西。

姜清慈闭了闭眼又睁开,努力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遍遍催眠自己不可能不可能,然后迟疑地、颤颤巍巍地将手重新搭在门把手上。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

沈确一身常服,面如冠玉却神色敛沉,桃花眼眯起,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揶揄道:“姜丞相自己的书房,不进来么?”

姜慈心道完了。

也不知自己刚才吐槽的话有没有被他听见,但看他的表情,大抵是没有的。

她硬着头皮行礼问安。

沈确没理会,转身又坐回到桌前,头顶上的压迫感消失,姜清慈欲蹲下将狗放下,沈确突然开口:“狗别放下,带进来。”

姜清慈后背一激灵,沈确眼神幽幽地在黄犬和白犬身上打转:“你刚才说,哪个叫沈确什么的?”

“沈、沈确……”姜清慈简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别说女扮男装欺上瞒下,光是直呼今上名讳被抓包都够她喝一壶的的了。

脑中灵光一闪,姜清慈忙道:“沈确的狗,陛下,这是臣特意为您请来的幼犬。”

“是么?”沈确眼眸微眯,音调低沉入底,薄唇扬起,忽而露出来个无辜纯良的笑,明媚又危险,一脸恍然,“原来是这样呀,姜卿待朕真是一片赤诚,是朕多想了。”

他笑得极其无害,极其乖顺,像她怀中的白犬,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从出西苑就只认得她,她往哪里走,它便跟往哪里,仿佛之前对他的防备都成了虚空索敌。

但很快姜清慈便又想起来那个被人剜去了双眼死去的小太监,蓦地清醒。

身居高位,哪里有真正乖顺无害的?哪个又不是披着羊皮的狼,看着温顺,只等必要时候给猎物以致命一击?

“既然是给朕的,送过来吧。”

沈确招了招手,姜清慈见他并没有要发作的意思,便将黄犬放在地上,托着白犬呈到沈确面前。

沈确没接,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轻戳着白犬的狗头。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姜清慈站在他身侧,垂眸便能看见他的脑袋微微向自己的怀中偏过来。

乌黑如瀑的长发乖顺地用玉冠竖起,干净的皂角香搅浑着淡香,颤颤悠悠地钻进毛孔和皮肉中。

没由来地,姜清慈又想到前日将自己困在衾被中的香气。

面红耳赤,脸上烧一般,指尖却被人轻微地碰了碰:“姜卿的手怎么伤到了?”


他问:“这是什么味道?”

裴知聿这也才想起来自己的鞋子上还有被那只蠢鹅拉的一大坨。

便听姜清慈十分镇定地回道:“裴侍郎用来驱蚊的熏香。”

裴知聿一哽,实在佩服他睁眼说瞎话的能力。

顾宴礼眉头皱得更紧了,冷声道:“说人话。”

“是屎。”姜清慈低着头,生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指了指那只还在抻着脖子嘎嘎乱叫的大鹅,“鹅屎。”

话音落的一瞬间,那只大鹅大摇大摆地踩到顾宴礼的紫金莽纹靴上,弯腿,噶,又拉了一坨。

比裴知聿脚背上更大的一坨。

顾宴礼的脸彻底黑了。

捏成拳头的手在忍不住颤抖,先前被鹅咬出来那道口子更疼了,胸膛也因为愤怒而剧烈地上下起伏。

但见他不高兴,姜清慈心里就畅快了。

她憋住笑板着脸,义正言辞地问:“臣现在把这只鹅炖了?”

“烤了。”顾宴礼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眼底满是肃杀之气,裴知聿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片成薄片。”

裴知聿问:“那这只羊?”

“羊腿烤了,其余的片成薄片,涮了。”

裴知聿和姜清慈大饱口福,来时的一羊一鹅都成了盘中餐,要走的时候,两人还一人拎了一只烤羊腿。

“裴侍郎先走吧。”顾宴礼摆摆手,“姜丞相留下来,本王还有事和你说。”

姜清慈要起身的动作又坐了回去。

裴知聿给了她一个幸灾乐祸、自求多福的眼神,便扬长而去。

顾宴礼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示意她坐过来。

姜清慈没动,嘴唇嗫嚅:“王爷,这于礼不合。”

“私底下不用这么生分。”顾宴礼见她不动,便坐过去坐在她旁边,裴知聿方才坐过的位置,像说家常话一样,将涮好的一片羊肉放到她面前的碗中,“不用紧张,阿慈,今天这件事你做得很好,裴知聿能为我所用,你功劳居高。”

姜清慈已经吃得很饱了,再吃不下别的,下意识抱紧了包好的烤羊腿,往旁边悄悄挪了几分。

“谢王爷夸奖,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身体怎么样?好些了吗?”

顾宴礼转眸盯着她,狭长的凤眸中藏不住关切,卸下了平日里的高高在上,眼神也无限柔和。深黑的瞳仁倒映着她的影子

也就在自己替他把事情办妥的时候,他才会纡尊降贵给自己些甜头。

若她还是从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指定也会在他的温柔乡中沉溺。

现在才知道,这些温柔的背后,都早已标好了砝码。

而她也无福消受。

有这个功夫把酒言欢同她扯什么从前的青梅竹马情谊,倒不如再给她涨些俸禄加几天休沐假。

“好多了。”姜清慈不动声色地又和他拉开一些距离,也不想和他瞎客套,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门童说王爷前几日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是甘州蝗灾。”

此一言出,姜清慈觉得自己屁股下的凳子坐不住了,凡是涉及赈灾的,和工部户部都脱不开关系。

但是好巧不巧的是,这两个部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保皇派的犟骨头,由宋丞相牵头,和顾宴礼为首的摄政王一派相互制衡,事情交给保皇派,顾宴礼肯定是不放心的。

兜兜转转绕来绕去,最后这差事还是要落到自己这个冤大头的头顶上。

“王爷是想让臣去赈灾?”

如果只是去赈灾,顾宴礼应当不至于特意来找她一趟,毕竟说到底,这事儿也在她的职责范围内。


姜清荣的动作一顿,一时没注意,拇指被刀划破,姜清慈忙从怀中掏出帕子,握着她的手替她止血。

“你说,你找到了……”姜清荣声音有些颤抖,“你是怎么找到的?”

姜清慈垂下眸子,“我托人找了五年,前几日刚寻到,但是只有兄长的。父亲的……”

说着,她沮丧地摇摇头。

“我会再派人去找的。”

姜清荣心头也是猛地一沉。

事情已过去十三年,本以为悲伤会随着时间被冲刷消散,但是怎么可能呢?消散的是不归人,活着的人却在等待和怀念。

“这件事,你先不要和阿娘说。”姜清慈小声叮嘱,“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兄长的骨灰我已经带回了相府,怕出意外,就用的如烟的名头,你别说漏嘴。”

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姜清荣没有哭,只是眼眶比之前更加红肿了,姜清慈用帕子在冷水中泡了泡,给她在眼下敷着。

“还有一件事。”姜清慈说,“过几日,我要去甘州治灾,若阿娘问起来,你就说我陪如烟回家省亲去了。我走后,阿娘那里,就麻烦阿姊你多照看了。”

姜清荣才止住的伤心,此刻又涌了上来。

她此前就听陈飞提起过,甘州刚被划归为大昭国土不久,地处荒漠,动乱频发,经常有西北部游牧民族越境骚扰,不比上京安宁平乐。

眼下姜清慈才从南蛮回来,就又要奔赴甘州受苦受累,说是不心疼是假的。

但朝廷里面的事,她也插不上话,只好强忍着伤心絮絮叨叨地嘱咐她。

离开王府已经近黄昏了,姜清慈徒步来的,走的时候自然也是徒步回去。

她提着半包烤羊腿,要进相府的时候,一个人影从一旁的石狮子后面走出来,冷着脸对她敛袖行了一礼。

姜清慈看着他手上提的那一条烤羊腿,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很久了,笑问:

“裴侍郎不是去右相府参加宴会了么?”

他还好意思说?裴知聿愤怒地瞪着她,如果不是因为他今天把他拉去了摄政王府,右相府的人怎么会和他说“不好意思啊裴侍郎,我们家相爷记错了,他没邀请您的,您还是请回吧”这种话?

显然他今日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保皇派的猜忌。

他冷冷地挤出来一句话:“裴某特意等姜丞相回来的。”

“这样啊……”姜清慈牵唇笑了笑,也不戳穿他,“裴侍郎怎么不进去等?”

裴知聿道:“进去后就说不清了。”

姜清慈笑笑,知道他是在说今日自己强行把他拉去摄政王府给他身上泼脏水的事。

“不进去也未必能说得清。”她淡淡道,“上京人来人往的,这下估计都知道了你和我牵着羊去摄政王府赔礼道歉的事了,倘若再有个多心的人,随口那么一颠倒黑白,你就成了摄政王府的门生了。”

裴知聿脸色更黑了。

白日里他只顾着要去看热闹了,没成想会被她给摆一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姜清慈眨眨眼,没回答他,她上前两步,门童出来相应,姜清慈把手里那半包羊腿交给他,嘱咐他交给柳如烟收拾,这才转头对裴知聿说:

“裴侍郎真的要在这里说么?”

裴知聿捏紧了拳头,猛地深呼一口气,倘若,倘若他不是比自己官高几级,倘若这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真想给这狗贼一拳。

提气呼气,裴知聿没好气地跟着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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