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看着我的脸，突然问道：“可有人说过你这张脸与先皇后有几分相似？”
红妆描眉一画，一张清丽的面庞出现在铜镜中。
薛贵妃落在我脸色的目光又深邃了一些，“如此一看，真是越发像了。”
“贵妃娘娘——”我的声音被截断。
“本宫派人去查过，一直伺候朝华的那个嬷嬷便是你娘亲吧。”
“听说你被朝华折磨，不给饭吃，饿到与狗抢食……她连为你求个情都不肯？”
“明明是你的母亲，倒是对朝华视如己出，就好像她才是你阿娘的女儿。”
我努力维持的平静终于开始崩塌。
薛贵妃对我的反应很是满意，她一步步勾着我，让我不得不猜测我与朝华的身份究竟有没有蹊跷。
“本宫也只是猜测。”
薛贵妃收回视线，却意有所指：“陈年往事不可深究，还是要看你的意思。”
“唉，不过我看朝华那性子，你要是继续跟着她怕是也无出头之日。”
我抿了抿唇。
我明白，此事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可这诱惑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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