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谢琛正好停下脚,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输狐狸不输阵,我色厉内荏地道,“看什么,我不欠你了……” 谢琛气极而笑,“你不欠我了?”
这回我连阵势也输了下来,讷讷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琛得寸进尺,“你说不欠就不欠?”
我心里道,那凭什么你说欠就欠,我明明也没有拿一万两那么多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还你一万两你都赚翻了还不乐意!
赚翻了还不乐意的州官愤愤地对我道,“我真想把你丢进真言潭里再泡一回!”
明知道我怕水怕成那样,居然还想着丢我进去。
我终于忍不住了,“你丢啊,爹要是怂了爹就不是苏浣枝!
不就是拿你几百两,你他妈至于这样对我吗!”
“爹在乎的是钱吗?
你他妈偷的是老子七十多年的贞洁!”
我愣住了。
没想到谢琛谈吐间一下子学到了我的精髓。
谢琛脸突然一红,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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