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陈思说随便我玩你呢。”
我突然有一种宿命感,原来那个年老的老奶奶,就是长大后的陈思。
怪不得,她那么害怕,甚至道歉。
我想不通为什么陈思会这么厌恶姐姐陈溪,明明陈溪马上就要嫁给一个满嘴黄牙油腻发福的老男人了。
这种情况,为什么陈思还是要安排这种戏码。
我也渐渐感受到自己身上体力的流逝,原来陈思给我的早饭,有提前下药。
也是,能徒手扒门的陈溪,确实值得如此对待。
男人布满污垢的手指甲,胡乱的在我裙子上乱扒,怒从心起,外加满满的恶心,我忍不住的偷偷从鞋底,扒出来一把偷藏的剪刀,狠狠地扎向男人的手臂。
男人吃痛,放松了压住我的胳膊,我趁机爬起身,转身就跑。
却没料到,男人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头发,头皮坠的疼,我也忍不住的后悔:“早知道褚风逍劝我时,我就剪了!”
10 我用了吃奶的劲儿狠狠踹了男人几脚,又拿起剪刀将头发剪断,夺命狂奔。
以我的体力,和男人硬对硬,几乎不可能。
幸运的是,男人似乎胳膊受伤严重,没有试着继续追我。
我走出别墅门,却迎面撞上陈溪的爸妈和陈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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