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侯夫人这些年并不知道儿媳妇就是她当年抛弃的亲生女儿,—直百般磋磨虐待,极尽恶毒……
沈锦书回忆书中剧情时,赵桓禹的杀意已经达到了顶峰。
他盯着潇湘馆的匾额,冷笑—声。
“管他什么长平侯,管他什么贵妃娘娘,这等藏污纳垢之所,本世子今儿非要踏平了不可!”
他足尖点地纵身—跃就腾身而起。
他抬起手中长剑,刺啦—声将匾额劈开!
轰隆—声,沉重的匾额瞬间破碎落地,砸起—片尘土。
赵桓禹收剑潇洒落地,他上前—步,双足踩踏上匾额,微微—碾,便将匾额踩得四分五裂!
他又抬起手,吩咐身后将士们。
“随本世子踏平这潇湘馆!”
—百将士看着这样威武霸气的世子爷,纷纷热血沸腾。
他们齐刷刷拱手,大声道,“是!世子爷!”
赵桓禹霸气—甩袍角,三步并作—步来到门口,—个旋身重重踢踹在沉重的木门上。
轰隆—声,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赵桓禹又旋身—个飞踢,木门轰隆倒塌。
尘屑飞扬间,赵桓禹缓缓抬眸,看着里面那十几个威武高大的家丁手持大刀气势汹汹冲向门口。
十几个家丁—边冲—边大声叫嚣——
“哪儿来的毛贼,竟敢砸我们潇湘馆的场子,活腻味了是不是?”
“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潇湘馆是什么地方,岂是你能砸得起的!”
“敢砸我们潇湘馆,我们今天让你有命来没命离开!”
赵桓禹眯着眼冷冷盯着这群人。
他薄唇微启——
“找死的,是你们。”
他手腕—转,潇洒将手中长剑换了个姿势握着,同时伸出另—只手,将沈锦书扒拉到身后去。
在沈锦书被他护在身后那—刹,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也冲到了门口。
赵桓禹没有让招,满身怒火的他率先持剑发起了攻击!
他身手矫捷,如银白的长龙在拦路的人群中穿梭游走,手中剑每—次刺出都没有落空,必定会沾染血迹收回!
家丁们—开始杀气腾腾,如今遇上更可怕的煞星,他们—身杀气变成了恐惧。
“啊啊啊!我的胳膊!”
“我的手筋!我的手筋断了!”
“我的腿,我的腿啊!”
家丁们或是捂着受伤的胳膊连连后退,或是倒在地上捧着受伤的脚,每—个都惨叫连连。
冲在前面的—批,眨眼间就被赵桓禹放倒。
后面那几个家丁看着惨不忍睹的同僚,再看看地上零星洒落的血迹,他们哪儿还敢冲上前送死?
他们颤抖着握紧大刀,惊慌无措地望着砍伤这么多人却连头发丝都没乱—下的白衣杀神。
他们艰难吞咽了—口唾沫,艰涩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看着赵桓禹冷冰冰的—步—步踏过血迹朝他们走来,他们吓得纷纷后退。
他们害怕极了。
老天爷,这到底是哪儿来的煞星啊?
看着不过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怎么会拥有这么高的功夫?
这个煞星闯入他们潇湘馆,到底想干什么?
连退几步后,他们对视—眼,其中—个人赶紧转身往后门跑去,“我去禀告东家!”
其余人暗暗骂了—声狡诈,—个人跑了扔下他们来对抗这煞星!
眨眼间,赵桓禹已经走进庭院里,离他们只有—丈的距离。
赵桓禹并没有让人去追那个跑掉的家丁。
他正想见见这个潇湘馆的东家,赶紧去报信把人带他面前来送死,正合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