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多，赔了就赔了，各大矿业公司的投资他们也负担得起，但是好多老百姓可是拿着半辈子的积蓄跟你陪绑。
当初忽悠人家的时候话说得好听，现在怎么收场你想好了吗？”
“这就看您能不能把我那些反物质追回来了。”
欧望舒有些沮丧。
“我的职责是保证它不在不该炸的地方炸开，至于能不能追回来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再说就算追回来，按现在的价，好像连一半都不够吧。”
欧望舒沉默不语。
“就这样吧。
我还有事，先走了。”
主管对欧望舒和陈渊点了点头，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二、暗流出租车行驶在主隧道中，不同街区的隧道入口在车窗外闪过。
哥白尼港是月球最早的地下城，也是月球首府，开凿于哥白尼环形山坚实的玄武岩中，时至今日仍在不断扩建。
有四十多万人生活在这个巨大的蚁巢中。
陈渊从车窗外收回目光，欧望舒坐在对面，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这让他有些尴尬。
“主席跟你关系不一般吧。”
“你调查我？”
“我可没你那么无聊。
他刚才的语气完全就是老父亲在数落自己的倒霉儿子。”
陈渊低垂视线，默认了欧望舒的话。
沉默片刻，他指了指欧望舒腕上的手表。
“你为什么不把那烙印抹掉呢？
一个小手术的事。”
“抹掉伤疤，时间长了就会忘。
但有些伤，不能忘。”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父母都是月球运载车驾驶员。
那天我跟他们出车，然后就碰上了血月。”
“那你……他们不杀孩子，有些事大人干不了，孩子可以，比如打探消息，当诱饵什么的。
而且，没有人生来就是亡命徒。”
欧望舒的面色逐渐凝重，“开疆拓土的荣耀过去属于帝王和将军，后来属于航海家和商人，现在属于宇航员和科学家，但付出血汗并承受伤痛的却一直是走投无路的普通人，而对走投无路的人来说，处处都是穷途末路。”
看着欧望舒黯淡的眼眸，陈渊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还是想不通，反物质厂的防御系统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被攻破呢？
不会是你建厂的时候偷工减料了吧。”
“你当国际原子能机构的监管部门是摆设？”
欧望舒翻了个白眼，“这世界上从来都是先有矛后有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