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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多娇,皇子折腰完整章节阅读

晨露嫣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美人多娇,皇子折腰》主角陆宁晚萧晔,是小说写手“晨露嫣然”所写。精彩内容:被抄家之后,她差点沦为死太监的玩具。为谋生路,她不得已做了替身,成了封宴的通房。正主回来后,她默默离开。可封宴记住了那个娇婉唤他名字的女人,从声音到香气都让他惦念,翻遍了天下把她给翻回了怀里。她不愿做后宅中的一只笼中雀,主动提出封宴可广纳后宅,只要别夜夜去她那里打扰。最后,封宴抱着她,缱绻地吻在她耳后:颜颜说得都对。...

主角:陆宁晚萧晔   更新:2024-08-20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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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宁晚萧晔的现代都市小说《美人多娇,皇子折腰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晨露嫣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美人多娇,皇子折腰》主角陆宁晚萧晔,是小说写手“晨露嫣然”所写。精彩内容:被抄家之后,她差点沦为死太监的玩具。为谋生路,她不得已做了替身,成了封宴的通房。正主回来后,她默默离开。可封宴记住了那个娇婉唤他名字的女人,从声音到香气都让他惦念,翻遍了天下把她给翻回了怀里。她不愿做后宅中的一只笼中雀,主动提出封宴可广纳后宅,只要别夜夜去她那里打扰。最后,封宴抱着她,缱绻地吻在她耳后:颜颜说得都对。...

《美人多娇,皇子折腰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陆宁晚抬眸看他,片刻后,小声说道:“你管我?”
秦归明拧拧眉,正欲说话,封熙柔朝二人看了过来,温柔地唤道:“秦郎,你在做什么?”
“你是罪臣之后,既要改名换姓,那便藏好了。”秦归明匆匆丢下一句,嘴角扬起笑,快步走向了封熙柔。
陆宁晚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她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秦郎我手冷。”封熙柔抱着梅花,又撒娇。
秦归明捧着她的手,往她手心里呵气,温柔地给她揉搓着,小声说道:“说了山里冷,你非要来。”
“我想陪秦郎。”封熙柔笑眯眯地看着他。
“坐进去吧,把帘子拉紧。”秦归明说道。
封熙柔乖乖地坐了回去,没一会,马车继续晃悠悠地往前。她身子弱,所以马车走不快,一直走到了午后才赶到了猎场。
这里不是之前的扎营的地方,是猎场里面。
马车停下来,秦归明小心地把封熙柔从马车上抱下来,再小心地放到地上,捧着她的手,陪着她慢慢地往猎场走去。
封熙柔半个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看着极是柔弱。
陆宁晚别开脸,往路边走了几步。再多看一眼,她的眼睛都要烂掉!
“王爷,师父。”许康宁突然挥起手,乐呵呵地打起了招呼。
隔得远远的就看到了萧晔,他背着长弓,正把箭囊往腰间挂。祁容临站在他身边,不知在小声说什么。听到许康宁的声音,祁容临扭头看了过来,只一眼,面上的神情就僵住了。
陆宁晚尽量缩着肩,不让那边的人看到自己,可祁容临显然已经发现了她。正暗暗叫苦时,只见海公公带着几个小太监,堆着一脸的谄笑,朝着这边奔了过来。
怎么全凑一堆来了?
陆宁晚咬咬唇,肩缩得更紧了。
“走快些,五公主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还是第一回来猎场,得好好伺候。”
海公公越走越快,目不斜视地从陆宁晚面前走了过去。太后年迈,随时可能挂掉,他可不想去皇陵呆着,所以得尽早寻个新主子,到时候可以过去侍奉。
陆宁晚松了口气,幸好,海公公的注意力在五公主身上。
刚刚缓过神,祁容临到了二人面前。
“你们怎么来了?胡闹,还不走。”祁容临教训道。
“五公主迷路了,让我带路。还有,越婶子要赶周姐姐走,我只好带着她。”许康宁解释道。
“为何赶你走?”祁容临惊讶地看向陆宁晚:“你做了什么?”
她能做什么?还不是因为越婶子以为她是祁容临的人,晚上又去爬了萧晔的榻。
陆宁晚埋头不语,只当听不到,手指捏着许康宁的袖子轻轻摇晃,示意他赶紧走。
“师父,越婶子忒欺负人了,骂得可脏。”许康宁沉着脸,不服气地告状:“周姐姐一个人能走去哪里?都封山封路了。”
祁容临扭头看了一眼,拧眉道:“行了,你们赶紧走。”
“祁大人,你竟有女人了?”这时,一把脆爽的声音响了起来。
陆宁晚抬眸看去,只见丹阳郡主握着马鞭,歪着脑袋,正好奇地看着她。
“民女不是。”陆宁晚眼看祁容临脸色难看,连忙福身埋头。
“那是你的?”丹阳又看许康宁,笑嘻嘻地说道:“你们师徒二人,总有一个是她男人吧?本郡主听说,祁大人安排了个女人跟着一同前来了,就是她吧。”
陆宁晚心头一震,原来丹阳话里有话,这是在怀疑她是萧晔的人。
造孽啊,今儿是怎么回事,怎么所有人都冲她来了?
丹阳走到陆宁晚面前,掀开她的面纱看了一眼,拧着眉说道:“怎么这么丑?”
陆宁晚赶紧把头埋得更低了,“郡主恕罪。”
“你丑到我了,跪下!”丹阳俏脸一沉,马鞭按着陆宁晚的肩,用力往下一按。
陆宁晚跪在湿冷坚硬的地上,膝盖一阵刺痛。
“郡主!”祁容临冷下脸,不悦地说道:“她是下官的人,就算冲撞了郡主,要罚也请先罚下官。”
丹阳咧嘴,不以为然地说道:“本郡主才不会罚你,谁让你是宴哥哥最信任的人呢?行了,你想要女人,本郡主会给你找最美的。至于这个丑八怪,就让她在这儿跪着吧。”
“郡主,你不要为难下官!”祁容临面色更难看了。
“就为难你,如何?”丹阳郡主瞪了祁容临一眼,冷笑道:“别以为你们做的事我不知道,贱婢敢染指宴哥哥,该跪。”
祁容临眸中闪过一丝错愕,深深地看了一眼丹阳,大步往营中走去。
“想告状?我不怕!你敢告状,我就告诉皇上,你们给他找这种下贱胚子暖床,你们唆使他荒废正业。”丹阳跑过去,跟在祈容临身后说道。
许康宁呆怔地看着陆宁晚,突然反应过来,惊讶地说道:“你是那个药引子!”
药引子?
陆宁晚抬眸看向许康宁,突然间就明白了为何萧晔要在外面买个小通房。
原来是做药引子用的。
她心里一阵苦涩。
她的命啊,真是烂。人家是当活人的替身,她是当药引子的替身,真是烂到家了。
没一会,天空飘起了细雪。
山里的冬天比城里要冷,她走了一路,出了一背的薄汗,现在被冷风冷雪一冻,脑子晕沉沉的开始发烫。
身边是侍卫在走动,许康宁呆呆地站在一边,全然失了主意。
丹阳郡主是长公主的独女,生来受尽娇宠,她若真的要为难陆宁晚,只怕萧晔也拦不住。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许康宁见她在发抖,赶紧脱下外袍披到陆宁晚身上。
陆宁晚拂下衣袍,小声道:“许大夫快收起来吧,这样只会让我跪得更久。”
许康宁面色胀得通红,飞快地抓起衣袍,结巴道:“我去找师父想办法。”
陆宁晚垂着眸子,一动不动地跪着。
她是世间的蝼蚁,谁也护不了她,她只能自己扛。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更大了,堆了她满头满肩。
大帐里,皇帝拧着眉,一脸不悦地看着萧晔。


“你们怎么来了?”她紧张地问道。
“玉娘的爹娘想见见你。”两个婆子欲言又止地对视一眼,扭头看向了身后。
陆宁晚看过去,只见一对夫妇站在暗处,正朝她这边张望。
还有什么好见的?
陆宁晚思忖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姑娘,你救救我们吧。”夫妇两个扑通一声跪下,哭了起来。
“快起来。”陆宁晚吓了一大跳,赶紧扶起了二人。
“玉娘她跑了。”夫妇两个抹着眼泪,哭诉道:“银子已经替她兄长还了赌债,实在拿不回去。姑娘你再替玉娘几天,待她回来,马上就和姑娘换回来。”
说好只一次,她们怎么还来!
“我不去。”陆宁晚脸皮涨得通红,挣开那妇人的手转身就走。
“姑娘,如今人丢了,贵人追究起来,还是能查到你这儿,你脱不了干系。”玉娘爹一把揪住她的袖子,急声道。
陆宁晚脑子里闪过萧晔的脸,停下了脚步。萧晔势大,海公公见了他都得跪下。他在宅子里藏个小通房一定有他的原因,若坏了他的事,保不准她和玉娘一家人全都没命。
“莫说这位主子了,海公公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们母女四个也得要活路不是?”妇人拉起她的手,急切地劝她:“姑娘不如暂时委屈几日,多攒点银子离开这是非之地。这样,我再加五十两,如何?”
陆宁晚慢慢转身看向了夫妇二人。
真是每一句话都狠狠戳进她的心里。
“姑娘就帮帮我们吧!好人有好报。”妇人扑通一声跪下了。
“对对,只要姑娘愿意,我向你保证,到时候我们想办法送你们母女离开京城。”男人也跪下了,砰砰地磕头。
看着夫妇二人,陆宁晚一时间心乱如麻。
“姐姐!娘......娘......”突然,二妹妹的号啕声传了出来。
陆宁晚心脏猛地一抽,转身就跑了回去。
姨娘倒在院子里那株梅花树下,已经气绝。
“娘这些天都不吃药,她说不拖累姐姐。”二妹妹搂着三妹,哭诉道。
“跪下,给你们娘磕头。”陆宁晚的眼泪像是被这寒风给冻住了,在眼眶里涨得生痛,就是落不下来。
两个小妹妹跪下来,重重地给姨娘嗑了三个响头,一时间,大的小的抱头哭成一团。
“这、这可如何是好......”那对夫妇也看红了眼眶,后面的话也不好意思再说出来。
“快,快快点回去,主子快到了。”这时外面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了一个婆子,正是昨晚在别院里接应她的那个!
玉娘爹娘双腿一软,双双跌坐在了地上。
突然,玉娘爹回过神来,急声说道:“姑娘,你要料理发丧,只怕海公公都不让你买到棺木,不如你交给我去办,保证办妥帖,让许姨娘入土为安。”
他说得是事实。
海公公若知道姨娘没了,定不会让她买到棺材。难不成她要用破草席子卷着姨娘葬了吗?当初她生母下葬后,姨娘夜夜搂着她,哄着她,她才熬过那段惶恐不安的日子。她不能让姨娘死了连口棺材也没有。
陆宁晚冷静了一会,哑声说道:“棺木置办好一点。两个妹妹,你们先接回去照顾。”
夫妇两个赶紧点头:“你放心,全交给我们。等找回玉娘,马上就让你们换回来,此事烂在肚里,哪怕肠穿肚烂了,也绝不让外人知晓。”
陆宁晚看向躺在地上的姨娘,缓缓跪下。
此生不求富贵,只求家人团圆、日子顺遂,怎么就这么难呢。
......
两个时辰后,陆宁晚推开了房门。
萧晔早就到了,正坐在桌前用锦布擦拭长剑,听到动静,抬眸扫了过来。
他的眼睛一到晚上就会变得模糊,看不清东西。视线中,只见一道纤细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就这一眼,让他想到了一句诗:桂华流瓦,纤云散,耿耿素娥欲下。
“主子。”陆宁晚跪下行礼。婆子帮她撒了谎,说她回去取东西了,所以萧晔看上去没生气。
萧晔放下锦布,把长剑递过来:“挂好。”
陆宁晚连忙起身,上前去捧住了长剑。这剑很沉,压得她本就酸软的胳膊往下坠了坠,差一点落下。
“挂在哪里?”她往四周看了看,小声问道。
“看着挂。”萧晔盯着她,眉头微拧。
陆宁晚有一把好嗓子,柔顺细腻,像春日里一盏桂花酒,让人耳朵生醉。
昨晚他要弄有些疯,倒没注意到她的声音这么动听。
陆宁晚寻了一处,把剑挂好,低眉敛目地回到他面前。
“每隔七日我会来一回,你只需安份住在这里即可。”萧晔沉声道。
“是。”陆宁晚乖顺地点头。
萧晔站起来,解开腰带,随手放到桌上,一边解开外袍,一边往榻前走。
陆宁晚看着他这动作,马上想到了昨晚的疯狂,吓得脸都白了。而且姨娘刚过世,她也没这心思去承欢他身下。
她跪下去,颤声道:“奴婢身上还疼,晚几天再服侍主子。”
萧晔回头看她,她跪在一团暖暖的光线中,像只委屈的小兽,让他情不自禁想把她捞过来狠狠揉上几把。薄软的嘴角抿了抿,收回视线,淡声道:“你睡窗边。”
窗边有个贵妃榻,他偶尔会歪在上面看书。
陆宁晚松了口气,起身过去替他解开衣袍,换了轻便的绸衣,又蹲到榻前给他脱靴子。
全程她都低着头,没朝他看一眼。
萧晔心里突然感觉有些不爽,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脸来。
“看着我。”他沉声道。
陆宁晚乖乖地抬起了眸子。
隔得这么近,萧晔还是看不清她的模样,眼前的她似是被白雾笼着,一点也不真切。可这手指尖的触感和昨晚一样,勾得他心痒。
“很痛?”他在她脸上抚挲一会,哑声问。
陆宁晚鼻尖泛酸,他这是......不想放过她么?
“嬷嬷没给你药?”他又问。
陆宁晚正犹豫要怎么回话时,他朝着外面扬声道:“来人,拿药膏。”
顿了顿,他又道:“我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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