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傅大少爷,真不好意思,火先烧到了您家,过两天需要您去南郊带回一批军火,是张大帅对我们秦市保卫工作的支持,我交给谁都不放心,只相信您。”
桑浩的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邪笑。
“南郊?
桑会长,您说笑了,您交代的任务,我们傅家一定认真完成。
不过这南郊。。。”
在座的并没有人去过南郊,因为大家都听说南郊,是片被遗忘的土地,仿佛是世界的弃儿。
广袤的荒野上,枯草在狂风中瑟瑟颤抖,沙砾无情地抽打在干裂的土地上。
放眼望去,尽是一片荒芜与死寂,没有丝毫生命的迹象。
南郊的人们,被生存的残酷磨砺得野蛮而凶残。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世界的冷漠与敌意,犹如荒野中饥饿的野狼。
粗糙的面容刻满了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暴虐,肌肉紧绷,仿佛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他们的行为毫无规则和约束,暴力是解决问题的首选方式。
一言不合,便拳脚相加,血腥的争斗在这片土地上屡见不鲜。
他们抢夺着有限的资源,为了一点食物或水源,不惜以命相搏。
孩子从小便被灌输着弱肉强食的法则,失去了纯真与善良。
妇女们也被环境逼迫得强悍无比,不再有温柔的姿态。
南郊,是野蛮与凶残的温床,是荒凉与绝望的深渊。
这样一个鬼地方,张大帅又怎么会有一批军火在那。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对傅家的一场刁难。
可是傅家不能拒绝,桑会长是从政府调上的,得罪了政府,以后的生意往来可谓是步履维艰。
傅霆也能明显地感觉到桑会长对席老的敌意,这突如其来的针对肯定不是空穴来风,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想回去和傅楠从长计议,就先答应了下来。
“那就先散会,我得先与我好友见见,好久没回秦市了,也不知他忘了我没有,您觉得呢,席老?”
席老感到一头雾水,不妙之感油然而生。
只能微笑着,并不作答。
参会者们渐渐离了场,席老刚准备离开,便被叫住。
又是他——“席老,听闻您家大少爷刚结婚,我没来得及参加,贺礼也没来得及准备,您不会怪我吧?
他可是我很重要的人。”
席老更无语了,今天是来了个颠子吗,一个劲地追着他问。
“凭什么,凭什么他过得那么好,不过马上就没有那么如意了,呵哈哈,他不会忘了吧,他还欠着我一个手指呢,这怎么能忘,难道我在他心里不重要吗?”
桑浩面目狰狞,瞪大眼睛,阴森森地笑着。
席老心中一惊,不免想到了几年前的那件事,不想在与这个疯子在一起,连忙告退。
席老回到家,心中乱糟糟的,还没想好怎么与席深说这件事。
丁管家是个会察言观色的家伙,看老爷脸色不对,便只能退在一旁慢慢等候。
“丁苏,父亲怎么了?”
席琳不解地问道。
“老爷今天遇到了一些事情可能不太顺利。”
丁管家微低着头,给人一种卑微的感觉。
席琳是不喜欢丁管家的,全府上下,只有她会首呼丁管家全名,这是她的首觉。
她感觉苏不是好人,心里总藏着阴谋诡计。
“爹,怎么了,不开心啊?”
“乖乖,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快去睡觉,再不睡觉就不美了。”
“好吧,爹,您也早点休息。”
席琳知道这件事不是小事,但父亲不想让她知道,多问无益。
“嗯”,席老微微点头。
“不要和你娘乱说,害她瞎操心。”
“知道了。”
无论席老走到哪个地位,他总记着他的糟糠之妻,他的妻子总是无条件支持他,把家里管理得井井有条,还为他生儿育女,他很感谢妻子的付出。
到了这个年纪,他现在只想让妻子享享福,少些担惊受怕。
傅霆让司机先回家,独自漫步在大街上,回想着下午发生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