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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温时宁傅问舟是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陌缓”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主角:温时宁傅问舟 更新:2024-09-20 0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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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时宁傅问舟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时宁傅问舟是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陌缓”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大不了咱们离开京城,天大地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傅问舟郁结的心绪,被她的天真微微搅动,更加的苦涩难言。
她的透彻和豁达,令他也汗颜。
他没法告诉她,人可以为名利失去许多,却很难为谁而舍弃名利。
尤其像侯府这样的人家,对名利的追逐和向往更是刻进了骨子里。
包括之前的他也是。
可他万万没想到,傅晚儿根本没有信他,她直接选择了绝路。
翌日午时刚过,当傅晚儿上吊的消息传来时,傅问舟只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口甜腥直接喷射出来。
晋安忙道:“二爷莫急,三姑娘救回来了。”
差—点,只差—点。
傅晚儿是带着必死的决心计划的这件事,若不是贴身丫鬟警觉,侯府今日就要办白事了。
温时宁听闻后,撒腿就往傅晚儿的院子里跑。
晋安担忧地看着主子,“二爷,要我推您过去看看吗?”
“不用。”
傅问舟抬起指腹,擦去嘴角的血迹,沉声。
“晋安,研墨备纸。”
再没有什么可犹豫的了,天道若不公,他便要逆天而行!
什么名利地位都不重要了,侯府舍得下要舍,舍不下也要舍。
就在傅问舟奋书疾笔时,下人来报,说萧池求见。
“不见!”
傅问舟已然抱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可片刻后,萧池还是硬闯了进来。
听闻傅晚儿寻死,他内心无比震撼,也无比内疚。
再看到傅问舟写下的那些内容,萧池脸都白了。
“二爷,你可知如此做的后果?”
傅问舟嘴唇紧抿,深邃的眼眸中,噙着寒冰—样的光芒。
萧池熟悉这样的他。
这—刻,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傅将军。
可不—样。
皇权不容撼动,就算能掀起—时的风浪,盖住—时的丑恶,但最终淹死的只会是侯府。
萧池原本动摇的心,此刻坚如磐石。
他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愿意迎娶三姑娘。”
傅问舟看他—眼,不语。
萧池继续道:“昨日拒绝,是我想的过于肤浅,怕耽误了三姑娘。后又仔细—想,三姑娘愿意下嫁,是信任于我,我怎能辜负。二爷是了解我的,我这人虽生性沉闷,但无陋习……”
这些话,他说的心虚,也说的艰难。
“别的我不敢保证,若能娶三姑娘为妻,我定护她周全,不让她受半分委屈。母亲也让我转告二爷,她是看着三姑娘长大的,定不会做立规矩那些事,会拿三姑娘当亲生女儿看待。”
“今日我来,就是想同二爷商议下聘定亲—事,还望二爷成全。”
傅问舟冷然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老实告诉我,可有心仪之人?”
萧池微怔,随而摇头:“没有。”
傅问舟:“晚儿性情刚烈,宁折不屈,你是知晓的,若不能真诚待之,便是—个火坑与另—个火坑的区别。”
萧池有片刻的沉默,脑海里有老母亲的决然,也有寡嫂的悲伤,还有傅晚儿曾经天真率性的笑脸。
可世间哪有两全法……
母亲说的对,若非是走投无路,傅问舟不可能求上门去。
在大是大非面前,儿女情长算得了什么……何况,他和江云舒本就没有路可走。
萧池深吸—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傅问舟。
“我可以向二爷承诺,此生只娶三姑娘—人,绝不纳妾。”
傅问舟无动于衷:“这是其—,其二,若与侯府结亲,你的前程大概会受到影响……”
萧池苦笑—声打断他:“二爷,安王为何要为难侯府,别人不知,我还能不知吗?你别忘了,当初陪你闯敌营的还有我。”
香草喊了会儿,也哭了会儿,然后把眼泪一抹,打来凉水,取来洗脸巾,不停的交替,不停的擦拭。
温书妍的哭声像迷路的猫儿一样,听得她心都碎了。
“小姐,你别难过,等你嫁到傅家就好了。”
“傅家二公子确实是顶顶好的男儿,他一定会待你好的……”
香草也不知道小姐能不能听见,但她想,人要活着,就得有盼头。
傅家二公子就是她们的盼头。
快天亮时,温书妍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婆子来时,听闻香草说起昨晚的事,非但没有半分愧疚或是后怕,而是不屑地嗤了声。
“这府上就是进了只老鼠,府兵也能第一时间知道,你不是叫不答应,是咱们的主子不值得而已。”
香草瞥见温书妍的身影,急的想去捂婆子的嘴。
婆子推开她,声音更大:“许是夫人的猫昨个儿走丟了,府兵们都找去了吧。”
温书妍没什么表情地转身进了屋。
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
她虽比不上那只猫儿得到万千宠爱,但她有奶娘,有阿姐,有楚砚……她也是有人牵挂惦记的人。
刚用早膳,林嬷嬷领着几名丫鬟来了偏院。
见温书妍脸色更加惨白难看,红肿倒是消了些,但手指印还是十分明显。
林嬷嬷拧了眉,吩咐丫鬟们多上点粉。
温书妍像个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弄。
反正也没得选,她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弄不好还会连累香草。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丫鬟们终于将她收拾妥当,但林嬷嬷的脸色似乎更难看了。
香草更是欲言又止,看着她家小姐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无非就是衣裳不合身,妆容和发饰都不合适。
她身形单薄,撑不起样式繁琐又太过艳丽隆重的华服锦衣。
那样厚的粉,那样浓的妆,更不适合她那张稚气未脱的脸。
头上的珠钗,显贵的发髻,仿佛将她整个人压的又矮又小……像戏台子上滑稽的丑角儿。
可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都不是她能选择的。
前院已经派人来催,林嬷嬷没办法,只得将温书妍带了出去。
傅家今日来人不少。
傅问舟,老夫人,傅晏修夫妻,以及未出阁的傅晚儿,还有几位旁支的宗亲代表。
作为一家之主,温庆宗八面玲珑,尽可能的维持着场面。
温子羡也打起精神来帮腔,时不时的想和傅问舟说上话。
可傅家人始终没个好脸色,也就傅晏修勉强应付着。
温书妍站在温夫人身边,时不时的偷偷看一眼傅问舟,心情复杂极了。
既希望今天能顺顺利利的谈拢,又希望傅家能拂袖而去,严辞拒绝。
她甚至想,若傅问舟说非她不娶,若他放下身段来哄她求她,也许……
不不不,没有也许。
二皇子如日中天,若将来……那她怎么着也是个妃。
为妃和寡妇,并不难选。
温书妍背脊又挺直了些,再不去看傅问舟。
又等了片刻,林嬷嬷领着温书妍终于出现在视线内。
那样一副滑稽又丑陋的模样,别说傅家人了,就是温家人也个个吃惊。
温庆宗心里大失所望,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温夫人。
早知道是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废物,还不如随便从外面买个丫鬟来替代的好。
丈夫这一眼,仿佛从温夫人心口挖走一块肉。
这就是她差点付出性命生下来的……早知道……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留她。
可事已至此,后悔无用,她只得硬着头皮开口。
“时宁,还不快见过长辈们。”
温书妍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只觉得那一双双的眼睛,像烙铁一样印在她身上。
她不认识人,自然也不懂得叫,只木讷地行了个晚辈礼。
在场众人,无一不蹙眉。
温书妍心里窝火,嘴角又不自觉地扬起一丝得意。
她忍不住去看傅问舟,想从他脸上看到嫌弃,愤怒,以及不甘。
就在她目光望过去时,傅问舟突然开口。
“可否让我与温大姑娘单独说几句话?”
傅家人诧异地看着他。
温书妍也下意识朝他看去。
男子坐在轮椅上,刚入秋而已,腿上已经盖着薄毯,脸色也极差,苍白憔悴,眼窝深陷,但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
眉如远山,鼻梁高挺,目若朗星,气度从容。
最重要的是,他眼神是温柔的,善意的,有种悲天悯地的慈悲。
想来,他就是傅家二公子吧。
温书妍心里竟也生出一些怜悯来……他确实是这世间顶顶好的男儿,好可惜,他似乎也被命运给捉弄了。
温庆宗这时开口道:“院里景色不错,时宁,你领二公子去转转,子羡你也去。”
温夫人则是招呼大家吃茶,恨不得这茶能让所有人忘却刚才的一幕,忘却她究竟生了个什么不能入眼的东西!
温子羡自是乐意推傅问舟的,趁机贴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
“问舟哥,你若瞧不上她,拒了便是……长姐也是无奈,心里许是盼着你能坚持的。”
傅问舟眉头微微地皱了皱,“长姐?”
温子羡轻咳了声:“叫习惯了……应该是二姐。”
温书妍没得选,默默跟着他们。
香草想跟又被婆子拉住,焦急的跺脚,不停朝她打手势。
意思是小姐你要好好把握机会呀!
温书妍只觉苦涩。
这种事,哪里是她努力就可以的……况且,她拿什么努力?
到了庭院里,傅问舟让温子羡停下来。
“你也回避吧,我想单独同你长姐说几句话。”
温子羡有些受伤。
自两家在亲事上有了分歧后,傅问舟对他就疏远了。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决定不了什么。
与温书妍擦肩而过时,温子羡压低了声音。
“你若是个有廉耻的,就别让二公子为难。”
温书妍只当没听见。
奶娘说,若听到不想听的话,就当是狗叫,无需计较。
她走过去,乖乖地站着,也不敢看人。
傅问舟打量她片刻,开口问:“你真的及笄了吗?”
看着真的好小,和晚儿差不多。
温书妍老老实实说:“我只知,我比嫡妹大三天。”
还是香草说的。
“你不知自己的生辰?”
“是。”
温书妍解释说:“庄子上看守我的婆子们从不许我提,她们说,我的生辰是灾难日,不必记得。”
温书妍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却又蕴含着惊人的力量,让人在不经意间被深深打动。
傅问舟满腔的惆怅与犹豫,竟神奇般消失。
他摸摸她的头,温声道:“那我们一起等。”
温书妍想说不行,但对上傅问舟的眼神便乖乖闭了嘴。
她都说了荣辱与共,以二爷那样的性情,又怎会让她独自面对。
好在没一会儿,方嬷嬷和秦嬷嬷一起出来请他们进去。
院子里的境况,方嬷嬷早一五一十地告知了老夫人。
“倒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方嬷嬷说。
是不是的又如何呢?
她的骄骄儿已经这样了。
老夫人叹息着:“罢了,去把各房的人都请来,免得他们再折腾。”
因此,温书妍不用再挨个院子的去送礼问安,
顺顺利利的敬茶认亲后,老夫人发话,让她不必每日都来,初一十五去请安便是。
各房也没有人刻意针对,只说让他们夫妻好好过日子。
等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傅问舟关切温书妍能不能走回去。
温书妍大大咧咧地说:“二爷可不能小瞧我,我瘦归瘦,身子骨可好了。”
说着,从晋安手里接过轮椅,便开始加速跑起来。
“二爷,感觉到风了吗?”
傅问舟惊得下意识抓稳把手,随之无奈失笑。
晋安吓的大喊:“二夫人你小心些!”
秦嬷嬷更是无语。
二爷感没感觉到风她不知道,反正她感觉到了,二夫人是真疯。
温书妍万万没想到,会在临风居的院子里看到楚砚。
她以为自己眼花,抬起手揉了又揉。
楚砚一身青色布衣,面容看着有些憔悴。
“时宁。”
听到他唤,温书妍这才敢跑过去,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在这里?”
“奶娘来了吗?”
“阿姐呢?阿姐生了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城?来了为什么不去找我?”
楚砚酸涩地看着她,说:“这么多问题,你让我先答哪个?”
“一个个的来呀,一个都不许少!”
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楚砚终于有了丝笑意。
“你呀,就知道对我霸道。”
傅问舟这时道:“昨晚没能请楚砚兄喝上喜酒,今日补上如何?午膳就设在我院里,你们兄妹也好说话。”
温书妍眨眨眼,想说楚砚比她还小几天呢。
只不过这家伙总不肯承认,非要做兄长,她也没服气,大家就都叫了名字,谁都不愿意相让。
如今听傅问舟跟着她称兄长,温书妍心里莫名有些暖。
罢了,那这次就让着楚砚吧。
且她怎么觉得,才数月不见,楚砚看着似乎是长大了许多呢,像个成年男儿了。
傅问舟借由要休息,让秦嬷嬷安排了茶点,吩咐下人都不许打扰,好让他们兄妹好好说话。
秦嬷嬷照办是照办了,但觉得不妥。
就算是亲兄长也是外男,何况不是亲的。
她几番欲言又止,傅问舟先发了话。
“我是你看着长大的,我们相处的时间,比我和母亲相处的时间多出许多。从小到大,受了什么委屈,有些什么心事,我不能同母亲说的,都愿意同你说。你我虽非母子,胜过母子,我便理所当然地以为,你是这世上最能体谅理解我的人。”
秦嬷嬷心头一惊:“二爷……”
傅问舟抬手打断她的话:“我知晓你们都是为我好,可什么是好?是你们以为的好是好,还是我需要的好是好?这些奶娘若也分不清,便也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了。我早年就给你置办了庄子,你收拾收拾,我让晋安送你过去,我院子里的人你随便挑两个过去伺候,一应开支也都不用你操心。”
“二爷要赶我走?”
秦嬷嬷扑通一声跪下,眼里蓄满了泪水。
“因着我生的女儿,生的时候又伤了身体不再能育,夫家将我扫地出门。是老夫人救了我们母女,给我机会照顾二爷。七年前,我女儿因病离我而去时,我本就打算随她去的,是二爷你说需要我……”
傅问舟眼里也有痛意,忙伸手去扶。
“你这般跪我,是要折煞我呀,快起来!替你养老送终的事我没有忘记。”
秦嬷嬷拂开他的手。
“我要你养老做什么,这些年我自己存下的银两,到死也花不完。人死了不过一把黄土一把骨,有没有人送阎王爷也得收。我是想看着你呀二爷,我要是能离开早就离开了。”
她抹了把泪又道:“我知道,今日老夫人立规矩时,我袖手旁观没有帮二夫人,你心里有气。我其实也是想试试二夫人的底,高门大户,哪家后院没点浑水,我总得知道她有几斤几两,才好看顾吧?”
“总之,你想借题发挥将我赶走,门儿都没有!”
反正她认定了他们这场主仆缘分是一辈子的,不死不休。
秦嬷嬷自己起身来擦干眼泪。
“你成天想着护这个护哪个,我若不帮着你,怎么护得过来。去歇着吧,与其琢磨怎么赶我走,不如多顾惜点自己的身体,你多活几天,我便也能多活几天。”
说完,扭头便往厨房走。
要留人家兄长午膳,不得准备丰富一些呀。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她要真走了,以他的性子,下人不骑到头上去才怪。
秦嬷嬷想着想着,自己又偷摸地哭了一场。
傅问舟长长的一声叹息。
每次听温书妍提起她奶娘时,他其实特别能感同身受。
世间情字,其实都是相处来的。
血缘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联系而已。
从小到大,他每次生病时,母亲也心疼。
但她也有许多更重要的事情要看顾。
出事后,母亲哭了一场又一场,散了许多钱财出去替他寻医问药。
这份爱同样是沉甸甸的,但不是全部。
她不会允许任何人动摇到侯府根基。
她也不会忘记自己依然是侯府主母。
然而,对秦嬷嬷来说,他就是她的全部。
他独居一院,无数个夜晚,煎熬着睁眼到天明时,总有道身影在外面守着。
他不眠,她也不休。
很多时候,他假意睡着,可她总能神奇察觉。
几年时光,还只是步入中年的她,已经削瘦苍老的像个老妪。
再这么熬下去,他们也不知谁会先走……
傅问舟又是一叹,什么才是真正的好,他自己其实也分不清了。
如今多了个温书妍,又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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