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道教打扮，十分显眼。
他像是知道我们俩的身份，主动开口打招呼：“你们好，我是玄言，玄天的同门。”
“玄……天？”
来不及细问更多，我和师兄上前看师傅最后一面。
安详，平静。
就像他一贯的那样。
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师傅。
我醒的时候是午后，口水流了半本经书。
阳光从西面的窗户晒进，把店里镀得金灿灿的。
师傅坐在我正对面叼着烟整理东西，看见我醒后无奈地笑了笑：“一背经文就困，你啊你，要不去屋子里睡会儿？”
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却觉得特别温暖。
我哭哑了声，赖在了地上，最后被师兄搀着扶出去。
那个自称是师傅同门的人也和我们走在一起。
他话很少。
但我和师兄都知道，他一定知道师傅的秘密。
11
我们在燕山镇开了三个房间。
晚上的时候，我和师兄带着夜宵去敲了玄言的房门。
玄言打开房门，他对我们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
而我们也在这个晚上第一次知道了师傅的过去。
师傅原来是玄明道的道长，主持道观大小事。
当年玄明道和其他两家道观被称为国内最牛三大道观，名声在外，包揽各地法会。
外界觉得他们超然物外，但事实并不尽然。
师傅为了扩大自己的道观，成为名副其实的第一观，不断增加弟子，收了一大批上门求学的小孩，不管是不是天命人，也不管有没有做这行的资质，全部纳入麾下。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
25岁真的是一个交割点。
一批幸运的小孩开了天眼，继续留在了观内。
而另一批不幸运的全部遭了反噬，死的死，残的残，疯的疯。
道观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