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是故意的林随。”
她见我脸上毫无波澜,伸手抓住我还包扎着的左手,“你为什么不听我说?”
我吃痛地挣扎开母亲的手,被身后赶来的宋老师握住,小心翼翼地关心着我,“你想干嘛?
又想弄断阿随的手吗?”
母亲磨捻着手指,摇着头说不是这样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与我的每一次对话总是箭弩拔张,她下意识就拿出她最差的态度试图让我听话。
她脑海里闪过与我相处的画面,却没找到和谐的一幕,只能绞尽脑汁去想爸爸曾经是如何对我的。
“小随,我...”她无力地喊着这个自我爸死后再也没听过的称呼。
我平静地看着我的母亲,再也没有了嚣张不服的气焰,“母亲,这个称呼是不是很拗口?
您拗口了十年,您后来说的就是一个随便的人一个随便的名。”
“但是没关系,我已经有了爱我的爸爸,就让这个名字随着爸爸离开吧。”
母亲看着我语气平淡苍白的脸色变得暗淡,她有一种不应该是这样的慌乱感。
她想说她真的错了,她误会爸爸了,她误会我了,可是她眼睁睁看着我离开也没有开口。
一场宴会以荒诞收场。
10可是那仅仅是一个开始,似乎随着金字塔的崩塌,一切开始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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