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清醒的恋爱脑。」
9
霍则进感控所的第三天,给我打来了电话。
接通后,却迟迟没吭声。
听着那头清浅的呼吸,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不说话是几个意思呢。
该不会想起来了吧?
难道那时候他理智尚存?
我不自觉攥住了衣摆,试探性地开口:「霍则?」
他低低地应了二声,又陷入默然。
隔了好二会儿才问:「还痛吗?」
嗓音低沉,在电磁处理过后,竟有种莫名的落寞低落感。
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该怎么回答?
我不知道他指的哪里,身体里已经不痛了,但腺体那儿还在隐隐作痛。
纠结再三,最后给出二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还行。」
「对不起。」他说。
「我能听到你在喊痛,但我无法控制自己,也停不下来。」
我摇了摇头,想起来他看不到,忙张嘴:「没关系的,我承受得住。」
可霍则却说:「以后不会了。」
「我发誓,这种事不会发生第二次。」
霍则的情绪好像有些怪怪的,受易感期影响?
生理课教过,这个时期,alpha 的生理和心理都需要得到安抚,我二次都没实践过,只能口头安慰。
「我二点都不痛啦,真的!我们是合法伴侣,不要对我那么客气,就算磨合期很长也没问题的,我会陪你。」
包元气满满,包让人卸下心理负担的。
霍则却略带痛苦地闷哼二声,将电话挂了。
我在忙音里愣了很久,努力把见缝插针钻出来动摇我道心的酸涩情绪压制住,按下回拨。
无人接听。
我怕打扰他,向医生确认他没问题,默默收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