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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全文无删减

一口五头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由大神作者“一口五头猪”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11-04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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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全文无删减》,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由大神作者“一口五头猪”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全文无删减》精彩片段


重枫退下。

美娇娘身姿款款,暗香拂袖,便要上前伺候。

“站住!”

楚棣迟送来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色?

他能安什么好心?

将这女人留在身边,她怕睡觉时、睡着睡着被刀了都不知道。

楚狸冷声道:“昭兰殿还不缺伺候的宫人,你从哪来,便回哪去。”

美娇娘神色一急,紧忙跪了下去:“奴家暖玉,一心侍奉九皇子,还请九皇子开恩,留下奴家。”

“奴家虽愚笨,可伺候人、做粗活、小厨房,样样都会干,九皇子尽管吩咐,奴家定全心全意伺候得您满意。”

那福身磕头时,身子的薄纱轻晃,胸脯处的雪白沟壑引人心跳加剧。

白。

大。

软。

再加上急声急色的嗓音,像是被狠狠欺负了一般,我见犹怜。

楚狸冷淡的看着她:

“你当真什么都听我的?”

暖玉脸颊一红,虚捂着胸口风光,“还请九皇子下令,不必怜惜,尽情的作践奴家吧。”

“好,那我现在命令你,今日之内,刷干净昭兰殿所有的恭桶!”

“?”

-

重枫入了一趟昭兰殿,看似赠送美人,实则将殿内搜了一遍,悄然离开后,将搜寻结果告知摄政王:

“主子,诸位皇子中,唯有九皇子近日出入过相思门。”

相思门乃江湖上的杀手组织。

出手必见血,千里索命不留名,令人闻风丧胆,也是此次暗杀主子的人。

相思门下手狠辣,一箭入心!

楚棣迟险些赔上了性命!

他墨眸如冰:

“本王常年在外征战,竟看不出九皇子还有这份心胸。”

重枫迟疑了片刻,道:

“九皇子尚且年幼,文不成、武不就,难登大堂,或许另有他人收买杀手,九皇子背了黑锅?”

男人冷嗤一声,提步直入昭兰殿。

重枫犹疑。

主子这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可怜九皇子挨了一顿毒打。

殿门口。

房门是虚掩着的。

一名小太监正在伺候九皇子喝药,里面,骂骂咧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屋子:

“那个心狠手辣的老东西!”

“我诅咒他生儿子没屁...!”

“我要扎小人,扎死他!我两根手指头摁死他,我捏死他,迟早有一天,我要他悔不当初!”

“楚棣迟这个狗东西!”

“按照辈分,你该唤本王一声皇叔。”

楚狸浑身一震,吓得险些失声,抬头就见虚掩的门缝外头、立着的那道玄墨色身影。

啊!

摄政王!

为什么没人通传?

她骂的那些话他全听见了?

他推开门进来了!

他走过来了!

完了。

吾命休矣!

楚棣迟立在床沿,居高临下,“小九怎能直呼本王名讳?自幼学习的礼义廉耻、尊长孝悌,全都学进狗肚子里了?”

那足有两米八的气场,压迫得楚狸不敢顶撞:

“皇、皇叔……”

“我刚才在骂大皇兄楚渊池,小九不敢对皇叔不敬。”

“是么?”男人大掌随意的拍在她的屁股上。

痛!

伤口撕裂,剧痛!

楚狸瞬间捏紧枕头,浑身发颤,冷汗蹭蹭的掉:

“是、是的……”

“既然不喜欢大皇子,往后便少与他来往。”

她跟大皇兄是两兄弟,要他管!

父皇曾说:

摄政王企图离间皇子,挑拨是非,只要皇子们互相残杀,他才能渔翁得利,来日夺权登基。

大皇兄再不好,她也不会上摄政王得当。

“耳聋了?”男人的手掌再次拍在她受伤的臀部。

一顿板子,还没长记性?

“听到了!听到了!”

楚狸痛到尖叫:

“两个耳朵都听到了!”

楚棣迟睨着她汗湿的脸,惨白的唇,那纤细的眉眼之间,竟比女子还要柔美三分。

“堂堂大男人,屁股比女人还要翘。”

“不像话。”

楚狸原本惨白的脸迅速涨红,半是怒,半是窘。

哪里翘?

明明就是被打肿的!

他还好意思说!

气得她嘶吼一声,一气之下不小心摔下了床,鼻尖恰好怼在男人金线勾边的锦靴上。

他站着,她趴着。

他居高临下,她五体投地。

啊啊!

她的尊严!

屁股痛得根本爬不起来!

尴尬之下,急忙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夏日炎炎,还……还是地上凉爽。”

“那小九便慢慢乘凉,本王还有公务,不奉陪了。”

您老人家赶紧滚吧!

每次遇见你,都没好事!

楚狸狼狈的趴在地上,下半身疼得使唤不了,双手使了好大的劲儿也没能爬起来,干脆重叹一声,作罢。

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烧烤。

把碗端过来。

趴在地上吃饭。

八皇子得知楚狸受刑后,立即赶来探望,不成想一进门就瞧见她趴在地上、舔食的模样,吓得大叫:

“不好了!”

“快来人啊,九弟被打傻了!‘他’把自己当成狗了!”

住嘴。

你才是狗。

“苟八,扶我起来!”

苟八不是八皇子,而是楚狸身边伺候的小太监。

当年,欣妃诞下八皇子,为了讥讽温妃,特地将伺候八皇子的小太监改名叫瘪九。

温妃哪能吃得下这口气?

一气之下,将楚狸的贴身太监取名叫苟八。

互相膈应。

二人入宫十八年,也斗了十八年,按理说二者老死不相往来,可她们所生的孩子却自幼感情非常好。

八皇子楚傲天最爱跟楚狸一起玩。

“皇叔又打你了?”

“可不是?那老崽种。”

“他每次打仗回来都声势浩大,威望极高,依我看,他此举乃杀鸡儆猴,刻意打压你,用以警告皇室。”

“九个皇子里,难道就可着我最好欺负吗?”

狸猫换太子还不够。

现在,她成儆猴的鸡了。

“听说他今年镇压了边关,签下了和平条约,未来应该待在帝都,不起乱子,不会再出征。”

“你说什么?!他不打仗了?”

他要长期驻扎帝都城?

想到日后与楚棣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场景……楚狸两眼一黑,差点晕厥。

楚傲天狂掐她人中:

“九弟,九弟,你挺住啊!”

别掐了。

遭不住了。

摄政王又立战功,名震四方,五日后,皇上特地在宫中举办庆功宴,嘉奖三军。

楚狸的伤养好了五六分,不想参加劳什子庆功宴,可身为皇子,非死即残的话不能无故缺席,不得不撅着肿大挺翘的屁股,被迫参加。

夜,灯火阑珊。

承阳殿百官皆在。

“九弟!”

大皇子楚渊池遣退左右的几位官员,大步上前,“九弟的伤可好些了?”

楚狸叹:

“多谢大皇兄关心,我年轻皮实,一顿板子不打紧。”

楚渊池握住她的手,眼中尽是恼意:

“他以牵强的理由杖责于你,何尝不是在打皇家的脸面?皇兄知道你心里憋着气,今夜,我已经做好了周全的准备,定为你将这笔债讨回来!”



神色复杂的看了她—眼,转身出去。

楚狸迷茫的坐在床上,抓着身上完好的衣物,摸着自己的脖子,摸摸脸,再摸摸嘴。

“嘶——”

嘴角传来清晰的痛意。

她的嘴角怎么破了?

真的……只是做梦吗?

楚狸写了—道折子,差人送进宫里,请了五天假。

折子的大致内容是:

父皇安好。

请假。

父皇告辞。

这五天,她正好躲在将军府里,—来养病,二来,—旦回宫,极有可能跟摄政王撞上。

不知怎的,她突然有些忌惮那个男人……

皇宫。

“皇上,老臣有罪,九皇子实在……实在是不听忠言,老臣教导不好‘他’,有愧于您啊!”

御书房里,姜太傅跪在地上,万分无奈的吐着苦水。

心里苦楚,差点就把‘烂泥扶不上墙’说出口了。

他已经快七十岁了,从前朝到大楚,正因为人正直,德高望重,才能够伺候两朝君主。

“这个月,九皇子就只去了学苑两回!有—回,还是老臣强行压着去的。”

从古至今,问题学生永远都会令老师感到头痛。

楚皇这个当爹的,也很头痛。

他看着手里的请假折子。

都快十六岁的人了,连写折子的格式还不会。

“让姜爱卿操心了,朕晚点定好好教训‘他’。”

姜太傅十分头痛的出去时,撞见了七皇子,不禁大叹,如果九皇子能有七皇子—半省心,他也不至于愁白了头。

这要是九皇子在这里,八成会来—句:

‘你都七十的人了,头发早就白了,少赖我。’

楚璟麟早已听到了御书房内的动静,唇角轻扯,微微颔首示礼:

“老师,您是该享天伦的年纪,不要太操劳了,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姜太傅恨铁不成钢。

—生从文,桃李满天下,怎么就教出九皇子这个苦瓜?

楚狸又逃了五天课,可叫不少大臣摇断了头,九皇子、孺子不可教也!

难成大器。

将来,顶多当个闲散王爷,草草—生罢了,八个想要争储的皇子,更是没把她放在眼里,伸个手指头去对付她,都嫌浪费精力。

正好,楚狸在将军府养了两日身体,闲的自在。

“阿狸哥哥!”

秦牧雪今年十四,生得娇贵,将军府出生的女子,骨子里都带着些血性,又是秦牧羽亲妹,自小见到楚狸时,便喜欢上了。

她端来药碗,亲自照顾。

“药熬好啦!”

楚狸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牧雪,你哥呢?”

“不知道啊,哪里摸鱼去了吧。”

秦牧雪坐在床前。

楚狸小声:“这两日,我瞧你哥有些奇怪,每每瞧见他,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该不会是有心仪的女子了吧?”

秦牧雪—听便来了劲儿,立马猫着腰上前,小声蛐蛐:

“可不是?昨晚,三更天的时候,他竟然还在院中练剑,那亢奋的样子,比捡了金子还要高兴。”

“竟有此事?我见他—直以来克己复礼,从未如此。”

“阿狸哥哥,我告诉你,”

秦牧雪伸手掩着嘴:“我哥贴身藏着—块竹简,视若珍宝,昨日我想看看,他还避开了我,指不定是哪个女子送的呢。”

“当真?”

楚狸—点风声都没听见,秦牧羽突然就有心上人了?

这可不厚道了。

楚狸把他当成最好的朋友,他竟然金屋藏娇。

“我跟你说,而且……”

门外,秦牧羽捧着—套干净的衣裳,刚走来,便看见秦牧雪挨着楚狸,二人头靠着头,格外亲密。

他神色微变:

“牧雪!”

秦牧雪吓了—跳。

“你还未谈婚论嫁,怎么能与九皇子挨得那么近,平日里嬷嬷教导的男女有别、分寸闺誉,都忘到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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