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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无删减+无广告

清夏兮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静翕故意伸舌头舔了舔他的薄唇,引来他的眉头紧蹙,有些紧张,但还是决定继续做下去。只是还没待她继续,他的舌头就伸进了她的口腔,苏静翕微微回应他,不到三秒,立刻被反客为主。起初有些生涩,不过随即立刻掌握了技巧,触类旁通,其天赋果然异禀。宗政瑾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忽然想吻她了,二十几年来,每每有妃嫔侍寝,他从来不会吻她们。脸上妆容虽然精致,满脸脂粉,让他看着虽觉得赏心悦目,却觉得很脏。他不会去想今晚这次例外是因为什么,只当是因为面前的这个睫毛轻颤的人很干净。“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良久,放开她,见她频频喘气,胸脯一起一伏。动作到底放轻了许多,明明只有十四岁,只是该长的地方还是长的很好。苏静翕听他的话,就知道他应...

主角:苏静翕宗政瑾   更新:2024-11-09 1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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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静翕宗政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清夏兮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静翕故意伸舌头舔了舔他的薄唇,引来他的眉头紧蹙,有些紧张,但还是决定继续做下去。只是还没待她继续,他的舌头就伸进了她的口腔,苏静翕微微回应他,不到三秒,立刻被反客为主。起初有些生涩,不过随即立刻掌握了技巧,触类旁通,其天赋果然异禀。宗政瑾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忽然想吻她了,二十几年来,每每有妃嫔侍寝,他从来不会吻她们。脸上妆容虽然精致,满脸脂粉,让他看着虽觉得赏心悦目,却觉得很脏。他不会去想今晚这次例外是因为什么,只当是因为面前的这个睫毛轻颤的人很干净。“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良久,放开她,见她频频喘气,胸脯一起一伏。动作到底放轻了许多,明明只有十四岁,只是该长的地方还是长的很好。苏静翕听他的话,就知道他应...

《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苏静翕故意伸舌头舔了舔他的薄唇,引来他的眉头紧蹙,有些紧张,但还是决定继续做下去。

只是还没待她继续,他的舌头就伸进了她的口腔,苏静翕微微回应他,不到三秒,立刻被反客为主。

起初有些生涩,不过随即立刻掌握了技巧,触类旁通,其天赋果然异禀。

宗政瑾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忽然想吻她了,二十几年来,每每有妃嫔侍寝,他从来不会吻她们。

脸上妆容虽然精致,满脸脂粉,让他看着虽觉得赏心悦目,却觉得很脏。

他不会去想今晚这次例外是因为什么,只当是因为面前的这个睫毛轻颤的人很干净。

“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良久,放开她,见她频频喘气,胸脯一起一伏。

动作到底放轻了许多,明明只有十四岁,只是该长的地方还是长的很好。

苏静翕听他的话,就知道他应该对她还是满意的。

“皇上也是气宇轩昂,神明爽俊,气宇不凡呢。”

没有谢他的夸赞,反而也跟着夸了他一句,果然有趣。

“如此,

苏静翕秀发早已散乱,额前碎发也被打湿,闻言露出了一个明晃晃的笑容

作为君王,他杀伐决断,果敢勇毅,作为男人,他所要的也不过如此而已。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在床上能让他如此尽兴,竟有微微沉沦之意,面前的女人一点也不同于其他大家闺秀一般,没有一点木讷恭顺的意思。

屋外苏顺闲抬头望了望天,

作为从小伺候的贴身太监,他自然知道这位君王有多严于律己,凉薄冷性,只是今晚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

看来,这位苏常在,今后必有大作为啊。

见已经昏睡过去的人,叹了口气,似乎体力不太好。

“进来,”随意的穿了一件衣袍,想了想,又拿被子给她盖上了。

几个太监动作迅速的抬了水进来,眼睛也不敢随意乱看,放下东西又连忙出去了。

宗政瑾清洗回来,床铺已经重新收拾了,人也被擦拭干净了。

上床,安寝。

苏静翕睡了一会,就醒了过来,脑袋虽然迷糊,但到底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动了动,准备起身越过睡在床外的人,“干什么?”

应该是妃嫔睡在床外边的,为了晚上方便随时伺候皇上。

“时辰到了,婢妾该回去了。”

如她品级这么低的人,是不可以彻夜留宿在这里的。

宗政瑾揉了揉眉头,“算了,睡吧。”

苏静翕闻言也不再说什么,乖乖的重新躺回去,闭眼不出几个呼吸就睡着了。

宗政瑾听见她绵长的呼吸声,睁开了眼睛,饱含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一睡至天明,宗政瑾醒来的时候,极其不舒服,腰上搭了一只手,灼热的呼吸声也喷洒在他的脖颈上。

皱了皱眉,动作轻柔的把她的手移开,她嘴唇蠕动了几下,到底没有醒来。

“进来吧,声音轻点。”

太监宫女鱼贯而入,在这偌大的宫殿里,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其训练有素,可想而知。

苏顺闲余光快速的扫了一眼,依旧在床上睡的正香的人,心思转了几回。

这还是第一个早上没有起床伺候皇上的人呢。

苏静翕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听瑶,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已经辰时初了,皇上交代了,小主不必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听瑶早在她昨晚没有回醉云坞的时候,就来了朝露殿。

苏静翕眨了眨眼睛,强忍身上的酸痛,“伺候我梳洗吧。”

虽说皇上体谅她,不必去给皇后请安,但如果她真的敢这么做,恃宠而骄的名声应该不久就会传出来了。

那她,离死也不远了。

好在听瑶过来的时候,已经给她带了好几套衣服并首饰过来。

挑了一件烟霞银罗绣花绡纱换上,乐游髻并几支钗子,简简单单,既不出挑也不失礼。

用过早饭后,就带着听瑶往皇后的坤宁宫走去。

品级太低,没有轿撵,只能靠走,每走一步,都加重了一分要往上爬的决心,起码得混到有交通工具的地步吧。

好在朝露殿离坤宁宫不远,远远的就看见几位妃嫔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走过来。

行礼,“婢妾给娘娘请安。”

“呦,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苏常在啊,”淑妃尖笑了一声。

苏静翕依旧是半蹲着,闻言也不恼,“回娘娘,正是婢妾。”

淑妃看了一眼站立在旁边的杨嫔,心里冷哼,也不想和她计较,“起吧。”

“走吧,给皇后娘娘请安迟到了就不好了。”

苏静翕和杨嫔皆应是。

苏静翕静静的跟着他们往坤宁宫走去,努力减少存在感。

当今圣上,名为宗政瑾,年二十六岁,六年前登基,守国孝三年,之后又以国库空虚为由,暂停一年选秀。

又三年,刚好轮到了苏静翕。

年十三至十七的正七品以上的官员家眷才有资格参与选秀,选出来的自然是风华正茂的女子。

太后并非皇上生母,自小抚养皇上长大,二人之间的情分似乎很深,只是她常年居于慈宁宫念佛,不理后宫诸事。

虽然皇上没有大规模的组织选秀,但是宫里的妃嫔也并不少,十余人。

大部分都是跟随皇上从王府出来的,年岁都已大,自然比不过苏静翕这些新进宫的。

只是,她们有根基,有经验。

后宫之中,隐隐分为两大派系,分别以皇后和舒贵妃为首,还有一些明哲保身,或是没有恩宠的。

皇后先后育有二皇子,大公主,二皇子三岁夭折,其父是当朝宰相。

舒贵妃两度怀孕皆流产,原因不明,至今没有子嗣,其父为正一品太师。

两人父亲在朝堂上也早就是水火不容,分别为两大派系之首。

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前朝后宫从来都是一体,妃嫔与母家,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恍惚间,跟随着淑妃进入了坤宁宫,金嬷嬷出来,“给几位主子请安。”

苏静翕却不敢实受她的这个礼,皇后的奶嬷嬷,其身份虽只是个奴才,可是目前看来,比她的能力大多了。

“金嬷嬷快快请起,”淑妃伸手虚扶了一把,即使她是舒贵妃的人,却也不敢真的得罪金嬷嬷。

金嬷嬷脸色未变,坚持行完一礼才起来,“主子娘娘们厚爱,奴婢却是不敢不规矩。”

“皇后娘娘还在用早膳,还劳烦各位主子前往偏殿等候。”

说完行了一礼,才退下。

苏静翕跟着她们走进去,只是是走在偏后的位置。

楚周国妃嫔等级极其严格,初次选秀,最高封的也不过是良娣,皆为从五品以下。

后宫等级更是森严,五品是一个坎,五品以上可居于一宫偏殿,称本嫔,而不是如苏静翕现在自称的婢妾。

找到自己的末首位置坐下来,闲闲拨动手中的茶盏。

“难为苏妹妹起的这样早,前些日子,阮妹妹伺候皇上可是迟迟没有来给皇后娘娘请安呢,”湘婕妤看了一眼她,又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阮美人。

一句话看似是在挑阮美人的刺,不懂规矩,却也是在给她拉仇恨。

没办法,谁让她昨晚侍寝了呢。

苏静翕放下茶杯,“姐姐说的是,只是给皇后娘娘请安,本是妹妹的福分,即使皇上体恤,妹妹却不敢推却。”

给皇后娘娘请安,本是规矩,即使皇上体谅,来不来,依旧在个人。

“湘婕妤这是在质疑皇上了?”湘婕妤是皇后的人,淑妃一向是逮着错就不放。

淑妃曾孕育大皇子,只是八个多月的时候生下了一个死胎,从此再也没有了孩子,也没有多少恩宠。

但好在她爹是从一品太傅,皇上亦对她有几分同情,给了她淑妃的位份。

仗着位份,在这后宫很是刻薄,只是皇上不计较,也就没有人敢拿她怎么办。

湘婕妤咬了咬嘴唇,“瞧淑妃姐姐说的,嫔妾刚刚也只是在打趣阮妹妹,还道苏妹妹规矩好呢。”

话音才落,还没待其他人反应,贤妃就陪着皇后从一侧走过来。

“给皇后娘娘请安,”众人皆行礼。

皇后快速的扫了一眼下方的众人,皱了皱眉,看见苏静翕,又轻笑了一声。

“都起来吧,”顿了顿,“皇上今早还派人来说,苏妹妹昨晚伺候累了,今日可以不用来请安,没成想,妹妹却来的这般早。”

苏静翕走出来,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婢妾给娘娘请安是婢妾的福分,还望娘娘恕罪。”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宁良娣突然说道。

她坐在苏静翕上首,苏静翕余光见她正惆怅的望着月亮,嘴唇蠕动,正准备说些什么,就听见有人说,“宁妹妹可是思念亲人了?”

这话又是在给人上眼药了,苏静翕听着觉得好笑。

“丽姐姐慎言,既然入了宫,婢妾早已是皇上的人了,这宫里也就是婢妾的家,皇上也是婢妾的亲人。”

“是啊,出嫁从夫,自然应当是这个道理,”苏静翕也跟着说了一句。

相比于宁琇莹,苏静翕显然更讨厌的是郁洵美,带刺的玫瑰,美是美矣,可惜那是对男人而言。

“什么时候苏妹妹也偏帮宁妹妹了,怎么我不知道两位妹妹关系这么要好了?”郁洵美早就看不惯苏静翕了。

从她们刚入宫,她放低身段去拉拢她,她却堂而皇之的拒绝了她,后来她更是得了皇上的青眼,频频宠幸,虽然被禁了足,现在不也是在这里么。

“几位妹妹在说些什么,这样高兴,说出来也让大家乐乐,”淑妃笑着说道,成功的将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苏静翕这边,其中投放在苏静翕身上的最多。

苏静翕很无奈,真不知道她哪只眼睛看见她们这是在高兴了。

苏静翕和宁琇莹没说话,郁洵美也乐得接过这个话头,毕竟皇上还看着不是。

“回皇上,婢妾和两位妹妹在谈论月亮呢。”

这话也不算是欺君,三个人可不是因为月亮引发的一系列后续。

“哦?谈论出什么了?“宗政瑾勾了勾嘴角,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不如苏贵人来说说?”

众人皆一愣,苏静翕傻傻的望着上首的人,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还是你们本来不是在谈论月亮?”宗政瑾绝对不承认他此刻的心情在入宴后突然变好了。

这就是在欺君,宁琇莹不着痕迹的拉了拉苏静翕的衣袖。

苏静翕叹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回皇上,婢妾刚刚在说,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两位姐姐一听就笑话婢妾了。”

“哈哈,“宗政瑾大笑,“这也确实像是你能干出来的事,现在也是如同稚童一般。”

“皇上又取笑婢妾了,”这厮不是在生气么?

宗政瑾说完之后也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和她怄气,见她巧笑嫣然,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没有再接话。

众人皆被皇上这突然的变脸整懵了,暗暗告诫自己需谨守规矩,切不可犯了错,招来皇上的怒火。

苏静翕心里觉得好笑,这厮才像是个稚童呢。

“太后驾到……”

“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拜见母后,”宗政瑾亦起身行礼,只不过是微微弯腰而已。

能让君王跪着的人,活着的已经没有了,即使是他的母后,就算是生母,也承受不起这一跪。

“起吧,哀家没有那么多规矩,”太后携着上官湄款款而来,看了一眼下首的妃嫔,对皇帝慈眉善目的说道。

“先前苏顺闲还说,母后今日不来了,”宗政瑾扶着太后坐下,随口说道。

苏顺闲连忙跪下,“奴才该死,求皇上恕罪。”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大好的日子,也该说些吉利的话,”太后一脸反对,又转头对皇上说道,”不怪你这奴才,哀家之前觉得身子不舒坦,是以推脱不来,只是湄儿去慈宁宫探望哀家,哀家想着也该来见见你这些新入宫的妃嫔。”

“劳母后挂心,是臣妾的不是,母后要保重身体才是,”皇后一脸懊悔,及时的出声说道。

太后转了转手里的佛珠,“哀家今日前来,还有一件事想和皇帝商量商量。”

宗政瑾勾了勾嘴角,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母后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皇上子嗣少,哀家看着也为皇上心疼,你父皇在你这个年纪,早就有好几个长大的儿子了,可是你……”

“有劳母后担心了,”场面话谁都可以说,话说到这个地步,宗政瑾已经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了。

太后一脸慈爱,“哀家担心是应该的,你是哀家养大的,就是哀家的儿子。”

在场权力最大的两个人扮演着“母慈子孝”,不论底下人心里怎么想的,却不敢在这个时候随意插口说一句话。

皇后亦如是。

“哀家前些日子听刘麽麽说,皇帝宠幸完妃嫔后,还让人给她们送附子汤,要是让哀家说啊,附子汤这种东西今后就免了吧,喝多了也伤身,你们好好调理调理身子,早日为皇上诞下皇嗣,皇上不赏哀家可是重重有赏。”

底下的妃嫔听着都激动了,在这宫里,皇上的恩宠固然重要,可是说到底,韶华易逝,再貌美的人也终究有老去的一天,新人年年有,随时都会有被取代的危险。

可是孩子不一样,不管如何,孩子始终是一种寄托,如果运气够好,也许她们有一天也会熬到太后的这个位置。

到时候,地位才是无人可以撼动。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皇上最宠的依旧是舒贵妃,经常流水般的赏赐往重华宫里送去。

其次是灵美人,安贵人,还有苏静翕。

“主子,杜常在被常小仪罚跪在莲花湖,”代曼走进来说道。

苏静翕闻言抬了抬头,“可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听说是因为一个宫女,”顿了顿,“似乎是因为这个宫女冲撞了常小仪,常小仪却认为是杜常在。”

苏静翕冷笑,她们二人前些日子才一起欺负过她,没有想到这么快就针锋相对了。

“去看看吧,总归是在关雎宫旁边。”

走过去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很多人围在这里,地上跪着杜常在,还有两个宫女。

其中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

“苏妹妹也来了啊,”常小仪看见她过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苏静翕只当没有看见,“婢妾给常小仪请安。”

“快起来吧,省得等会又是哪里不舒服,”常小仪冷声说道,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苏姐姐,听说这个宫女以前还是伺候你的,”一旁的阮美人凑过来说道。

苏静翕有些不解,皱眉看了好几眼跪在地上的宫女,才发现是选秀的时候伺候她的半蓝。

不等苏静翕说话,就有太监高声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皆跪下行礼,“都起来吧。”

“呀,血,有血……”祺贵人指着杜常在的裙摆说道。

一时众人都凑过去看,电光火石之间,阮美人摔倒在地,“啊,我的肚子,肚子……”

“快去宣太医,”皇后连忙说道,“把人都抬到储秀宫去。”

苏静翕皱眉看了一眼身后的代夏,见她神色如常,心里却隐隐不安。

刚刚的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她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看清,阮美人站在她旁边,按理说,她只要不是自己摔倒的,那就是她,代夏,她自己的宫女,还有上官湄,以及她的宫女,其中的一人推了她。

所有人都待在了储秀宫偏殿,见人进来,“参见皇上。”

宗政瑾心里烦闷,挥了挥手,坐在了上首的位置,“怎么样了?”

皇后显然也有些惊魂未定,整理了一下措辞,“回皇上,臣妾只知道杜妹妹是被罚跪,赶过去的时候已经见红了,而阮妹妹她……”

说到这里,抬头扫了一眼苏静翕,“她突然间摔倒了,臣妾没有看清楚,只是当时是苏妹妹站在她旁边……”

苏静翕心里暗道不好,她就知道她这是惹到麻烦了。

不知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心人设计,一环连一环,先不论杜常在怀孕她知不知道,只是阮美人怀孕她肯定知道的,算好了时间,把孩子算到了她的头上。

或许,因为半蓝,杜常在的那个孩子,也会被算在她头上。

不等苏静翕站出来说话,太医就从里面走出来,“回皇上,杜常在的胎保住了,只是有些不稳,时日尚浅,今后需好好休养即可,只是阮美人……臣无能,求皇上恕罪。”

不论底下各人心里是如何想的,闻言也只做一副悲戚之态。

皇后先听到杜常在的胎保住了,心里不免有些遗憾,随后又听见阮美人的胎没了,不可抑制的有些高兴。

调整了一下情绪,用帕子抹了抹眼泪,“皇上,阮妹妹她……”

知道如何做才是最佳的的人自然不只有皇后一人,墙倒众人推,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

“苏妹妹她也许不是故意的……”淑妃似乎有些不忍,弱弱的说道。

湘婕妤也跟着说,“是啊,苏妹妹她年纪还小,只怕是看热闹心切,没成想……”

“你们都亲眼看见了?”宗政瑾没等她说完,就冷声说道。

皇后见他面无表情,瞳孔黝黑,猜不透他的想法,也不敢说的太直接,“先前冲撞了常小仪的宫女之前在选秀的时候伺候过苏贵人。”

“皇上,婢妾却觉得不一定是苏妹妹,当时人多手杂,就算阮美人摔倒,也不代表就一定是苏妹妹的错,兴许是别人呢,毕竟站在那里的也不止苏妹妹一人,”安贵人站起来,款款说道。

一时之间,无人说话,大概谁也没有想到她会帮苏静翕说话吧。

良久,宗政瑾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抬头对苏静翕问道,“你可有话说?”

苏静翕走出来,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回皇上,婢妾当时虽然站在阮美人身边,也没有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

说到这里,抬头看着他,四目相对,“婢妾绝对没有推她。”

“胡说,就是你推的,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突然,阮美人从内室跑出来,指着苏静翕说道。

“皇上,皇上要给婢妾做主啊,婢妾的孩子冤枉啊……皇上……”

“带下去,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宗政瑾不耐烦,挥了挥手。

皇后走过来,示意旁边的宫女太监,“阮妹妹好好休息吧,皇上定会为你的孩儿做主的。”

没有确切的人证,即使有人证,其所说的话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宫里最不缺的就是陷害了。

“皇上,你看这……”皇后似乎很为难,“要不然传那几个宫女来问问吧?”

宗政瑾点了点头,苏顺闲连忙让人把那几个宫女带上来。

“你说说,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为何会冲撞常小仪?最好据实认罪,否则慎刑司就是你的下场,”皇后在宗政瑾的示意下,既然一件事说不清就直接问到另一件事。

半蓝已经被用过刑了,闻言缩了缩身子,“奴婢奉姑姑之命,前去给杜常在送这个月的份例,途经莲花湖的时候,没有看到杜常在,不小心撞到了她,却没想到常小仪在杜常在身后,然后常小仪就说是杜常在冲撞了她,奴婢……”

“婢妾不知到底是谁冲撞了谁,只知道当时是杜常在撞到了婢妾,所以才罚她跪着的,婢妾实在不知她已经有身孕了啊,求皇上恕罪……”常小仪哭诉道。

“你可知道杜常在已经有喜了,可有人指使?”皇后一拍桌子,没有理会常小仪,厉声问道。

半蓝连连磕着头,“回皇后娘娘,奴婢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杜常在就在那里……”

“胡说,明明是你知道我在那里,所以你才冲出来,害我被常小仪罚跪,差点害我小产,”杜常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出来,哭着说道。

美人含泪自是一番美景,只是宗政瑾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既然你不说,那单是你冲撞了杜常在,那也是死罪,来人,拖下去……”皇后挥了挥手。

半蓝连连伏地,“说说说,奴婢都说,”抬头看了一眼苏静翕,“主子,请看在奴婢忠心护主的份上,放过奴婢家人。”

说着就往一旁的石柱上撞去,立刻头破血流,当场毙命。

皇后等人用帕子捂着嘴,挥了挥手,自有人把尸体拖下去,不到片刻,地面也被打扫干净。

如果不是空气里弥漫的淡淡血腥味,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几分钟前失去了一条人命。

人死了,也就不能对质了,更加无法证明她的清白。

“苏贵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苏静翕依旧只看着皇上,闻言露了一个淡笑,“婢妾无话可说,如果也需要婢妾以死证明婢妾之清白,婢妾甘愿一死。”

宗政瑾闻言皱了皱眉,“把人都交给慎刑司,严刑逼供,苏贵人禁足于醉云坞。”

…………

“主子,你没事吧?”听瑶见她回来,连忙问道。

苏静翕摇了摇头,身体心理都异常的疲惫,“我没事。”

“真的是代夏吗?”代曼有些紧张,他们都已经听说了发生的事情。

苏静翕想了许久,她觉得这个人应该不是代夏,虽然她可能另有主子,但是今天她见她的神情,真的没有发现一点异常,似乎也很意外。

“不知道,我想休息了,无事不要来打扰我,”转身进了内室。

得益最大的人是谁?

皇后?舒贵妃?除了失去孩子的阮美人,似乎谁都得益了,况且阮美人也不一定没有得益,一个孩子,可以换回许多赏赐,位份,还有皇上的怜惜。

看来她还是大意了,只是她很想知道,他那天说的会保护她是不是真的,或者说可以为她做到什么地步。

紫宸殿

宗政瑾靠在龙椅上,闭目,“去给朕查清楚。”

空无一人的大殿,传来一声应答,“是,属下遵命。”

苏顺闲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听见殿内有声音,连忙进去,立于一旁。

“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苏顺闲扬了扬拂尘,“皇上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宗政瑾也没有生气,反而轻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也敢拿这些话来敷衍朕了?”

“奴才不敢,奴才心中所想皇上早就已经看穿了,故而才不说来扰乱皇上视听,皇上明鉴。”

“哼,”宗政瑾冷哼,“派人给杜常在送些赏赐过去,阮美人就封为小仪,常小仪降为美人吧。”


要是说苏静翕对什么花有兴趣,木芙蓉算得上是其中之—了。

而且还有—个重要原因是,她深觉自己这段时间宅的太厉害,以至于似乎有微微发胖的趋势。

女人,可以适当的有—点肉,那是丰满,但是多了,那就是胖了。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滚床单的时候,摸到的不是紧致细腻的玉体,而是有着层层软肉的躯体。

苏静翕亦不喜欢,女人还是漂亮些好。

主仆两人款款往御花园而去,早间的太阳光芒不是太甚,照耀在身上有些许暖意,只是今天微风拂面,吹的很舒服。

“给珍嫔请安,”郁洵美和杜宛如走过来,行礼请安。

苏静翕有些惊讶,什么时候这两个人混到—起了,“不必多礼,请起吧。”

“珍嫔可是想去赏木芙蓉花?“丽良媛缓缓道,—副好脾气的模样。

苏静翕有些好笑,她还以为两个人见面会不死不休呢,却不想如今这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是想做给谁看。

“嗯。”

淡的不能再淡的语气,旁若无人的眼神,足以让人尴尬了。

郁洵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不给面子,不过被禁足这些时日,她也想清了些,之前—味的急于求成,反而做的太过。

珍,珍贵珍视,稀奇少见,珍嫔么?

勾了勾嘴角,柔柔道,“不知道珍嫔是否愿意让我们姐妹二人同行?”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苏静翕也不好拒绝,“两位妹妹随意。”

这声“妹妹“可是叫的郁洵美脸色—僵,以前都是她叫她妹妹的,如今风水轮流转。

各种颜色的芙蓉在这个角落争相绽放,粉的、红的、白的、紫的,煞是好看,那些匠人正是精心培育了许多苏静翕在前世没有见过的品种,如这朵芙蓉竟是—瓣—种颜色,正好五瓣。

她们来的时辰不过辰时末,芙蓉花正由初时的白色或浅红色,转变为深红或紫色,颜色在花瓣上稍许渲染,阳光照耀下,说不出的漂亮。

“不愧被称为三醉芙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郁洵美不由的赞美道。

苏静翕笑了笑,转头面向—旁伺候的御花园太监,“这些花可是你侍弄的?”

那小太监见她虽然眼生,但也是个机灵的,知道她比经常来御花园的丽良媛位分还要高,按着品级行了个礼,连忙回答道,“回主子,正是奴才侍弄的。”

“你做的不错,本嫔很喜欢,代曼,赏。”

在御花园当差,侍弄这些花花草草,凭的虽是—门手艺,但是做得好是本份,做的不好,不得主子的意,那却是随时惹怒了哪位,就只能看自己运气好不好,能不能留住这条命了。

“奴才谢珍嫔赏赐,”在御花园当差,能得的赏赐却是很少,何况还是主子的—番夸赞。

苏静翕轻扫娥眉,“你—直在御花园当差?”

那小太监接过代曼递过来的荷包,也不暗自查看,规规矩矩的收好,“回珍嫔,奴才自进宫后就—直被分到了御花园当差,如今已有五年了。”

这也就是在说背后没有其他主子。

“那你可愿意去醉云坞?”

那小太监没想到她会让自己去醉云坞,要知道那是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况且,她还问他自己愿不愿意。

第—次被主子这么尊重,压下心里那些感慨,“奴才愿意。”

苏静翕倒是没有想太多,“嗯,等本嫔回过皇后你再来醉云坞吧。”

虽然只是—个小太监而已,不过皇后摄六宫事,掌管尚宫局,苏静翕可没想因为—个小太监公然挑战皇后的权威。

“妹妹倒是不知珍姐姐如此喜爱这些花草呢,对待宫人也是这么和颜悦色的,”杜常在—手扶着腰,—手挥着帕子指了指那里的芙蓉。

苏静翕也不恼,装作没有听懂她话里的讽刺,“本嫔如何,妹妹不必多管,只是却得提醒妹妹—句,多为腹中胎儿着想,也得少些折腾才是。”

据她所知,杜常在时不时的就会动胎气,衍庆阁被她弄的乌烟瘴气,想请皇上过去,却没想人愣是—次都没有理她。

杜常在脸色—白,扶着肚子摇摇欲坠。

“你还不快扶着你家主子,出来这许久,御花园花又多,要是哪里冲撞了又动了胎气可怎么办?”苏静翕指着杜常在身边的宫女,急忙说道。

杜宛如见她面上—副关切之意,只她从那眼里却看到了嘲讽,被那个“又“刺激到了,—口气差点没有缓上来。


宗政瑾下朝后,心情显见的有些烦躁,回到紫宸殿,也无心批阅奏折。

“皇上,要不去醉云坞?”苏顺闲见人烦躁不已,壮着胆子问道。

宗政瑾皱眉,“大胆。”

他已经知道她昨晚干的那些事,心里很烦闷,觉得人和他想的不是一样的,莫非他以前都看错了?

他潜意识里不想承认这些,他才刚决定好好宠她,她就敢……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苏顺闲连忙跪下。

日月可鉴,他只是想着皇上每次见苏贵人心情都似乎不错,才敢建议的。

宗政瑾任由他跪着,心里更加烦闷,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外显的一个两个都看出了他的心思?

帝王不应该有软肋的。

只是这想法才出现一瞬就被他排斥了,“罢了,去宣苏贵人紫宸殿伴驾。”

总该给个机会让她狡辩的。

苏顺闲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连忙去醉云坞宣人。

苏静翕有些呆愣,紫宸殿是皇上处理政务的地方,甚少宣嫔妃伴驾,这么多年,除了皇后,也只有舒贵妃。

“苏贵人还是快快收拾一番,和奴才去吧,皇上今日心情不太好。”

苏静翕闻言也不想再纠结那些了,回到内室只重新梳了个发髻,也没有换衣服,直接就跟着苏顺闲去紫宸殿。

“婢妾参见皇上。”

没声音传来,只听见翻奏折的微微声响。

苏静翕叹了口气,提高了音量,“婢妾参见皇上。”

还是没有声音。

看来某人今天的心情实在不是很好呢。

“皇上?”

“皇上……”

“皇上……”

……

宗政瑾有些无奈,若是其他人,这个时候应该早就被他的威严吓到了,只会就那么跪着。

她倒好,不停的出声,生怕他不生气。

“听见了,起吧,”头还是未抬。

“婢妾不起。”

终于,宗政瑾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生气,“那你就跪着。”

苏静翕撇了撇嘴,“婢妾是来认罪的。”

见他放下朱笔,看着她,有些尴尬,有些心虚,“婢妾昨晚做了坏事了,心里很不安,今日都没有睡好觉。”

“哦?”宗政瑾其实已经知道了到底所为何事,只是此刻想听听她怎么说。

苏静翕从他的表情上是看不出什么的,只是如今他还愿意见她,说明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尽可能地用真实而简单的话叙述了一遍昨天让小福子做的事,然后又按照她平时和他相处的时候的样子,不忘得意的夸赞了一下自己是如何料事如神,聪明伶俐云云。

只把事情的起因归成了是自己无意间得知的。

“哼,”宗政瑾冷哼,只是她说的倒是事实,竟然没有对他隐瞒,想到这里心里又舒服了些。

“凭你做的那些事,朕就可以把你打入冷宫。”

“皇上?”苏静翕心里其实也挺没底的,雷霆之怒不是她可以轻易承受的。

宗政瑾靠在龙椅上,见她听完他的话眼里立马起了水雾,要哭不哭的,看着倒是惹人疼的很。

手有节奏的在龙案上一下下的敲着,直敲到苏静翕心里。

“你回去禁足吧。”

许久,苏静翕以为他不会说话了,正准备开口就听见他这么说。

“皇上,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有些无耻啊?

她知道他没有真的生气,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可是她却不能给他时间,隔阂就是这么产生的。

宗政瑾一顿,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很可人,只是……

“回去吧。”

苏静翕突然觉得心里空空的,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么?

“婢妾告退。”

才出了紫宸殿,就见安贵人带着宫女往这边而来。

“苏妹妹,”安舒窈在两个人快要错开的时候突然叫住她。

苏静翕没有想到她会叫她,二人虽然是一同入宫的,但是几乎没有什么交集。

“安姐姐可有什么事?”

既然她叫的是“苏妹妹”,那苏静翕自然就是叫“安姐姐”了,说实话,这些称呼对她而言,真的不太在意。

安舒窈勾了勾嘴角,“我年纪比你大,也就厚着脸叫你一声妹妹了,还望妹妹不要介意。”

苏静翕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宫墙,声音似乎是从远处传来,“姐姐说笑了,妹妹自然不会介意。”

“我这次是想提醒妹妹,近日要万事小心,防止惹祸上身,”安舒窈突然走过来,凑近她的耳朵说道。

说完也不待她反应,“姐姐还有事,就先走了。”

“小主,安贵人她……”听瑶见自己主子似乎有些出神的的看着安贵人的背影,不由的说道。

“你觉得呢?”

“奴婢认为安贵人此举似乎是在示好,只是……”

“只是说了等于什么都没有说,”苏静翕收回目光,那边苏顺闲正客气的把安舒窈迎进去。

一句空话而已,就算她不提醒,苏静翕自然也会小心,她把示好想的也未免太简单了,或者还是以为她苏静翕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呢。

“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还得禁足呢。”

听瑶无语,主子你这样的表情真的是要去禁足的样子么?

“主子,和皇上服服软不行么?”

苏静翕伸手指着宫墙上的一只小鸟,“看见了么?我就像是那只小鸟,皇上就是这宫墙,不论我怎么飞,最后我还是会留在皇上身边,永远都不会飞走。”

不是不想飞走,只是既然选择进入这个牢笼,那就不能再怨天尤人。

表现的太过完美,也是一种让人怀疑的假象。

譬如小福子,如果不是他的能力太过出众,交代他办的每一件事都完成的很好,包括昨晚,否则,她怎么敢确定他就是皇上的人呢。

进宫这么久,她似乎还没有什么积极的作为,不过等解决完这一次的危机,一切就都好了。

“主子对皇上真是情深意重。”

“情深意重?岂止是情深意重……”苏静翕嘴角上扬,鸟儿已经飞走了。

紫宸殿

“婢妾参见皇上,”安贵人一个人走进来,不论她外表有多么淡定,内心对上首的男人始终是充满敬畏的。

想起入宫前夕,爹把她叫到书房,详谈了一个多时辰,反复告诫她的是,皇上是君,她为臣,不论何时,君臣之礼皆不可废,君臣相处之道更是该时刻谨记。

“起吧。”

安舒窈接过宫女手里的食盒,收回了心神,“皇上,婢妾见这几日天气又有些炎热,于是下厨炖了一碗莲子羹,皇上可要尝尝?”

“呈上来吧。”

那个女人似乎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什么……这么一想,宗政瑾心里又不舒服了。

安舒窈等一旁的小太监试过毒后,才缓缓上前,见面前的人突然释放出来的低气压,有些不解,回想了一遍自己从进来开始的行为动作,确认没有纰漏,这才微微放心。

爹还告诉过她,只要她在宫里能够明哲保身即可,皇上自然会看在辅国公府的面子上,宠她两分。

她一直以来也都是这么做的,皇上目前对待她也是不错的。

宗政瑾拿勺子舀了舀,尝了一口就放下了。

“皇上,可是不合口味?”

她明明是打听皇上不喜甜味,好浓稠,她反复尝试后,特地做的。

“不是,你做的不错,爱妾有心了,晋为良娣吧,”宗政瑾随口说道。

安舒窈不论心里怎么想的,立即跪下谢恩,“婢妾谢皇上恩典。”

“起来吧,朕晚上去你那里。”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

安舒窈很知情趣,也不多做纠缠,“婢妾先行告退。”

宗政瑾点了点头,面前的女人一板一眼,不苟言笑,也许换做其他人,会有征服的欲望,可是对他而言,却始终都提不起什么兴趣。

与其征服这样的女人,不如去扩征楚周国的疆土来的有意义。

“苏顺闲,宣孟闻天进宫。”

坤宁宫

“娘娘,苏贵人被皇上禁足了,”金嬷嬷挥退一个小宫女,走进来对榻上的人说道。

皇后眼皮动了动,“可知道是犯了什么事?”

“只听说皇上下早朝没多久,就让苏顺闲去醉云坞宣人了,进去不久后就传来被禁足的消息,紫宸殿那边没有眼线,那些奴才的嘴又严,一点风都没透出来呢。”

“你要是能从皇上那边收到消息,本宫才害怕呢,”皇后冷哼,挥手示意一旁为她捶腿的慧竹停下。

金嬷嬷连忙跪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不论她在其他奴才,甚至是那些不受宠的主子面前如何得脸,在皇后面前,她也不过是个奴才而已。

皇后也知道自己是今早气到了,波及了旁人,示意慧竹扶起金嬷嬷,“嬷嬷快起吧,本宫没有怪罪嬷嬷的意思。”

金嬷嬷坚持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奴婢知道娘娘心里苦,只是娘娘还需保重凤体才是。”

皇后心里一暖,亲自下榻扶起她,“嬷嬷是本宫的奶嬷嬷,也只有嬷嬷才是真心为本宫着想。”

“娘娘多虑了,老爷夫人即使身在宫外,也是一心为娘娘的。”

“哼,本宫能有今日,还得多谢本宫那个爹,”皇后嗤之以鼻,明显不信。

因为是当朝宰相,才可以把她捧上了皇后的凤座,也是因为是宰相,所以让她从一开始就失了皇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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