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梁祁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把爱埋葬在黑夜白月光梁祁安全局》,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回到家,一切还是老样子,和我被救护车带走时一模一样。梁祁安这一周都没回家。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哭着找他,质问他是不是又和姚思思在一起了。但这次,我连给他打电话的念头都没有。可他却在这时回来了。一见到我,他就带着嘲讽的眼神说:“不是说流血了吗,怎么现在没事了?”我理都没理他,半个字都不想说。他自以为很了解我,说:“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没生气,你也别小题大做了。”“你也要当妈妈了,想想看,幼儿园开家长会,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就乐乐没有,思思心里多难受啊?”“我去参加,也是提前练习一下怎么做个好爸爸。”我直直地看着他,懒得揭穿他话里的荒谬。“哦,对了,寄到公司的礼物我收到了。”“你挺有心的,我很喜欢。”看着他认真的...
《把爱埋葬在黑夜白月光梁祁安全局》精彩片段
我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
回到家,一切还是老样子,和我被救护车带走时一模一样。
梁祁安这一周都没回家。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哭着找他,质问他是不是又和姚思思在一起了。
但这次,我连给他打电话的念头都没有。
可他却在这时回来了。
一见到我,他就带着嘲讽的眼神说:“不是说流血了吗,怎么现在没事了?”
我理都没理他,半个字都不想说。
他自以为很了解我,说:“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没生气,你也别小题大做了。”
“你也要当妈妈了,想想看,幼儿园开家长会,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就乐乐没有,思思心里多难受啊?”
“我去参加,也是提前练习一下怎么做个好爸爸。”
我直直地看着他,懒得揭穿他话里的荒谬。
“哦,对了,寄到公司的礼物我收到了。”
“你挺有心的,我很喜欢。”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把那快递当成是我求和的礼物了。
他甚至都没拆开看。
我低下头,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喜欢就好。”
梁祁安走到厨房门口,看了一眼,皱起眉头:“仲纾瑜,我昨天发的消息你没看到吗?”
他发的消息,我当然看到了。
三份蟹黄拌饭便当,明天去动物园吃。
另外再做一份捞汁海鲜,不要放香菜。
他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一大早跑去买海鲜,洗干净,然后按他的要求做三份便当。
但他没想到,料理台上什么都没有。
我坦然地撒着谎:“海鲜卖完了。”
他瞪着我,质问道:“你就不能早点去买?
我昨天中午就告诉你了。”
我沉默不语。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姚思思带着歉意说:“祈安,乐乐起晚了,你别急着走,多陪陪纾瑜。”
他语气柔和地说:“没事,你们多睡会儿。”
“仲纾瑜没做便当,你跟乐乐说一声,我等下买别的带过去。”
“嗯,你放心,我没怪她。”
挂断电话后,他直接走到婴儿房门口,试着开门却发现被锁上了。
他转过身,让我开门。
“我想拿个玩偶给乐乐。”
他说。
“毕竟没兑现对人家的承诺,总得补偿一下。”
上次姚思思的儿子来玩时,看上了婴儿房里的两个安抚玩偶。
我不太想给,结果他哭闹起来,动静很大。
梁祁安听到声音过来,说我太小气,直接从我手里抢过一个玩偶让乐乐带走了。
从那天起,我就给婴儿房上了锁。
梁祁安看了看墙上的钟,催我说:“快点,我急着出门,思思他们早饭还没吃呢。”
我坐在沙发上没动:“钥匙丢了。”
我一直不配合,他终于绷不住了。
“仲纾瑜,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不就是个玩具嘛,等宝宝出生了再买新的就是了。”
我平静地告诉他:“我没计较。”
“真是够了。”
梁祁安冷笑。
“我要说多少次你才信,我和姚思思之间真的没什么!”
“有句话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好好想想吧。
我这几天住公司,不回来了。”
他很生气,摔上门走了。
从头到尾,他都没注意到我腹部的变化。
我走进婴儿房,把给宝宝准备的衣物玩具都打包好,拿到没人的地方烧了。
然后打电话给师傅,把小床这些家具都搬走了。
原本充满温馨的小房间很快就空了。
我锁上门,给一个人发了短信:“离婚案找哪个律师赢面大?”
对方很快回复:“找我。”
拿到离婚证的那天,我心里感觉轻松多了。
梁祁安看了一眼在不远处等我的傅司煜,突然说想最后再抱我一下。
我赶紧躲开,冷冷地拒绝了他。
他苦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你不信,但我和姚思思真的没发生什么,我承认我可能有过动摇,但在这件事上,我问心无愧。”
听到他这么冠冕堂皇地说,我毫不客气地说:“你的问心无愧对我来说根本没用。”
他问我:“夫妻一场,你就不能说点别的,除了挖苦我?”
我想了想,认真地说:“还真有。”
“你摊上大事了,最好快点找个好律师。”
梁祁安一听,脸立马就黑了,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但我真的是认真的。
几个月后,梁祁安被竞争对手公司告了,说他非法获取商业机密。
傅司煜在帮我查梁祁安的时候,发现梁祁安带姚思思和孩子去欧洲玩时,住过宋家在德国的一家酒店。
他查了走廊的监控。
监控里,姚思思把孩子安顿好后,就穿着镂空蕾丝睡裙去敲梁祁安的门。
梁祁安好像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让姚思思进了房间。
过了两个小时,姚思思出来,蕾丝睡裙没了,披的是梁祁安的衬衫和外套。
然后姚思思带着孩子去景点玩了。
梁祁安一个人在酒店,下午见了竞品公司的技术员。
顺着这条线,傅司煜找到了那家公司。
最后发现是那个技术员偷了公司机密卖给梁祁安,害得公司投标失败,亏了快一千万。
梁祁安知道傅司煜是一个很出色的刑事律师,所以他拜托人找到我,希望我能让傅司煜出面帮他打官司。
纾瑜,看在我们那五年的份上,让傅司煜帮帮我。
我冷哼一声,让人转告他,我永远不可能帮他这个忙,但我可以看他进监狱。
梁祁安只得花重金聘请了一位著名律师为他辩护。
至于傅司煜,他站在了原告律师席上。
开庭那天,我坐在旁听席上,看着梁祁安被傅司煜送进了监狱。
走出法院的时候,我终于切身感受到和过去告别。
我还会有很好的人生,很好的青春。
至于梁祁安,他余下的日子,只配发烂发臭。
梁祁安抱着一个红木匣子从办公室走出来,姚思思也在旁边,她低着头,眼睛红肿。
她注意到我在看她,显得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往前走了半步,挡在梁祁安前面。
“纾瑜,这不关祁安的事,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梁祁安一脸冷漠地把姚思思推到一边,目光紧紧盯着傅司煜,充满了敌意。
“你到底是仲纾瑜的什么人?”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姚思思惊讶地看着梁祁安。
我拦住傅司煜要上前的动作,有些不耐烦地开口:“梁总不是说,我来了就要跟我聊离婚的事宜么?”
“你快点把离婚协议签了吧,我们早点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我也好快点回去陪外婆和我妈。”
梁祁安冷眼看着我和傅司煜,声音冷漠:“我不会离婚。”
“还是说,你是因为这个男人要跟我离婚?”
他指着傅司煜说。
我皱起眉头:“梁祁安,别自欺欺人了,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你心里最清楚。”
梁祁安冷笑一声:“不就是因为那次没及时送你去医院吗?”
“是,孩子没了,我有责任,但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天你就说流了点血,谁能想到会出人命啊?”
他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
姚思思走上前,轻轻抚着他的胸口,安慰道:“祁安,别激动,纾瑜只是一时冲动,才会找别的男人,她心里还是有你的。”
然后她又转头对我说:“纾瑜,我也是女人,也经历过怀孕生子,我说句公道话。”
“孩子没了,不能完全怪祁安。”
“就算那天祁安第一时间送你去医院,孩子也不一定保得住,这都是命,或许那个孩子注定福薄。”
梁祁安连续几天都没回家。
直到有一天早上,我在睡梦中感觉有人注视着我。
睁开眼睛,发现梁祁安正坐在床边。
他可能以为我会高兴,但我只是愣了一下。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皱着眉头问他。
梁祁安指了指床头放着的一个包装得很漂亮的早餐袋子:“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肠粉,特意绕到城北去买的。”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并没有特别喜欢吃肠粉的记忆,不过我也没太在意,只是轻轻地说:“哦,放外面吧。”
他没能看到期望中的感激表情,眼神黯淡了一些:“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姚思思遇到了不好的人,一个人带着孩子很不容易,我只是帮了她一点小忙。”
他解释道。
他说的那些小忙,包括让姚思思进公司做他的贴身秘书,半夜去帮她修灯泡,陪她母子出国旅行,还有对姚思思的儿子像对亲生孩子一样照顾。
见我还是没有反应,梁祁安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语气也变得生硬:“纾瑜,你婚姻幸福,家庭和睦,干嘛对这些事情斤斤计较呢?”
“你就不能大方一点,别老是揪着姚思思不放,也给自己留点余地?”
“多关注我们的孩子,别老是想着姚思思的事情……”说着,他的手隔着被子轻轻放在了我的肚子上。
然后他突然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孩子……没事吧?”
我带着宝宝的骨灰不好上高铁,傅司煜开着车把我送回了老家。
我在溪县买了块很好的墓地,把他葬在那里。
我妈紧紧握住我的手,她背着我擦掉眼泪。
“纾瑜,早知道这样,妈当初说什么都不会同意你嫁给梁祁安。”
我拍了拍我妈的手:“过去了,妈,以后拜托你来常常看看宝宝吧。”
我妈撩起我额角的碎发:“妈会的,我的宝贝,永远不会只做被困在偏安一隅的小鸟,她是要展翅高飞的。”
我并不急着回江城找工作,毕竟我和梁祁安离婚的事情还没扯清楚。
而且这些年,我也荒废了太久,我想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画些设计稿,找回过去的那种激动。
梁祁安仍旧锲而不舍地打电话给我,我不停地拉黑他。
我委托傅司煜向法院提交离婚申请,同时也让梁祁安有事跟傅司煜谈。
九月的时候,一场台风把外婆家那个老旧的偏厅屋顶给吹塌了。
于是,我和外婆商量着干脆把整个房子都加固重建一下。
在重建之前,我们得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收拾起来,放到仓库去。
我推开了父母以前住的那个房间。
外婆偶尔会拿鸡毛掸子进来打扫一下,所以里面的灰尘并不多。
没收拾多久,我就看到了那个兔子玩偶。
我刚想笑着转身去叫外婆,结果一个高大的男人突然站在了我面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手里这个玩偶,看起来好熟悉啊。”
听到梁祁安低沉又有磁性的声音,我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没了。
我问他:“梁祁安,你是不是非得等我报警说你非法扰民,你才肯从我眼前消失?”
我这么直白地嫌弃他,让这个一向高傲自大的男人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尴尬表情。
他咽了咽口水,声音低沉地说:“纾瑜,我知道你现在恨死我了,根本不想见到我。
但我们毕竟做了五年的夫妻,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解释一下误会。”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们之间没有误会。”
“有的!”
梁祁安显得有些语无伦次,“我和姚思思之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只是可怜她,我觉得她一个人……”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我实在不想再听这些早就让我耳朵起茧子的话。
“够了,梁祁安,我不想听了。”
“你和姚思思之间到底怎么样,我丝毫不关心,你愿意和姚思思在一起也好,还是替赵思思养儿子也好,都跟我没有关系。”
“我只希望,在开庭之前,能少看一次你这张脸。”
看到我决心要走,不想和他继续拉扯,那男人还是不死心地紧紧抓着我的手腕:“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刚才在来的路上……”说到这儿,梁祁安的眼神有点纠结,然后才接着说:“已经把姚思思给开除了。”
“纾瑜,你知道我这个人,从小到大,我从没求过任何人,连我爸妈都没求过。
但今天,我站在这里求你,求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让我们别离婚,好不好?”
看着梁祁安那双充满祈求的眼睛,我的眼神却异常平静:“梁祁安,我真的已经不爱你了。
所以,咱们就到这儿吧。”
说完,我甩开了他因愣神而变得无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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