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雪芜银竹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青拂雨雪芜银竹 番外》,由网络作家“长安繁花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剧烈的疼痛让晏珩几乎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他咬紧牙关,试图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最终还是无法抵御焱摩那致命的一击。焱摩的长刀犹如闪电般刺进了晏珩的胸口,一股滚烫的鲜血顿时如泉涌般喷射出来,溅洒在空中,形成一片凄美的血雾。晏珩的脸色瞬间惨白,毫无血色。然而,焱摩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手起刀落,又是一刀重重地砍在了晏珩的身上。这一刀仿佛将晏珩全身的骨头都砍碎了一般,剧痛瞬间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令他再也无法承受。晏珩终于无力地瘫倒在地,宛如风中残烛,生命之火随时可能熄灭。平静的海面突然刮起了一阵猛烈的飓风。风声呼啸,海浪翻腾,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场惨烈的战斗而颤抖。晏珩那染满鲜血的身躯在狂风中微微颤动着,不知是否还能有一线生机……“晏珩!”被...
《天青拂雨雪芜银竹 番外》精彩片段
剧烈的疼痛让晏珩几乎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他咬紧牙关,试图支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最终还是无法抵御焱摩那致命的一击。焱摩的长刀犹如闪电般刺进了晏珩的胸口,一股滚烫的鲜血顿时如泉涌般喷射出来,溅洒在空中,形成一片凄美的血雾。晏珩的脸色瞬间惨白,毫无血色。
然而,焱摩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手起刀落,又是一刀重重地砍在了晏珩的身上。这一刀仿佛将晏珩全身的骨头都砍碎了一般,剧痛瞬间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令他再也无法承受。晏珩终于无力地瘫倒在地,宛如风中残烛,生命之火随时可能熄灭。
平静的海面突然刮起了一阵猛烈的飓风。风声呼啸,海浪翻腾,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这场惨烈的战斗而颤抖。晏珩那染满鲜血的身躯在狂风中微微颤动着,不知是否还能有一线生机……
“晏珩!”
被砺气围困的玄琅看着晏珩的坠落的背影,嘶吼道。旧事重现,玄琅忆起万年前那一战,父神母神双双陨落,八个胞弟战死沙场,只留下尚在襁褓中的幼弟,只因当年战事迫在眉睫,母神为奔赴战场将晏珩提前产出,导致他神力微弱,快要死绝。玄琅将晏珩置于汤谷金池中精心养育,直到两千一百年前他才有了生机,浴火重生。
此时此刻,玄琅却无法抑制内心深处那汹涌澎湃的痛苦和绝望,他声嘶力竭地崩溃大喊着。在这冷清的神界,他是如此孤独无依,而那位被他视为生命中唯一亲人的存在,如今也离他而去。曾经一起度过的欢笑与泪水、相互扶持走过的时光,都如同幻影一般在眼前不断浮现,然后又无情地破碎消散……
眼前是一片空洞洞的黑。
晏珩不知自己此刻究竟置身何地,只觉得自己仿佛已沉睡许久,周身冷冽刺骨,难以忍受。神祇陨落,竟是如此痛苦不堪,莫非他的魂魄已飘荡至那玄冰炼狱之中?
一抹阳光穿过繁茂的松枝,映照在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之上。
这是他的幻觉吗?他嗅到了一丝清冽的松木气息,夹杂着些许草果的甜香,感受到了微弱却温暖的阳光,听到了一声悠远空灵的鹿鸣,以及一道温婉清甜的女音。
“醒醒。”
嗯?他尚在人世吗?
“你还好吗?”
是她!
她怎么会在这?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一阵清透的灵力灌入他的神窍,暖意裹挟全身,是她在施法修复他伤痕累累的神体。半晌,他的体温逐渐恢复,神识开始汇聚,他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努力想和她说说话。
下一秒,她驼起了他高大的身躯,蹒跚前行,不知她要去哪,只觉得她走了好久好久,中途还跌倒了三次……
他的神体破损严重,若要完整修复,需要无上的神力,她一个小仙子能有多少灵力? 耗干了灵力,只会让自己陷于危险中。
他无奈地想,她怎这般傻,照应不过来,抛下他就好了,为何要勉强自己。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醒来时视线模糊,已能朦胧看见四周的景象,他好像在一间破旧的竹屋中,现下他躺在柔软的床上不能动弹。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她端着一盆清水来到他床边,轻轻解开了他的衣衫,温柔地替他擦拭伤口。
那人要成亲了。
娶的是一位尊贵的帝姬。
婚期订在一年后的神乐大典那天。
现下,神界传遍了他的喜讯,四海八荒各路仙家纷纷贺喜,皆道是璧人一双,天作之合。
而她,银竹,只能落寞地躲在芙苮林里偷偷买醉。
微风拂过,花树摇曳,浓郁而迷人的花香瞬间弥漫,令人心醉神迷,不由自主地卸下所有心防,忘却世间一切烦恼与忧愁。
“要我说,当初你就不该救那负心汉。”雪芜抱着酒坛,大着舌头说道。
“我现在的确很后悔。”银竹打了一个酒嗝,随即拿起桌上的白玉酒杯,又饮下一杯。
“天涯何处无芳草,阿竹如此貌美,定然不乏追求者。”雪芜温柔地拍了拍银竹的右肩,而后与她碰杯,将手中的琼酿缓缓饮尽。
“改日,咱们去一趟司缘仙子举办的仙缘会,再挑一个俊俏男仙便是。”
半趴在石桌上的银竹蓦地直起身,嘟囔着:“本仙子向来备受众人喜爱,断不会去那种无趣的仙缘会。”
“我瞧着前几日临云江的那位长庚仙侍倒是不错,自打你在临云江边现身布雨,他便直勾勾地盯着你,那眼神未曾离开过你片刻。”
“长庚仙侍? 哪位?……” 银竹顿了顿,脑海里浮现出一抹雪灰色的身影,随即脱口而出:“呵,是那个俊俏凡仙吗?”
“什么凡仙?我见过吗?”雪芜托腮,微眯着眼问道。
“他是我在玄虚境遇见的一个仙童,长的倒是俊俏,但灵力低微,仙法不精,我与他……有过两面之缘。”聊到他,银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浑身燥热起来,她立刻伸出双手贴了贴酡红的脸颊,给脸降温。
“你的脸怎么更红了。”雪芜咯咯笑道。
“没……没什么。”银竹拿起酒壶,豪饮一口,起身离开。
雪芜拽住银竹的衣角,嘟囔道:“都醉成这样了,你还想去哪?”
“回观雨楼,我要把那负心汉留下的东西全部丢掉!”
他送的梅簪,他写的信笺,他给的伤药,他寄的桂花酿,通通丢掉!
“那我送送你。”雪芜摇摇晃晃地起身,却被银竹摁下。
“无碍,我那儿与你这芙苮林挨得近,半盏茶的功夫便到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东泽,就咱俩的仙居最僻静,一千年来,都不见几个仙客来访。”说罢,银竹歪歪扭扭地离开了酒桌。
“你行不行?”雪芜趴在桌上,望着银竹的背影再次问道,未等应答,困意袭来,她轻轻阖上了眼眸。
“安心吧。”
风吹花落,雪芜已趴在石桌上沉沉睡下。
芙苮林不大,银竹却走了很久。她随意摘下一朵娇艳的芙蓉花,簪在鬓边,又饮了一口琼酿,踉踉跄跄地正要前行,就瞧见前方有一道修长的身影在夜幕中浮现。
银竹摇摇脑袋,想让自己看的更清楚些,那人正缓缓走向自己。恍惚间,这道清瘦挺拔的身影与脑海中的那抹雪灰色背影逐渐重合。
浮云消散,皎洁的月光洒落一地,照亮了四周,静谧的夜晚,芙蓉花开的更加旺盛,花瓣泛着淡淡的光泽,花蕊溢出馥郁的甜香。时间仿佛静止了,空中漂浮着银色的星尘,萦绕在她身旁,那人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她的世界。
银竹呆愣在原处,直到雪薇花的清香钻入她的鼻间。与甜腻的芙蓉花相比,雪薇花香仿若是一股清透的冷泉,闻了令她清醒不少。
男子身形修长挺拔如琼枝玉树,静静地站在她面前。她缓缓地抬起头,仰望着眼前这个高大的身影。目光逐渐上移,开始仔细端详起他的面容。而他则同样静静地垂下眼眸,眼含笑意地凝视着她。
“不必在意他们。”
云檀特地挑了她们对面的桌位,和晏珩一道静静地看着对面的两位女仙。
“一个清丽脱俗,一个明艳动人,诶,阿珩,你看上的到底是那个?”云檀展开折扇问道。
“雪衣。”
晏珩低头饮了口酒。
云檀扇了扇风,笑吟吟地望着银竹:“梅簪白雪姿,你小子有福。”
宴会上的喧闹直到东泽女君的到来才熄火。
女君身着一袭紫金色华服入宴,优雅矜贵,冷艳不可方物。更让女仙们惊叹的是女君身旁的那个男子,眉目疏朗,玉冠束发,身姿挺拔如松柏,静静地站在女君身侧,整个人透出如冰雪似的空静。
雪芜轻轻惊叹道:“想不到,这神界竟有此等绝色。”她转头看向银竹,“这神君不比对面那个负心汉好看?”
银竹瞧了,也轻轻点头,转头就撞上了晏珩柔情似水的目光,她立即偏头欣赏桌边的海棠。
“他不是什么神君,而是鹤斋先生。”另一桌的流吟仙子悄悄说道。
雪芜一恍神,再细看那人的背影,玉色袍裾下绣着一朵朵淡雅的雪薇花,花纹随着他的步伐如浮云般流动,流溢出别样的风采。
是了,能和东泽女君并肩入席,又是压轴出场的不就是云京来的那位贵客么?
“不愧是我雪族的恩人,竟长的这般好看。”雪芜托腮,目不转睛地盯着殿台上方。
“能被女君看上的人,必有过人之处。”银竹看向那人的背影淡淡道。
“先生竟然喜欢女君这样的?”流吟凑过来问。
“先生我倒不清楚,不过看女君这神态,估摸是动真格的了。”雪芜饮了口酒,轻笑了声:“我如今才明白,今年花朝节女君如此大张旗鼓,许是想昭告天下,宣示主权。”
“不过,能与先生相配的帝姬寥寥无几,女君身份尊崇,与先生旗鼓相当,二人相配甚宜。”流吟与银竹碰杯后说道。
对面,云檀收了扇子,端起酒杯和晏珩碰杯,他撇了眼上座,幽幽道:“东泽女君好攀折,连天山的雪薇花都拿下了。”
晏珩剑眉微皱,凤眸划过一丝不忍,神色复杂道:“兄君有些过了。”
“何止,连你这个胞弟都利用。”
云檀放下酒杯,轻叹了口气道:“先生仁义。”
晏珩沉默地闷了口酒。
女君入座,瞥见东侧角落的两人,转而问身旁的侍女道:“神界战神也来了?”
“回女君,刚来。”
女君饶有兴致地看着身旁的男人,“先生与战神在云京共事,见了面不打声招呼吗?”
天青神情淡漠地看着晏珩,“我与他各司其职,算不上深交。”
昭兰放下团扇,轻抿半杯果酒:“你应当是极为痛恨他兄长的吧?故而,连他也一同厌弃了。”
天青为自己斟满一杯茶:“我本逍遥,无论身处云京还是东泽,于我并无差异,行至何处,皆凭天意,我又何来恨意去怨恨他人?”
“先生倒是看得透彻,只是这逍遥之途,看似洒脱,若过度奢求,只会平添苦痛。”
昭兰嘴角微扬,看着前来道贺的晏珩与云檀,而后举起酒杯,“战神大驾光临,本君深感荣幸。”
晏珩躬身施礼,言道:“花朝佳节,兄君遣我二人前来道贺,还望女君海涵我等不请自来之过。”
“既是贵客,愿二位在东泽能尽欢。”
晏珩微微颔首,旋即望向女君身侧的鹤斋,同样拱手作揖,天青搁下茶盏,向其颔首示意。
“战神许久不曾来东泽,今日可有兴致与我东泽将士们切磋比试一番?”坐在女君右侧方的司梧女将起身敬酒。
天青手持白子,缓落于棋盘,淡淡道:“护女君圣体安康,乃我职责所在,然为女君榻上之宾,实难从命。”
昭兰再落一子,嘴角微扬,她轻捋垂于右肩的鎏金步摇,挑眉道:“此局已定,先生输了。”
天青沉默地看着棋盘,将白子放回棋篓,起身于廊檐下负手赏兰。昭兰行至天青身侧,摘下廊边的一朵素兰道:“送与先生。”
她靠近天青,将花别在天青浅云色的衣襟上,动作亲昵,暧昧至极,“先生莫要嫌弃。”
天青低头看着那朵素兰,淡淡一笑,“多谢女君。”
昭兰亦微笑着,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转身离去,留下一抹淡淡的幽香。
已是亥时,南星在谷外坐立不安。东泽的女仙个个容貌出众,热情奔放。先生性情淡漠,不近女色,万一女君用强,两人在谷内打起来,可怎么办? 南星胡思乱想着。
这时,天青与女君双双出谷,众仙皆拜,天青匆匆离开,南星被女君赏了颗南明珠后便紧跟上先生,他见先生衣衫完好地出了谷,南星松了口气,心中暗笑自己太多虑了。
他拿着那颗珠子细细查看了不下十遍,嘀咕道:“也没什么可疑的术法。”
天青漫步道:“此话何意?”
南星沉声道:“那女君屡屡纠缠,先生却不予理睬,我担忧女君会施计加害先生。”
天青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温声道:“她好歹是东泽君主,心高气傲,不屑于行此下策。”
南星闻言安心地收下了南明珠,打算明日去千方阁请仙人给这珠子磨成齑粉拿来敷脸。
仙廊中,女君正半倚于软轿内饮酒,随行的秋娘面露愤懑之色,“女君身份尊崇,且艳冠东泽,此次屈尊为那鹤斋作伴,他却断然拒绝,真是不识抬举。”
昭兰凤目微闭,缓缓说道:“此人看似温润如玉,实则是块万年寒冰,我对他加以要挟,他自然心生抵触。”
“女君,我们何不略施手段?北冥腾蛇族近日进献了一种丹丸,名唤‘梦幻极乐丹’,服下后可令人神志迷乱,尽享极乐。”
昭兰冷冷地瞥了秋娘一眼,嘲讽道:“你莫非忘了他曾是云京的天机子,不仅智谋过人,还精通医术,岂是轻易能被算计的?”
昭兰手持琉璃酒杯,优雅地转动着,继而说道:“我乃东泽之主,行此卑劣之计,岂不自损颜面。不过……”她稍作停顿,嘴角泛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他迟早会向我屈服。”
长生殿的琼花于晨曦中绽放极致,昨夜风疾,琼花簌簌飘落,铺满一地。清晨,南星在树下打扫落花,瞥见一位青衣女仙在长生殿不远处立了半晌。心中不免鄙夷,又是一个被先生美色所迷的花痴仙子。
银竹抿唇看着手中的海棠花令沉默不语。今早,雪芜替先生传话时,她仍觉古怪,便来此处一探究竟。她行至长生殿门下,刚要入殿便被南星阻止。
南星横拿笤帚,立在殿口,语气不善道:“女仙,长生殿不是你能随意出入的地方。”
银竹不答,只递给他一朵海棠花。
南星瞧了,神色微诧。在云京,这花令是先生用来邀请仙友论道谈心的。他开始打量起这个女仙,鹅蛋脸、月眉杏眼,面容白净,穿着得体,一身梅青色仙裙素净雅致,倒是有品。她神色冷肃,令人生畏,不像是个轻浮放浪的仙子,反倒像来寻仇的……南星转而赔笑道:“女仙快请,先生今日在殿内抚琴。”
“雪芜,你和银竹关系最好,你快说说,她和战神到底什么关系?”
雪芜一听,不禁翻了个白眼,冷冷道:“没有关系。”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若是有,也是仇人关系。”
桑凝仙子反驳道:“怎么可能!刚刚两人在瑶台上情意绵绵地舞剑,那亲密的样子我们可都看在眼里。”
兆颜仙子也点点头,她悄悄分享道:“是啊是啊,我桌位离女君不远,刚刚呀,我还听女君说司雨仙子要做战神的侧妃呢。”
众仙诧异:“难怪,女君都发话了,这事定是八九不离十了。”
“够了!”雪芜打断众仙的议论,“司雨从未与战神有过任何瓜葛,此事也绝无可能!”她挤出众仙的围困,独自一人回到桌上,拿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口。
哼,还想拱她的白菜,晏珩,你做梦!
银竹行至梅林处。
梅林外,云檀手持折扇早已等候多时,他见到银竹,便收了折扇,做了一揖,“女仙快请,晏珩在林内已等候多时。”
银竹回礼,随即入林。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云檀刚在一株白梅树下落座,一抹玉色衣角就映入眼帘。云檀一抬头,暗道不妙,立刻起身行礼,“先生,您也来此赏梅吗?”
“听闻东泽的白梅清新淡雅,我赏惯了云京馥郁的红梅,今日也想看看东泽白梅的风姿。”天青说完,便要入林。
“先生!”云檀大骇,叫住了天青。
天青转身清浅一笑,“怎么?”
云檀磕磕巴巴解释道:“先生,那里面……里面有很多女仙赏梅! 先生入林,恐损清誉。”
“我心坦荡,他人议论与我何干? 云檀既然关心我清誉,那你陪我一道入林即可。”
云檀怔住了,天青微颔首,转身欲入林。
“先生!”
云檀再次叫住了天青,凑上前道:“听闻先生擅长占星卜卦,我一直想请先生替我算卦,能否耽误您一些时间?”
“自然可以。”
天青摘了几朵梅花,拂袖将其悬于上空,用眼神示意云檀选卦,云檀犹豫半晌,抽取了第二朵半蕊白梅,天青瞧了又轻触了他的眉心,随后解卦:“此卦乃下吉之卦,福祸相依,我见你天穹中气穴中空,灵泽呈下流之势,最近恐有灾厄发生。”
“什么!”云檀“唰”地一声收了折扇,拍了拍手心,担忧地问:“我就说最近右眼皮怎么老是跳个不停,先生,此灾可有解法?”
“根据卦象所示,能解你困境之人尚在殿中。”
“弨花殿?”
天青点头。
云檀大喜:“多谢先生!”
他见鹤斋仍要入林,再欲阻止,可刚出声就被先生打断。
天青背对着云檀,语气冷漠:“云檀,赏梅事小,若是纵容晏珩破坏了两族之交,你该如何向天尊交代?”
云檀迟疑地张了张嘴,终是如实说道:“先生,阿珩对司雨仙子的确是一片真心,我也曾历经两世情劫,深知情爱中的离别之苦,实在不忍见他这般痛苦。”
“况且”云檀接着道:“天尊已然应许晏珩纳司雨仙子为侧妃,而那扶桑帝姬亦心有所属,二人强行结合,只会增添痛苦。”
天青闻此,眉头微微一皱:“正因情关难过,晏珩才更需承担起一个男子应有的担当与责任,而非逃避问题、耍小聪明,他若再娶,可曾顾及那扶桑帝姬的颜面?又可曾想过司雨仙子的感受?东泽势大,能与云京一较高下,女君与天尊亦是面和心不和,天尊应允,未必是妥协,倘若这是一场交易,她区区一个仙子能负的起这背后的代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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