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婉魏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表妹软玉娇香:沈云婉魏寒洲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楮墨画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梅见高兴的应了一声,马上下去安排了。春雨这才想起来,敬佩的看着沈云婉:“小姐,你可太厉害了。”沈云婉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在市面上胭脂相关的原料波动时她就有所察觉,而如今她的娇绮阁也算是上京城有名的铺子,那有人要做这块的生意,必然是要对她的铺子造成冲击的。所以她早就已经在准备着对策了。只是她没想到,玲珑阁的东家会如此沉不住气。在新品唇脂推出后的三天,娇绮阁生意火爆,直接一售而空。各坊子连夜赶工出了一批新货,却被玲珑阁东家柳倾倾带人直接闯入娇绮阁,月黑风高时候将货物砸了个稀烂。沈云婉接到消息时都愣了一下,她没想到玲珑阁会做出如此行径,跟李青淑打了声招呼,怕她担心也没说是什么事,只说铺子那边临时有点事就出门了。等赶到娇绮阁的时候,还没到铺...
《表妹软玉娇香:沈云婉魏寒洲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梅见高兴的应了一声,马上下去安排了。
春雨这才想起来,敬佩的看着沈云婉:“小姐,你可太厉害了。”
沈云婉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在市面上胭脂相关的原料波动时她就有所察觉,而如今她的娇绮阁也算是上京城有名的铺子,那有人要做这块的生意,必然是要对她的铺子造成冲击的。
所以她早就已经在准备着对策了。
只是她没想到,玲珑阁的东家会如此沉不住气。在新品唇脂推出后的三天,娇绮阁生意火爆,直接一售而空。
各坊子连夜赶工出了一批新货,却被玲珑阁东家柳倾倾带人直接闯入娇绮阁,月黑风高时候将货物砸了个稀烂。
沈云婉接到消息时都愣了一下,她没想到玲珑阁会做出如此行径,跟李青淑打了声招呼,怕她担心也没说是什么事,只说铺子那边临时有点事就出门了。
等赶到娇绮阁的时候,还没到铺子,远远的就瞧见娇绮阁外围了一圈人,地上的东西摔得七零八落,各色胭脂水粉被撒得到处都是,让娇绮阁看着像沐浴在血色当中。
沈云婉呼吸一窒,眼前发黑,当即有些站不稳,向后踉跄了两步,还好春雨扶住了她。
春雨含着泪担忧的看着她:“小姐,你没事吧?”
春雨也想哭出来了,铺子被砸成这个样子,那都是小姐这几年的心血啊……
沈云婉将父母留下的银钱几乎都投在了娇绮阁中,娇绮阁就是她唯一的念想了,若是它也被毁……
沈云婉默默咬紧了牙,闭上眼睛平息自己的心情,她挣脱春雨的搀扶,快步走过去。
众人看娇绮阁东家来了,周身散发着寒气,强大的气场压下来,令人不自觉的退避,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人墙被打开,圈里站了几个人,一个穿着淡绿罗裙的女孩正抱着手,表情冷漠的看着门口的梅见。
她不屑的开口:“报官了又能怎样?去报啊!”
众人一层层散开,柳倾倾听到动静,转头看过来,就瞧见沈云婉一身月白长裙飘飞,衣摆摇曳生姿,身量苗条,鬓角几缕碎发被风吹得轻轻飞舞,白皙的脸上染了一层粉色,鼻头和眼角也微微泛红,一双璀璨美目此时正沉沉的看着自己,仿佛内里有千年寒冰。
柳倾倾被沈云婉的气势吓得一愣,心中有点害怕她走过来,但看着这么多人在场,自己怎么也不能丢了面子,便强装镇定的梗着脖子:“哦,你就是娇绮阁东家?”
她语气里带着不屑与轻蔑,似乎并不把沈云婉放在眼里。
沈云婉沉着眸子看着挡在门口的梅见,身上衣裳都被撕烂了,一些布条垂下来,在风中晃荡,衣物上还沾满了灰尘和脚印,露在外面的手臂也挂着伤痕,正泊泊往外冒血。
梅见向来是重视自己的形象的,可如今她发髻散乱,头上步摇将掉不掉的挂在发上,风吹得散下来的发丝凌乱作舞,瞧着着实惨烈。
她见沈云婉过来,忙摇了摇头:“小姐别来……”
她是见识过柳倾倾带着的这群人的野蛮的,若是柔弱的沈云婉出了什么事,那她如何有颜面去见沈云婉的父母?
沈云婉像是没听见梅见说的话,步子不停,走到梅见面前将她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沈云婉自然知道二房三房的暗里争斗,如今三房先发制人,将她卷进去,那她自然也得选择站队。
“姨母,两日之后我还得去一趟城西的木盒铺,在此先跟姨母禀告。”沈云婉恭敬的说。
李青淑点了点头:“无妨,以后你想出门便出吧,就说已经跟我说过了。对了,此次出门让你表哥也陪你去,不然我不放心。”
沈云婉经过那天的事也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便点了点头:“云婉多谢姨母。”
出了李青淑院子,沈云婉又看见了魏寒洲,他近几日似乎都很悠闲,总是会在府上碰见他。
沈云婉蓦然想起昨夜魏寒洲的行径,脸上又开始发热,视线也不敢停留在魏寒洲身上,侧身让出旁边的路,祈祷着他能直接走过去。
魏寒洲走到她面前站定,低头看沈云婉低垂的眼睫轻颤,如翕动的蝶翼,视线停在了她娇小的红唇上。
那色泽艳丽的唇上有一小块殷红,不过较之昨夜已然好上了许多,魏寒洲比较满意。
“看来是有好好擦药。”魏寒洲微凉的声音响起,沈云婉脸上却烧得更厉害,只想将头压得更低。
魏寒洲微蹙了一下眉头,“表妹为何不抬起头来?”
沈云婉暗暗绞紧了衣摆,虽然心中极不情愿,可魏寒洲的视线牢牢的锁在她身上,还是只能硬着头皮抬起了头。
昨夜魏寒洲也只是隐隐瞧见沈云婉脸颊红晕,现下青天白日的,沈云婉的脸色就看得更加清晰。
瓷白的肌肤上泛着一层薄粉,就如上了桃色的胭脂一般,眸中春水流转,娥眉轻蹙,看着楚楚可怜。
魏寒洲眸色加深,原来刚才不敢抬头,是因为怕他看见她脸红吗?
“为何?”魏寒洲走近一步,身上的冷梅香气包裹着沈云婉,她倔强的面对着他,却悄然移开视线,不敢去对魏寒洲晦暗不明的眸子,只强装镇定道:“什……什么?”
她听见魏寒洲的话在她耳边轻响,语气里带着些求证:“为何见我就脸红?”
这声音太有蛊惑性,低沉又性感,似乎在轻轻触碰沈云婉的心底,在她心中激起圈圈涟漪,也成功让她的脸上更加灼热。
她震惊的抬眼,看着魏寒洲眸中自己的倒影,有些被人戳破伪装后的不知所措,两颊已经红得很明显,就连耳尖都成了粉色。
沈云婉慌乱的推开魏寒洲,将脸别到别处,声音也有些轻颤:“我……我只是染了风寒……”
她生硬的扯了一个理由,却久久没能等到魏寒洲回复,不由得拿眼偷偷打量他,想看看他的反应,却是一瞧过去就正对上魏寒洲的视线。
他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轻声道:“是吗?”
沈云婉赶紧点了点头,却发现魏寒洲似乎还在瞧自己,受不住他的视线,随便说自己用事便落荒而逃。
魏寒洲挑了挑眉,看着沈云婉的背影若有所思。
……
过了两日,沈云婉再次去陈氏木盒铺时已经和她真正的大表哥一路前去了。
这位大表哥跟着姨父走南闯北,有许多经验,今日陪她一同前来,也是想在关键时刻帮她。
“云婉表妹,一会儿我先进去给他们杀杀锐气,你再进来谈。”魏云松拍着胸脯朝沈云婉保证。
别看魏云松平时一副稳重的模样,在平辈里却是个欢脱的性子,所以老是被李青淑责骂。
看着自家表哥这副样子,沈云婉只得笑着点头:“好,那云婉在此谢过表哥。”
“哎,说什么谢不谢的,都是自家人。”魏云松大手一挥,恰好此时马车也到了陈氏木盒铺约谈的地点,他便潇洒一掀帘子,自车上下去:“表妹,我这就先去探探情况。”
说来也巧,这地点居然又是上次沈云婉她们吃饭的酒楼,她都有些抗拒进去了……
陈氏木盒铺的东家陈梁带着自家儿子早就已经到了,看见帘子被掀开,陈梁示意自家儿子去接,结果魏云松严肃的脸庞就露了出来。
陈海一愣,连同着陈梁也愣了一下,陈海回头看向自家老爹,眼神里都是凌乱,这和他说的可不一样啊。
魏云松绷着脸就坐到了他们对面,陈梁反应过来,看着他气度不凡,赶紧笑道:“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间雅间我们已经包下了,这位置是有人的。”
魏云松眼神扫过来,看见陈海的时候皱了皱眉。
之前他就了解过陈氏木盒铺的相关情况,这陈梁的儿子陈海就是个纨绔子弟,不管家中生意只管吃喝玩乐,怎么今天这种场合他会在这里?
看着桌前陈海准备的礼物,是一个玉镯,魏云松冷下了脸,这哪里是想合作,这分明就是打他表妹的主意,想把人和生意都骗到手!
“你们是陈氏木盒铺的东家吧?”魏云松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压迫感,陈梁一下子就警觉起来,正色道:“正是在下,不知这位公子是?”
“你们今日不是要和娇绮阁谈合作吗?”魏云松往椅背上懒懒一靠,说出的话似乎也很随意。
陈梁心底疑惑,但面上不显:“公子是如何得知?”
“我就是今日来跟你们谈的人。”魏云松直接开口,陈梁惊讶的抬头看他,陈海更是不信:“不会吧,我爹明明跟我说娇绮阁东家是个美人儿啊,怎么是你……”
“海儿,住口!”陈梁赶紧喝住陈海,他如今是发现了些苗头了,恐怕是沈云婉对他的出价不满意,让人来压价的。
“公子,这生意是我跟娇绮阁东家说好的,要不还是请东家出来说话,你看?”陈梁笑着提议,魏云松却只笑了笑:“陈东家,我既然已经来了,那便是东家授意我来的,怎么?你们不想跟娇绮阁谈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想直接跟东家谈,怕她有什么不清楚的,我们也好说明白不是?”陈梁解释道:“公子还是请东家出来吧,否则,这生意恐怕得过几日再谈了。”
话毕,柳城絮和魏寒洲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沈云婉身上,被两道灼热的视线同时注视,沈云婉倏然有些不自在。
但她抬眼看了看柳倾倾,此时正扑闪着大眼睛希冀的望着自己,在场所有人都没说话,就等她一声令下。
沈云婉沉思片刻,忽然莞尔一笑,一层柔光打在她身上,璀璨的眸子似乎装有融融春水,这一笑便让四周景物都失了颜色,所有春色都集中在她身上了。
柳城絮一愣,美人他见过不少,但他还从未见过如沈云婉一般出尘的女子,能让人一眼就牢牢记在心上。
沈云婉轻启丹口,声音也如乐曲般动听:“柳姑娘年岁尚小,且祸事已然闯下,送她去官府也无济于事。”
此话一出,柳倾倾和柳城絮提着的心稍稍放下,暗暗松了口气,倒是魏寒洲皱了皱眉,难不成她还要原谅这个砸她铺子又伤她的小丫头吗?
他不愿意,也不赞同!
沈云婉看着众人表情,笑意渐渐加深,又道:“只是我这娇绮阁确实被砸了,货物也损坏了,且她还伤了人,确实是需要银钱来弥补。”
“东家只管开口便是,不论多少银钱,柳氏都会弥补给东家的。”柳城絮赶紧开口,眉眼间丝毫不带商贾的守财之色,陆江贺在一旁摇头:“看看他这样子,像是巴不得把家底都掏出来给她似的。”
一旁的魏寒洲早就心中不快,现在陆江贺这话一出,隐在袖中的手瞬间捏紧,眸色更是阴沉得吓人。
他暗中观察着沈云婉的表情,突然很想挡住她的笑容,不被别人看见。
沈云婉等的就是这句话,她笑得更明媚,似乎整个人都柔和得发光,让人瞧见她的笑就心中暖洋洋的,融成一滩水。
随后,柳城絮就听见她柔着声音说:“那就按照所有损失的五倍价赔偿吧。”
柳城絮没反应过来,待脑海中思考了一下沈云婉的话……
“五倍……”柳城絮笑容都有点绷不住,他努力维持着体面:“沈东家,你是说五倍的赔偿?”
“对,柳东家应该也不会拒绝吧?”沈云婉笑得实在是太璀璨,柳城絮愣了一下,心中暗道小狐狸还真狡猾,无奈的笑了笑:“自然不会拒绝。”他家不缺钱,赔沈云婉五倍的损失也赔得起。
眼见着双方都谈好了,陆江贺看了看冷冰冰的魏寒洲,他却一点要放人的意思都没有,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
沈云婉走上前去,轻声对他道:“表哥,放人吧。”
魏寒洲低头看她,沉着声音问:“你愿意就这么原谅她?”
沈云婉抿了抿唇,倒不是就这样原谅柳倾倾,只是让她去一趟官府,就算有魏寒洲他们在,让柳家赎不出人来,让柳倾倾在官府吃点苦头,可她之后依然会出来的,且若是自己真的不卖柳城絮这个面子,她得罪的是整个柳家,以后她在生意场上也会走得艰难许多。
魏寒洲自然是知道沈云婉的心思,只是他还是有些不高兴,沈云婉察觉到他的情绪,在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又娇软的喊他:“表哥……”
这一声很有效,让魏寒洲呼吸一窒,心中似有什么情绪要倾泄而出,他强压住自己的手不去碰她,看着沈云婉娇软又无害的表情,眸中情绪翻涌,形成晦暗之色。
沈云婉整个人软在魏寒洲怀里,挣扎不出,魏寒洲也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撬开她的贝齿,让她躲无可躲,欺负得沈云婉如小猫般啜泣。
魏寒洲鼻尖萦绕着玉兰香,心中火烧得更旺,急需什么纾解,鬼使神差将手中握着的软玉放上自己刚散开衣物的胸膛。
沈云婉手上触感火热,想缩回却被魏寒洲按住后脑勺索吻,二人呼吸交错,她清楚的闻见对方身上的冷梅香,呼出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似乎都带着濡湿的暧昧。
架不住对方攻势,沈云婉控制不住嘤咛起来,却恰巧刺激到魏寒洲神经,他一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挑起她的绣花腰带,轻轻一牵,层层衣袂散落,如一朵悄然绽放的玉兰。
正值春夜,窗外植了棵玉兰树,正是含苞待放的时候,却迎来了气势汹汹的骤雨,
却已是尽显风情的成熟姿态了。
沈云婉意识渐渐回笼,还没睁开眼就觉得头痛欲裂,但睁眼之后,眼前情况更让她不知所措。
魏寒洲清冷的面庞正对着她,表情宁静祥和,只是他未着衣物,最要命的是他有力的臂膀正挂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紧紧圈在怀中。
沈云婉心情沉重,她自己亦是未着寸缕,身体的不适让她清楚的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她如今刚来上京城,眼看着稳住了局势,若是让人知道她未出阁便失了清白,定然是不能被人容下了。
更何况,对方还是她名义上的大表哥!
沈云婉强行稳住心神,动作轻柔的自魏寒洲怀中脱出,手脚利索的穿上衣物,轻手轻脚开门开溜。
此时天色尚早,沈云婉强忍着身子不适走出院门,却恰巧遇见正端着水赶来的春雨,春雨一见她露出惊喜的表情,她有些怒气,皱眉问春雨,“春雨,你昨夜在哪里?”
春雨愣了一下,知道沈云婉一般不发怒,慌忙将水放下就跪了下来,“小姐,昨夜奴婢被安阳侯府上的丫鬟拉去沾喜气吃了酒,府上的掌事姑姑告诉奴婢不用担心,小姐歇的别院都是有专人负责看守的,让奴婢不必过于担忧……”
“所以你便不来了?”沈云婉有些气春雨的松懈,后者赶紧又解释,“奴婢是想着快些过来照看小姐的,但府上的酒后劲太大,奴婢,奴婢……”
沈云婉自然也是体会过这酒的后劲的,而且事已至此,她再发怒也没用,遂叹了口气,她今日只是想让春雨长个记性,以后万不能这般松懈了。
“你且起来,以后万不能这般懈怠了。”沈云婉让春雨起身,春雨还想往院中走,想要伺候沈云婉洗漱,想到魏寒洲还在房中,沈云婉赶紧阻止。
“我都出来了,便就在此处将就一下吧,再回去也是麻烦。”沈云婉笑了笑,已是接过了春雨手中的软帕。
洗漱完后沈云婉便带着春雨找到魏柔芙告辞,因着昨日只有醉酒的人留下,其余镇北侯府的人都回去了,沈云婉也借口说姨母李青淑今日还有事要交代她,顺利走了。
魏寒洲醒来时头还晕沉着,他坐起身来,恍惚间想起昨夜激烈情事,却是连对方的脸都想不起来,他蹙了蹙眉,有种做了个春梦的错觉。
一低头,身上没有衣物,掀开被子,却瞧见了床单上的一抹红。
不是做梦!
魏寒洲被那抹红刺激得瞬间清醒了,努力回想对方到底是谁,但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捋了捋事情始末,微微眯眼,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随意将床单上沾了血迹的地方撕下包好,魏寒洲出了院子直接问了陆江贺的住处,快步赶到,一把推开房门,惊得陆江贺从床上弹起来。
“谁?敢扰小爷……”
“陆江贺。”魏寒洲声音不大,却让睡眼朦胧的陆江贺瞬间清醒过来。
看着魏寒洲面无表情的脸庞,陆江贺心里忐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得赔着笑赶紧下床,“原来是魏兄,怎的这么早就起来了,也不多睡会儿。”
陆江贺还在心中犯嘀咕,这是哪门子风把魏寒洲给吹来了,要知道,他可是除了正事很少会来找自己的。
还在想着,魏寒洲掀了掀衣角坐在了雕花木凳上,抬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声音也不紧不慢,“你昨夜给我喝的是什么酒,我尝着味道不错。”
“啊?”陆江贺一脸茫然,“魏兄,你在说什么?”
陆江贺本以为魏寒洲知道了他昨晚酒有问题的事,没想到居然只是说酒好……
魏寒洲神色平静,手上茶杯晃动,看得陆江贺心里也拿不定主意,只坐在他旁边赔笑道:“魏兄,昨夜的酒就是安阳侯府的桂花酿啊,若是魏兄想尝,我这就去找安阳侯要几坛来。”
“不必。”魏寒洲止住陆江贺的动作,“我今日来,就是想问问,我还以为是你自带的上等烈酒,喝完后劲如此之大。”
陆江贺露出笑容,打着哈哈,“确实这桂花酿很淳,昨夜我们都喝了酒,这酒后劲确实大,魏兄,你昨夜还睡得好吗?”
魏寒洲一口饮尽杯中茶水,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那酒就如同烈药一般,喝完只觉得浑身烧得难受。”
“那,魏兄,你后面是怎么解决的?”陆江贺没忍住,还是想问问魏寒洲昨夜到底如何了。
魏寒洲状似疑惑的看了一眼陆江贺,叹了口气,“能怎么解决?当然是洗了个冷水澡之后再睡,今日醒来头疼得厉害,全身都不爽利。”
“不可能……吧。”陆江贺本来语气非常肯定,但又在魏寒洲打量的目光下加上了不肯定语气词,“魏兄,那你多休息休息。”
魏寒洲点了点头,“如此,那我便告假几日,我手头的事也交由你了,我信你定能做好的。”
陆江贺瞬间瞪大眼睛,要知道,魏寒洲现下手上的案子牵扯上的是王公贵族,处理不好是要得罪人的,如今这烫手山芋居然丢自己手上来了。
而且,他还不能说什么!
沈云婉想抽回手,却发现柳倾倾力气出奇的大,钳制住她根本就挣不开。
春雨和梅见被人群拥挤着,更有柳倾倾丫鬟拦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柳倾倾抽出腰上鞭子,将沈云婉双手一捆,扬起巴掌就朝沈云婉打去。
“小姐!”
春雨惊叫一声,沈云婉也做好被打的准备,却发现柳倾倾的巴掌迟迟没有落下。
她睁开眼睛,瞧见柳倾倾扬起的手被人扯住,再往上看,就瞧见魏寒洲冷得像冰的眼神。
柳倾倾皱着眉晃了晃手:“你是何人?还不快放开本小姐!”
魏寒洲的力气比她大很多,她根本挣扎不出,柳倾倾愤怒之下瞧见捆沈云婉的鞭子,一把抽出鞭头,却不小心碰到鞭子上的机关。
那鞭子上带有的倒刺立刻凸起,现下被柳倾倾一扯,直接刮在沈云婉白嫩的手腕上,淅淅沥沥流了许多血。
此时鞭子四散开来,柳倾倾只想挣脱魏寒洲,根本没注意到沈云婉,慌乱之下拿起鞭子就乱甩,想借此让魏寒洲放手。
但那长鞭却如吐着信子的蛇一样径直向沈云婉的脸咬去。
魏寒洲眸色变换,眼中情绪一闪而过,一把丢开柳倾倾的手,抬手握住了差点打在沈云婉脸上的鞭子。
柳倾倾这混乱的一鞭甩得不轻,又加上鞭子上的倒刺,魏寒洲的手瞬间被割破,他又因为捏住鞭子的力气过于大,金属的倒刺扎进手掌,深可见骨。
沈云婉抬着头,魏寒洲的手在她脸颊不远处,因此魏寒洲的血都飞溅了几滴在她的脸上,有些温热,最后在她瓷白的脸上晕染出冰冷的血色红梅。
她睁着大眼睛,震惊的看着魏寒洲受伤的手,一时反应不过来。
魏寒洲瞧见沈云婉没事,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血滴到了她脸上,遂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指轻轻拂去她脸上的血色。
“抱歉,染污了表妹的脸。”
魏寒洲轻轻擦拭着沈云婉脸上血迹,声音温凉,却莫名有种抚慰人心的力量,让沈云婉渐渐回过神来。
她赶紧拉住魏寒洲的手,看着他手掌深可见骨的伤口,此时正源源不断的涌出血来,心中非常愧疚,慌乱的喊着人:“快来人给他包扎,快给他包扎!”
柳倾倾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鲜红的血滴在地上溅起血花,她内心的惧怕也缓缓扩大起来。
她没想伤人的,她刚才捆住沈云婉也只是气疯了,想将她打自己的那一巴掌打回来,并没有想用到鞭子上的倒刺的。
她没想伤人……
娇绮阁中的人见这边有人受伤,赶紧抱了药箱过来,魏寒洲却执起沈云婉受伤的手,眸中闪过心疼之色,却没让沈云婉看见,只淡淡对前来包扎的人开口:“先处理她的伤。”
沈云婉手腕上的只是刮伤,倒是没有魏寒洲的严重,只是伤处较多,此时虽还冒血,却远不及魏寒洲的厉害。
听见魏寒洲叫人先处理自己的伤口,沈云婉蹙着眉,强硬的拉住他的手腕:“先将大公子的伤处理了。”
魏寒洲愣了一下,见沈云婉紧紧拧着的眉,不由得软下心来,没再开口,沈云婉柔软的手拉住他的手腕,让他有种想反手握住她的冲动。
前来包扎的人似乎并不熟练,也许是看见魏寒洲的伤有些害怕,擦药的手都有些颤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