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问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长林点背不是因为能力不足,而是被冷艳美女当成了杀人嫌疑犯,纠缠不休……
《问鼎》精彩片段
:竹林里,一阵喘息声隐约传了出来,男的粗犷有力,女的娇弱感性,期间还夹杂着一些碰撞的声音,有人在这里搞事情?
丁长林带着疑惑,快速地靠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轻轻的扒开遮挡着视线的一株杂草。
立刻,丁长林眼珠子都凸了,果然是有人在这里私会,男人竟然是自己漫山遍野要寻找的常务副S长梁国富。
女的不认识,一头金色的长发把脸都掩盖了,必须说,这是一个绝色女子,身材太好了,饱满雪白的胸部,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性感妖娆的蜜桃臀,还长了一双令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冲动的大长腿。
此刻,这位绝色美女,双手撑着一颗细竹,半弯着身子,翘着蜜桃臀,梁富国则在她身后运动。
女子背对着丁长林,瓷玉般的后背挂满了汗珠,特别是腰间处一颗豌豆般大小的肉痣,此时在阳光下,黑得闪闪夺目。
市里通知梁国富开会,丁长林却撞上了这一幕,他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几乎忍不住要失声惊叫。
丁长林的身体烫得厉害,某个部分也涨得厉害,涨得发疼,让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躁动不已。随着梁富国的动作,女子身体也随之而动,引得丁长林恨不得扑上去一嘴咬上。
更甚至,丁长林脑海里还冒起了一个十分大胆的行为,那就是,冲上去,把梁富国扒下来,换自己上。
可是,丁长林也只能想想,那可是靖安市的常务副市长,而且近一段传言要接班市长之位的梁国富,而他,只不过是梁国富的一个文字秘书而已。
丁长林身体某个部位越来越难受,他不敢再偷看下去,准备悄悄离开时,喘息之声嘎然而止,他慌慌张张地重新扒进了草丛之中,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接着响起了一阵沙沙的行走声,由近而远,丁长林这才微微抬头张望着,一袭白衣飘逸,美得如仙子下凡般的背影正急匆匆地沿着竹林外奔去。
丁长林害怕被梁国富瞧见,沿着山坡极其小心地往下爬着,直到滚下山坡,丁长林才敢站起来,飞一般地往靖安寺门口跑去。
赶到靖安寺门口后,丁长林喘着粗气一屁股跌坐在树下,极力地让自己平静,平静。
满大脑还是重复播放着竹林的一幕,如果不是亲眼瞧见,打死丁长林都不会相信,梁国富每次来寺庙不是找智真大师排忧解疑,而是有佳人相约。
一等不见梁国富出来,两等还是不见人影,市里催促开会的电话再次打来时,丁长林不得不重新去竹林寻找梁国富。
绝美佳人早已不见踪影,丁长林一边往竹林里钻着,一边小声地喊:“市长,市长,梁市长,”没人应他。
丁长林疑惑地四处张望,如一张床那么宽的空地上,一丝不挂的梁国富迎面朝天,双目定定地看着白衣女子远去的地方。
丁长林吓得一边惊叫,一边摸摸索索靠近了梁国富,他壮着胆用手试试了梁国富的鼻孔,没气了。
丁长林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可是一想不行,这警怎么报?他快速让自己冷静下来,鼓足胆量替梁国富穿衣服,一条白色的礼品带沾在了梁国富衬衣上,丁长林顺手扯掉了礼品带,手忙脚乱地替梁国富把衣服一件件穿好,这才开始报警。
丁长林被干警带回了市局,救护车把梁国富送进了太平间。
“咣当”一声,审讯室的门开了,一男警察陪着一名女警官走了进来,就在女警官转身的一刹,丁长林呆住了,这背影怎么与那一袭白裙女子的背影如此相象?
丁长林极力摇头,一定是错觉,一定是错觉,这不可能。
丁长林内心乱成了一团,此时女警官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就是梁市长的秘书,丁长林?”
丁长林这才抬头打量女警官,一张娇媚而英气的脸上,一双清亮如闪电的眼睛,正凌厉而又侵略味十足地瞪住了丁长林。
这张脸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丁长林认得,就在昨天的英模表彰会上,他还盯着这张脸直吞口水,她是市公安局分管刑侦工作的副局长章亮雨。
在昨天的表彰大会上,章亮雨这一米七的高挑身材,尽管穿着宽松的制服,却藏不住一对傲人的风景,大约因为激动,她胸前的风景波涛汹涌般地此起彼伏,引得坐在第一排的丁长林不断吞口水的同时,随手在一份替梁国富写的讲话稿后面画起了章亮雨。
那对大胸在丁长林笔下,夸张地成了两个大肉球,圆圆滚滚地迎着他邪恶的思想不停地发射着,他整个人变得很有些轻浮和不安分,那支梁国富送给他好好写材料的钢笔更加肆意地勾勒着,章亮雨丰盛的胸,修长的美腿,还有那一身英姿焕发的制服诱惑,成了丁长林在这个会上最大的乐趣。
丁长林正如痴如醉画着章亮雨时,主席台上的领导们开始频奖了,第一个就是章亮雨,当主持人念着这个名字时,丁长林一惊,抬头直视着她,这个漂亮得让人吞口水的女人,竟然是年近五十政法委书记方胜海的填房,我靠啊,好白菜真他娘的全让猪给拱了。
此时方胜海跟在梁国富身后给英模们频奖,他人矮不说,整个人圆滚滚的,如只上了粉的东瓜,却偏偏喜欢疏那种“地方支援中央”的发型,可他那一小撮头发,典型属于地方也不富裕,非要打肿脸充胖子,每次看到方胜海,丁长林就想笑,没想到他娶了一个如花似玉还英姿灿烂的女警。
一种深深的婉惜,当场没压住,让丁长林愤怒地在章亮雨的人物画像旁写了一句“一棵又鲜又嫩的白菜被方肥猪给拱了”,写完时,丁长林的视线不自觉地又扫向了章亮雨,却瞧见台上的方胜海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瞟着他,吓得他赶紧垂着头,把章亮雨的画像收了起来,装作很认真做笔记的样子,再也不敢抬一下头。
散会后,丁长林带着章亮雨的画像离开了,那只钢笔和讲话稿被他随手丢在了秘书室里。
此时,丁长林收起了自己的思绪,不敢相信地瞪着章亮雨看着,如果章亮雨不是一头短发的话,他真要怀疑那个白衣女子就是章亮雨了。
而章亮雨也在打量丁长林,足足三十多秒,才冰冷地问道:“看够了吗?”
丁长林点点头,发现错了,又急忙地摇头,辩解地解释道:“章局长,我,我,”支吾了半天,丁长林也解释不清楚。
“把头垂下去,再乱看,我挖了你的双眼。”旁边一男警恶狠狠地瞪着丁长林吼道。
章亮雨用手势阻止男警不要再说话,接着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梁市长的尸体的?”
“我还是从一开始说吧,我是去接梁市长上班的,但是梁市长说想去山上的静安寺看看,那里他经常去,和那里的和尚关系很好,还一起下棋,我就跟他一起去了……”丁长林一边说,一边回忆着早晨的所有细节。
“到了寺庙里,在进寺门时,他回身对我说,他找这里的主持问点事,我就明白了,他不想让我跟着进去,我就没去,静安寺的主持解签解的很好,我猜,梁市长肯定又去求签了,最近他经常去……”
“你就这么一直在外面等着?”章亮雨冷冷地打断了丁长林的话,问道。
丁长林摇摇头,说道:“当时他的工作手机在我这里,市里有个会议要开,市领导要先碰个头,齐书记的秘书给我打电话问梁市长什么时候能到?我这才进去问问梁市长是不是该走了,但是,我在寺庙里没看到他,寺庙不大,我问了里面洒扫的和尚,他说看到梁市长去后山了,后来,就看到梁市长死在了竹林。”。
“然后呢?”章亮雨追问了一句。
“然后我打电话报警,还有120,这些事情那些和尚都可以作证,其他的事,我真的不知道了”。丁长林说道。
丁长林话一落,章亮雨起身绕过审讯位,直接走到他身边,一边说:“你编!接着编!”说完,抬腿就是一脚,坐在被审讯位置上的丁长林直接被踢飞了。
:丁长林被章亮雨这一脚踢得压不住了,冲着她骂:“死娘们,老子又没犯法,你再踢,老子就投诉你!”
丁长林的话一落,章亮雨从审讯桌上抓起一张纸和一只笔砸在了他脸上,冷冷地盯着他说:“丁长林,这两样东西落在了梁市长被勒死的现场,你怎么解释!”
“你说梁市长是他杀?”丁长林顾不了身上的痛,也顾不上恼怒,惊恐地看着章亮雨问道。
“丁长林,收起你的伪装,别演了!看看地上的两样东西,认识吧!”章亮雨鄙夷地看着丁长林说道。
丁长林这才从地上捡起了章亮雨砸过来的纸和笔,一看,直接就傻掉了。
那是他画的章亮雨,那一对大肉球,此时格外滑稽地压迫着他的视线,让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再也不敢抬头看章亮雨一眼。
章亮雨在现场堪测时,在竹林不远处的草丛中发现了这两样东西,当然还有梁国富尸体边的那根白色的礼品绳。
这支钢笔上写着丁长林的名字,章亮雨知道丁长林是梁国富的秘书,昨天英模表彰大会上不断打量她,她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这贱人居然一直在画她,而且画得又流氓,又下作,特别是看到那句:“一棵又鲜又嫩的白菜被方肥猪给拱了”时,章亮雨恨不得剥了丁长林的皮才解气,如果他在她眼跟前的话。
丁长林不再说话了,大脑里一片空白。
审讯一下子陷入僵局,章亮雨重新回到了审讯位置上,压了压自己的情绪后,这才盯着垂着头的丁长林说:“交待吧,为什么要杀害梁市长?”
“我没有杀害梁市长,我不是凶手,我不是凶手。”丁长林急了,那个美得如仙子的女人是杀人凶手?可是他怎么说呢?而且他没听到梁国富半点求救之声。
丁长林一直以为梁国富是那一炮打得太兴奋了,心脏病发作才挂掉的,万万没想到背影绝美得让人想入非非的女子,下手这么干脆利落。
“那钢笔写着你的名字,那画像也是你昨天画的,你不是凶手,这两样东西怎么就在案发现场?”章雨亮的声音冷得如块冰,令丁长林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冷颤,这两样东西他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明明留在秘书室里,这女子去过梁国富办公室?
一想到梁国富是他杀,而自己也被人盯上了,丁长林后背全是冷汗。
“章局长,你现在派人去梁市长的办公室查一查,昨晚一定有人进过他的办公室,而且这人也翻过我的办公桌,这两样东西,昨天散会后,我,我就放在办公桌上。”丁长林越想越害怕,此时求救地看着章亮雨说道。
一听到丁长林居然将这样的画像放在办公桌上,章亮雨就恨得再上前把这贱人直接踢飞,可理智告诉她,丁长林作案动机不明显,极有可能他说的是真的,凶手另有其人。
“好,你跟我们走一趟,如果办公室被人动了,你的嫌疑就解除掉,如果办公室完好无损,你就得回到这里老老实实交待!”章亮雨说着,起身出了审讯室,接着进来两名干警,把丁长林架着出了审讯室。
警车直奔市政府大楼,到了政府大楼停车场,车一停稳,章亮雨推开车门走在了最面前,而后座的两名干警又要架丁长林,丁长林想丢开他们的手,没想到一下车,他们一左一右把他夹得更紧。
“你们放开我,我自己走!”丁长林抗议地说着。
“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最好配合点!”章亮雨扭头冷冷地丢下了这句话。
丁长林想辩解,可章亮雨已经大踏步地朝政府大楼走去,两名干警也懒得和丁长林废话,直接架起他就跟了上去。
一进政府大楼,认识的,不认识都向丁长林投来异样的目光,丁长林也知道他挣扎无效,得罪了章亮雨,不被她当成凶手,他就是万幸了,至于别的,他现在不敢有任何奢望,前途和未来在得知梁国富已死的那一刻,他就心灰意冷了,现在只求能证明自己不是凶手就行。
电梯到了五楼,如同在一楼一样,丁长林被人指指点点地猜疑着,各种不友好的声音侵击着他,他把头垂得死死的,仿佛他真成了杀人犯一样,只求梁国富的办公室快点到。
那段长长的过道平时是丁长林最喜欢走的,传说梁国富是市长的有力竞争人选,市长和书记不是很对付,省里为了地方团结搞经济,一直想把市长调走,所以市里传言作为常务副市长的梁国富是最有可能接任的,前段日子,他自然成了政府口这边的大红人,被各种友好的目光和声音恭维着,让他很有些飘飘然,要不也不敢跟着梁国富去市公安局时,画了那样的一个章亮雨。
梁国富这下倒好,班没有接到,被接到了阎王爷那里去了。可他这一走,害苦了丁长林。
丁长林此时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整个人完全靠两名干警架着才能行动。那些平日里友好的目光和声音全消失了,倒是章亮雨沿途被人不断地问好着,而他们却视丁长生如个陌生人。
丁长林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梁国富办公室前的,两个架着他的干警总算放开了他,任由他掏钥匙开门。
丁长林完全没力气,掏了几次都没掏出来,一旁的章亮雨看着这样的丁长林,愈发觉得他猥琐,掏个钥匙都不会,她想也没想,直接把手伸进了丁长林的裤子口袋里。
夏天的裤子那么薄,那只葱白的小手一探进去,丁长林整个人如通了电流一般被激活着,那地方噌地一下,如长满了精虫似的支了起来,越想压制越发一柱挚天,被章亮雨瞧了一个正着,羞得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鄙夷地看着丁长林说:“龌龊!”
丁长林此时的尴尬比画像落在章亮雨手里要强烈万倍,那玩意真是活见鬼了,愧得他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好在,章亮雨已经打开了门,丢下他,率先进了秘书室。
丁长林跟在章亮雨身后走了进去,他的目光急急地扫向了自己办公桌,办公桌上的东西没见任何异样,该在的东西全在,丁长林顿时如木头一般地立在了秘书室,大脑里一片空白。
章亮雨看着丁长林,重重地“哼”了一声,接着她打开梁国富的办公室,办公室也是整整齐齐,看不出来有被动过的痕迹。
章亮雨示意两名干警和她走进了梁国富的办公室,他们四下认真地堪查了一番,能取指纹的地方,他们全部取了指纹,章亮雨示意一名干警送回警局进行指纹辩别,而她和另一名干警继续堪查。
很快,干警带来了消息,除了梁国富和丁长林的指纹外,没发现其他人的指纹,倒是现场那根礼品带上留有丁长林的指纹。
章亮雨意识到自己被丁长林耍了,从梁国富的办公室出来后,她看也没看丁长林一眼,丢下一句话:“把人押回警局!”
丁长林吓坏了,急着申辩说:“章局长,我错了,我不该偷偷画你,我以后不敢了,求求你,别带我走,我真没杀人,杀手另有其人。”
丁长林的话一落,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想回收来不及了。
:章亮雨一听丁长林如此说,示意两名干警,架起丁长林就走。
接下来,丁长林重新被带进了审讯室,除了交待远远看到一身白衣的女子背影外,丁长林无法讲述梁国富死亡的更多细节,那竹林野合的一幕,他决定烂在肚子里。
无论章亮雨再怎么问,再怎么启发,丁长林都是重复只见过一个背影,其他的一无所知,包括那个背影象极了章亮雨,他也不敢透露半丝半厘。他只想等他出去后,悄悄调查,那个女子到底是谁。
审讯限入了僵局,一连几天,审讯的人换了好几波,无论如何威逼利诱,丁长林却不再开口说话。
章亮雨这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她反而拿丁长林半点办法都没有,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寻找更有力的证据坐实人是丁长林杀的,可惜她没有找到,案情没半点进展,而纪委找她要人,她不得不放丁长林出去。
章亮雨放丁长林出去时,毫无表情地看着他说:“你作为嫌疑的人身份还没解除,只能在本市活动,另外,想起什么事情来及时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丁长林接过来那张纸条,看了看,问道:“我可以走了?”
“你可以从我这里走了,纪委的人在外面等着你呢,你跟他们走吧”。章亮雨说道。
“纪委?”丁长林的脑子一懵。
“对,他们说要找你了解一些情况,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跟他们去吧”。章亮雨说道。
丁长林以为自己能回家了呢,没想到刚刚出了公安局,又进了纪委,纪委是干嘛的他再清楚不过了,身在市委大院里,谁谁被纪委怎么了,那是经常听说的事,没想到现在自己也进了纪委了。
但是和在公安局不一样,丁长林被带到了纪委后,他好像是被遗忘了一样,有饭吃,能睡觉,但就是没人理他,也没人审问他。
身在官场,对于公检法和纪委的手段,丁长林多少还是听说过一些的,所以他一直都在准备着,可是一直过了好几天都没人理他。
而市政大楼上一个布置豪华的房间里,一个人威严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人,微微躬腰汇报着什么问题。
“梁国富这一死,线索就断了?”
“是啊,断了,但是省纪委很不满意,我今早去省纪委开会,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他们认为是我们市纪委走漏了消息,所以才被人抢了先,解决掉了梁国富,这样一来,什么都断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丁长林在市纪委的办公室里吃住了几天之后,没有人审问,也没有人做任何的交代,直接就把他放回去了。
出了市纪委的这个办公点,他还有些不信这是真的,外面的阳光很好,他好几天没见阳光了,抬起头看着天上,除了不时飞过的鸟,没有一丝生机。
“喂,你在家吗,我这就回家”。丁长林出来之后,首先给他老婆打了个电话,这些天市里一定是传的沸沸扬扬,他老婆一定是吓死了。
“你,你出来了,我在妈这里呢,我这就回去,回去等你”。他老婆喜极而泣道。
他回到家里时,他老婆齐莉莉已经在家里等着了,丁长林一进门,他老婆齐莉莉就抱住了他,虽然他没有收到任何的虐待和审问,但是总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到底怎么回事?”老婆齐莉莉松开丁长林问道。
“这事啊,说不清楚,我刚刚从纪委出来,这几天我一直都被纪委关着,给我弄点水喝”。丁长林说道。
齐莉莉去烧了水,还泡了茶。
“梁市长真的是自己吊死的?”齐莉莉还是有些不信,问道,因为她和丁长林结婚时,那个梁市长还到场祝贺,并且还发表了讲话,这让丁长林和齐莉莉的家人都倍感荣耀。
“唉,这事以后不要说了,我现在想起来就害怕,好像就在眼前一样,那天我真的是该跟他进去的……”丁长林回了齐莉莉一句,也懒得解释他其实被当成了嫌疑人,梁国富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你不提,不代表别人不提,现在传的很厉害,版本很多,说是省里要对靖安市的班子进行调整,对现在的班子很不满意,原来我还指望着你的领导能更进一步,到时候你也能沾点光,现在才知道,梁市长可能是腐败了……”齐莉莉话没说完就被丁长林打断了。
“你听谁说的,瞎说,哪有的事?”丁长林不悦的问道。
“你呀,就是太老实,领导干了啥事你知道啊,不过,你也多亏是不知道,你要是也知道这些事,恐怕这次你就回不来了”。齐莉莉说道。
丁长林一愣,说道:“你爸妈知道我回来了吧,我爸妈呢,你告诉他们了吗?”
“我爸妈知道你回来了,你爸妈,我压根没告诉他们这事,他们在农村,应该传不了这么快,所以,能瞒一天是一天吧”。齐莉莉说道。
丁长林点点头,刚想喝点水,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市政府办公室的座机号码。
“丁长林吗?下午到办公室开会,两点,不要迟到”。
“好,我知道了,谢谢”。丁长林回复道。
丁长林挂了电话,心里凉了半截,看着齐莉莉说道:“以前常听人说人走茶凉,梁市长没了,茶不但凉了,都结成冰了”。
“你有什么打算?谁找你?”齐莉莉问道。
“市政府办公室,这个家伙平时见了我一口一个丁大哥,丁秘书,现在他.妈的一句客气话没有,直接下命令给我,下午两点开会,不许迟到”。丁长林摇摇头,苦笑道。
齐莉莉知道他难受,张了张嘴,想要说点安慰的话,终究是没说出来,她知道,这个坎得靠丁长林自己去踏平了,否则,谁也帮不了他。
“给我找下衣服,我洗个澡,下午不知道是啥事呢,不过我觉得没啥好事”。丁长林嘀咕着,进了洗澡间。
齐莉莉在外面等了好久丁长林都不出来,担心他想不开,进去一看,丁长林居然在浴缸里睡着了,无论是在市公安局,还是在市纪委根本就没休息好,所以这会一下子睡了过去。
下午一点半,丁长林在市政府大楼前下了车,低着头,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走进了市政府大楼,他想去自己的秘书室看看,因为时间还早,想去坐一会,也想再去看看,会不会发现点什么线索,早点洗白自己,但是没想到到了梁国富办公室门前,发现已经贴着封条了。
这时候,身后有个女声小声说道:“长林,到办公室坐一会吧,这里你暂时进不去了”。
丁长林回头一看,是市政府办公室里的文思语,硕士毕业,齐莉莉大学的同学,虽说年纪轻轻,已经是市政府里很有名的笔杆子,参与过很多文章和领导讲话的起草,丁长林和她很熟,平时没少一起加班。
刚刚文思语来到丁长林的身后时一点声音都没有,像猫似的,是因为办公室有规定,不许女同志穿高跟鞋,不许男同志的鞋上钉铁的鞋掌,免得在走廊里走路咚咚响,领导要安静的环境,所以文思语从来都是穿着平底鞋球鞋上班。
丁长林没说话,跟着文思语到了市政府办公室,平时自己来这里后,这些人不是递烟就是倒茶,但是现在抬头看看是他,接着就去忙别的了,看起来谁都不想和他有什么交集似的,也就是文思语敢这么做,还给他倒了杯水,这让丁长林的内心里有些许的温暖。
虽然还不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安排,但是丁长林在内心里告诉自己,要慢慢适应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凉薄。
可能是自己之前都是太顺了,所以现在有了坎坷,这就是人生吧,他从大学毕业时,是校学生会主席,考公务员进了靖安市政府,三年之后,梁国富相中了他,把他提拔为自己的秘书,如果一切没有意外,他的未来将是一片光明,哪知道能给他光明的那个人先走了。
他虽然知道自己的工作可能会调整,但是却没想到接下来的调整简直是对他的又一次打击,这就是所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吧,谁让他摊上这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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