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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攻略:论致富的100种方法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眼睛一闭,一睁,她因为熬夜猝死穿越了。别人穿越都是公主小姐,她怎么这么倒霉,穿越到了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农家里,成了一个爷爷不疼奶奶不爱的农家女。亲爹懦弱,亲娘多病,还有个瘸腿的哥哥要治腿。偏偏这一家子没几个省心的,堂姐推她下河,堂兄觊觎她,甚至连几个叔叔婶婶都来找她麻烦!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看她如何斗极品,带着一家人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

主角:   更新:2023-08-07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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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农女攻略:论致富的100种方法》,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睛一闭,一睁,她因为熬夜猝死穿越了。别人穿越都是公主小姐,她怎么这么倒霉,穿越到了一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农家里,成了一个爷爷不疼奶奶不爱的农家女。亲爹懦弱,亲娘多病,还有个瘸腿的哥哥要治腿。偏偏这一家子没几个省心的,堂姐推她下河,堂兄觊觎她,甚至连几个叔叔婶婶都来找她麻烦!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看她如何斗极品,带着一家人发家致富,走上人生巅峰!

《农女攻略:论致富的100种方法》精彩片段

:云馥坐在一块儿大石头上,肚子已经咕噜噜叫了不下三遍了。
三天了,她来到这个叫南平国的世界,已经三天了。
云馥本以为,当代女生减肥,顿顿吃青菜已经够惨了。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穿越到了这个穷得叮当响的穷村子里,每天能吃一碗米糊糊就已经不错了。
她现在看见青草都想吃。
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肩膀上扛着一只已经奄奄一息的野鹿回来,憨厚笑道,“馥儿,饿坏了吧?不急,等会儿爹给你摘野果儿吃。”
这是她这具身体的亲爹,名叫云谷,是个憨厚老实的猎人。
云馥继承了原主的所有记忆,晓得这云谷再怎么费尽力气打猎,大房一家这个冬天,还是只能吃米糊糊果腹。
她连忙帮忙将肥硕的野鹿给搬到地上,有些埋怨的说:“爹,这只鹿这么壮硕,已经够了,我们回家吧。”
云谷嘿嘿一笑:“这哪里够哟,现在已经是初秋了,如果不多打猎,恐怕你们要饿肚子过冬的。”
云馥不悦的撅起了小嘴儿:“分明是爹您每次打来的猎物,都被分给了二叔三叔他们,就算你把这整座山的猎物都打了又有什么用,我们还不是吃不饱。”
“云馥,怎么说话呢。”云谷打水清洗了手上的血迹,“他们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
再说了,你爹我是云家长房长子,照顾一下你的叔叔们,又有什么不对的吗的吗?”
云馥背地里白了他一眼:“爹,我知道您好心,但是就算再怎么帮扶,至少也要保证咱们大房先吃饱穿暖吧。
先不说别的,娘亲现在还病着呢,大哥的腿脚也要医治。这哪哪儿都要银子,大夫可说了,大哥的腿脚并不是不能医治。
您想想,大哥明明满腹经纶,可却因为双腿残疾,连院试都不能去考,您让大哥怎么办。”
云馥的大哥,名叫云柳。是个实实在在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皆因五年前和云谷来山上打猎,被野兽咬断了双腿,从此残废。
这个云柳却是个争气的,读起书来,学问不低。奈何双腿残废,而朝廷又规定,身残者不能入仕,一直郁郁寡欢。
云谷的神色凝重起来,手上清理野鹿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你说的没错,但是,你说得轻松,究竟该怎么藏呢。”
“你放心吧,我已经想到好法子了。”云馥嘴角微微勾起,指向了后面的破庙,“就藏在那里吧,也方便咱们拿。”
云谷点头,抓了一把干稻草塞进了刚刚剖开的野鹿肚子,将血迹堪堪止住,这才和云馥抬着野鹿,走进了破庙里。
这间破庙原本是供奉一只狐大仙的,也不知道荒废了多少年了,破败得很。
只见一间小小的庙宇内,门窗已经全坏了,更有半面墙壁都倒塌了,实打实的危房。
而供奉的神像更是拦腰折断,看起来有几分阴森恐怖。
云谷来山上打猎的时候,将这里当做歇脚处,毕竟这里虽然看着阴森可怖,但却是山上唯一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
父女俩将野鹿放在了神龛桌子下方的红布里面,又往里面塞了一大堆的稻草,将野鹿藏得严严实实的。
做完了这一切,云馥拍了拍手:“好啦,这只野鹿,咱们就先不要动它了。
我们可以留着自己吃,或者抬到集市上去卖,这样得来的银子,就可以给娘亲和哥哥看病了。”
云谷此时却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儿似的,满脸菜色,有些不知所措:“馥儿,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再多打几天的猎物,也许就够给你娘抓药呢。”
云馥记忆中的云谷,每年都是这么说的,然后每次打回家的猎物,都被云家另外两房给瓜分了。
那些人都是敲骨吸髓的饿死鬼,又怎么会管大房还有两个急需看病抓药的病号儿呢?
“爹,咱做都做了,您还想反悔不成?”云馥柳眉一皱,“我不同意,反正方才利害关系也跟您说了,您要是不听,那就是对我们三母子不仁。”
云谷只能搓搓手,不再开口。
就在这时,破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道年轻男人的声音:“大伯,云馥,你们在吗?”
云谷紧张得就好像是做贼心虚似的,反倒是云馥镇定自若的走出了破庙,看清了来人,顿时一张小脸都给垮下来了。
来人名叫云森,是云家二房的长子,也就是云馥的二堂哥。长着一张人模狗样的脸儿,却做着猪狗不如的事情。
“你来做什么?”云馥不悦的说。
云森嘿嘿一笑,将手中的食盒亮了出来:“我想着大伯你们累了这么久,肯定饿坏了吧。偏偏大堂哥腿脚不便,所以,我就来给你们送饭了。”
刚刚才整理好情绪走出庙门的云谷,一看见二房的人来给自己送饭,顿时就慌了。
多年以来,都是他打猎,云家全家人一起吃。
可现在,他却听云馥的话,将野鹿藏了起来,顿时一种不知为何的愧疚感就涌上心头:“云森来啦。”
“嗯。”云森笑着将食盒摆上一块儿大石头,“大伯,云馥,快吃吧。”
云馥心底冷笑,要不是继承了原主的记忆,都要被云森这伪善的面具给骗了。
她看都不想看云森一眼,冷冷说:“爹刚才才摘了野果儿给我吃,我不饿。爹,你先吃吧。”
云谷老实巴交的,没有回味出为何云馥会说这话:“傻孩子,你堂兄来送饭这一趟不容易,快来吃。”
恰好,云馥的肚子又发出了咕噜的惨叫,她只好不情不愿的端起了饭碗,吃着这碗不干不稀的米糊糊。
她这三天都吃这个东西,都快吃吐了。可却没有任何办法,谁让云家穷得只剩下一块儿地,只够种麦子呢。
就在这时,远处天边传来了一声动物的惨叫声,云谷面露喜色的放下饭碗,腾地一下就站起身来:“看来是有猎物被捕兽夹夹住了,我去看看。”
:云森紧盯着云馥,就好似是一条阴森冰冷的毒蛇,盯着专属于自己的猎物似的,头也不抬的问:“大伯,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不用,这都是些危险的活儿,还不确定是逮到了什么野兽呢。”云谷说着,提起了柴刀,就往惨叫声传来的地方走去。
顿时,这片丛林之中,就只剩下了云馥和云森两个人。
云森坐在了云馥身边,一只手撑着脑袋,好整以暇的望着云馥:“阿馥这两日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看见我在,也不像从前那样说句话了?”
云馥放下碗筷,厌恶的看着他的那张恶心嘴脸:“你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呵,你这及笄了的小丫头,反而变得越发古灵精怪了。”云森嘴角微微勾起,一只手却捻起一缕云馥的长发,在手中把玩。
“倒是也对,及笄了就是大人了,堂兄教教你大人该做的事情,如何?”云森那令人几欲作呕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被把玩的头发慢慢的收紧,直到令她头皮一痛!
云馥拿起碗,转身就扣在了云森的脑袋上。
霎时间,半碗米糊糊全都流淌在了他的头上,他忍不住惊叫:“云馥,你!”
云馥却连忙闪到一边:“云森,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做出什么禽兽之事,小心我让你以后断子绝孙!”
云森再也戴不上那伪善面具,一把将脸上的米糊糊抹开,冷笑道:“这荒山野岭的,正好适合把你办了!”
“你就不怕我爹……”
“你爹?”云森徒然提高了声音,“你以为这个时候怎么这么巧就有猎物上勾儿了?
云馥,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谁叫你长了这么一张可人儿的小脸儿呢。
与其让你以后便宜你未来的夫君,倒不如先让我……”
云馥的胸中,就好似是被人浇了火油似的,怒火狂烧。
以前的云馥,不知在没人的阴暗处,受到了这个禽兽多少次污言秽语的侮辱,却只会哭哭啼啼,不会反抗。
没想到,这禽兽现在竟然这么猖狂!
云森步步紧逼,看着云馥的眼神,就好像是看一份美味的糕点。
啪!
云馥迅速的给了云森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抬起一脚就狠狠的踢到了他的肚子上。
云森闷哼一声,捂着肚子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臭丫头,你!”
“云森,我这次只是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做出什么禽兽之事,我下次踢的,就不是你的肚子了!”云馥厌恶的拿着绢子,缓缓擦拭手中的污垢。
云森冷笑的声音渐渐转变为欢愉:“呵,哈哈。没想到你一场大病,反而性子也变了。
不过,只要是你的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说罢,他站直了身子,但是看着云馥的眼神,带着一丝戒备,他也害怕了。
云馥被这句话彻底恶心了,她摆出电视上大侠迎敌的招式,想要再痛扁云森一次。
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森林深处,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静静的看着他们的对峙,半晌,才嘴角微微勾起。
一旁的手下看见这个笑容,瞬间觉得惊悚万分,一人小心翼翼的上前拱手:“主子,这乡村野民,恐污了主子青眼,要不要属下将他们二人赶走?”
男人敛去了笑意,恢复了冰冷的神情:“把男子赶走。”
“是!”
云馥万万没想到,她以前学的防身术,在古代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刚刚云森只是不曾想到她会防身术,才会挨揍。可现在,云森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给绑了起来。
“云森,你无耻下流!”云馥口水连天的骂着,只恨云森站得远了些,她口水吐不到他脸上去。
“我的乖阿馥,你骂吧,什么时候骂高兴了,我就什么时候把你松开。”云森丝毫不在意,笑道。
就在这时,半空中突然飞来了一记飞镖,嗖嗖两声,竟然准确的分别划开了绳索和打在了云森身上。
“啊!”云森尖叫一声,看着已经血肉模糊的手臂,手足无措,“是谁?”
“滚,否则,杀无赦。”清冷的声音从密林中传了出来,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压得云森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云森跑了,还是连滚带爬的,云馥第一次看见这么狼狈的云森。
她摘下了绳索,看向声音传过来的地方,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多谢这位先生的救命之恩。”
隐藏在黑暗中的玄袍男子,望着破庙前的盈盈少女,转身便走。
刚才卖力扔飞镖的下属,本来还沉浸在自家主子终于笑了,终于要有女主子进门儿了的喜悦中,都没反应过来男人都走了。
“主子,就这样走了?”
“你可以留下喂野兽。”男人冰冷的开口。
在小破庙门前,鞠躬了半天,却半句话都没听见的云馥,不由得觉得奇怪。
这大白天的,难道她见鬼了,为什么突然又没人说话了?
她连忙去刚才声音传来的树林去看,可那里一片树木枯黄的景象,并没有人在。
“云馥!”
云谷的声音传了过来,云馥张望过去,原来是云谷回来了,看样子似乎还有些狼狈。
云馥连忙过去,却发现云谷身上衣衫破烂,很是狼狈,“爹,你这是怎么了?”
饶是憨厚的云谷,也不由得气急败坏的啐了一口唾沫,摸出药草,放进嘴里嚼嚼就敷在伤口上。
“咱们村子里打猎的人只有我们这一户,不记得什么时候多弄了一个陷阱,我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在那边喊了很久都没有喊到人,还好那挖陷阱的人是个半吊子,我踩着没挖平的洞壁,就爬出来了。”
云馥一张小脸顿时变得惨白,看来这云森果然是做好了准备。
她刚才还在奇怪,原主记忆力的云森,应该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才是,什么时候开始做农活儿了,连指甲缝里的泥都忘了清理掉。
“云馥,我问你话呢,云森呢?”云谷敷好了草药,发现这里少了一个人。
:云馥回过了神来:“他自己先回去了。”
经过了这一系列变故,父女俩再也没有心思继续打猎了,只草草的在草丛里放了几只捕兽夹,就回家了。
山野村子,民风淳朴。回来一路上,总有人问云谷怎么受伤了。
毕竟,云谷打猎二十多年了,经验老道,很少会受伤。
按理说,在这个能吃得上杂粮米饭就已经算是殷实之家的村子,云谷会打猎,经常能吃肉,已经算得上令人艳羡了。
然而,这些年山中野兽越来越稀少,而且,他打回来的猎物十有八九都分给了二房三房,实际上大房的日子过得十分拮据。
云家的院子坐落在村东头,是个极好的位置,再往前走一里路,就可以走出村子。
刚一进门,迎面就是一声爆喝:“云馥,你个小蹄子,你二堂哥好心给你们父女送饭,你怎么还联合外人来打他呢?”
云馥眨了眨眼睛,这才分辨出说话的人是云森的亲娘,她二叔的老婆云李氏。
见云馥没搭理她,坐在椅子上的云老夫人也骂道:“云森受了很重的伤,他说是你叫人打的。云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叫人打他?”云馥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目光随后就落在了还在包扎伤口的云森身上,“云森,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自己直说,你究竟是为什么受了伤?”
云森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一边缠着纱布,一边叹气:“奶奶,算了吧。云馥长大了,跟我这个堂兄也不亲近了。
今日我本来是好心送饭,谁知道,云馥并不领情。后来大伯一走,不知从什么地方就窜出来一个男人,二话不说就拿着镰刀砍了我一下。
我才得知,原来那男人是云馥的相好,以为我对云馥有那种心思,这才……说白了纯粹就是一个误会而已。”
得了,被他这样欲盖弥彰的一说,更是解释不通了。
云馥气得满脸通红:“你胡说,分明是你自己……”
这时候,云谷也进屋了,见气氛不对劲,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云李氏露出一个尖酸刻薄的笑容:“怎么了,还不是大哥你这宝贝女儿做了丢人的事情。
趁着大哥你不在,这丫头竟然和别的男人私会。被我儿撞见,就想要杀了我儿灭口!”
云馥都快窒息了,她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人世险恶。分明她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人,怎的这些人三言两语就将她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坏蛋?
“二弟妹不要乱说,今日我和云馥一直都在一起,她哪里有机会私会。”云谷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云馥毕竟还是个姑娘家,若是你们说了什么话,污了她的名声,恐怕不好。”
“名声和一条命,谁重要?”云李氏的声音突然拔高了,捞起袖子就开始一边哭一边骂,“我自嫁到你们云家来,这家徒四壁穷得叮当响,现在居然还有人想杀了我儿。呜呜,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云馥渐渐冷静了下来,她冷笑一声:“二娘,您可真是无中生有,凭空捏造呀。
你左一句命苦,右一句要杀你儿子。请问,你在家做了重活儿吗?你屋子里吃的那些肉,是你自己打来的吗?
还有,如果你们怀疑真的是我要杀了云森,大可不必这么麻烦,直接上簿子去公堂对峙。
我相信,青天大老爷能给我一个清白的。”
云李氏被她这连珠炮似的话语给惊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光是她,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因为以前的云馥,胆子极小。要是谁指着她鼻子骂了一通,她早就哭出来了,更别提条理清晰的反驳。
“怎么没有证据,我儿手臂上的伤,就是证据。”云李氏说着,就抓起了云森的胳膊,“瞧瞧,这纱布都还在渗血。”
云馥冷笑一声:“方才他说是镰刀砍的,但镰刀前尖且弯,伤口不难分辨。
云森,你敢跟我去公堂对峙吗?”话音刚落,她就紧紧的盯着云森。
后者心中一跳,云馥敢这样说,已经是不怕将他垂涎她身子的那点破事儿给抖出来了。
她不想给自己留后路,他却还年轻,万万不能去公堂!
于是,云森又开口:“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到去公堂的地步呢,这样让村子里的人怎么看待我们家。
娘,你也别说了,都是我千不该万不该,挑今日去给大伯送饭。这伤口过两天就会好了的,没事。”
然而,他话一说完,云老夫人更是气得脸色发青:“对,这件事不能去公堂,我们云家丢不起这个人。
云馥,今日的事情,奶奶做个主,就这么算了。但是,你堂哥毕竟是因为你才受伤的。
咱们云家以后还指望着森儿扩大家业,光耀门楣呢。云馥,你必须得给森儿道歉。
除此之外,你们大房还要仔细伺候着森儿,直到他手臂上的伤势彻底痊愈。”
看似公平得很,然而,云馥心中早已气结。她根本就没有伤害过云森,让她去给云森道歉?
想得倒美!
“好啊,不过在道歉之前,有些话,我得说出来。”云馥望着面色惨白的云森冷笑,“云森,你指甲缝里还未来得及清理的泥屑,是挖陷阱弄的吧?”
云谷有些摸不着头脑:“阿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爹,既然他云森不义,也休怪我无情,将这些事情当着诸位长辈的面儿,全都说出来。”
“别说了,云馥,今日之事就算了吧。”云森有些坐立难安,如果云馥说出来,他这辈子都要毁了!
云馥捞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猩红的痕迹:“云森,我自幼敬重你乃是我堂兄,可你今日却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先是挖掘陷阱,假装有野兽被困,引走我爹。后又将我双手捆住,欲行不轨之事。
我一个小女子,哪里有什么力气,只好随便抓了一把刀来,将他伤了,他这才住手,往家中逃窜。
我本念在兄妹一场,这些事情不想说出来让长辈脸面蒙羞,奈何云森这厮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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