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血。”
上头是宫女惊恐的声音，“玉妃她怀孕了！”
我被人从水中救上来，耳边的声音清晰许多。
“贵妃，你又在干什么！”
皇上来了。
伴随皇上怒吼，一个清澈的耳光声响起。
“皇上，不是，臣妾。。。”
贵妃的声音惊慌又颤抖，丝毫不见方才的狂妄。
我看到眼角的明黄色，放心晕了过去。
贵妃，虽然这次我不能跑去向皇上求救。
可我能事先把皇上请过来呀。
7
流水的赏赐涌入宫中，这是皇上对我的亏欠。
我怀孕不过两个月，脉象不稳，胎儿终究没能保住。
贵妃手段恶毒，皇上子嗣不丰盈。
难的宫中有人怀孕，皇上还没来得及欣喜，下一秒传来的就是流产噩耗。
皇上怒不可遏的掐住贵妃的脖颈。
贵妃脸涨的通红，面上的彼岸花却好似饱饮鲜血，娇艳欲滴。
在贵妃楚楚可怜的目光中，贪色的皇上心软了。
他送来珍宝，安抚我。
“朕罚贵妃抄写佛经三百遍，整日吃斋念佛为你腹中胎儿祈福，玉妃就大度些原谅贵妃吧。”
一个死去的皇子，和一个貌美得宠的妃子。
皇上选择了后者。
我虽对这一胎不抱期望，心还是凉了半分。
说到底，贵妃行事这般肆无忌惮，也全因他的纵容。
我复仇的名单上，可也写着他的名字。
我垂下满是恨意的双眸。
“臣妾的胎儿已死，臣妾不敢奢望什么。只求皇上念在臣妾服侍您的份上，从贵妃手中庇护臣妾几分。”
又从怀中掏出香囊，递给皇上。
“皇上，这是臣妾亲手为您绣的香囊，封了些安神的药。皇上看到香囊，闻到香气，能想起臣妾就好。”
皇帝收下香囊，信誓旦旦向我担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