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非管理的集团终于出了问题。
他找我要能解决问题的管理者。
还有钱。
我和他坐在总裁办公室,隔着那张硕大的桌子。
他说起这些,脸不红心不跳。
我评估着马非。
比起刚刚认识时,马非外表只能打60分。
果然,时间是把杀猪刀。
刀要磨快点了。
8
马非、我、马近非和闫青青的日子,鸡零狗碎地过。
直到某天,监察组进驻集团。
财务部所有电脑都封了。
之后是销售部门和生产部门。
我冲到顶层,刚好看到马非被带出来。
马非忽然对我笑笑,朝我点一下头。
我手忙脚乱地找纸巾擦眼睛,眼泪瞬间盈满,一颗颗连成串掉下来。
纸巾下,是我使劲控制的笑意。
集团被我接管。
马非被留在某个地方,没回来。
听说他被人举报。
夜晚,我端着红酒,透过深色玻璃,看向大厅办公区。
和大厅隔离视线的百叶窗被我打开,秘书们可以清楚看到我。
这是稳定人心的最好办法。
开庭时,公诉人起诉他早年一桩旧案。
那个事知道的人非常少。
结仇的对家,早就移民了。
法庭上,头发花白、瘦了好多的马非看起来很憔悴。
闫青青和马近非都哭了。
听说对家在国外,马近非闹着去找他们。
我第一次像对待大人一样,在餐桌旁,让他们俩和我坐对面。
把我知道的事一点点说出来。
当初那个事,我知道的也不多。
我是在马非度过那个难关之后,认识的他。
实情只有马非自己知道。
知道原因,闫青青骂了对家好多天。
马近非脸色黑漆漆,尤其知道马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