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琴默丽嫔的其他类型小说《曹琴默重生后杀穿后宫曹琴默丽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肥猫一顿吃三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乐袂心中暗叫不妙,果然自家小主的脸色十分阴郁。曹琴默眼神一凝,这个蠢货是非要逼自己杀人不可嘛?眼神一转,忽见安陵容正望着自己,忙收敛了神色,可是安陵容却看出了曹琴默的不自然。幸好甄嬛的注意力都在余氏身上,并没有注意到,皱着眉道:“她要见我做什么?”沈眉庄也摸不着头脑,但也觉得不是好事:“她恨极了你,临死前找你不知有什么图谋。”“眉姐姐,不然我去瞧瞧?”甄嬛看了一眼眉庄,她自然知道去了有风险,又想着是不是余氏临死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有些迟疑。“莞妹妹不可,且不说余氏素日恨极了妹妹,如今她已疯魔,难免会狗急跳墙,万一伤到了妹妹岂不是得不偿失?”曹琴默忙替甄嬛分析利弊。安陵容看了曹琴默一眼,连忙补充道:“是呀,莞姐姐,余氏清醒的时候就已经...
《曹琴默重生后杀穿后宫曹琴默丽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乐袂心中暗叫不妙,果然自家小主的脸色十分阴郁。
曹琴默眼神一凝,这个蠢货是非要逼自己杀人不可嘛?眼神一转,忽见安陵容正望着自己,忙收敛了神色,可是安陵容却看出了曹琴默的不自然。
幸好甄嬛的注意力都在余氏身上,并没有注意到,皱着眉道:“她要见我做什么?”
沈眉庄也摸不着头脑,但也觉得不是好事:“她恨极了你,临死前找你不知有什么图谋。”
“眉姐姐,不然我去瞧瞧?”甄嬛看了一眼眉庄,她自然知道去了有风险,又想着是不是余氏临死有什么话想对自己说,有些迟疑。
“莞妹妹不可,且不说余氏素日恨极了妹妹,如今她已疯魔,难免会狗急跳墙,万一伤到了妹妹岂不是得不偿失?”曹琴默忙替甄嬛分析利弊。
安陵容看了曹琴默一眼,连忙补充道:“是呀,莞姐姐,余氏清醒的时候就已经那样了,如今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若姐姐真的想知道余氏想说什么,不如妹妹先去看看。”
沈眉庄出于甄嬛的安危,倒是认可:“曹姐姐和陵容说得有理,你去是太冒险了。”
“可,冷宫那种地方,陵容你……”到底甄嬛还是有些顾虑,又见安陵容挺身而出。
“无妨,姐姐我可以陪同安妹妹一同前去,那余氏对我们俩总不该发狂,莞妹妹只在这等着消息吧。”曹琴默和安陵容一唱一和道。
“那你们可要小心些。”甄嬛担忧道。
随即,曹琴默和安陵容前往了冷宫。
“姐姐,那余氏为什么想见莞姐姐?”安陵容有些试探地开口。
曹琴默看了她一眼道,拉近了安陵容小声道:“余氏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华妃和丽嫔容不下她。”
安陵容一惊,她原本就怀疑此事与华妃脱不了干系,没想到曹琴默竟直接这样告诉了自己,却仍然不解:“姐姐为何要插手呢?”
曹琴默暗叹她的心思细腻得简直要超过自己,只好继续可怜状:“倾巢之下,焉有完卵,我受华妃庇护养育公主,谁会不将我视为华妃一党呢。”
安陵容闻言也了然,心下对于屡次帮助自己的、对自己知无不言的曹琴默和总是爱隐瞒自己的甄嬛做选择,她自然更偏向前者,于是忙宽慰道:“姐姐,妹妹不会在莞姐姐面前多话的,你别伤心,总会好起来的。”
“那就多谢妹妹了。”现在的安陵容还是挺好忽悠的。
二人很快到了冷宫,曹琴默没有进去,她不应该和安陵容在这种地方同时出现,却让乐袂跟着一起进去了,安陵容也知道曹琴默一向在外人面前与她保持距离。
苏公公见安陵容来了,也没有注意身后的婢女是谁,忙上前:“呦,安常在怎么到这来了?”
“莞贵人托我来听听余氏想对她说什么。”安陵容回答,身后的乐袂冷笑着看着余莺儿。
而余莺儿看见乐袂,便好似见了鬼一样,坐在地上也不敢撒泼了,只喃喃念叨:“怎么是你来的,怎么是你!”
“公公,借一步说话。”安陵容见状将苏公公扯到一边,“公公最能揣摩皇上的心思,昔日下令殉葬的嫔妃不肯就死,该当如何?”
苏公公琢磨了一下,点点头:“奴才明白,奴才恭送小主。”
随即,安陵容就出来告诉了曹琴默,还没走远,后头就响起了余莺儿的惨叫。
“余氏死前竟然还口口声声说莞贵人抢了她的恩宠,诅咒不已,果真是狠毒。”曹琴默淡淡地开口。
“多谢贵人挂怀,嫔妾一切都好,因不喜人多,便叫她们都做外头的事了,宝鹃去了内务府取月例。”
安陵容对曹琴默还是有些好感,不过对方今日突然来访,令她有些不安,毕竟曹琴默是华妃的人。
“那我便放心了,你们姐妹三人一同入宫,如今沈贵人正得宠,莞常在还病着,妹妹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呀。”
曹琴默倒也不在意宝鹃了,人多眼杂反而不好,就直接说明来意。
闻言,安陵容更加怯弱弱道:“可皇上并不在意我。”
“如今新进宫嫔妃里,就你同淳常在和莞常在没有侍寝,她们一个年纪太小,一个病着,妹妹是迟早的了。”
曹琴默继续缓缓分析道:“安妹妹只管大着胆子,伺候好了皇上,何愁不能得宠呢?”
她到底是伺候久了的老人,这些话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
那安陵容听着却傻了眼,颊上绯红,磕磕巴巴道:“这,如贵人……”
曹琴默见状忙拉着她的手,却一下转了脸色,挤出眼泪,愁苦不已,小声道:“妹妹不知道,姐姐是不争气的,出身不高,纵然有了温宜,也不过是个贵人,还望妹妹哪日得宠,能多提携一二。”
安陵容心中点点头,她也听说了温宜差点被毒害的事,可知如贵人虽跟着华妃,却也过得不易。
又听她这般真情诉说家世低微,这句话像触碰到了安陵容的敏感神经,顿时对曹琴默有了亲近之感。
这满宫里谁都比她出身高贵,连不如自己的宫女都能深受皇恩,只有如贵人身世与自己相差无几,若自己在这里默默无闻,母亲在家里还不知怎么被妾室欺侮。
当下想定,给曹琴默行了一礼,顾不上羞涩道:“我与姐姐同病相怜,还望姐姐指点。”
见状曹琴默暗喜,好说歹说她终于愿意听了,忙扶起她:“大家都是姐妹,相互扶持,不必如此。”
接着也不卖关子道:“这春日里当属桃李艳丽,彰显春意,妹妹眼如春杏,若能侍寝,不若打扮得艳丽些,叫皇上动心爱怜呀。”
安陵容静静地点点头,又听曹琴默继续道:“我见妹妹素日温和寡言,自然妹妹头一回是怕的,不过嫔妃都是要侍寝的,便将它看得习以为常些吧。”
安陵容像是被说中心事,垂下头,柔柔道:“陵容会尽力的。”
见她还是一副胆怯,曹琴默立即搬出了余莺儿循循善诱:“妹妹见那余答应,原是宫女出身,可人家偏不怕皇上,皇上也爱听她唱戏,许她夜半高歌不止呢。”
她说这话不仅是分析利弊,还是暗中引导安陵容她也可以凭借嗓音得宠,安陵容果然琢磨了起来。
曹琴默捂嘴一笑,又加了一句:“可见圣恩比什么都要紧呐。”
安陵容捏紧了手帕,少了些许羞涩,感激不已:“多谢姐姐今日提点,妹妹必不会忘记。”
“那就好,这些日子你多准备着些。”曹琴默抿唇一笑,已经达到了目的,她就不多留了。
“温宜恐怕要睡觉了,姐姐就先回去了。”
此时天已擦黑,安陵容闻言千恩万谢地将她送出了殿门。
该教的她已经教了,这次安答应获宠或是如何可就看她的造化了,总归自己指点她一番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果然没几日,余答应因为一首《永团圆》唱的极好,被皇上赐号“妙音娘子”,可当晚皇上却没有召幸,而是在皇后的建议下翻了名不见经传的安答应的牌子。
“听说今晚皇上翻了安答应的牌子。”曹琴默看着镜中的自己,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嘴。
“可不是嘛,余答应刚得了妙音娘子的封号,皇上却不去看她,估计嘴都气歪了。”小卫子是曹贵人宫中八卦第一能手,大部分时候都掌握了第一手消息。
“安答应会得宠嘛?”乐袂替曹琴默卸下钗环,听了小卫子的话不禁发问。
她倒是问得关键,曹琴默想了想也没有把握,只好道:“明天早上就知道了。”
这一晚恐怕许多人都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这位日夜爱高歌的余答应可算有人能够分掉她的恩宠,消停一些了。
第二日一早,苏培盛便宣旨晋安答应为常在,后宫众人一下就惊了,余氏那样得宠,连沈贵人和富察贵人这样名门闺秀都分不了宠,这小小的安答应到底有什么神通?
曹琴默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心下松了一口气,这安答应到底是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
那余莺儿虽然嗓音极妙,但同安常在比起来就逊色许多,想来她也想到了利用自己的歌声博得皇上的喜欢,美人在前,又有一副更好的嗓子,皇上如何不动心?
待梳洗完毕,曹琴默按照惯例去给皇后请安,不想在景仁宫口正碰上了安陵容。
曹琴默见她大不同往日,打扮得极为鲜艳,似乎春日桃花的化身,头上一贯戴着的海棠珠花不见踪影,换成了一对金镶珠玉蝴蝶钗。
只看她那双杏眼一下,曹琴默不由得暗叹,一夜之间,羞羞怯怯的人变得自信疏朗了许多。
安陵容也远远见到了曹琴默,摸了一下头上的钗子,绽开笑颜忙迎了上去:“如贵人安好。”
“恭喜安常在了,安常在也安好。”曹琴默扶住她,笑着回道。
她当然知道安陵容将自己赠送的钗子在今日带上的意思是感激自己。
“多谢姐姐,今日皇上赏了好多东西,等下请安结束,便给姐姐送去,姐姐先挑。”安陵容眸子明亮,即使穿着艳丽,笑起来也十分清丽动人。
“不可,心意不在这些东西上面。”曹琴默生怕别人知道她俩有关联,忙摆手,连示意小声些,“今日后你得宠也就成了众人的靶子,切不可似妙音娘子一般惹人注意。”
安陵容知道她的顾虑,点点头答应知道了,二人一前一后进入了景仁宫给皇后请安。
曹琴默回到宫里抱着温宜哄她睡觉,等她睡着后便坐在旁边给她做着夏衣。
小孩子长的快,眼看着温宜快要满周岁了,到底就比半岁的时候长大了许多,因此自己时常要替她做新的小衣服。
许是曹琴默做针线太过投入,也没有注意已经到了傍晚时分,直到感到脖子酸得不行才抬头想缓解一下,不想却见到皇上站在屏风旁边含笑看着自己。
“皇上!”
曹琴默一惊,面上欣喜不已,忙起身行礼,不禁低声轻呼。又转身看了一眼温宜,谁知小公主早就醒了,竟也不哭不闹,抓着小被子捏着玩。
顿时觉得好笑,嗔怪道:“皇上怎么来了温宜这,也不差人来叫臣妾。”
皇上见状也走了进来,坐在她的旁边,又见小床边放着小冰缸,如贵人的寝殿今日没有冰,原来全在温宜这里。
“朕想来喝杯杏仁茶,听你身边人说,你在这,朕也想温宜了。”
曹琴默见皇上看了看冰缸,心下明了,每次皇上来都会提前打招呼,因此她将冰块移到寝殿,把温宜也抱了过来,所以皇上总以为她这的冰是足够的。
“温宜也想她皇阿玛了。”曹琴默莞尔,将温宜抱到了皇上怀里。
皇上将温宜抱起来,喜笑颜开:“嗯,温宜长大了许多,天气太热,恐怕公主也受不了,朕准备去圆明园避暑,你和温宜都去。”
“多谢皇上,温宜快一岁了,瞧,臣妾都快来不及做她的小衣服了呢。”曹琴默又笑着将针线活放置一边。
闻言,皇上似乎想起了什么,摸了摸温宜的小脸,心有愧疚,但微笑道:“你伺候朕的时间不短,温宜快满周岁了,挤在这也不方便。”
曹琴默闻言,眼睛一亮,期待地望着皇上。
“公主的周岁宴在圆明园要大办,朕也打算晋一晋你的位份。”皇上乐滋滋地看着她,似乎十分期待眼前柔和的人儿惊喜的样子。
曹琴默一瞬间愣在原地,终于,终于!这次她能够正大光明的晋位,靠的是自己,不是依附甄嬛,不是扳倒华妃。
升至嫔位,就能掌管一宫,她就不用再依附华妃才能养育温宜,不必被人视为华妃一党!
曹琴默简直欣喜若狂,这一刻她比当年被封为襄嫔更加激动。
“臣妾多谢皇上,臣妾也替温宜谢谢皇上!”曹琴默突然回过神,连忙行礼谢恩。
皇上大悦,抬了抬手:“哈哈哈,快起来。”
“多谢皇上。”曹琴默第一次对着皇上真心地笑了出来。
温宜见母亲笑了起来,也跟着咯咯乐,嘴里咿呀道:“谢~谢~”
皇上十分惊喜,愈发喜爱温宜,眼睛眯成了一道线:“温宜已经学会谢谢你皇阿玛了呀。”
于是更加觉得这个决定十分英明,连迁宫的事都替曹琴默想好了。
“等咱们去圆明园避暑,储秀宫的主殿正好可以收拾一下,回来的时候你就和公主搬进去。”
曹琴默更是欢喜,储秀宫地处西六宫东北角,在翊坤宫后面,虽然小了些,也离皇上的养心殿更偏远,但她巴不得离皇上远一点,不易引人忌惮。
且现住在里面的只有欣常在,十分好相处,与自己都是王府出来的,可以拉拢一番。宫殿左边是敬嫔和沈眉庄住的咸福宫,再后头就是碎玉轩,如此一来,她同甄嬛来往就方便许多,不用多顾忌华妃。
储秀宫这处地方真的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原本自己还准备到了圆明园立刻设计求皇上晋她嫔位并搬到储秀宫,没想到这一世皇上显然对自己更有情分些,竟主动给她晋位。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自上次丽嫔的事之后,皇上有空倒也来看望曹琴默母女,只是每次来都只喝了茶,再用膳,便去了皇后处,只有一次太晚了才留宿。
眼看着到了年关,宫里宫外都忙碌异常,曹琴默想着内务府多番克扣甄嬛的份例,自己多帮扶一下岂不是更叫她感激,毕竟雪中送炭更是难得呀。
便让音袖将甄嬛送的白玉锁拿出来给温宜带上,好让莞常在见了高兴。
小公主抓着玉锁不松手,一会又打着奶嗝。
曹琴默无奈只得抱起温宜哄哄,又拍拍,乐袂见状,建议道:“小主,公主这肠胃一向不好,不如再叫其他太医来瞧瞧吧。”
曹琴默知道江太医是华妃的人,只不过顺便照顾自己母子,其实并不太上心,况按照她的猜测,温宜必定是胎里带出来的体弱。
江太医必定不能说出公主究竟为什么如此,若非长久精心调理照料,也是难好,
曹琴默与乐袂对视了一眼,便同意了去请杜太医。
一会功夫,那杜有秋来得很快,向曹琴默请了安。
曹琴默见他年纪不过二十几,相貌端正,举止有礼,看来真是年轻有为,医术想必也不逊色。
杜太医随即上前温宜的状况,公主乍一见了生人,立刻撇嘴哭闹起来,但杜太医仔细看了一番,却眉头紧锁,似发现了什么,将温宜脖子上的白玉锁摘了下来。
“杜太医,何故如此?”曹琴默不由得紧了紧心,上前询问。
“小主先放平心,容微臣缓缓说。”杜太医忙跪下。
“你说。”
“公主暂且无恙,有些肠胃不好,只是……”杜太医有些吞吞吐吐,呈上那玉锁。
“只是这玉锁,微臣发觉似有不对,这上头被人涂了药。”
众人十分惊骇,乐袂忙上前扶起他道:“杜太医,快看看涂了什么东西。”
杜太医起身忙拿起玉锁闻了闻,又叫音袖拿来泡水碗,将玉锁泡在其中,再尝了尝水,片刻回禀道:
“回禀小主,这上头有黄连、黄柏等苦寒之物损伤胃阴,引起虚弱,加上大黄、牡蛎等攻伐药物,大损脾胃。含量虽不多,但公主体弱年幼,又爱咬东西玩,若不注意放入口中必定引起不适!”
曹琴默听闻,又急又怕:“好毒的心计,是谁要害我的温宜?乐袂,你去告诉皇上和皇后。”
“小主,别太着急了,有杜太医在呢,公主暂时无碍,”音袖忙宽慰,又提醒道,“这锁是莞常在送的呢。”
“莞常在,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害温宜?”曹琴默捂着胸口,还是十分害怕。
那头皇上正在皇后处,听闻此事,急急赶来启祥殿。
杜太医忙将前后缘由陈述一遍,太医院院判章太医也查验了玉锁,所得结论与杜太医相同。
曹琴默跪在地上,脸上遍布泪痕,眼眶通红,瘦弱的脊背抽搐不已,又因在帝后面前不得不控制,因而看起来极为可怜。
“皇上,臣妾蒙圣恩,好不容易生下了温宜,可怜公主才不足半岁……臣妾从不奢求什么,只盼我的孩儿能平安健康,不想竟遭如此祸事,恐怕是臣妾和公主无福了。”
皇后见状,忙叫人扶起琴默,也不免动容,柔声安慰:“你先起来吧,还好公主没事,这件事一定会弄清楚的。”
皇上让人赐座,难得地温柔:“别这样说,有朕在,你和温宜都会平安的。”
随即阴沉着一张脸,扫视着众人厉声道:“这样阴毒的手段,竟用到了朕的女儿头上,好大的胆子!”
刚坐下的琴默被吓得止住了抽泣,跪在边角的杜太医突然上前开口:“皇上,这玉锁不同于木料,药力难以渗透,因此为了达到药效,需要提取浓汁,时常涂抹在上面,方能长久起效。”
皇上闻言,了然道:“这样说,这件事必得是曹贵人身边的人才能办到。”
曹琴默身旁的大宫女乐袂、音袖闻言吓得立刻跪下,声音颤抖:“奴婢忠心小主,实在不敢犯这样的死罪。”
曹琴默也立刻跪下说情:“皇上,这两个婢女是自王府就跟着臣妾的,极为尽心,必然不是她们。”
“你先起来,是不是一查便知。”皇上又唤起曹琴默,转头吩咐,“苏培盛,去查她们的住所。”
皇后敏锐地捕捉到了信息,忙道:“皇上,不如让小厦子去太医院看看存档。”
暑热褪去,天逐渐凉了些,曹琴默就在培养乐袂和照顾温宜中打发了时间。很快到了九月十五,是新人进宫的日子。各嫔妃住的地方还和从前一样,丽嫔的禁足也解了。
华妃和皇后也早命人准备好赏赐之物,一一送给新进宫的嫔妃们。曹琴默地位不高,也非一宫主位,这样的日子自然不好比着皇后华妃一般,因此并未急着赠送赏玩之物。
午后,琴默抱着温宜公主在外头散步,看着各宫里小宫女、小太监们端着各类赏赐前前后后,来来回回,整个宫里热闹非常,喜气洋洋,暗想局势即将迎来变化,又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又远远看向新嫔妃的宫殿,任她们如今一派憧憬,幻想荣华富贵,帝恩延绵,以为宫中的日子多么令人艳羡,几年之后不过千红一哭,死的死,散的散了。
“听说丽嫔和华妃娘娘告状了,但华妃非但没有给她做主,反而叫她把心思往自己身上放放。”乐袂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八卦道。
“意料之中的事情。”曹琴默并不怕丽嫔来找她麻烦,恐怕以后她还生怕靠近自己,又被扣上冒犯公主的罪名呢。
“小主真厉害,瞧咱们公主和小主一样聪明,多讨皇上喜欢呀!”
温宜公主好像听懂了,露出小牙,咿咿呀呀也笑个不停,曹琴默忍不住抱着公主亲亲。
“公主身子弱,要时常抱出来透透气才好。”曹琴默吩咐着。
“奴婢记住了。”
提到温宜的身体,其实曹琴默已经思索好几天,缓缓道:“天气渐凉了,怕公主受不住,太医院的江太医给公主调理了许久也不温不火的,你得空去瞧瞧哪位太医还可用,或许新太医有什么新鲜法子,再拿些药回来备着。”
特意咬重了“可用”二字。
乐袂当下明白是何意:“奴婢会留心的。”
身在后宫不仅身边要有心腹人,而太医院更要有自己人,如皇后有院判章弥,华妃有江诚、江慎,甄嬛有温实初。
只是如今太医院可用的太医早成定局,自己不得不寻觅新人,至于医术,能进太医院的倒不用担忧。
接着主仆二人又说说笑笑朝御花园去散心了。
第二日一早,众人齐聚景仁宫,今天是新入宫的嫔妃第一次给皇后请安的日子。曹琴默自是不愿出风头,依旧穿着淡紫色的衣裳,头上带着几支素色簪花,坐在右手末座。
她无聊地看着这场面,却也不得不端坐着。六位嫔妃站成两列,沈贵人、富察贵人为首,夏常在、莞常在其后,淳常在,安答应在末,正整齐地向皇后和在座众人请安。
而两边为首的座位还空着,左侧必然是华妃未到,右边的则是端妃不愿出来,这场面真是万年不变。
正想着,便听到那熟悉的慵懒的声线:“本宫来得不算晚吧?”
曹琴默跟着众人立刻起身行礼,她知道华妃又姗姗来迟,这不仅是给新人一个下马威,更是当着新人的面让众位嫔妃给她行礼,彰显她的万千宠爱与手握大权。
“华妃妹妹来得这么晚,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呀?”旁边的齐妃凑上前去。
曹琴默暗自摇头,齐妃有三阿哥这个长子,又与华妃同在妃位,按道理怎么也能平起平坐,实在是她自己不争气,硬生生被华妃压了一头。
“皇上昨晚上看奏折看的晚了,本宫就陪得就晚了点。”华妃懒懒道,护甲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自己的翡翠镶金耳环,又笑了笑,“今早上皇上偏不让本宫起得早,所以就迟了。”
这是在炫耀自己的宠爱,齐妃转过头去,懒得再说一句话。
齐妃是有些自讨没趣在身上的,并且从来不长教训,满宫里都找不出第二人来。
曹琴默正想着,就听见夏冬春对华妃小声指手画脚。啧,自己倒忘了这个活不过三天的蠢货,她不但蠢还张扬,这场请安结束可就要被赏一丈红了。
皇后与华妃一番交谈,见人已到齐,便让新嫔妃开始拜见,江福海高声道:“众小主向皇后娘娘行叩拜大礼。”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只见皇后浅笑端坐,看着众人行三叩九拜之礼,众嫔妃都端坐,看向皇后,唯有华妃歪在案上,看着众人,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众小主参见华妃娘娘。”
“华妃娘娘万福金安。”六位新嫔妃皆向着华妃福下身去。
华妃却摸着翡翠耳环,转头和颂芝埋怨:“今年内务府的翠有些浮了,一点都不通透。”
又得意地看向皇后:“这好翠是越来越不多见了。”
“妹妹的年纪还用不到翡翠,内务府挑的颜色自然会青嫩些。”皇后得体地笑笑。
二人又提到了东珠,华妃止了笑意,自知说不下去了。
皇后不得不提醒了一句,她好似才发现众人还跪着:“呦,光顾着和皇后说话了,倒忘了各位妹妹还拘着礼,起来吧。”
众人谢恩起身。
“有一位夏常在听说很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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