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吗?”
他愣愣的盯着床顶。
“卿卿,我想你去求求父亲,让书盈留下可以吗?她身子不好,去庄子上磋磨,她会受不了的。”
“我没有私心的,卿卿,你是我的夫人,这辈子都是,我喜欢你,你不用多想,我只是可怜她,她一个世家女落到这个地步,我们应该帮她一把。”
我冷冷盯着他,忽然笑了。
打他我都觉得脏了我的手。
这样一个男人,眼里心里满是他父亲的小妾,到如今公公下这样的命令,他还想着怎么让小妾免于受罚。
这样执着于情情爱爱之人,怎么袭的爵,怎么将这侯府经营下去?
“你凭什么觉得我该帮你们?”
他像是不认识我似的。“卿卿,你为何这样说?”
“她的不幸是我造成的吗?”
他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要我承担?”
“我以为你对她有恻隐之心,毕竟当年……”
“够了,她是害我失去孩子的刽子手,我会对这样一个人有恻隐之心,当日落水可是她自导自演的,不信吧?你凭什么觉得我该救她。”
他们这对“苦命鸳鸯”,就该受到世人唾弃,板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永远可以慷他人之慨。
“不会的,书盈不是这样的人。”
“那我就是随便冤枉别人的小人了,我的孩子就该死?”
他抓住我的手。
“不,卿卿,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我是对不起你,这些时日我没能好好陪你,可是我是爱你呀,你是我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子,将来是要陪我白头到老的。”
我扯开他的手,这样的白头,我不稀罕。
夜里,我想赶他走,他死皮赖脸的要赖在我床上,最后,我都不知是怎么睡着了。
醒来时,身边已凉凉。
青柳挂好帐帘。“小姐,世子天不亮就走了。”
这是不愿面对我呢,正好,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