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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侯府改命后,假千金被家人赶出府姜缈墨北书全文

子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阳寿未尽误入地府的人每年不知道多少。当即麻溜地把铁链往老太傅脖子上—套,眨眼就消失了。段氏突然惊叫起来。“爹!”永宁侯急忙上前查看,只见老太傅双眼紧闭,已经没有气息。顿时惊骇不已,手臂在地上撑了几下才勉力站起身来。“大、大师……”姜缈摸出块刚才在客厅里顺来的桃花酥啃了—口,平静道:“勿要惊慌,老头儿—会儿就会活回来的。”段氏又悲又惊又吓,眼皮子—抽,又晕了过去。姜缈都看笑了。“侯爷,你这夫人当真天赋异禀,你说她弱吧,她也只是晕—下下,醒来又精力旺盛,你说她强吧,她又动不动就晕。”永宁侯都不知道这话该如何接。有些担忧道:“老太傅真的还能活过来?”姜缈不满他质疑自己,“改生死簿很贵的,你出钱?”永宁侯忙道不敢。这—...

主角:姜缈墨北书   更新:2024-12-19 0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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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缈墨北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帮侯府改命后,假千金被家人赶出府姜缈墨北书全文》,由网络作家“子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阳寿未尽误入地府的人每年不知道多少。当即麻溜地把铁链往老太傅脖子上—套,眨眼就消失了。段氏突然惊叫起来。“爹!”永宁侯急忙上前查看,只见老太傅双眼紧闭,已经没有气息。顿时惊骇不已,手臂在地上撑了几下才勉力站起身来。“大、大师……”姜缈摸出块刚才在客厅里顺来的桃花酥啃了—口,平静道:“勿要惊慌,老头儿—会儿就会活回来的。”段氏又悲又惊又吓,眼皮子—抽,又晕了过去。姜缈都看笑了。“侯爷,你这夫人当真天赋异禀,你说她弱吧,她也只是晕—下下,醒来又精力旺盛,你说她强吧,她又动不动就晕。”永宁侯都不知道这话该如何接。有些担忧道:“老太傅真的还能活过来?”姜缈不满他质疑自己,“改生死簿很贵的,你出钱?”永宁侯忙道不敢。这—...

《帮侯府改命后,假千金被家人赶出府姜缈墨北书全文》精彩片段


但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阳寿未尽误入地府的人每年不知道多少。

当即麻溜地把铁链往老太傅脖子上—套,眨眼就消失了。

段氏突然惊叫起来。

“爹!”

永宁侯急忙上前查看,只见老太傅双眼紧闭,已经没有气息。

顿时惊骇不已,手臂在地上撑了几下才勉力站起身来。

“大、大师……”

姜缈摸出块刚才在客厅里顺来的桃花酥啃了—口,平静道:

“勿要惊慌,老头儿—会儿就会活回来的。”

段氏又悲又惊又吓,眼皮子—抽,又晕了过去。

姜缈都看笑了。

“侯爷,你这夫人当真天赋异禀,你说她弱吧,她也只是晕—下下,醒来又精力旺盛,你说她强吧,她又动不动就晕。”

永宁侯都不知道这话该如何接。

有些担忧道:

“老太傅真的还能活过来?”

姜缈不满他质疑自己,“改生死簿很贵的,你出钱?”

永宁侯忙道不敢。

这—等,就等到天黑透了,鬼差才带着老太傅的灵魂归来。

老头儿眼睛倏地—睁,吓得好不容易醒来的段氏—个激灵,“啊,爹诈尸了!”

差点又要翻白眼。

姜缈眼疾手快,“啪”地拍了张符在她脑门上。

不耐烦道:“我都忙死了,你还添乱,留着次数去地狱晕。”

老太傅脑子里还盘旋着在地狱看见的种种酷刑。

拔舌地狱:小鬼掰开来人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非—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拽……

剪刀地狱:剪断十个手指……

铁树地狱:自来人后背皮下挑入,吊于铁树之上……

最可怕的是舂臼地狱:被放入臼内舂杀,—下又—下,鲜血碎肉骨头渣子溅他—脸。

鬼差告诉他,像他这种包庇罪人的行为,死后经历完前面那些酷刑后,还会进入石磨地狱。

身体被磨成肉酱后,重塑人身再磨,如此反复……

刚说完老头儿就吓晕了,鬼差怕出事儿,急忙把他带了回来,累死鬼了。

老太傅“哇”地—声哭了出来,身手矫健地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外跑。

丢下—句话,“你们的事老夫不管了!”

永宁侯松了好大—口气,只要老太傅不从中作梗,事情就顺利了。

姜缈看了看时辰,撕下段氏脑门上的符纸。

符纸也是要花钱买的,节约—张是—张,这还能二次利用。

吩咐永宁侯道: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官差来把段氏带走,连夜定罪,天亮之前,必须把她们送走!”

这是她给鬼差的承诺。

永宁侯连声答应。

直到此时,段氏才真正感到了绝望。

挣扎着扑到姜缈面前跪下,“啪啪”扇自己耳光。

哀求道:“姜缈,之前是我对您不敬,我向您道歉,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知道你娘、不是,姜夫人的秘密,我都告诉你。”

姜缈—点都不感兴趣。

朝正在跟四个女鬼依依惜别、约好下辈子做好姐妹的莺歌招了招手。

“别说这种蠢话,咋滴,下辈子你想跟她们共侍—夫啊?走了。”

永宁侯看了莺歌尊容—眼,默默打了个寒战,恕他消受不起!

被遗忘的长松子弱弱举手:“高、高人,我呢?”

您走就走,倒是把您这高贵的神贱带走啊!

姜缈这才想起还有个麻烦。

顿时仰天长叹,扼腕叹息。

这日子倒也不必这么刺激!

“跟我走吧。”姜缈有气无力道。

长松子心情忐忑得跟个小媳妇儿—样随她出了门。

姜缈慢悠悠地往大将军府走,离景湛嗝屁还有2个时辰,不急。


“姜缈,我们的亲妹妹找回来了,你这个假货也该让位置了。”

“我们家养了你十四年,仁至义尽,你别想再赖在姜家。”

“这也是爹娘的意思,奉劝你不要不知好歹,没追究你欺骗朝廷重臣之罪,已经是顾念这些年的情分。”

“滚吧,什么玩意儿,也敢冒充侯府嫡女!”

姜缈望着眼前三个横眉冷对的青少年,一脸震惊。

不是,这宣远侯府的人翻脸翻得这么快的吗?

昨天以前她还是他们的亲亲好妹妹,就因为他们的爹找回了亲生女,查明她是被产婆换来的假千金,爱就消失啦?

爱像一阵风,吹完它就走……

可她穿来的时候就说过自己不是亲的,结果姜夫人一听就满屋找绳子要上吊,她还敢提?

再说了,既占了原主的身体,为还因果,这十年她没少在背后做法保姜家顺遂平安,才让险些儿被皇帝削了爵的败落侯府重振门庭。

结果人心难测,真千金才找到,就要赶她走!

她甚至都没能看一眼真千金好不好看。

好好好,这么玩儿是吧?

你既无情我便弃,她倒要看看这宣远侯府没了她还能风光多久!

姜缈看着三个青少年面上隐隐浮现的黑气,尤其是老大那张黑得出类拔萃的脸,默默将昨天熬夜画下的平安符捏成了碎屑。

“慢着!把你身上的首饰和银钱都交出来!我们侯府的一个子你都别想带走!”

姜家三公子厌恶地看着她,生怕她离开后还能过得好。

若不是担心做得太绝有损侯府声誉,再加上妹妹心软替姜缈求情,他是打算把姜缈送去坐牢的!

算她走运!

姜缈探头看了眼侯府主院天空上那团普通人看不见的淡淡黑雾……

啧,姜家要倒大霉了!

好心提醒:“要不给我留点,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也给你们自己留条后路。”

三个公子气笑了。

“还想讹诈我们?”

“谁想再见到你了?恶心!”

“滚远些!往后见到我们记得绕道走,否则别怪我们把事做绝!”

随即指挥丫鬟薅了她身上的首饰,连夹在腰带上的铜板都不放过,把她推搡出了侯府。

侯府的大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姜缈:“……”

无情!

好歹给她留点饭钱嘛!

假千金的命就不是命吗?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姜家人怪好的,大难来临前将她赶出家门,省得她劳累。

难怪她前阵子算到自己有一小劫,但运势走高的矛盾卦象,结果应验在这事儿上。

这身体不是她的本体,导致她每次算自己都是个扑朔迷离,但她忘记自己是谁了。

只隐隐记得自己是为躲什么人来的,能让她不惜借壳苟活的家伙,绝对是个——小母牛坐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牛逼狠人。

她一定欠了对方很多很多钱……不然不会跑。

一想到钱,姜缈整个人都不好了Σ_(꒪ཀ꒪」∠)

幸亏还有这身绫罗绸缎,大约能当个二十两银子,死当的话还能多点,省点用能苟好几个月……

上进什么的,下下下个月再说吧。

突然,侯府的大门又开了。

他们反悔啦?

姜缈傲娇地扬起下巴。

也不是不行,跪下认错写三十万字的检讨,再设个考核期……

“哗~”一盆水兜头浇过来,将她淋成了落汤鸡。

黑胖的嬷嬷叉着腰呵斥,“老爷让你滚远点,否则报官抓你!”

姜缈:“……”哦豁,这下只能当十两银子了。

背在身后的小手飞快结了个印,胖婆子发出一声惨叫,“哎哟”一声倒栽倒地,磕掉了门牙。

姜缈:从不记仇是我的优良品质!

……

“掌柜的,你再看看,这可是今年最新的花色,料子也是顶尖的……”

“五两,不能再多了,别家比我家还黑。”

直率,她喜欢!

姜缈:“那你得给我身布衣。”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成交!”

姜缈换上一身咯肉的粗布衣裳,随手扎了个道髻,千金小姐秒变不伦不类的小道士,揣着五两银子走进对面客栈。

精神状态稳定时的姜小缈

离开京城是不可能离开的了,她要看着侯府一步步走向毁灭,写本纪实小说,遗臭万年!

还有就是,她跟本地城隍爷的十年之约快到了,只要那家伙惜命,她应该就能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了。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才能有效躲避债主嘛,说不定有生死大仇,她还打不过人家,不得早早跑路啊?

就是京城什么都贵,五两银子不足以让她躺平。

为了能活着看姜家的好戏,她只能被迫营业了。

定个小目标,先赚个一百两!

姜缈找掌柜要了块帆布和笔墨,顺了根上灰的竹竿,麻利地做了个招牌:算卦!

人是上午被赶出家门的,摊子是中午摆开的,突出一个效率。

“算卦啦,十文钱一卦,不准不给钱。”姜缈懒散地吆喝起来。

“姜缈!”

一道声音在侧方响起。

姜缈猛一回头,便看见两个衣着华丽的妙龄少女朝她走来,身后跟着各自的丫鬟。

有一人正是从前与她一见面,就互相在心中问候对方家人、太医院院正的孙女苏玥儿。

另一个少女她没见过,扫了一眼觉得有点眼熟。

苏玥儿激动地拉着身边少女走了过来,“姜缈,我们又见面了!”

姜缈拿斜眼看她,“要不,你把眼睛戳瞎?就不用见了。”

苏玥儿肾上腺素飙高,全程自说自话,精神状态逐渐失常。

“啧啧,你怎么还有脸赖在京城的?我若是你早就羞得找棵树吊死了!”

也不过个把时辰,姜缈冒充姜家小姐,事情暴露被赶出家门之事在各府中传遍了。

宣远侯为了不落人口舌,先就制造舆论让自家站在道德制高点上。

说姜缈性情残暴,动不动就打残下人,但凡不合心意就在家撒泼打滚,不达目的不罢休。

在得知侯府找到亲闺女时,更是扬言要收拾对方……

看吧,不是我们无情,而是这假闺女实在是恶毒狠辣!

又说他侯府真千金姜锦婳,流落在外十四年,非但不怨恨姜缈,还求父母不要追究姜缈顶冒之罪,这一对比,高下立判。

本就不喜跟千金小姐们打堆的姜缈,立刻被人打上贪慕虚荣,品行恶劣的标签。

此刻见姜缈穿着一身连府里粗使婆子都瞧不上的粗布衣裳,苏玥儿兴奋极了,“姜缈,你难过了一定要跟我讲,让我知道你也有今天!”

扯了扯身边少女的衣袖,不怀好意地笑道:

“婳儿,这就是冒充你在姜家享受了十四年的假货,就是她害得你流落在外,吃不饱穿不暖受苦的。”

侯府真千金姜锦婳?

姜缈这才认真打量对方。

眼前少女面若桃花,眸含春水,乌黑云髻上点缀着珍珠玉饰,一身淡绿罗裙衬得她如同八二年的龙井,老绿茶了。

胸前鼓鼓的,不像她,总是穷胸极饿!

只是这身上的气场极其混乱是怎么回事?

煞气中夹杂着怨气、阴气、血腥气,还有时有时无不咋稳定的护体白光,连她也看不透对方的生平往事。

既招邪又辟邪,给鬼整不会了都……

姐妹们,脑子寄存处。


长公主无条件选择相信姜缈。

朝他们挥了挥手,“都回了吧,今日劳你们前来,本宫自有赏赐。”

苏太医第一个行礼告退。

驸马爷救不救得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跟姜缈作对。

众太医还想劝说,却深知长公主说一不二的性子,俱都狠狠瞪了姜缈一眼,不甘心地走了。

在心里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谁不知道长公主殿下和驸马爷富可敌国,他们要是治好驸马爷的病,起码能得到比一年俸禄还多的赏赐,却被这江湖混混抢了生意。

可恨!

又有些疑惑,苏院正最是看不得骗子庸医,这次竟然个屁没放,怪哉!

等人走干净,驸马爷垂死病中惊坐起,强睁着熊猫眼激动又警惕地望向姜缈,这是个老乡!

“敢问阁下曾就职哪个大厂?桃子拼夕夕还是某东?”

姜缈突然一指头点在池戈太阳穴上,小世子眼里冒出问号,瞬间就昏睡过去。

姜缈才说道:

“大哥,你都快嗝屁了还关心我在哪里打工,把你的宝贝拿出来吧。”

宝贝?

驸马爷眨了下眼,灰败的脸蛋肉眼可见的泛红。

不能是他想的那样吧?

这小子不太正经的亚子啊……

姜缈:他为啥脸红?灵魂也有回光返照吗?

指挥长公主道:“把他怀里那小剑拿给我。”

长公主急忙去取了出来。

驸马爷喘了口大气,是他想岔了……

长公主一眼瞧见那小剑散发出古老而神秘的气息,迟疑道:

“缈缈,莫非是这东西冲撞了驸马?”

姜缈接过来顺手放进乞丐包。

“不是,这玩意儿邪门,他压不住,我帮他保管一下。”

驸马:“……”

姜缈面色严肃起来。

“长公主殿下,您是知道你夫君怎么回事的对吧?”

长公主眨巴着大眼睛,弱弱道:“缈缈,你不会当他是怪物收了吧?”

姜缈心中了然了。

沉吟道:“他被人收拾了,导致魂魄与这具身体出现了排斥现象,太医也没说错,他这种状态确实是邪寒入侵,但这邪寒却非寻常邪寒,说直白点,就是死人的状态。”

!!!

长公主惊得跳脚,“他、他、他不是有气吗?缈缈你看,他还有影子呢,不能是鬼……”

“有的人活着,但已经死了。”姜缈下了断言,“几个时辰前,他这具身体就已经死了,如今魂魄也快散了。”

长公主一怔,转瞬扑到驸马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夫君啊,你撇下我们孤儿寡母往后怎么办啊,银子在哪里?古董在何处?”

驸马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她的脸。

“亲,你不哭也没事,不用掐自己掐得这么狠。”

长公主一秒收声,尴尬地揉着大腿直吸气,嗔怪地瞥着他。

“要死的人就是不一样,都敢揭穿本宫了。”

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可怜兮兮地望着姜缈,瘪着小嘴道:

“缈缈,你快看看他还能抢救吗?”

姜缈拍了拍长公主的肩头,“恭喜殿下,本大仙掐指一算有具好皮囊今日丑时就要嗝屁,本大仙助驸马爷借尸还魂。”

凡人看不见的角落,鬼差拎着铁锁链瑟瑟发抖,委屈巴巴地看着姜缈。

合着这次他白跑了?

这个月的业绩要黄?

姜缈视而不见。

长公主顿时亮起星星眼,翘起的嘴角根本压不下去。

喜得脸上红霞飞,“本宫还有这个福分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驸马仰天长叹。

他的灵魂还活着,但已经死了。

摆烂道:“不用麻烦了,让我死吧,篾条给我!”打完儿子就从容赴死。


永宁侯怔了怔,五百两?还是个中介费?

那正主得要多少钱?

圣上的赏赐虽多,但大部分都被他拿去救助伤残战士跟牺牲士兵的遗孤了……

想到家里的开销,一阵气短。

要不,就让鬼继续闹着吧,兴许闹着闹着它们就不闹了呢?

人鬼共处也不是不行,又不是外人……

省下的银子救助战士们它不香吗?

池戈见他面色犹豫,生怕生意要黄,急切道:

“你要是嫌贵,我给你少两百两,最低价了哈!我师父不太好说话,高人都有些怪癖,你懂的!”

长公主暗中叹息。

收回刚才的想法。

论商业谈判技巧、心理对弈,狗崽子是一点不懂啊,他爹的鬼灵精狗崽子是一点没随上啊!

这是随了他那沾到钱就智商减半的大舅吧……心好累。

永宁侯面带惭愧之色,“若你师父要价太高,我恐怕给不起。”

池戈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搓着手道:

“这样,你先给我三百两中介费,我让师父去你府上看看,到时候你们再谈价格,如果谈不拢,我退你一半中介费。”

哪怕退一半也还有一百五十两,还了欠姜缈的八十两他还赚七十两,警惕点不要再被她骗,就能熬到下月发月钱!

永宁侯想了想,觉得还能承受,便摸了三张一百两面额银票出来。

池戈伸手去接,永宁侯拽着不撒手,不放心地再次确定。

“一定要跟你师父说清楚,价格方面到时候再谈。”

“没问题,今日就带我师父去你家。”池戈满口答应,终于把银票拽到手中。

永宁侯走后,长公主的巴掌呼在池戈脑门上,叉着腰训斥。

“你长着个脑袋是摆设吗?他都没说什么你就先降价!”

池戈竖起根手指晃了晃,神秘莫测地说道:

“您不懂,我这是钓鱼呢,先把鱼儿勾住,他一旦上钩便是我砧板上的鱼!我还能找缈缈要中介费!”

说罢,拎着长公主给姜缈准备的燕窝,昂首挺胸地走了!

长公主眨了眨眼,狗崽子的背影瞬间高大起来,这是随了她的商业头脑?

诶不是,狗崽子啥时候拜缈缈为师了?

道士能成亲生子吗?

她家是真有亿万家产继承啊!

两刻钟后,姜缈一边吃燕窝一边感慨,皇权至上的社会有钱都不算啥,还得有地位啊!

这年头,连燕窝都是贡品,什么侯爷、国公都吃不上的,得混个郡主什么的当当。

不,郡主都弱爆了,起码得是国师!

池戈把永宁侯的诉求说完。

姜缈随意挥了挥手,“无妨,钱不钱的不重要。”

永宁侯不愿给钱没关系,拿别的东西换,比银子有价值多了!

池戈心道钱不重要,你坑我家六千两?

但这话他不敢说,昧着良心拍马屁,“我打小就欣赏你这种视钱财为粪土的气质!那我抽个成你不反对吧?”

“我口水都说干了他才答应请你去府上看看,我既有功劳也有苦劳。”

姜缈喝完最后一口燕窝,抱起双臂斜睨着他。

“你看我像金子吗?”

池戈诚恳地点头,“你以前在宣远侯府时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废物,现在总算发光了,所以你的本质应该是金子。”

只要给抽成,她说1+1=5他都愿夸她有文化!

姜缈:“……”你被我这个废物耍得团团转,还好意思说我是废物?

冷笑一声。

“你看错了,我是老铁,铁公鸡的铁!”

池戈:“……”

幸亏他没拜师,跟着铁公鸡只能吃屁!


“贫道自有办法化解此劫,但需得老夫人全力配合。”

景老夫人像是岸上的鱼儿终于回到水中,活了过来。

心中涌起强烈的希望,—手拽紧胸前衣襟,念了声我佛慈悲。

急忙表示愿意全力配合。

长松子见状,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也不计较她感恩佛祖。

反正银子又不是那些秃驴挣了。

—旁的莺歌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开始吐槽自家大人:

“大人啊,您瞧瞧人家这气场,再看看您,啧啧,这差距……奴家都不稀得说您!”

姜缈目光冷飕飕地射过去。

“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莺歌后背—麻,急忙打嘴,“奴家知错,奴家就稀得说您!”

幸亏老夫人没开天眼,不然见到这—幕,只怕要跟景湛双双上路。

长松子轻咳—声,神色凝重道:“事不宜迟,贫道需立刻去探望大将军。”

老夫人亲自引路,带着二人匆匆前往景湛的卧室。

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示意下人们退下后,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见儿子眉头紧蹙,抓着被角的手背上青筋毕露,心中—阵绞痛,泪水夺眶而出。

哽咽着轻声呼唤道:“湛儿,娘请了位大师来帮你瞧瞧,—会儿就不疼了,你—定要挺住啊。”

姜缈心道不愧是亲妈,安慰到点子上了,他确实—会儿就不疼了。

莺歌好奇地飘过去看景湛,顿时—整个痴住了。

恕她没文化,—句卧槽走天下。

这样好看的人儿站出去,尼姑庵都得倒闭!

心—软,飞快飘到姜缈身边,哀求道:

“大人,您就不能救他—命吗?”

姜缈摇头。

“他有他的命数,你出钱给救啊?”

莺歌立即闭嘴,再给男人贴钱她就是棒槌!

这边,景湛沙哑着声音艰难道:

“娘,儿子刚才梦见阿妤了,她叫儿子去接她……”

闻言,景老夫人脸色—僵。

却不忍心拂他,强行压下心中的不悦,“好,娘明日就进宫求圣上允你去接夷安公主回朝。”

夷安公主?

姜缈想了半晌才想起这人是谁。

多年前被送去南越和亲的夷安公主,萧妤。

好家伙,景湛的白月光要回来了!

南越与大丰朝几乎是同时建朝。

两国交战数百年,你懂我套路,我知你路数。

主打—个旗鼓相当,志同道合——都想搞死对方。

某天夜里,国师幽灵般出现在皇帝的寝宫,吓得皇帝慌忙拖过被子为爱妃遮羞,搞得自己—身清凉。

国师称他刚得到上苍启示,需得用他女儿去与南越和亲,平息战乱。

大丰朝外交态度—贯强硬,祖训是:不割地,不赔款,不称臣,不和亲,不纳贡,天子守国门,郡王死社稷。

皇帝自然不同意,国师便与之展开激烈地辩论,各有论据,势均力敌。

最后,国师祭出杀手锏,“上苍启示,若违背天意必定降下灾祸!”

皇帝—口老血喷出,尼玛你不早说?

逼逼赖赖半天,爱妃都告退了。

老子刚才临门—脚被你打断,这会儿上下都憋得好难受……

于是,皇帝只得同意国师之女萧妤去和亲,并封她为公主,赐号夷安。

地位等同于长公主。

—时间,夷安公主的壮举为万民称赞。

人还活着,牌位先就立了,是百姓们为她立的长生牌。

夷安公主运用从教坊嬷嬷那里学来的如何提升客人的体验感等三十六计,再加“大郎,该吃药了”等关爱手段,成功将正值壮年的南越皇帝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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