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白依依,我来晚了。”
他浑身颤抖,止不住的害怕。
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终于想起来,我不止一次说过安安是顾止渊的弟弟,而我是顾止渊即将成婚的妻子。
“不管我的事,我只是路过。”
“我没有欺负过白依依,我只是来吃酒的。”
“白依依,你快说句话呀,我刚刚什么都没有做。”
他们七嘴八舌的想要把自己摘除出去。
这时我已经被顾止渊的西装挡住了所有春光,可满脸污渍,以及被抢走金镯子的双手还在流血。
安安看到我这个样子,冲了过来,哀嚎声响彻天际:
“姐姐——好多血——”
我艰难挤出一个笑容:“你人不大,声音还挺大。”
顾止渊红着眼眶,声音几乎哽咽:“白依依,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顾止渊的保镖早就围了上来,羞辱过我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最开始还有人在求饶哀嚎,可随着保镖动手,很快,大家都安静下来。
就在这诡异的安静中,顾止渊小心翼翼地给我擦拭脸颊,又给我伤口上药。
“还疼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进江彦离怀里。
顾止渊将我抱起,面容冷峻,环顾四周:
“是谁把我的妻子打伤的?”
原本还呆愣在原地的江彦离和苏兰月,听到这话浑身一颤。
安安指着江彦离说:
“哥哥,就是这个坏蛋,他非说姐姐喜欢他,要来抢亲。”
“他还抓住我,用我威胁姐姐,甚至让姐姐写离职信,还要下跪给这个坏女人道歉。”
7
小小的安安记忆里却很好,三两句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说清楚了。
越听顾止渊的脸色越恐怖。
他紧紧抱着我,像是保证又像是安慰:“白依依,别怕,我会帮你报仇的。”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