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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重生后,杀疯了唐卿卿顾沉大结局

君如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德十五年,腊月初十。北梁,京城,固安候府,东北角落,倚梅院。从外面看,房子修建的极好。青砖红瓦,雕栏玉砌。内里却如同雪洞一般。除了一桌,一椅,一柜,一张老旧的绣花床外,寒冬腊月里竟连个暖炉都没有。床榻上,躺着一个瘦巴巴的小姑娘。身上只搭着一条薄薄的旧棉被。小姑娘不住的咳嗽着,小脸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可身边却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又一次剧烈的咳嗽后,小姑娘的睫毛颤了颤,双眸缓缓睁开。眸底还带着几分迷茫。她不是死了吗?她记得清清楚楚,她的未婚夫夏长宁强行给她灌了药,然后将她丢给一群流氓混混。她不堪受辱,直接用簪子刺颈而亡。那一下,就是神仙也难救。不可能还活着。小姑娘艰难的坐起身来,浑身乏力,头重脚轻。眼皮滚烫。烫的眼珠子都发疼。稍微一动...

主角:唐卿卿顾沉   更新:2024-12-28 0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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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卿卿顾沉的其他类型小说《侯门嫡女重生后,杀疯了唐卿卿顾沉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君如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德十五年,腊月初十。北梁,京城,固安候府,东北角落,倚梅院。从外面看,房子修建的极好。青砖红瓦,雕栏玉砌。内里却如同雪洞一般。除了一桌,一椅,一柜,一张老旧的绣花床外,寒冬腊月里竟连个暖炉都没有。床榻上,躺着一个瘦巴巴的小姑娘。身上只搭着一条薄薄的旧棉被。小姑娘不住的咳嗽着,小脸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可身边却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又一次剧烈的咳嗽后,小姑娘的睫毛颤了颤,双眸缓缓睁开。眸底还带着几分迷茫。她不是死了吗?她记得清清楚楚,她的未婚夫夏长宁强行给她灌了药,然后将她丢给一群流氓混混。她不堪受辱,直接用簪子刺颈而亡。那一下,就是神仙也难救。不可能还活着。小姑娘艰难的坐起身来,浑身乏力,头重脚轻。眼皮滚烫。烫的眼珠子都发疼。稍微一动...

《侯门嫡女重生后,杀疯了唐卿卿顾沉大结局》精彩片段


明德十五年,腊月初十。

北梁,京城,固安候府,东北角落,倚梅院。

从外面看,房子修建的极好。

青砖红瓦,雕栏玉砌。

内里却如同雪洞一般。

除了一桌,一椅,一柜,一张老旧的绣花床外,寒冬腊月里竟连个暖炉都没有。

床榻上,躺着一个瘦巴巴的小姑娘。

身上只搭着一条薄薄的旧棉被。

小姑娘不住的咳嗽着,小脸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可身边却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又一次剧烈的咳嗽后,小姑娘的睫毛颤了颤,双眸缓缓睁开。

眸底还带着几分迷茫。

她不是死了吗?

她记得清清楚楚,她的未婚夫夏长宁强行给她灌了药,然后将她丢给一群流氓混混。

她不堪受辱,直接用簪子刺颈而亡。

那一下,就是神仙也难救。

不可能还活着。

小姑娘艰难的坐起身来,浑身乏力,头重脚轻。

眼皮滚烫。

烫的眼珠子都发疼。

稍微一动,肩膀上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小姑娘垂眸,在看到肩膀上大片大片的血迹后,一些记忆逐渐在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

她叫唐卿卿,北梁固安候府的嫡长女。

本该是金尊玉贵的她,却在刚刚出生的时候就被府中的柳姨娘给偷偷抱走了。

送去了贫苦的靠山村。

从她记事起,每天便是数不尽的打骂,挨饿,还有干不完的活。

大冬天去河边洗衣服,两只手冻的像胡萝卜一样。

她不明白为什么爹娘不喜欢她。

为什么要对她那么狠心。

明明她已经很乖了。

在十岁那年,她终于知道了是为什么。

因为靠山村的爹娘,根本就不是她的亲生父母。

而是柳姨娘的娘家仆从。

柳姨娘之所以把她抱走,为的是报丧子之仇。

因为柳姨娘的亲生儿子,三岁那年不幸染上天花死了。

生命无常,柳姨娘几乎哭干了眼泪。

后来才发现,根本就不是什么生命无常,而是人为。

是固安候夫人林婉言,也就是她的生身之母,派人暗中将天花病人的衣服放在了庶子的房间里。

柳姨娘人微言轻,也没有证据。

无法报仇。

正值林婉言十月产女,柳姨娘便想出了这么个报复的办法。

用死胎换走婴儿,送到贫苦的小山村,极尽苛待。

等养到十五岁再送回侯府。

想想看,一个粗鄙不堪,连大字都不认识一个的侯府嫡女,这得给林婉言多大的惊喜啊。

对于林婉言这种极重面子的人来说,这可比千刀万剐还让她难受。

谁知林婉言诞下的竟是双生女,而柳姨娘只准备了一个死胎。

时间也有限,无奈之下柳姨娘只抱走了长女。

柳姨娘打算的很好。

可是却在她十岁那年出了变故。

据说是柳姨娘的贴身婢女红穗,因为被迫嫁人一事和柳姨娘起了争执。

一怒之下直接告发了柳姨娘。

柳姨娘被杖毙,她才得以被找了回来。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都在期待她的亲生父母,期待她的五位兄长,还有那个双生妹妹。

她期待着有一个温暖的拥抱,期待着暖暖的亲情。

可回到固安候府后,她才发现,这一切都和她期待的不一样。


“三哥身体不好,平日里一定要多注意保养,不然我们大家都会心疼的。”

“好。”唐泽松点点头,脑子里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唐卿卿。

大家都会心疼的?

他看不一定。

看唐卿卿那副牙尖嘴利的样儿,心里估计巴不得自己死了呢。

想到这里,唐泽松心里更不舒服了。

她以前不这样的。

“公子,喝药了。”这时,绿裳端着重新滤好的一碗药过来,柔声说道。

唐泽松闷声喝下。

绿裳又忙递了一颗雪花冰糖过去。

唐泽松低头噙了,然后斜靠在床头,开始发呆。

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脑子里乱糟糟的。

“公子,躺下吧。”绿裳又说道:“府医说让您多休息,方才好的快。”

“嗯。”唐泽松闷闷的应了一声,而后翻身朝里躺下。

睡不着。

而且心口堵的难受。

“绿裳,我这次犯病,大家都来了吗?”唐泽松转过身来,问道。

“除了大小姐,都来了。”绿裳说道。

从绿裳嘴里得到确定答案后,唐泽松心里越发不爽起来。

凭什么?

明明是她把自己气病的,凭什么毫无悔过之心?

甚至看都没来看一眼?

唐泽松深吸一口气,问道:“唐卿卿不知道我病了吗?”

“知道。”绿裳并未隐瞒:“四公子还亲自去了倚梅院,让大小姐过来照顾您,大小姐拒绝了。”

唐泽松闻言,一口气猛地顶了上来。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呼吸再一次变得急促起来。

“公子,您不是一向不喜大小姐吗?她不来,您正好眼不见心不烦。”绿裳一边帮唐泽松顺背,一边说道。

“是啊,正好眼不见心不烦。”唐泽松抿着唇,有些恶狠狠的说道。

而后猛地翻身向里,一手将被子拽过头顶。

绿裳轻叹一口气,抬手仔细的帮唐泽松整理好被子:“公子小心闷着了。”

“出去吧,我歇会儿。”唐泽松闭着眼睛,声音有些嗡嗡的。

“是。”绿裳点点头:“奴婢就在外间儿候着,公子有什么事儿吩咐一声就行。”

唐泽松并未答言。

绿裳把药碗茶杯收起来,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她其实挺想不明白的。

大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他们家公子就是不喜欢呢?

既不喜欢,那就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怎么偏又问起来了呢?

太难琢磨了。

倚梅院。

唐卿卿已经睡饱了。

伸了个懒腰,感觉哪儿哪儿都神清气爽。

特别舒服。

“大小姐,您醒了。”秋桐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茶盏:“刚煮好的牛乳茶,您尝尝。”

“好。”唐卿卿接过来,轻轻抿了一口。

茶香和牛乳的香气,恰到好处的结合在一起,还有蜂蜜的清甜,以及一点淡淡的桂花香。

“煮的不错。”唐卿卿夸赞道。

“大小姐喜欢就好。”秋桐闻言,兴奋的小脸儿通红:“奴婢还做了红豆枣糕,可以补气血的。”

唐卿卿看着盘着造型精致的糕点,毫不吝啬的赞美道:“做的真好看。”

然后拿起一块儿尝了一口。

入口绵密,甜而不腻,红豆和枣香相得益彰,还有一丝淡淡的红糖姜香。

喝了甜茶,又吃了甜点,唐卿卿的心情越发轻松惬意起来。

只是这轻松惬意没能保持多久,唐泽照就来了。

唐卿卿眉眼间的笑意瞬间敛去。

怎么又来了?

可惜了刚刚的好心情,全让他给破坏了。

“卿卿,这是今年京城最流行的话本子,我给你带了些过来解闷儿。”唐泽照怀里抱着一个大书匣,兴冲冲的说道。

“我从来不看这些。”唐卿卿语气冷冰冰的,淡漠又疏离。


唐晓晓靠在轿椅上,抱着手炉不停的抹眼泪儿。

两只眼睛都红通通的,像只小兔子。

行到宽敞处,唐泽月命轿妇快走两步,与唐晓晓肩并肩。

“晓晓别快伤心了。”

“等会儿我就派人去巧匠阁问问。”

“那里能工巧匠云集,定能将手炉修复如初的。”

唐晓晓闻言,眼泪儿掉的更凶了。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看顾好祖父留下的东西,愧对祖父生前的疼爱。”

只是,这大冷的天儿。

还有北风呼啸。

眼泪才落下,就会迅速被冷风吹干。

泪痕扒在脸上,又紧又痛。

尤其是帕子擦过,磨的娇嫩的肌肤生疼。

唐晓晓脸上那梨花带雨的表情都差点儿绷不住了。

她深吸一口气,悄悄的掐了掐掌心。

她现在必须得哭。

不哭的话,怎么让二哥心疼?

只有让二哥心疼了,二哥才会再次主动出手对付唐卿卿。

她是未来的帝后。

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她不能在任何人那里留下把柄。

她要双手干干净净的除去唐卿卿。

果然,唐泽月闻言立刻满脸气愤。

“这都是唐卿卿的错。”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定会让唐卿卿付出代价。”

“还是算了吧。”唐晓晓又抹了抹眼泪儿。

“姐姐自幼就在外面受苦,本就不易,这一次应该也是不小心吧。”

“都怪我,不该将祖父的遗物带出来。”

“该束之高阁,好好护着才是。”

“这怎么能是你的错?”唐泽月见唐晓晓哭的伤心,心里对唐卿卿越发不满起来。

“手炉本就是冬日暖手用的。”

“束之高阁岂不是让这手炉没了存在的意义?”

“祖父在天之灵,恐也不愿的。”

“你总说唐卿卿自幼受苦,生活不易,要对她诸多谦让。”

“可你看看她刚刚那副伶牙俐齿的样子。”

“恨不得把你我二人给吃了。”

“根本就喂不熟。”

唐晓晓听着唐泽月的这番话,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小脸上却带着一抹黯然:“姐姐她只是……”

“这件事情你别管了,全权交给我处理吧。”唐泽月打断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唐晓晓当然能听出唐泽月的话外之意。

却故作什么都不懂。

甚至还扬起头,一脸的天真无邪:“我自然是相信二哥的。”

而后又抿了抿唇,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声音小小的:“这辈子能做二哥的妹妹,我很幸福。”

唐泽月闻言,原本在倚梅院积攒的一肚子火气,瞬间就消散了。

这辈子能有晓晓这个妹妹,是他三生有幸。

得妹如此,兄复何求?

轿椅转角,遇到了脚步匆匆的唐泽照,身后跟着最起码十来位壮妇。

前面几个人,每人怀里都抱着一个硕大的盒子。

后面几个人,两人合力抬一个硕大的箱子。

走动间皆落地有声。

看来里面的东西都不轻省。

“五哥。”唐晓晓立刻示意让轿妇放下来,快步跑到唐泽照的面前,乖巧的叫道。

“老五,你这是做什么?”唐泽月也下来,缓步走过去,边走边问。

“二哥,晓晓。”唐泽照先是招呼了一句,这才说道:“这些是要给卿卿送过去的。”

“身为唐家大小姐,她房间里实在是太素净了。”

“有失咱们高门大户的体统。”

“而且,她屋里太冷了。”

“数九寒冬,这么住几个月,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更何况,她是受了重伤。”

“若不仔细调养的话,将来怕是会落下病根儿。”

“好了,我先不和你们说了。”

“我得赶紧给卿卿送过去,待会儿还要帮她选一些贴身婢女和粗使丫头呢。”


林婉言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我会让酒霜全程跟着你,到时候你少说少做。”

“那我不去不是更好吗?正好我家规还没抄完。”唐卿卿说道。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得问问清楚。

“圣上有旨,所有臣子入宫为皇太后贺寿,必须携带全部家眷。”林婉言语气冷淡的解释了一句。

若非这道圣旨,她是决计不会让唐卿卿入宫赴宴的。

还不够丢人。

唐卿卿点点头:“我知道了。”

原来如此。

只是前世皇上并没有这般操作,这辈子突然加了这么一道圣旨是为什么?

难道是要为诸皇子选妃?

毕竟那几位皇子都是适婚年龄,可如今都还没有正妃。

看着唐卿卿漫不经心的态度,林婉言皱起眉头:“唐卿卿,你有没有记住我说的话?”

“母亲说的是哪句话?”唐卿卿抬眸反问道。

“明日一切都听酒霜的话,不要乱说话也不要乱走动。”林婉言难得这么有耐心。

“知道了。”唐卿卿随意应了一句,像是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林婉言看着唐卿卿那副样子,心里不由的开始窝火:“唐卿卿,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

“母亲说什么,我就应什么,难道还不行吗?”唐卿卿摊开手,无奈的问道。

“你……”林婉言感觉自己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

那种无力感,让她有种要抓狂的感觉。

当年唐卿卿怎么就没死在那个小山村,非要回来祸害她?

“不如母亲确切告诉我,我应该说哪几个字,又该做什么动作?”唐卿卿淡淡的问道。

“明天早点儿起床,妆造要花不少时间。”林婉言深吸一口气,留下这么一句后,便带着人转身离开了。

“大小姐,这衣服首饰真漂亮。”夏竹看着那几个匣子,一脸欣喜的说道。

秋桐则是捧着装有衣裙的匣子,说道:“大小姐,先试试吧,若有不合身的地方,也好提前修改。”

“嗯。”唐卿卿点点头。

袄裙都是浅金粉色的,上面绣着散花,看起来很是淡雅。

外面是石榴红色的双排扣羽锻披风。

“腰身大了一些。”秋桐说道:“奴婢帮大小姐改一下吧,很容易的。”

“嗯。”唐卿卿点点头:“麻烦你了。”

“大小姐这是哪里话,本就是奴婢该做的。”秋桐抱着衣服,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小酒窝,很好看。

“这套红宝石缠金的头面很漂亮。”夏竹小心翼翼的捧出来:“大小姐,您要不要也试试?”

这般华贵,肯定很好看的。

“不用了。”唐卿卿摆摆手,兴趣不大:“明天再说吧。”

反正头面也没什么合身不合身的说法。

不需要修改。

第二日。

才堪堪不过寅正,酒霜就领着一群人来了。

秋桐忙的将唐卿卿叫起来。

本来她是打算卯初刻再叫唐卿卿起床的。

酒霜站在唐卿卿面前,仰着下巴,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昨儿夫人不是说了吗?今日要早些起来。”

“我现在难道还睡着?”唐卿卿反问道。

“可奴婢来的时候,大小姐还在睡觉。”酒霜不依不饶的说道。

“所以呢?”唐卿卿抬眸,瞥了酒霜一眼,问道。

酒霜登时被噎住了。

她本意是想在唐卿卿面前立威,想让唐卿卿主动当众给她道歉。

以前不也有过吗?

堂堂侯府大小姐,给她一个丫鬟道歉。

心里真的很爽。

“怎么不说话了?”唐卿卿问道。

“时候不早了,奴婢现在准备给大小姐洁面上妆。”酒霜深吸一口气,说道。

刚刚就憋了一口气,所以接下来酒霜开始喋喋不休。


虽然刚刚已经服过药了,却还是觉得心口憋闷的难受,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尤其是他来了这半天,唐卿卿也不说请他坐下。

难道不知道他身体不好不能久站吗?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唐泽松心里越发烦躁起来:“唐卿卿……”

“还有事儿?”唐卿卿抬眸,问道。

声音淡漠疏离,眸底清冷冷的,如同寒冬腊月里的浮冰。

看他像是看陌生人。

这种感觉,让唐泽松心里格外的不舒服。

以前被捧习惯了。

如今乍一这么冷漠,心里的失重感很难一下子平衡过来。

所以唐泽松的语气也变得很不好。

“唐卿卿,你既然没事儿,为什么不给我送药膳了?是不是想偷懒?”

“我是你的丫鬟吗?”唐卿卿反问道。

唐泽松一愣。

不等唐泽松答言,唐卿卿又问道:“北梁律法有规定吗?”

“啊?”唐泽松被问懵了,好一会儿才皱眉说道:“这和北梁律法有什么关系?”

“我既不是你的丫鬟,又没有律法规定,那你管我送不送呢?”唐卿卿抬眸看着唐泽松,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道。

“你!”唐泽松气的双手发抖,脸色再次变得苍白起来。

绿裳见状,忙的说道:“大小姐,我们公子知道您受伤了,所以特意带了补品来看您……”

“特意在三天之后?还是特意在我好了之后?”唐卿卿打断道:“我怎么觉得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绿裳语塞。

唐泽松被揭穿心思,立刻恼羞成怒:“唐卿卿,你简直不可理喻!”

唐卿卿依旧是那种慢悠悠的语气:“既然你觉得我不可理喻,那不理就是了,请回吧。”

正好,她也不愿意理他们。

“你!”唐泽松气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仿佛随时都会厥过去。

绿裳吓的又忙给唐泽松嘴里塞了一颗小药丸:“公子,当心您的身子。”

等唐泽松顺下这口气来,绿裳这才抬眸看了唐卿卿一眼。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以往她可是最关心三公子的,哪怕是小小的一声咳嗽,她都很紧张的。

唐泽松也抬眸看了唐卿卿一眼。

见唐卿卿还是和刚刚一样,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慢悠悠的翻着手里的书。

一口怒气登时又顶了上来:“绿裳,我们走。”

说完,便甩袖离开了。

自己好心来看她,瞧她什么态度?

日后,别想再进自己的院子,更别想自己再喝她一口药膳。

除非她给自己磕头道歉,自己才会考虑原谅她。

唐泽松离开后,唐卿卿感觉倚梅院的空气都瞬间清甜了几分。

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秋桐,把东西都收起来吧。对了,里面那两瓶金疮药,你和夏竹一人一瓶。”

做下人的,平日里杂事也多。

难免磕着碰着的。

刚合适。

秋桐愣了一下:“大小姐,这可是问药庐的金疮药,非常珍贵呢。”

若是不小心伤着了,抹一点儿就行,只要伤口不是很大,就绝不会留疤的。

听说,这是问药庐那位神秘蒙面大夫的方子。

十分难买。

“给你们就拿着。”唐卿卿重新拿着医书,翻了一页:“留着自用,或是想卖了,都可以。”

“多谢大小姐。”秋桐这才收下了。

夏竹这会儿不在跟前儿,去赵府医的药堂拿药去了。

秋桐便先帮夏竹收了起来。

唐卿卿才安安静静的翻了一页的书,门外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唐泽照推门而入,先在堂中叫了一声:“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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