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茹惊恐地蹬了他一脚,正好踢到他断掉的小腿。
费宣痛得满地打滚。
他稍微适应后,狠狠地扑倒蒋茹身上,掐住了她的脖子。
眼中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属于杀人犯的凶光。
“你个没用的,连你也瞧不起我是吧!就你也敢打我!贱人!”
蒋茹的手臂在地上扑腾了几下,逐渐失去了力气。
眼看着她将要窒息,满屋里却没人帮她。
我对费宣说。
“这屋子里安装了摄像头,你要把她掐死了,正好做实了你杀人犯的身份。”
费宣慢慢放开了手。
他不再看在他身后大喘气的蒋茹,而是把目光投向我,试图温柔的喊出我的名字。
“秦之。”
顿时,我全身的寒毛立起,恶心地想要吐出来。
“让他闭嘴!”
费宣马上被束缚住了,但他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不屈服地一次又一次地喊我名字。
我生气极了,指着他。
“他喊一次我的名字就掰断他一根手指。”
保镖毫不手软,将他的手手心朝下按在地上,抓起一根手指用力一折。
咔嚓一声后,费宣痛得整个人在地上翻滚。
于是在连续两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费宣选择永远地闭上了嘴。
10
虽然费宣晕厥过去了,但我的报复还没有结束。
医院里,我坐在他的床头。
他被束缚带紧紧地缠在床上,睁开眼瞧见我,吓得一激灵。
无论是小腿还是手指,我都没有让医生帮他接起来,只治疗了他的皮外伤。
他狐疑地打量一眼房间。
“这里是医院?我被打成这样,医生没有报警?”
我拭去眼边不存在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