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腰后的开山刀。
眼镜男也发现了,老三别这样,我们这么多年不见了,你怎么对我还那么大的敌意,孩子可在这呢,别做出格的事。
原来他们认识,而且关系还很熟。一听到孩子在这,三舅马上紧绷的神经缓和许多,他对我还是那么爱护,这是我的感觉。
我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森林保护站的研究员,准确的说是大兴安岭动植物研究员,我和你三舅可是老朋友了,十几年前我们就认识了。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我对他的印象并不好,他给人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好像针对我而来!
三舅说:“老边别和孩子乱讲话!”
给我的感觉三舅害怕他接触我,他一定知道什么秘密。
眼看天要黑了,三舅收拾好东西招呼我回家,本来轻松的野游采摘,因为眼镜男的加入气氛变得诡异了。
这样我们就分开了,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问三舅:“你们认识那么久了?”
三舅有些慌乱,以前的朋友,他刚来我们这当研究员时认识的,因为经常要进山,我就当过他几天向导。
那“野人坡”真像他所说吗?
三叔一下子就怒了,别听他胡说,以后你离他远点。
这是三舅第一次对我发脾气,他生气时的嘶吼声有些渗人,你要听到,一定会认为那是什么可怕的野兽发出的。
过了一会,三舅率先开口道:“孩子别害怕,人心险恶,我是担心你被心术不正的人迷惑,你只要知道三舅都是为你好就行了。”
你要是有什么疑问,都可以问,三舅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一路上我俩再也没说什么,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就这么犹豫着。
9.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自从山上回来以后,我俩的话少了很多,我不知道如何开口,也不知道该不该提出我的疑问。
晚饭过我还是没忍住,因为马上就要开学了,我得回家了。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