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要解脱了,还在意这些干嘛。”
她马上就要死遁了,等假死后,白玉雅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解脱?”方城的声音比周周的惊讶更快一步传过来。
他正帮白玉雅拿着外套,有说有笑地走进文工团。
听见沈诗怡的话,飞速走来,目光略显紧张地盯着她问,什么叫解脱?
沈诗怡沉默着,忽然疏离一笑。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不就是解脱了。”
“这……”
他眉头紧锁:“诗怡,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呵!沈诗怡在心底冷笑一声。
重生第二天,他就迫不及待借出差之由去找白玉雅苟合!
背着她连孩子都有了,还好意思来问她有什么事瞒着她!
眸光转冷,唇角扯开讥诮的弧度。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方城,你可有什么事瞒着我?”
方城后背一凉,下意识挪开目光。
白玉雅毫无边界感地扯着方城的袖子撒娇。
“城哥哥,我们快走吧。放心,诗怡姐姐都是煮熟的鸭子了,飞不走的。”
想想也对,沈诗怡和家里早就断绝了往来,又是个离不开他的抑郁症。
除了乖乖待在他身边,还能去哪呢。
接下来的几天,沈诗怡刻意刺激白玉雅,为在婚礼时死遁做准备。
无孔不入地说她和方城小时候如何如何爱她如命。
婚礼前一晚,又下了一剂猛药。
打传呼机耀武扬威地炫耀明天的婚礼有多隆重,方城对她有多体贴入微。
——当然不忘嘲笑她是便宜货。
“信不信只要我不松口,就算你以后给他生了孩子,也只能和孩子一起活在被人唾弃的阴沟里。”
白玉雅气急败坏地挂断传呼机,想起方城说上一世让她等了整整十年,到沈诗怡咽气才终于转正。
她担忧地护住尚且平坦的肚子,心里有了个恶毒的主意。
没有家人参加婚礼,沈诗怡就和团长夫人秉烛彻谈到深夜。
清晨,热闹喜庆的大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