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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的太后娘娘

臻十锦鲤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成了最年轻的太后娘娘,南渔却丝毫没有年幼不知事的样子,身边只有个尚小的稚子皇帝,国事上她必须要找一个强有力的粗大腿依靠。恰巧权倾朝野的萧弈权向她抛出了橄榄枝,这主动求合作,南渔岂能放过……经历了前世的爱恨情仇,这一世她只问权不言爱,没想到萧弈权却一改往日作风,化身舔狗男人,对她死缠烂打。

主角:南渔,萧弈权   更新:2022-08-22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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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渔,萧弈权的女频言情小说《二十岁的太后娘娘》,由网络作家“臻十锦鲤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了最年轻的太后娘娘,南渔却丝毫没有年幼不知事的样子,身边只有个尚小的稚子皇帝,国事上她必须要找一个强有力的粗大腿依靠。恰巧权倾朝野的萧弈权向她抛出了橄榄枝,这主动求合作,南渔岂能放过……经历了前世的爱恨情仇,这一世她只问权不言爱,没想到萧弈权却一改往日作风,化身舔狗男人,对她死缠烂打。

《二十岁的太后娘娘》精彩片段

银雪倾覆,隆冬再盛。

大都皇城,头戴帝冕的小童被两个猴脸太监拉着,正在拍打一扇紧闭的房门。

琉璃宫,太后居所。

“母妃——”

“母妃你快出来,暄儿要母妃陪着,母妃——”

“皇上,您快回吧,娘娘她不在……”

“不要!”

只有四五岁的小皇帝穿着明黄龙袍,一脸燥容,丝毫不顾身边太监宫女相劝,就是要闯进宫里,见到他口中人。

“嗯……”

一声轻吟在殿内响起,紧咬的牙关,娇媚的眼眸,皆化为一江春水,慵懒地看着身后人。

宣软的床榻,薄衫微落的女人眼角含泪,细碎的声音溢出:“萧弈权,你够了……”

“娘娘可是害羞了?”男人冷着笑意,凝了眼凤宫的门,“因为暄儿在外面?”

提到孩子,南渔不适的紧了身。

不甘与屈辱都掩藏,床笫之间,她倔强地一口咬上男人肩膀,只听一声闷哼,萧弈权似是很开心她这么做,轻笑着捏起她下颔。

微微抬起,“牙尖嘴利,就是欠收拾。”

南渔被吻了唇。

眼尾的红透彻底将外面的闹意遮掩,她紧握手拳,只希望时间过的快一点。

今日,是北凉皇帝承位大典。

是非成败,皆在这个男人一念之间,南渔自清晨便侍候在他身边,只为那一声肯定的话。

门外,小皇帝的敲门声渐渐小了。

萧弈权餍足的起身,将一身绛紫的朝服穿戴好,回头睨她:“娘娘,时候不早了。”

她艰难坐起。

凝着面前身姿绝卓的人,南渔伏身过去,为他系衣上扣。

“王爷,往后暄儿可全都靠你了。”

“娘娘放心,臣自当尽力。”

萧弈权清冷笑着,手指微抚南渔的脸颊。

他话中的‘尽力’二字,说的格外暧昧。

不多时,琉璃宫房门打开。

走出来一个身影。

小皇帝萧暄气鼓鼓地坐在外面的回廊边,手托着腮,望着满天的大雪。

萧弈权行在他身后,萧暄回头瞧,怯生生喊了声:“皇叔父。”

“皇上,地上凉。”

萧弈权微笑地将他抱起,“皇上找太后,可是有什么事?”

“我想让母妃陪着……”萧暄话没说完,又将头低下,“我知道今天是我承位的日子……”

“但是父皇刚去,我害怕……”

小皇帝将手指放在萧弈权掌心,“皇叔父,母妃在里面吗?”

“在,”萧弈权笑:“不过,皇上需等到了前朝才能看见她。”

“接下来的路,让臣陪皇上走?”

萧暄并没怎么听懂萧弈权的话,但听到他母妃会去,小皇帝的脸上骤然露出笑容,使劲嗯了声。

良辰吉日。

北凉皇城城门大敞,礼节繁缛。

一声声尖利太监的喊声穿透宫门,直达殿前。此时,满朝的文武百官站自两旁,静静等着典礼开始。

南渔身着太后服,在宫娥服侍下,缓步行至殿前珠帘后。

她静静听着外面动静。

萧弈权抱着皇帝走了进来。

一路上,山呼万岁,没人敢说什么。萧暄纵然是懵懂小童,但只要有萧弈权撑腰,就是北凉的王。

南渔从珠帘后出来。

遥遥相望,她温柔端庄,他龙章凤姿,强劲有力的手臂单手抱着小皇帝,及到台阶前,萧弈权将人放下。

萧暄见到南渔眼底有欢喜,但更多的是拘束。小孩子被这么多人注目,只好迈着细碎步子,去找她。

北凉历代帝王都需独自走过一道龙纹石壁台阶,但萧暄尚小,所以这项礼节便改了。

南渔握紧萧暄的手。

每走一步,都像独木行舟。

萧暄温热的小手调皮地在掌心挠着,这种感觉久违又熟悉,她眼角有泪,想到上世的一切。

她的暄儿死时,马革裹尸,被拖至千里。

国破城开,满目疮痍,四周无尽的轰笑晃如梦魇,让她犹存心悸。

“小心。”

快到最后一台台阶时,她脚下一浮,略没站稳。幸好身后有一力量,稳稳地托住她。

他将她送到帝位旁。

礼成,萧弈权携满朝文武行跪拜礼,加封帝印后,他亲手为萧暄拂去龙椅灰尘。

南渔静静看着。

心却想着,那件事…该来了吧。


大都皇城,大雪封路。

然就是这样的时候,外面急急行来一名太监,高喊道:“靖王殿下!大事不好——”

新帝承位典刚过,屁股还没坐热,来宣报的太监伏在地上:“稽查司来报,徐王殿下已在府中摔杯掷角,与外敌勾结,起兵造反了!”

“现下,徐王兵马已攻到宫外,马上就要……”

“慌什么。”

男人凉凉地声音袭来,一瞬镇压所有焦躁。南渔被他扶起身,面含笑容地问道:“太后,你随本王去瞧瞧?”

看不见的地方,她的腰肢被他掌控。

“好,”

南渔面不改色,回身问萧暄:“皇上去吗?”

“是皇兄吗?”萧暄仰起稚嫩的面容,“他是来祝贺我的?”

南渔将孩子拢在怀中。

目光渐渐冷却。

新帝车马行到宫门口。

外面马蹄阵阵,到处都是无情的叫喊。南渔与小皇帝坐在最前面的车辇中,萧弈权静站于旁,手一挥,竟然让御前侍卫将最后一道宫门打开。

原本正进攻的兵马瞬间停下,朱红宫门发出沉重的声音,寒铁的盔甲在大雪中格外醒目。

徐王萧庸,猩红着眼看到南渔。

声音高亢:“妖后!先帝驾崩与你脱不了干系!今日我等就要拨乱反正!”

“我看谁敢!”

萧弈权一声言,紧跟在萧庸后,却让人听后更加冰寒。萧庸一怔,有些忌惮地看他。

“皇叔,您怎么会——”与妖后为舞?

明明昨夜他还在他府上笑谈……

萧庸受到震惊,又似快速想明白了什么,面色逐渐苍白起来,他暗叫一声‘不好’,转身欲逃离。

一支穿云箭,就在此时射在他胸口!

萧弈权轻步上前,只单手便将萧庸提了起来。

“先皇临终的手谕与传位书都在,你是哪只眼睛看到太后作乱?本王都没说什么,容的你在这里放肆?”

“萧庸,你狼子野心,若是本王不钓饵,又怎会等到你造反闯皇城?”

“噗——”

萧庸一口血喷向他。

南渔在后捂上萧暄眼睛,她从始至终都知道萧弈权狠,朝野上下,什么都可以成为他的玩物,一个平庸的先皇皇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转瞬,局势骤变,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诸多神箭手占领皇城,萧弈权直接将身受重伤的萧庸拎到南渔驾前。

靴角一踏,他用行动来宣誓:“徐王大逆不道,威恐御前,尔等如若识相,现在便放下刀戟,可保其九族性命!”

“否则——”

萧弈权眸光微眯,轻轻勾起唇角。

只听皇城不远处,响起诸多震势,似是厮杀声。

这可将跟随萧庸的人吓破了胆。

不出一瞬,大部分人都放下兵戟,跪了。萧弈权满意地转身,目光落在南渔身上。

“太后,乱党还需您来处置。”

南渔将皇帝交给宫侍,亲自下了车驾。

裙裳滚雪,她的眉眼含着冰霜,从怀中摸出一把金制匕首。

当着萧弈权面,想起上世,她没有半点犹豫,径直插到萧庸脖颈,一动,狠狠碾起!

顷刻,身前的人倒地。

血浸入雪中。

南渔侧首:“王爷觉得这样如何?”

“娘娘觉得开心便好。”男人露出欣赏的目光,眼稍却瞧见她脸上沾的血珠。

不禁心疼,他眉心紧蹙地用手指刮去那污迹点点,指头一抬,含进口中。

似埋怨地说:“只是下次,太后不要用臣送您的匕首行凶了。”

“不太值得。”


从宫门口到勤政殿,宫人们在清洗痕迹。

小皇帝虽未亲眼目睹,但也受了惊吓。回宫的路上,他始终抱着南渔的腰身,问她:“母妃,皇兄是不喜欢我吗?”

南渔纠正他:“皇上,以后要唤自己为朕。”

萧暄咬唇想了想,“朕,朕是不是很惹人讨厌……”

“不是,”南渔揉捏儿子的肉脸,绽开笑容:“皇上是这世上最可爱的人。”

她哄儿子的情景,恰被车旁伴行的男人看到,舌尖轻扫后牙,不由想起她的年岁。

也不过是刚到桃李。

在床上的样子倒是媚态至极。

一入寝宫,萧暄便被嬷嬷们领下去,南渔双臂一展,任着宫侍卸去身上繁重。

头冠被摆在旁,一头长发倾泻,萧弈权站在琉璃宫的窗边,静静瞧她。

凉水端上,南渔细致地洗手,眸光一转,她来到男人身边,为他脱去外衣朝服。

方才萧弈权的手上也沾了不少血。

南渔握住他手,顺势放在铜盆里,垂眉的样子格外恬静,惹人肖想。

萧弈权笑问:“臣帮了娘娘这么大一个忙,您要拿什么来还?”

南渔:“不是让王爷得到了?”

“小太后,这样便够吗?”萧弈权洗了一半,就将手抽出,也不管殿内是否有别人在,直接箍了她脖子靠近。

头埋入其中,他汲取香气,“太后婀娜多姿,惹臣惦念,方才手刃萧庸的模样,凶得让本王心生旖旎。”

她的脖间被弄的温热。

想起清晨的欢愉,她躲了躲:“王爷,我很累。”

言下之意,让他放过她。

然而男人却在她脖间笑,发狠地咬了她耳肉。

“那便攒着。”

萧弈权终放开她一些,正了神色,随意坐下。

“正好,要与你说件事。”他轻撩衣袍,单腿一翘,“暄儿继位典后,他的教导便不同往日,往后,就让他跟着我。”

“但凡学识,我这个皇叔父都会倾囊相授。”

南渔怔住。

她从他眼中读出些异样,停顿片刻,试探地问:“王爷的意思是,让暄儿改口?”

“嗯。”

也亏得萧弈权想到这个办法,占了她不要紧,连她儿子也要……

掌灯时分。

萧暄被领了进来。

琉璃宫内烛火冉冉,一张圆桌坐了两人,萧暄见到南渔亲切地扑进她怀中,蹭了蹭。

暄儿自小就十分黏她。

晚膳开,鱼贯而入的宫侍将各样珍馐菜品摆上,萧暄坐在南渔边上,惧怕地抬眼看萧弈权。

“皇叔父。”

孩子恭敬的唤,萧弈权心情不错,特意拍了身边的凳子:“皇上过来坐。”

“不,不了。”

萧暄摇摇头,眼珠圆润地望着桌上菜肴,舔了舔唇角。

到底是孩子,南渔疼惜,立刻拿了小瓷蝶夹了好多块萧暄喜欢吃的肉。

动作温柔,她正要喂的时候,萧弈权的声音忽然袭来。

“娘娘,忘了臣说的话了?”

一句提醒,南渔怔住。

什么心情都没了。

她凝着萧暄的脸,忽然拍了拍他:“去皇叔父那边坐。”

小孩子一脸疑惑。

不得已,他挪到萧弈权那边。

刚坐好,男人便抬手抚上他的头,诱哄地说:“暄儿,喜欢皇叔父吗?”

萧暄低了身。

想了很久,他才点点头。

“那往后,皇叔父允你叫另一个称谓,你愿意吗?”

萧暄:“是什么?”

萧弈权稍作停顿,沉音说:“亚父。”

“嘭!”

突然,萧暄反应极大地蹬了桌角一下,像只凶狠的小兽喊:“不要!朕的父皇只有一个!叔父不是父皇!朕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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