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月事时用的。”
她告诉我好多好多东西，教会我好多好多道理。
等我耳朵上的伤好的差不多后，我问她：“我应该怎么找工作啊？”
她拉着我的手，像姐姐又像妈妈一样，“在酒店里工作。”
对于酒店这个陌生的词，我问道：“是卖酒的吗？”
她嬉笑了一下，“我带你工作几天就知道了。”
李丽带着去见了酒店经理，那经理是个中年女人，她审视的看着我，“你想好了？”
我不解，看向李丽，她对我点了点头。
我相信她：“嗯，我想好了。”
经理脸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经过一个星期的相处，我终于知道这份工作究竟是干什么了。
说白了，就是坐台小姐。
但我比她们更低贱，我没有自由。
我是山疙瘩里出来了农村人，思想保守封建，这种工作我根本就没法接受。
可是不接受的后果什么？
是强上？
还是一顿毒打或者再加上饥饿。
李丽把我卖给酒店后，她卷钱跑了。
留我一人在这里遭罪。
我原以为她是带我入天堂的人，却没想到，她又将我推入地狱。
我不会喝酒，那经理就逼着我喝。
醉过一次后，我就还想醉，因为清醒的时候太痛苦。
李丽教我女人要好好爱自己，可是我如何爱自己啊？
我现在还有机会、有资格爱自己吗？
每天不同的客人，一样的工作。
我厌恶那些男人，更厌恶这样的自己。
我渐渐地画起了烟熏妆，因为我觉得这样很酷，可以保护我脆弱的内心。
有一个男人他说我眼睛长得好看，我反问他：“真的吗？”
他捧着我脸，认真地回我：“嗯。”
我嘴角勾起微笑：“你知道我爸妈怎么说我的吗？”
“他们说我因为这双桃花眼长得跟骚货似的。”
我看出他眼神里的错愣，起身离开。
他突然说：“如果你不是干这份工作的就好了，也许我会娶你。”
我熟练地点起一根烟，眼神淡漠：“如果我没遇见李丽，应该就不会干这份工作。”
“如果我没被家暴，应该就不会遇见李丽。”
“如果我没嫁给李道平，我也许就不会被家暴。”
“如果……”我忽然顿住了，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如果我不出生就好了。”
他看着我嘴唇微动了动，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你不能反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