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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司空曜青梅竹马,从十三岁就爱着他,到如今已经六年了。她爱了他整整六年!原来在他的眼里,她不过是个工具而已!顾芸萱更没有想到的是,在顾家满门被杀,他父亲奄奄一息时,她又被关进了天牢。罪名是通敌叛国!
主角:顾芸萱司空曜 更新:2022-09-10 1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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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芸萱司空曜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意惹惊鸿》,由网络作家“顾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和司空曜青梅竹马,从十三岁就爱着他,到如今已经六年了。她爱了他整整六年!原来在他的眼里,她不过是个工具而已!顾芸萱更没有想到的是,在顾家满门被杀,他父亲奄奄一息时,她又被关进了天牢。罪名是通敌叛国!
帝后大婚,身为臣相之女的顾芸萱坐着三十二抬凤撵进入皇城。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皇城里等待她的不是她的夫君,而是手持弓箭的御林军!
黑压压的御林军将送亲的队伍包围住,而她最爱的男人,新帝司空曜站在城楼之上,脸上只有冰冷和狠厉。
“司空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芸萱不敢相信这个昨日才将她抱在怀中,喊着她心肝宝贝的男人,今日却要杀她和顾家所有人。
送亲的队伍里有她的父亲和她的所有亲人啊!
司空曜没有多看她一眼,而是拔剑下令:“放箭!”
“不!”
顾芸萱慌乱大喊,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漫天黑羽如同雨水一般飞射过来,纷纷射中了迎亲的队伍。
就在前一刻还期盼她当上皇后能光耀门脉的亲人,此刻全都倒在她的面前。
父亲更是为了她挡箭后被一箭射穿身体。
顾芸萱从凤撵上蹒跚地下来,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司空哥哥,你不要杀我家人。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你是杀我一个人就好了。放过他们。”
她磕得用力,白皙的额头上全是鲜血,头上的凤冠早已经散落在地上。
鲜血沿着她的额头流淌到嘴角,再滚落往下染红了她的喜袍。
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双明黄色的靴子。
顾芸萱抬起头去碰来人的鞋子,眼里满是绝望,“司空哥哥,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全家!”
下一瞬她身上的喜袍被撕得粉碎,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整个人被司空曜压在怀里。
“不要……”
顾芸萱深爱着司空曜,哪怕没有成亲,她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可现在她却拼命挣扎着,不让他的手碰她。
他怎么能当着她父亲家人和这么多人的面羞辱她!
司空曜把顾芸萱拖到了半死不活的顾方远面前。
顾方远身中数箭,此刻已经奄奄一息了。
司空曜垂下眼帘,并冷地看着曾经权倾朝野的顾臣相,“顾方远,好好看看,这便是你捧在掌心上,唯一的女儿。”
砰——
顾方远老泪纵横,想要起身可浑身是血的他还没站起又重重地倒在地上。
顾芸萱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画面,她强撑着笑容,“司空哥哥,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呵,顾芸萱,你去问问你父亲,朕的父皇是如何死的?他把持朝野多年,狼子野心,若非朕装作平庸无能,又岂能活到今日?”
“顾方远,你以为朕是真心想娶你的女儿?”
司空曜掰过顾芸萱的下巴,逼迫她无助的脸对着顾方远,“朕从未爱过她,更没想过娶她,她不过是朕用来消除你戒备的工具而已。多看她一眼都让朕觉得恶心!”
顾芸萱心脏像是被插了无数把利剑。
她和司空曜青梅竹马,从十三岁就爱着他,到如今已经六年了。
她爱了他整整六年!
原来在他的眼里,她不过是个工具而已!
顾芸萱更没有想到的是,在顾家满门被杀,他父亲奄奄一息时,她又被关进了天牢。
罪名是通敌叛国!
顾芸萱深爱着司空曜,她爱他爱到连尊严都不要,又怎么可能通敌叛国?
牢门外传来脚步声,明黄色的靴子出现在她的眼前。
“皇上,我是冤枉的!”
顾芸萱站起身,抓住牢门,大声地呼喊着。
然而她爱了六年,爱到连命都不要的男人,嘴里说出了让她最绝望的话。
“朕知道你是冤枉。因为那些从臣相府搜到的信件都是朕派人放进去的。”
司空曜毫不留情地说着。
顾芸萱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她原以为司空曜出现会看在六年的情分上饶她一命。
可没想到真正想要她死的人竟然是他!
司空曜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依旧俊美无双的脸上满是癫狂的笑容。
“顾芸萱,知道吗?朕看到你现在这要哭的模样就想笑。顾方远的女儿也会有今天。”
司空曜走进牢房,抓住缩在角落里的她,“你知道吗?朕十岁那年躲在御书房的桌案下,亲眼看到朕的父皇被你父亲斩断了脑袋。这种弑君之臣就该千刀万剐,可朝堂上都是他的人。”
“不过老天有眼,顾方远狼子野心偏生在有你这个女儿后伤了根基不能生育。”
顾芸萱从来不知道司空曜和父亲之间有这样的血海深仇。她一直以为父亲是辅佐三代帝王的肱股之臣。
“皇上,看在我们六年的情分,放过我好不好?”
她低下头,卑微到了极点。
曾经她是臣相之女,是未来的皇后,什么时候有过这样卑微的姿态。
可经历了昨天,她知道在司空曜的眼里她什么都不是。
“顾芸萱,你但凡还有些自知之明都不该来求朕。”
司空曜眼底只剩下冷漠。
“六年的时间,哪怕皇上养一条狗也该养出感情了吧?”
顾芸萱扯着他的衣袖,哀求着。
司空曜拂袖甩开她,“顾方远的女儿连狗都不如。”
顾芸萱呼吸都在疼,她解开身上的衣服,她身上甚至还穿着封后的吉服。
“只要皇上肯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吉服下的肌肤白皙胜雪,顾芸萱身为京城第一美人,无论是脸还是身段都是无人可比的。
司空曜狠狠掐住她的下巴,“你以为朕要什么女人没有?”
“别的女人哪有我好?”顾芸萱强撑笑意,“我做了皇上六年的女人,皇上喜欢什么,我一清二楚。就算皇上再恶心我,也是喜欢我的身子不是吗?”
她知道身为女子,不应该在出嫁前与人同房,可她还是做了司空曜的女人。
六年来,彼此都太熟悉了。顾芸萱的手指很快就将司空曜撩拨得火热。
“顾芸萱,你还真是不知羞耻。”
司空曜的话就像是黑羽箭一样刺到她的胸口。
他真的好狠,完全不念六年的感情。
顾芸萱抬起头,脸上强扯出一抹笑容,“只要皇上绕了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抬手解开了身上最后的遮挡。
顾芸萱赤果地推在地上,他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又怎么可能再碰她?
父亲身受重伤,顾芸萱又被关在天牢里。
她怎能不担心?
三日后,顾芸萱穿着囚服戴着镣铐被押上公堂。
她深爱的男人就坐在公堂之上,她知道他过来只是为了看她凄惨的下场。
“这些信件都是从你闺房搜出来的,罪女顾芸萱,你作何解释!”
刑部侍郎将雪花一样的书信扔到顾芸萱面前。
顾芸萱捡起地上的书信,绝望道:“原来你让我教四皇子写字,就是为了今天?让他模仿我的字迹写出这些通敌叛国的信件?”
顾芸萱呼吸一窒,胸口撕裂般疼痛。
“恐怕不止这些信件吧。我父亲的下属突然离开京城,也是皇上命人模仿我的手笔给他们传递的假消息吧?”
她胸口疼得直不起腰。
还有什么比被自己最爱的男人利用,害死自己亲人更痛苦的事?
父亲杀死先帝的事情她并不知道,可自从娘亲去世后,父亲一直对她疼爱有加。
她必须要还自己清白,然后去救父亲。
“这些信件都不是我写的。我写的字在落款时都会在最后加上一点。可这些信件上都没有!”
顾芸萱冷静反驳,身为臣相之女,她又和司空曜在一起六年,她学到的东西倒是不少的。
顾芸萱看着坐在一旁听审的司空曜,“皇上当真这般无情?民女一旦被判处通敌叛国,轻则被充为官妓,重则被五马分尸。皇上当真一点不在乎吗?”
她死死地看着司空曜,想从他的严重看到一丝动容。
然而他的脸上除了冷漠什么都没有。
“顾芸萱,朕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拦。在你被判处之前,朕可以看在你差一点入宫的份上,让你来皇宫喝杯朕与新后的喜酒。”
顾芸萱疼得浑身颤抖,“你说什么,你与新后的喜酒?”
司空曜冷笑:“难不成朕的婚事还要同你商量?”
顾芸萱苦笑,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只是为了放松她爹爹的戒备,又怎会同她商量婚姻大事?
这六年来,他身为帝王身边却从未有过别的女子,给了她一个错觉,让她误以为他此生只会爱她一人。
原来现实是如此的残忍。
就在这时,御林军侍卫统领匆忙进来,“启禀皇上,罪臣顾方远在牢中气绝身亡。”
顾芸萱一直担忧父亲中箭后无人照料,如今在真的听到父亲身亡的消息后反而平静下来。
她的双眸仿佛枯井一般,淡漠地望着坐在堂上的刑部侍郎。
“大人,民女方才说谎了。那些信件都是民女一个字一个字亲手写下的。民女通敌叛国罪该万死!”
“还请各位大人从重出发!”
顾芸萱在堂前重重磕头,随后麻木地望向那个她深爱了六年的男人。
她努力扯出一抹笑容,只是透明的泪水不断地从她的眼里滚落。
“皇上,我父亲死了,同先帝一样去世了。我顾家满门在我大婚当日被黑羽军射杀,而我也要被判处极刑了。我父亲欠你的,算不算还清了?”
“这六年来,你对我的利用,我从不怪你。”
“从此之后,你我形同陌路。”
“就当你我从不相识。”
顾芸萱眼前涌出两行血泪,声音哽咽而又坚定,“各位大人,民女认罪!”
民女认罪!
司空曜在听到这几个字时,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
“从此之后,你我形同陌路。”
形同陌路?
“就当你我从不相识。”
司空曜抬步从刑部离开,脚下步履虚浮差点站不稳。
她是顾方远的女儿,本来就有罪!
他不需要因为污蔑她而愧疚!
从此之后,他司空曜的生命里在没有顾芸萱这个女人!
刑部侍郎当堂判决。
“罪臣顾方远之女顾芸萱,通敌叛国罪该万死。但念其并未做出有损国运之事,将其充为官妓,此生不得赎身。”
——
炎州,青楼。
啪——
顾芸萱的身上挨了重重十几鞭,她的身体摔倒在地上,鲜血将整个地板染红。
老鸨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道:“你以为你还是高贵的皇后娘娘?到了我百花楼,你就是最下贱的妓女!”
“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接客!”
顾芸萱声音坚定,她就算是死也绝不会任人玩弄。
“不接客是吧?从今天开始不许给顾芸萱吃喝,她什么时候肯接客,什么时候给她吃的。”
老鸨是真的打算饿死她。
顾芸萱被绑在百花楼的院子里,三天三夜没有吃过一粒米,也没有喝过一滴水。
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眼前的意识越发地模糊。
最后她晕了过去,等她再醒来时眼前漆黑一片。
“你就算是死,也要先接了客再死!”
老鸨狠厉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顾芸萱的耳朵一疼被老鸨狠狠地揪住。
鲜血从耳垂上涌出,身上的疼痛时其次,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
“为什么不点蜡烛?”
顾芸萱想要起身,又重重地倒在地上。
“大白天的点什么蜡烛?”
老鸨说完,觉察不对,用手在顾芸萱的眼前挥舞。
然而那双曾经灿烂如同星子的眼眸,此刻动也不动,死水一般。
顾芸萱反应过来她的眼睛看不见了。
双目失明的妓女在青楼里卖不出好的价钱,老鸨怕顾芸萱真的死了没有办法同朝廷交差,她索性只让顾芸萱弹奏古筝做个清倌。
很快顾芸萱发现了另一件让她绝望的事情。
她怀孕了。
和司空曜在一起六年,之前一直都喝了避子汤,只有在大婚前夜,她想着自己即将成为他的皇后也该生孩子了,便倒掉了避子汤。
却不想就是这一夜让她有了身孕。
直到林哲找到她时,她才看到了希望。
青楼厢房里,顾芸萱对林哲说:“林大哥,帮帮我。”
林哲看到双目失明的顾芸萱,气得浑身颤抖,“你的眼睛怎么会变成这样?司空曜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林大哥,都已经过去了。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
“凭什么?当初司空曜警告我离开你,我以为他是真心爱你,我才离开京城的!可你却变成了这样!你本应该是皇后!”
林哲气得浑身颤抖。
顾芸萱苦涩一笑,“是我父亲欠他的,还好我现在已经还清了。”
林哲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可面对双目失明的顾芸萱,他终究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顾芸萱道:“林大哥,我有了身孕了。如果这个孩子在青楼出生,他将来也会是贱籍,你帮我把孩子带走好不好?”
“司空曜的孩子?”
“是。”
“那就打掉!他把你害成这样,这个孩子不要也罢!”
“林大哥,我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恐怕以后也难以再有孩子了,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亲人。”
顾芸萱泪流满面。
“我答应你。”
——
几个月后,顾芸萱难产,林哲找来的大夫叹了口气,“刚挖了心头血,又双目失明。能生下这孩子实属奇迹。”
挖了心头血。
顾芸萱在昏迷前,隐隐听到大夫说的话。
她曾经贴在司空曜的胸口喃喃道:“司空哥哥,我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你可不可以再多爱我一点点。”
司空曜,恐怕你连爱都没有爱过我吧。
还好,我们已经两清了。
五年后。
顾芸萱在丫鬟的搀扶下,戴着斗笠到了知府的府中。
她靠着一手出手的琴艺成为了炎州第一艺伎。
听青楼的老鸨说今日知府的府中来了一名贵客,要她亲自前去弹奏。
顾芸萱走进大厅,恭敬地行礼,“民女参见大人。”
今日坐在台上的人除了知府外,还有一个穿着紫色蟒袍头戴莲花冠俊美贵气的男人。
饶是镇定,司空曜握着酒杯的手指还颤抖了起来,“顾芸萱。”
“这位贵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可是认识我?”
顾芸萱闻声望向了主座的男人。
司空曜一眼就看出了顾芸萱的双眼有问题。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司空曜半眯着狭长的丹凤眼,死死地看着她。
好似有什么东西,尖尖的扎到他的胸口,让他感觉有些疼。
他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装瞎的痕迹,可那双枯井一样黯淡无光的眸子怎么看都不是装的。
顾芸萱勾唇一笑,“大人可是嫌弃我是个瞎子?不过大人大可不必担心,我虽然双目失明,但丝毫不影响我弹奏曲子。”
她抱着琴在丫鬟的搀扶下坐在琴桌后,开始弹奏曲子。
“皇上,您听。这曲子相当精妙。这顾娘子不止弹得一手好琴,这脸也是极美的。除了看不见,简直就是一个尤物。”
知府见司空曜目不转睛地望着顾芸萱,他立刻心领神会。“皇上若是喜欢,等一会儿宴会结束。便让这顾娘子前去侍寝……”
砰——
司空曜手中的酒盏被捏得粉碎,“全都滚出去!”
顾芸萱抱起琴也准备离开,然而她才起身就被司空曜捏住了手腕,“我允许你走了吗?”
“大人,若是还想听琴。奴家留下来便是。”
顾芸萱留了下来,即便她双目失明也知道整个大厅里就只剩下她和他两人。
“大人,可是想做些别的?”
她的手指沿着司空曜的手往上,一下下抚摸着他的喉结,“大人,奴家不止弹得一手好琴,别的也什么都不会。”
司空曜的脸色瞬间比刚才还要冰冷。
“虽然奴家双目失明,但会的可不比任何人少。”
顾芸萱妖娆一笑。
司空曜的胸口好似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入,扎得他呼吸都在疼。
他抓住顾芸萱作乱的手,用力甩开,“滚出去!”
顾芸萱非但没走,反而轻笑起来,只是那双眼睛依旧黯淡无光。
“大人可是嫌弃奴家贱籍出身,比不得外面那些干净的女子?”她脸上的笑容更加妩媚,“但外面的女子哪里有奴家这些青楼女子手段多,大人也可以放心玩,玩坏了都无所谓。”
司空曜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以为再见到顾芸萱时,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都和他无关。
他甚至想过在看到仇人的女人下场凄惨时,他说不定会更加愉悦。
三年前他没有杀她,就是想让她生不如死。
可在看到她沦落成低贱的妓女时,他反而高兴不起来了。
顾芸萱笑着当着他的面,数量地脱下了外衫。
“奴家不骗人,大人可对奴家的身子满意?”
“滚远点。”
司空曜的脸色更加难看。
“大人难道不喜欢吗?”
顾芸萱靠近他,手指一寸寸往下,最后到他火热的地方。
司空曜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用力掐住顾芸萱纤细柔软的腰。
时隔五年,她瘦得太多,腰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你在青楼接没接过客?”
顾芸萱没有回答,脸上只是笑着。
这种含含糊糊的回答,让司空曜的胸口疼得更加厉害。
她被充为官妓,在青楼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干净?
顾芸萱虽然双目失明,但她的这张脸和身段无人可及。
更何况就在刚才知府就暗示他,想睡这个女人随时都可以!
“到底有没有?”
司空曜再问了一遍。
顾芸萱依旧什么话都不说
司空曜胸口升腾起一阵阵窒息的疼痛,抱起顾芸萱大步朝着府里的客房走去。
哪怕他将她抱到大床上时,顾芸萱依旧没有反抗。
明明他从一开始就只是在利用这个女人,即便她在青楼里曾经被无数男人碰过,这也和他没有关系。
可一想到任何男人都可以和她做最亲密无间的事情,胸口就疼得更加厉害。
哪怕他扯下她身上的衣服,她也只是笑着迎合。
她脸上的笑容刺痛了他的双眼。
“你的眼睛是怎么弄的?”
顾芸萱笑着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双腿蹭着男人精瘦的腰,“一桩小事而已,有什么好提的。”
双目失明,她也说是小事!
“到底怎么弄的?”
顾芸萱眯着好看的桃花眼,笑得没心没肺,“眼睛啊?就是一位大人有点特殊的癖好,在同我换好时,顺手弄的。”
司空曜只觉得一盆凉水浇到了他的头顶。
之前被顾芸萱撩拨起来的火焰被瞬间熄灭。
她只不过一句话,就让他胸口窒息一般地疼痛。
“别人弄瞎你的双眼,你都不知道反抗吗?”
司空曜浑身散发着寒气,这个女人之前娇气得手指受伤都会在他面前哭喊半天。
双目失明竟然被她说得这般云清风淡!
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顾芸萱了。
以前她笑着的时候就像是一只乖巧可人的猫,可现在她的笑容就像是淬了毒一样。
司空曜从翻身下床。
顾芸萱枯萎的双眼里划过一抹慌张,伸手抓他,“奴家方才不过是和大人说笑而已。这眼睛是奴家自己弄瞎的,有位大人喜好盲女出手又阔绰,我便戳瞎了双眸去讨他欢心。”
司空曜全身都在疼,抬手给了顾芸萱一巴掌。
顾芸萱依旧不生气,反而讨好笑道:“大人的手劲这般大,想必在床上也一样厉害……”
“闭嘴!”
司空曜疯了一样扑在顾芸萱身上,伸手捂住她的嘴。
当初他有多恨顾方远就有多厌恶她,每次抱着她时他都觉得恶心。
可为什么听到她取悦过别的男人时,他的心脏会疼得这么厉害?
“顾芸萱,你还是和当初一样不知羞耻!”
司空曜的嘴里涌上了一阵铁锈的味道,竟生生地呕出一股鲜血。
他发现自己根本接受不了顾芸萱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的事情。
即便是他辜负了这个女人,即便是他亲手陷害她让她沦为官妓的,他也绝不允许这个女人被别的男人碰过。
滔天的怒火,气得他双目赤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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