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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认错良人,今生我誓要好嫁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这些事情谢威自觉是有责任的。
所以这些年对二房一直很好。
“那就任由她们胡作非为吗?”于氏气骂道:“看看干的都是什么事情,还有她这做二婶的,对昭昭的亲事,昭昭的未婚夫婿,比对她自己女儿的亲事还关心。”
“这话说出来你信么?我看她莫不是借着打点的机会,和那个什么黛夫人合谋转移家产!”
于氏脸色难看,“这些年她小动作不少,她江南的娘家,每年接济一大笔银子,我说什么了吗?我还把得来的好东西分给她们。”
“可现在她胃口这么大,再这样下去,咱们这点产业不得给她搬空了?”
她七个子女,还有五个就没成家,以后不得给子女们都留一点,让二房搬空算怎么回事!
“是是是,夫人说的是!”谢威赶紧温声安抚:“所以这不是把管家权拿回来了吗?以后就得劳烦夫人管这一大家子的事情了。”
于氏是不擅长管家这事儿的,一听就脑门嗡嗡作响。
但为了不让自己的产业被人这么糟践了,她硬着头皮也得上。
“不用你说这种废话。”于氏甩袖往前走,“明日就叫她把账本送过来,我倒要看看,这些年她到底从谢家划拉了多少银钱出去!”
谢威赶紧跟上,“夫人英明,为夫的等着夫人整顿家风……不过还请夫人莫要太过严厉了,如果那些旧账不太过分,就算了吧。”
回廊转角不远处有一片假山。
此时谢昭昭停在假山缝隙之中,听着父母的对话并不见有什么意外的。
爹爹是念着二房谢擎照看父母的孝心,这些年才一直对二房照顾有加,只可惜二房从始至终只把大房当死敌。
不急,她很快,就会叫父亲看到,二房到底是什么狼子野心。
……
第二日,于氏就派人去怡兰苑要钥匙对牌还有账本。
于氏发作起来是不讲情面的,尤其是经历了谢星辰玷污谢昭昭名声,以及窦氏妄图“转移财产”两件事情之后。
窦氏在谢威面前还能哭缠闹腾,在于氏面前,这手段是没有用的。
或许是知道这点,窦氏早早准备好了一切,于氏身边的赵嬷嬷一去,窦氏便把东西交给了她,让她带回去。
春和楼里,于氏翻看着账本,眉头紧皱,十分难受。
她自小便不爱红装爱武装,虽说于镇南请了女夫子给她,她却也仅仅是识字而已,算账这事儿,着实是有点难为她了。
而且看账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于氏翻了大半个时辰,那账本认得她,她是一点不认得账本。
就在于氏快要崩溃的时候,谢昭昭来了。
“娘。”谢昭昭带着香桂,捧着刚做好的糕点放在桌上,歪着头微笑:“您在忙?”
“昭昭啊。”
于氏把笔放下。
便是再怎么心烦气躁,对着女儿她总是笑意嫣然:“这不,二房送了账本来,娘在看呢。”
“哦。”谢昭昭点点头,“看的怎么样?”
于氏眉头皱起来,不好说自己看不懂,就扫了谢昭昭带来的糕点一眼,“正好娘饿了,咱们一起吃点儿。”
“好。”
谢昭昭唇角微勾,陪着于氏一起吃了糕点喝了茶。
没有那些烦人的账目在于氏眼前绕,她面部线条都舒展了不少。
谢昭昭就在这时忽然说:“娘,我能不能看看那些账本?”
“你?”于氏有些意外:“你会看账吗?”
“会一点儿。”谢昭昭很有保留地说:“以前在军中的时候,爹不是让我看过一些军中的账目吗?您忘了。”
“爹爹回来还要一会儿。”谢昭昭声音温和:“二婶坐着等吧。”
窦氏的眼神一下子扫到了谢昭昭的身上,眯着眼说,“昭昭,你前几日到我怡兰苑去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现在倒是又温声细气的了。”
“前几日那是气着了,所以说话语气有些失控。”谢昭昭微笑,“今日,这不是及时拦住了二婶做蠢事吗?没酿成大祸,我自然是温声细气的。”
窦氏猛吸一口气,脸色极为难看。
被于氏发作一通她也就忍了,可谢昭昭一个晚辈,怎么能指责她做了“蠢事”?
况且谢昭昭打了谢星辰的那笔账还没算。
窦氏越想越生气,偏偏于氏冷着脸坐在一旁盯着她,窦氏只能心里骂谢昭昭无数遍“小贱人”什么也做不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谢威匆匆回来,一进门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找我回家!”
于氏一把拿来红袖手中的信封丢给谢威。
谢威在外面威风八面,回家来却是很疼妻子的。
被这么不成体统的砸了一下他也不恼,赶紧拆开看。
看到里面的银票,又看了看气愤的于氏和心虚的窦氏,谢威更犯糊涂,“怎么回事?谁跟我说说?”
“你问她!”于氏看向窦氏,“她拿了银子出去,差点做下一桩好事!”
“大伯!”窦氏酝酿了许久,此时一开口便是泪流满面,懊悔无比,“我是一心念着家里好,想着南轩到底是昭昭的未婚夫婿……”
“昭昭这几日心情那么不好,必定是日夜担心南轩所啊,我自小看着她长大,如今哪能看她那般伤心?”
“我便拿了这些银子,想找人去给南轩打点一下——”
谢威乱糟糟的眉毛直接拧成了麻绳:“你……你去打点?找谁打点?”
窦氏哭的说不出话来。
于氏以前看窦氏哭诉,虽不喜,但到底也是保持着客气,还能上前安抚两句。
这会儿却是怒火中烧:“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干蠢事的时候怎么不事先对着大家哭几个时辰再出去?”
“大嫂……”窦氏越发委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知道这事儿不该,可我也是一片好意,大伯,我真是为了家里好啊!”
谢威拧了眉毛。
他最是招架不住女人眼泪,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于氏看在眼中,更加恼火。
方才窦氏还坐的平平稳稳低着头呢,现在谢威一回来,她倒是哭的要生要死。
这要是叫不知道的人看见了,怕是会以为窦氏也是谢威的女人!
现在这是一出什么争宠戏码。
以前没多想便没感觉,现在越看越烦躁。
“闭嘴!”于氏大步走上去停在窦氏面前,“你哭哭啼啼扮什么柔弱,搞得谁欺负了你一样,你干的事情都没说清楚呢!”
窦氏只是哭,一个劲儿地说“都是我的错”,“可我也是为了家里好”,“大嫂大伯别生气”之类的话。
谢昭昭看着于氏被窦氏那哭缠的样子搞得怒发冲冠,显然是忘记了正事。
于氏是利落泼辣的性格,当面硬碰硬,窦氏当然不是对手。
但扮柔弱四两拨千斤,哭缠的手段,窦氏却是炉火纯青。
谢威也是最怕这种这种哭缠的。
如果要让窦氏继续这么哭下去,今日现行可就白抓了。
谢昭昭说道:“别哭了。”
窦氏犹然在哭,此时已经说起她这些年的不容易。
“夫君去的早,我这些年全是仰赖大伯过活,我心里清楚的很,我也一直记得大伯的好。”
谢昭昭坐在旁边盯着。
于氏对于窦氏中饱私囊早有心理准备,但这账本一对之下,她依然是大吃一惊。
窦氏每个月基本上都要用各种名目,将公中的银子往外转。
少的时候几百两,多的时候几千、上万两。
不但动了谢威这些年的赏赐和俸禄,开平王于镇南给于氏送来的,窦氏也没客气。
于氏气的柳眉倒竖,直接带着管事们又点算库房。
等所有一切都点算清楚,于氏已经怒发冲冠,脑中嗡嗡作响。
窦氏管家六年有余,如今照着账面上和库房里的情况来看,有起码五成银钱宝物都进了窦氏自己的口袋。
这还是保守估计。
谢昭昭陪在于氏身边,轻轻地拍着于氏的后背帮她顺气,低声细语道:“深呼吸,气坏了自己不值得。”
“昭昭。”于氏猛然吸了一口凉气,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咱们这些年养了一对什么样的白眼狼?”
她原本以为,窦氏就算搞了个小金库,也就是给她两个孩子存一点体己,人都有私心,这个无伤大雅。
谁知道她竟然这么贪!
“总是咱们的银子,她怎么吃进去的,怎么吐出来便是。”谢昭昭淡淡说:“现在把帐算清楚了,便冲她讨要。”
于氏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但是——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把银子花在什么地方了!而且就她那哭缠的手段,只怕咱们还没开口,她便委屈的要死要活。”
“你爹是个什么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到时候又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我自有办法。”谢昭昭微笑着安抚,“娘就放心吧。”
于氏气得不轻,也没工夫思忖谢昭昭到底有没有办法,满心都是后悔。
为什么这些年就这么放心地把家交给窦氏去管?
因为账目的问题,于氏迁怒谢威,好几日都没有好脸色。
谢威在外面威风八面,在家却是个怕老婆的,夫人这么生气,他自然很是有眼色的夹起尾巴做人。
他每日嬉皮笑脸,怡兰苑那边也是凡事不问。
还早出晚归。
于氏找了几次茬,谢威都是夫人英明夫人神武夫人最大的姿态。
最后于氏也哑火了。
谢昭昭依然每日不出门,就在自己的望月楼里,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坐在二楼的窗口,看着阁楼院子里的景物出神。
云祁说好了要送软筋散过来,却是一直没送到。
苗先生说是在配药,但这一段时间也没有配出解药来。
谢昭昭每日都试着提气,丹田空空如也。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心中也焦急起来。
没有武功的日子,她周身不舒爽,心中也毫无安全感。
云祁这厮,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是遇到了难处送不进来,还是根本就是出尔反尔哄骗她?
哒哒哒。
绣鞋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响起。
片刻后,吱呀一声响,香桂捧着一碟精致的点心送到谢昭昭的面前,“小姐,您午膳就没吃多少,吃些糕点垫垫肚子吧。”
“没胃口。”
谢昭昭看也没看那糕点一样,黛眉轻蹙。
香桂知道谢昭昭是为了武功尽失,还有窦氏母女的事情,心里也暗叹了口气。
武功尽失这事儿,挺敏感的,她不敢随意安抚,便只好说怡兰苑那头。
“上次小姐说要让那边还银子呢。”香桂好奇地问:“不知小姐打算怎么做?”
“要等机会。”
谢昭昭淡淡说:“不是上下嘴皮一碰就能办得到的。”
“来人,帮王妃更衣!”云祁一声令下,进来两个伶俐的婢女,为谢昭昭穿上早准备好的绯红色落雁裙,拆下繁重的凤冠,整理头发。
云祁也换了一身白色锦袍。
他走到谢昭昭面前来,亲自拿起一支莲花并蒂点翠金钗别在谢昭昭的发髻之上,捧起她的脸打量了会儿,赞道:“好看!这便走吧!”
谢昭昭却说:“你照下镜子。”
云祁狐疑,俊脸往镜子前一伸,当看到嘴角一抹红色口脂的时候,挑眉笑了笑:“你帮我擦。”
谢昭昭盯着云祁,她根本动不了。
“简单。”云祁似看懂了她的眼神。
他往后伸手,婢女懂事地递上帕子。
他便捏着谢昭昭的手抓住帕子,胡乱抹在自己的脸上,将那抹艳红擦了去。
之后,他稳稳地将谢昭昭抱起,往外走去。
“你等会儿也打算这么让我面圣?”谢昭昭看着萧云祁。
“到了御书房我自然会为姐姐解穴。”云祁唇角微勾,阴声说道:“谢姐姐等会儿记得乖乖听话,否则你的情郎一家就死定了!”
谢昭昭随意“嗯”了声。
云祁瞧她如此温顺,脚步略微一顿,但随即想到什么,眼底神色越发阴冷。
将她送上马车,云祁在她对面坐定,沉着脸闭目养神。
谢昭昭在思忖面圣的事情。
皇上传召,必定是楚南轩前去告了御状。
楚南轩……
谢昭昭微垂的眼底闪过一抹浓烈的恨意。
半晌,谢昭昭整理好了思绪,“阿祁,我前段时间收到一则消息,是关于楚南轩和谢星辰的。”
云祁朝她看来,“然后?”
“他们两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还有了一个四岁的孩子。”
谢昭昭十五岁被赐婚给楚南轩。
将要大婚的时候,皇后薨逝举国大丧,婚事便被耽搁了。
三年后,她十八岁,楚南轩前往边关抵御外敌,又受了伤,再耽搁两年。
到如今她已经二十岁,才坐上楚南轩的花轿。
她以为好事多磨,却不想他早就在私底下和谢星辰连孩子都生了。
谢昭昭冷静地说:“我本就恨极了他们,也不想嫁给楚南轩,只是怕拒婚牵连谢家满门,所以才勉为其难上了花轿。”
云祁眯起眼睛盯着谢昭昭,似乎在辨别她话中真假。
“你既然也不想我嫁给他,还有了解决的计策,不如告诉我,我们合计一下,怎么毫发无损地解决这件事情。”谢昭昭也看着云祁,神色真诚无比。
云祁轻轻问:“毫发无损?”
“是。”谢昭昭点头,“你纵然是皇长孙,有太子殿下护着,皇上也素来喜欢你,但当街抢亲形同抗旨,若是皇上问罪,那你——”
“谢姐姐当真会这么担心我吗?”云祁唇角微勾,语气嘲讽,“这倒是难得。”
“……”
谢昭昭直截了当问:“你怎么才能信我?”
“倒也容易。”
云祁想了想,忽然身后一捞,将谢昭昭抱在膝头。
他那双深邃似幽潭的眼眸盯住谢昭昭的脸,“你亲我一下,我便信你。”
谢昭昭说:“我动不了。”
云祁抬手拍开她的穴道,但在同时动手将她双手折往后背,双膝并拢,也制住了谢昭昭的双腿。
谢昭昭试了试,无法动弹。
“我不这样,你怕是要打我。”云祁唇角微勾,眼神恶劣:“亲吧,亲了我便信你。”
谢昭昭视线幽幽看着他:“够不着,你低头。”
“……”
云祁眉梢微微一挑,低头,想看看她耍什么花样。
谢昭昭倾身上前,唇贴上云祁弧度好看,软软冰凉的唇瓣。
云祁没想到她真的会亲,微微一僵。
却在这时,谢昭昭忽然张嘴,用力咬了他一口。
云祁“嘶”了一声,眉心下意识微拧,瞪着谢昭昭:“你属狗的吗?”
谢昭昭不语,趁他分神挣脱双手,直接把他扑倒在锦垫上,笨拙胡乱地在他脸上一顿乱亲,“这么多下,够让你信我吗?”
云祁惊愕地看着她,仿佛她是个脑袋上长了角的怪物。
谢昭昭脸色微红,但眼神却平静,“够吗?”
云祁看向谢昭昭的视线十分莫测。
半晌,他推开她翻身而起,“我自有办法,懒得和你商议合计。”
谢昭昭恼道:“你怎么言而无信?”
“我说让你亲我,没让你咬我!”云祁斜晲了谢昭昭一眼,“我说亲一下,你亲了许多下,你不遵守规则,还想要我说话算数?”
“……”
谢昭昭气的失语。
“殿下,到了。”
两人这一番闹腾,竟然是已经到了宫门前。
云祁用舌尖抵了抵破皮流血的嘴巴,拿了帕子,慢条斯理地把血迹才干净,才拉着谢昭昭下了马车。
一下车谢昭昭就甩开他的手站的远了些。
云祁笑了笑,似乎心情不错,也懒得理她,径直往御书房方向去了。
“谢小姐。”跟在云祁身边的玄甲卫催促道。
谢昭昭深吸口气,快步跟上前去,一边气闷一边思忖等会儿如何面圣。
……
御书房
一身大红喜服的楚南轩跪在地上,“微臣和昭昭的婚事是皇上亲赐的,今日定西王殿下罔顾圣旨,当街抢人,还请皇上为微臣做主!”
龙椅之上,年过六十的大秦开国皇帝挥手:“快去将楚将军扶起来,赐座。”
太监总管李禄亲自上前扶持。
楚南轩站起身来,发冠歪斜,衣服上还带着些许泥污。
皇帝的眼眸扫过那些狼狈,“这是动了手?”
“是——”楚南轩眼底隐隐刮过无数愤怒。
如果不是他接亲没有带武器,哪里至于被云祁三招打下马!
“阿祁的确是太过分了。”皇帝皱了皱眉,“他怎么还没来?”
大秦律例,武将无诏不得带兵入京。
但云祁却直接带了五千玄甲卫进了城,还当街抢人。
云祁作为皇长孙,身份贵不可言,进城时态度也十分强硬。
守城将领不敢拦截,放他进城之后一路跟随,见他围了楚家迎亲的队伍,便立即将此事禀报给了皇帝知道。
因此皇帝知道抢亲的事情,倒是比楚南轩前来告状要早一些。
李禄赶紧说:“刚才就派人去请了,这应该马上到了。”
话音刚落,有小太监进来通报:“皇上,定西王殿下和谢小姐到了。”
皇帝淡道:“叫他滚进来。”
“拼命?”云祁好整以暇地看他一眼,“没看出来你还会与人拼命。”
“你这是什么眼神!”谢长渊说道:“昭昭是我妹妹,谁欺负她我就跟谁拼命!”
“哦。”
云祁尾音拖的很长,表情揶揄:“放我进去的时候你不是挺放心,现在才问我做了什么要拼命?”
“我要是真做了什么,你拼命也没用了。”
谢长渊语塞,嘀咕道:“我也是知道你不会做什么过火的,才放你进去的啊。”
“那你现在追问什么?”云祁懒得理他,身形一跃,直接隐入了夜色之中。
谢长渊噎住,没好气地朝着云祁消失的方向瞪了一眼。
云祁这厮,前几日找他给谢昭昭带份东西。
谢长渊怕云祁揣着什么坏,当然不敢帮他带,不管云祁如何威逼利诱都是两个字——不干!
昨日云祁找到了他,说他实在相思难忍,要见谢昭昭一面。
谢长渊犹豫了好久,还是答应帮他一下。
这才有了今晚夜入香闺的事情。
可是这会儿,谢长渊忽然觉得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怎么想,都是在引狼入室啊。
谢长渊“啧”了一声,双手合十朝天拜拜,“诸天神佛保佑,云祁没干什么过火的事情,保佑保佑,就算干了,也是他一个人做的,我没错啊。”
“我只是帮朋友嘛,保佑保佑。”
……
谢昭昭前一日午膳就没好好吃,下午直接睡下没吃晚膳。
第二日五更天,外面还黑沉着,她便被饿醒了。
她招呼香桂准备食物,随意洗漱了一下,便坐在床上提气。
丹田依然空空,四肢依然无力。
谢昭昭闭上眼睛,想起昨晚梦里的云祁。
那么的纯粹美好。
而如今,自己被他下了药,可能要武功全失!
谢昭昭脸色黑沉,吃早膳的时候嚼东西都有些用力,仿佛是嚼着某人的脑袋一样。
香桂瞧出她心情不好。
但短短半月时间,谢昭昭变化很大,安静淡然,让人根本猜不透她的心思。
香桂不敢随意安抚。
天亮了后,谢昭昭吩咐香桂准备笔墨。
她打算再约云祁见一面。
但是书信还没写好,于氏带着一串儿婢女到了望月楼来。
婢女们手上捧着长漆盘,里面是衣服绣鞋,钗环首饰。
“来,昭昭。”于氏把暮山紫色的如意望仙裙比在谢昭昭身上,满面笑容,“快试试这衣裳合不合身。”
“怎么无故准备了这样精致的衣裳?”谢昭昭被于氏推着往内室走,忍不住问道。
“你忘了,后日是太子殿下生辰,东宫办了生辰宴会。”于氏一边帮谢昭昭换衣一边说道:“那日太子妃娘娘还专门要咱们过去呢。”
谢昭昭微怔。
她只惦记着内力和窦氏的事情,倒还真忘了这回事。
太子和云祁的父子关系不太好,也不知道生辰宴他会不会出现?
谢昭昭一边配合着于氏换衣服,一边改了主意。
还是不写信了。
云祁现在脾气乖张,戾气很重,她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写信说不准石沉大海。
还不如她直接去堵他,打他个措手不及!
……
两日时间眨眼即过。
六月二十那日,太子生辰,天气倒是好,艳阳高照。
谢昭昭一早和于氏用了早膳,便与六哥谢长安,五哥谢长渊一起前往东宫祝寿。
谢威上朝去了,下朝之后会直接过去。
兄弟俩骑着马,谢昭昭和于氏一起坐马车。
谢长渊靠在马车跟前,一袭淡蓝色水绣长衫,手握玉骨折扇,看着风流倜傥,潇洒自如,“昭昭,最近五哥忙着盯那军械的事情,都没怎么去看过你,你没有生五哥的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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