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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文章精选

怡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是作者“怡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况风娘顾道之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死。”“哪个王八蛋打小报告到你那儿?”裴笑一拍桌子,骂道:“大官大佬们嫖娼呷妓不管,我听个小曲他们就看不下去,有天理没有?有王法没有?”裴大人嘴里的王八蛋,是御史台的巡城御史,这帮人官儿不大,权利不小。最关键的是,因为官小,五品以上的大官不敢惹,六品以下的小官他们是见一个,咬一个,跟疯狗似的。顾知非手冲他点点。“祖宗啊,这个节骨眼上,你能不能悠着点。......

主角:况风娘顾道之   更新:2024-04-08 0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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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况风娘顾道之的现代都市小说《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是作者“怡然”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况风娘顾道之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死。”“哪个王八蛋打小报告到你那儿?”裴笑一拍桌子,骂道:“大官大佬们嫖娼呷妓不管,我听个小曲他们就看不下去,有天理没有?有王法没有?”裴大人嘴里的王八蛋,是御史台的巡城御史,这帮人官儿不大,权利不小。最关键的是,因为官小,五品以上的大官不敢惹,六品以下的小官他们是见一个,咬一个,跟疯狗似的。顾知非手冲他点点。“祖宗啊,这个节骨眼上,你能不能悠着点。......

《顾府来了个远房小姐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顾府午后的园子,丫鬟婆子聚在一起嚼舌根。
“听说没有,静思居住人了。”
“真的假的,那可是大爷从前读书的院子,二小姐闹了好几次想搬进去,都没成。”
“谁啊,这么大面子?”
“料你们也想不到,是那天晚上挟持大爷的那人。”
“怎么会是她呢?”
“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应该送进牢里吗?”
“对啊,怎么就住进了静思居呢?”
“静思居算什么,裴太医还给她瞧过病呢!”
所有人都不敢吱声了。
裴太医可不是一般人,只给顾府的主子看病,柳姨娘替老爷生下一儿一女,都没这个资格。
“我听说,大爷三天两头往静思居跑。”
“……”
一个敢挟持大爷,还请动裴太医的姑娘,只有一种可能存在:
她是大爷在外头养的女人,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大闹了一场,大爷拿她没办法,只能把她领回家抬成贵妾。
完蛋,以后大爷院里,没太平日子过了。
……
“听说没有,静思居住人了。”
“真的假的,那可是大爷从前读书的院子,二小姐闹了好几次想搬进去,都没成。”
“谁啊,这么大面子?”
“料你们也想不到,就是那天晚上三爷抱着的那个女子。”
“你们说那人和三爷是什么关系?”
“还用说吗,都住进静思居了,八成是三爷养在外头的女人。”
“三爷要娶她?”
“怎么可能娶个外头的野女人,抬个妾罢了,正位还是杜姑娘的。”
“杜姑娘那性子,十有八九是容不下的。”
“所以说那女人聪明,趁着杜姑娘没进门前,先在顾家站稳脚根,生下一子半女,到时候杜姑娘容不下,也得容。”
“三爷好好的,怎么突然转性了,他不说不祸害……”
“他是不祸害,可保不齐就有女人死命往他身上贴啊,咱们家三爷长得多俊啊,京里排得上号的。”
“完蛋,以后三爷院里,没太平日子过了。”
……
静思居的主儿此刻站在书案前,提笔写字。
“今天是住进顾家的第五日。床太软,没有家里的硬,睡一觉起来腰酸背疼,用李不言的话:差评。
伙食不错,正餐最少有五菜一汤,还有燕窝吃,五天就把我两个月掉的肉都补回来,好评。
顾胖子太烦人,整天姑娘长,姑娘短的,我让他闭嘴,他不听,五行欠揍,我在想要不要打他一顿,能让他老实几天。
汤圆还是不大敢跟我一个桌吃饭,屁股只敢坐一半,也不怎么吃菜,是我长了一张生人勿近的脸?
顾而立来了两回,没说什么,只说来瞧瞧。
他很闲吗?
有这功夫,勾栏听曲不好吗?
……
又过几天。
静思居主儿站在书案前,又提笔写字。
“今儿是住进顾府的第十二天,软床我已经睡习惯了,就是被子太丝滑,夜里老会掉地上。
伙食保持水准,还多了当季的瓜果点心,但四九城的瓜果不甜,
昨儿我说了一句:这瓜在我们那儿就是喂猪的,顾胖子又跪了。
十二天,顾胖子跪了二十八次,我要不要直接把他的腿敲断?索性就别让他站起来了。
汤圆这几日倒是敢夹菜了,可“奴婢”这个称呼总也改不了,听着真刺耳。
顾纨绔来了两回,没说什么,也说来瞧瞧。
他也很闲吗?
纨绔不都是天天勾栏听曲的吗?
我到现在还没出静思居的门,这半个月我必须调养好身子,把前面亏空的都补回来。
因为我能感觉到下一个心魔,正离我越来越近!
……
况风娘没料准,顾纨绔这会正往勾栏匆匆赶去呢。
京城的勾栏分三等。
最上等的教坊司,这些是专供达官贵人玩乐的地方。
里面的妓人大部分是罪官家属,还有一些邻国进贡来的。
这些妓人既会吟诗,又会侍候人,身上还没什么风尘之气,占一个雅字。
次等的是楼、院。
楼里、院里的姑娘大都出身贫苦,姿色学问虽比不上司坊里的,但关键是耍得开啊。
那小曲一唱,男人的骨头酥三分,占一个媚字。
最末等的,就是站街的流莺。
这些姑娘年岁渐大,容颜老去,为了有口饭吃能活命,就只能干皮肉生意,占一个俗字。
出身官家的人,大都不太愿意去教坊司听小曲。
为啥?
因为官场如屠杀场,一个命运不济,说不定哪天自家府中的女眷就沦落到那里去了。
丽春院是他们的首选之地。
但顾纨绔这趟去,可不是去听哪个小妞唱小曲儿的。
他一把推开迎上来的伙计,一个剑步冲楼梯,直走到二楼最里一个包间,然后抬起脚。
门一脚踹开。
笑声,典声戛然而止。
三五个光着脑袋的和尚们齐唰唰地扭头过来,顾知非一眼就看到被人拥在中间,留着一头黑发的裴笑。
“明天不想被御史弹劾的,就给爷滚!”
和尚们屁都不敢放一个,把怀里的姑娘一推,灰溜溜地滚了。
姑娘们一看素来笑眯眯的顾三爷,今儿偏像个恶鬼似的,不敢多言,也麻利地滚了。
顾知非脸色阴沉地走进去,望向裴笑。
“堂堂僧录寺右善世,正六品官员,竟然带着下属来逛妓院,你这官位还要不要?”
“要啊,为什么不要?”
裴大人满脸诚恳,“阿弥陀佛,我的灵魂可以属于佛祖,但肉体也可以世俗。”
顾知非被他这无赖劲,给气乐了。
“你一个人世俗也就罢了,满京城谁不知道你裴明亭在僧录寺就是个混日子的,你竟然还带着一帮和尚世俗,我看你是想死。”
“哪个王八蛋打小报告到你那儿?”
裴笑一拍桌子,骂道:“大官大佬们嫖娼呷妓不管,我听个小曲他们就看不下去,有天理没有?有王法没有?”
裴大人嘴里的王八蛋,是御史台的巡城御史,这帮人官儿不大,权利不小。
最关键的是,因为官小,五品以上的大官不敢惹,六品以下的小官他们是见一个,咬一个,跟疯狗似的。
顾知非手冲他点点。
“祖宗啊,这个节骨眼上,你能不能悠着点。”
“就是这个节骨眼上,我才想着出来透口气。”
裴笑“嗤”地冷笑了一声,“怎么着,我舅舅官都没了,那几条狗打算再来咬我一口?”
顾知非:“听你这口气,你是打算咬回去?”
“咬狗这种事儿,爷们不干。”
裴笑翻了个白眼:“爷们有打狗棒,打断他的狗腿。”
“得了,别尽瞎吹。”
顾知非想着才听到的一些传言,把脸凑过去,声音一压。
“你外祖母季老太太的墓,你们找人扒了吗?”
裴笑翻到一半的白眼,顿时卡住。



况风娘独自一个人被撂在冰冷的顾府正堂,连杯热茶都没人给她送。
顾道之的下马威,摆得相当的足。
一个时辰后。
院子外头的灯亮起来,有人背着手走进正堂,正是顾道之。
和况风娘想象中的一样,这人有副好皮相,哪怕白发蓄须,也不掩周身的贵气。
况风娘走到跟前,微微一颔首。
顾道之面无表情地从她身侧走过,袍子一撩坐下。
顾总管见况风娘站着不动,呵斥道:“况姑娘,见到我家老爷,怎的不行礼?”
行礼?
况风娘眉梢一挑,缓缓转过身,就在顾道之的眼皮子底下,走到八仙桌的另一边。
施施然坐下。
“大胆!”
“怎么?”
况风娘微微仰头,“你们顾府的椅子,是摆设?”
顾总管差点没被这话给活活噎死。
他正要再骂,突然顾道之沉沉的目光看过来,那声骂在喉咙里打了个滚,又只能生生咽了下去。
空气,一下子凝固住。
许久,顾道之撩起眼皮,终于不咸不淡地扫了况风娘一眼。
“你姓况?”
“没错。”
“从哪里来?”
“云南府,福贡县。”
“你千里迢迢来找本官有什么事?”
况风娘倾过身,看着顾道之的侧脸,“我为况行而来!”
果然不出所料。
顾道之心中连连冷笑,“你和况行是什么关系?”
“我唤他祖父。”
“你今年多大?”
“十七。”
“况行他……”
顾道之手指在桌上点点,“怎么了?”
况风娘依旧看着他,“一个半月前,他去世了。”
死了?
顾道之一直紧绷的双肩微不可察地松下来,掩唇咳嗽一声,“可是寿终正寝?”
况风娘:“生老病死,都算寿终正寝。”
顾道之微微皱眉。
这话不该从一个十七岁年轻姑娘口里出说来,太老成了!
“他临终前,留了什么话给我?”
“没话。”
“他有什么事情,交待我去做?”
“并无交待。”
顾道之眼中虚伪的温和一下子淡了,本能地流露出如临大敌一样的戒备。
况行一没话,二没事,他孙女来找他做什么?
他慢悠悠地抚着胡须,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口气,说:“我和他有过几面之缘,并不太熟。”
况风娘还是看着他,只是目光沉了下来。
“你和他,只有几面之缘吗?”
“本官难道会诓你?”
况风娘轻轻咬出两个字,“诓了。”
“放肆!”
顾道之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他下意识就想唤人进来,治治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东西,余光却扫见况风娘突然站起来。
她走到顾道之面前,目光与他对视。
顾道之只觉得心头一跳。
“不能放肆,也要放肆了。”
况风娘声音平静,“顾道之,你曾经姓况,叫况行父亲。”
父亲?!
四十八的顾道之听到这两个字,愣了片刻后,突然哈哈大笑。
“世人谁不知我顾道之,一岁半就死了父亲,是由寡母一手带大,休得胡言乱语!”
况风娘刚要说话,却见顾道之脸一沉。
“你此刻能和我说上话,已是看在那几面之缘的份上,否则……你只怕连顾府的门,都进不来。”
况风娘瞳仁倏的一缩。
她料到这趟的事情不会太容易,却没想到顾道之会把话说得这么绝。
“来人!”
被况风娘的话吓得血都冷了半截的顾总管蹬蹬蹬跑过去,“老爷?”
顾道之厉声道:“安排况姑娘住一晚上,明日一早,让账房支一千两银子给她。”
一千两?
顾总管一惊,“老爷,这么多?”
顾道之的表情略十分的嫌恶,“她从云南府来,进趟京城不容易,想必以后也没机会再来。”
“是!”
“顾……”
“况姑娘!”
顾道之厉声音沉沉如铁,目光如剑似刀。
“这!里!是!顾!府!”
五个字,上位者的气势便摆出来。
况风娘用力一咬牙齿,将到嘴边的话抵了回去。
顾道之还有后半句话没出口——
“容不得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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