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宜妃荷花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由网络作家“一只棉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宜妃荷花,故事精彩剧情为:看书而亲手砍下了结发妻子的脑袋,这当真是令人发指!“十日前,京城商户贾老板那一向不务正业的儿子竟整日抱着书读,贾老板大喜,本以为他那不务正业的儿子终于肯勤奋好学,可没想到在某天夜晚,他儿子提着剑闯入他爹的住所,杀了他爹和他爹刚娶进门的姨娘后,自己又自缢了。半个月前,城西杀猪的屠夫张某一晚上残忍屠杀了邻居一家上下十二口人;一月前,善恩堂的医师青天白日拿着一把刀在街上胡......
《精品推介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精彩片段
“当衙役问他因何原因残忍杀害他夫人时,他只说了一句他夫人打扰他看书了!”
在场的诸位大人听言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打扰看书而亲手砍下了结发妻子的脑袋,这当真是令人发指!
“十日前,京城商户贾老板那一向不务正业的儿子竟整日抱着书读,贾老板大喜,本以为他那不务正业的儿子终于肯勤奋好学,可没想到在某天夜晚,他儿子提着剑闯入他爹的住所,杀了他爹和他爹刚娶进门的姨娘后,自己又自缢了。
半个月前,城西杀猪的屠夫张某一晚上残忍屠杀了邻居一家上下十二口人;一月前,善恩堂的医师青天白日拿着一把刀在街上胡乱砍人,三四十二伤。
除了上述事件外,此等事件还有很多列,唯一的共同点便是在现场都是发现了《夜话书生》这本书。”
听完姜将军这番话,在场的诸位大人瞧着自己手中的那本《夜话书生》心中也都升起了一股毛骨悚然之感,吓得他们赶紧将书扔到了一边。
江大人:“此事未免也太玄乎了吧,莫非这书当真是不干净?”
宋大人:“此书玄不玄乎我不知道,就方才听了姜将军所言,我确实觉得最近有些怪异,自打看了这本《夜话书生》之后,我当真是寝食难安,只有看到这本书之后,才觉得自己精神才好了起来。”
李大人:“我也是,听姜将军这样一说,我这才恍惚想起昨日我夜间看这书时,我娘子不过是催促我早些睡下,我那时突然心生一股恶念,想着若是她死了,是不是就无人敢这般催促我了,当时我也是被自己这突然想起的心思给吓了一跳!”
在场的众大人纷纷议论着,也就在这时,众人突然听见啪的一声,坐在上方的张尚书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你们一个个莫非不是傻了不是,一本书而已,哪里有你们所说的这般玄乎,心术不正的明明是人,为何要怪书!你们可知这《夜话书生》的作者夜行子是废了好少心血才写出了这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好书。依本尚书看,许是有人看这本书火爆京城,有些人心生怒意,故意栽赃朝他泼脏水。”
姜闻风:“这本书写的如何姜某并不知晓,只知道看了此书的人都接二连三的被此书所影响,着实奇……”
“姜将军你该不会是嫉妒夜行子的才华,所以故意找茬的吧!”姜闻风话还没有说完,张尚书便已经打断了他的话,红着眼与他争辩道。
看着张尚书那番模样,姜闻风不禁想起了那些被书所迫害之人,入狱之时也是这样红着眼目眦尽裂的模样,看来这张尚书也已经是深受其害。
下一秒,姜闻风将视线落在一旁桌子上的《夜话书生》,他干脆是一不做二不休将书拿起,当着张尚书的面将书撕了个粉碎。
碎纸散落间,他瞧见张尚书的眼睛瞬间红了。
张尚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最爱的书被撕了个粉碎,愤怒间大骂道:“你这个该死的狂妄小儿!”
一怒之下他猛地拔出身旁护卫的腰间的剑,大步朝着姜闻风走去。
在场的其他大人哪里看过这番场面,纷纷劝导道:“尚书大人您冷静点啊!”
“这刀剑无眼……”其中李大人这话刚说完,就见张尚书突然转过头,手中的剑砰地一下砍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吓得李大人瞬间吓得脸色苍白,连滚带爬的爬到了一边。
见李大人被自己吓跑,张尚书回过头朝着姜将军走去,正打算砍掉这家伙的脑袋给他一点教训时,不远处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突然闯入他的视线。
与此同时,那宛如地狱恶鬼一般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张正堂,你发什么神经?”
张尚书被吓得浑身一颤,反应过来时,他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再看看不远处阴沉着脸的大暴君,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陛下?”
张尚书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重,低头一看瞧见自己手中竟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剑,吓得他浑身一颤,赶紧将剑扔到了一旁。
“我……我这是怎么?”张尚书一脸茫然的抬头看着在场的众人。
*
五日后,《夜话书生》一事已经是查出了全部线索。
原来真正有问题的并非是《夜话书生》,而是《夜话书生》印刷时所用的纸张。
朝堂上。
“这南蛮当真是亡我东冥之心不死啊,竟然想到用迷魂草这种无色无味迷惑神智之物加入到纸张之中,让人在看书的过程中不知不觉被迷惑了神智,若长此以往,这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啊!”
“这南蛮表面和我东冥建交甚好,可没想到竟在背后行这种龌龊之事!”
“陛下,依臣所言,应当下令禁止南渊和我国的一切商贸往来。”
“是啊陛下,今日南蛮敢使这等拙劣的法子,下一次还不知道还要使何等卑劣之法,依臣所言,如今我国兵力强盛,就该带兵一举打入南蛮。”
听着下方大臣七嘴八舌的说着,大暴君阴沉着脸道:“够了!一群蠢货,整日就知道打打杀杀,若是带兵攻打南渊,你们觉得西楚那群蠢货会只傻傻的看着?更何况,你们当真觉得关于迷魂草一事是南渊国所为吗?”
比起南渊,西楚人更是奸诈狡猾。
“陛下的意思难道是迷魂草一事是西楚所为,目的就是为了嫁祸给南渊。”
“若是我们中计带兵攻打南渊,到那时两军交战双方必有损伤,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嘶~
奸诈!实在是太奸诈了!
差点儿他们就中计了,还好陛下英明神武。
其实也并非大暴君英明神武,只因他昨夜做了一个梦,梦到查出迷魂草一事是南渊所为之后,他一怒之下派人带兵攻打南渊,结果那西楚趁着两国交战,带兵突然攻打东冥。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后来东冥大败,然后一家人的脑袋齐齐挂城墙,他直接被吓醒了!
“?”
萧纯元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阿北,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阿北见少女朝着她看了过来,贴心的拿起一块糕点递到了少女嘴边,“殿下,请用。”
他嘴上说着恭敬的话,但心中所想的却都是相反的话。
【哈,今日我屈尊主动喂她,纯元这个花痴女还不高兴的上天】
萧纯元:“……”
她倒是不会上天,但是她可以让他上天。
萧纯元听着他心中那番自恋的话,盯着他长得还算不错的脸看了看,越看越觉得那个小屁孩并没有骗她,他这张脸果真像个小白脸,恶心的让她有些作呕。
萧纯元一时没忍住,捂着唇恶心了一下。
下一秒,小白脸阿北的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
【呦,她还害羞上了,果然哥的魅力无限】
【小东西,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并不是你的错,谁让我长得如此之帅呢】
听着他这话,纯元衣袖之下的拳头已经彻底硬了,这会儿倒是被他恶心的一点儿胃口都没有了,她语气清冷道:“放着吧,本公主现在不饿。”
见少女拒绝,阿北也并未强迫她,乖顺的将糕点放在了一旁,嘴上恭敬的说着:“好的殿下。”
心里想着的却是:【呵,居然不吃我亲自喂的,跟我玩欲擒故纵?】
萧纯元:“……”
不远处的林呦:
【气死我了,纯元这个贱人命真好,有个宠她的太子哥哥就算了,身边还有对她如此忠心的阿北,还长得那么帅】
【她不吃我吃啊!你喂我啊!】
听着在场两人心中的小九九,纯元是真的被恶心到了。
若不是今日她突然能听见他们的心声,她想象不到这两人心中居然存着这般心思。
她想到那个小屁孩说她后面会被阿北卖进窑子里,她原本心中还起疑,但是现在她已然是彻底信了。
这两个人当真是会害她!
“公主殿下。”
就在这时,纯元耳边突然传来了另一道男音,她抬起眸子便看见了站在殿外那身着一袭黑衣的阿南。
阿南是她另一个暗卫,他跟在她身边的时间比阿北还要久,但是纯元一向不喜他。
原因就是他那古板不爱说话的性格不讨她喜欢外,他脸上还有一条约一指长的刀伤,小时候她时常被他吓哭。
久而久之她也越发讨厌他,但是因为又是父皇送给她的暗卫,她丢弃不了,所以在她十岁生日时,她自己又在少年兵里头选了阿北做她的暗卫。
因为不喜他,平日里她几乎都当阿南不存在。
也许是知晓自己不受主人喜欢,阿南并未踏进殿内,而是恭敬的站在门外,声音清冷道:“太子殿下派人传话过来,说他今日事务繁忙,不来了。”
林呦:【太子殿下不来了?可恶,我白在这里等那么久】
见太子不来,林呦也不想在此继续坐着了,随意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纯元也并挽留她,反正她有的是时间陪她慢慢玩。
纯元看着恭敬的站在殿外的高大身影,她既然能听到林呦和阿北的心声,那么阿南的心声她是不是也能听见了?
她突然很想知道这个阿南对她有无忠心。
“阿南,你过来。”
听见少女叫自己,站在殿外的阿南抬起头,随后恭敬的走了进来。
一旁的阿北听了少女这话,心中不由起疑:
【纯元叫这个哑巴进来干什么?难不成是又要罚他?哈哈,又有好戏看了】
罚他?
纯元心中一惊,看着朝着她走来的阿南,突然想到她好像确实经常罚他。
因为她殿内的东西经常丢失,她生气的时候就怪他没有看好。
但她突然想到阿南先前同她说过是林呦偷了她的东西,但她却从未信过他。
时间久了,他再也不会辩解什么了。
“殿下,是要阿北去拿鞭子吗?”小白脸阿北靠在他的身边问道。
纯元看了眼面前的阿南,见男人神情淡漠,还有她发现她并不能听到他的心声。
反倒是一旁的阿北一直在心中囔囔着:
【呵,这哑巴武功再高强又有什么用,不受主子喜欢,只有当弃子的份】
【那我等下可要去拿一条粗一点的鞭子,纯元最好能抽死这个哑巴,看着就碍眼】
【不行,纯元这个花痴每次抽人都没什么力气,不如这一次我主动请辞替她抽】
“去拿吧。”纯元此话刚落,阿北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拿了一条鞭子过来,他特意选了一条粗的鞭子。
阿北:“殿下,你双手娇贵,不如这次就阿北替你吧。”
纯元看着阿北那一脸天真无邪的笑,若非她听不见他的心声,她可真的会被他的表面所迷惑。
把她卖窑子里是吧,她倒要看看今日她废了他的双腿,他还怎么把她卖窑子里!
纯元没说话,抽过阿北手中的鞭子,随后直接一下子抽到了他的腿上。
“啊——”
那剧烈的疼痛袭来,阿北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跪在了地上,他直接被这一鞭子给抽懵了“殿……殿下。”
纯元无视少年那无比震惊的视线,将手中的鞭子扔给一旁的阿南,语气冰冷:“给本公主废了他的双腿。”
阿北:“!”
【纯元这贱人在说什么!】
阿南:“是,殿下。”
“啊——”
容不得他多想,阿南接过鞭子后,毫不客气的抽上了他的双腿。
阿北一向很受公主喜欢,他并不知道他是因何事而惹怒了公主殿下,但身为奴仆,主子的话就是天令,主子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偌大的寝殿内,传来少年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阿南内力深厚,再加上手中的鞭子粗,十鞭子下去他便已经是彻底废了阿北的双腿。
他看了眼宛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阿北,恭敬的将鞭子双手递给了面前尊贵的少女。
“殿下,已行刑完毕。”
纯元目光看了眼地上少年那血肉模糊的双腿,抬眸看着眼前面容平静的男人。
“你为何不问本公主罚他的原因?”
阿南低着头,语气恭敬道:“公主是主子,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马车车帘被掀开,宜妃率先下了马,“父亲,母亲,大哥。”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姜老夫人的眼眶一下子便红了,“孩子,我的好孩子,都瘦了不少了。”
姜老夫人看着自家女儿那消瘦的下巴,眼眶中流露出浓浓的心疼。
“娘,我很好的。”宜妃说完,牵着小奶团子的手让她叫人。
晚晚:“祖父、祖母,舅舅好。”
软萌萌的奶娃音传入耳中,在看着小奶团子那可爱的面容,在场的众人只是看了一眼,立马便被她给蛊惑了。
姜老夫人:“哎,这就是我的孙女嘛?长得太可爱了。”
姜老将军:“简直就是和宜儿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就在一家人围着小奶团子高兴个不停时,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从马车走了下来。
在姜家众人瞧着从马车上下来的陛下,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陛下怎么来了?!
下一秒,姜老将军正要跪下时,大暴君及时伸手托住了他。
“岳父大人无需如此,朕今日陪宜儿回姜家,也是以您女婿的身份来此的。”
“陛下,这怎么能使得!”姜老将军惶恐至极,但还是碍不住陛下的威严。
大暴君:“朕说是,便就是。”
陛下同宜妃一同回姜家,这是姜家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
姜家上下所有人,立马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以免出了差错,惹得陛下不悦。
姜家正厅。
宜妃一回来便跟姜夫人去了内室叙旧,偌大的正厅坐着大暴君、姜老将军,姜家大少爷姜闻风三人坐在椅子上聊着天。
姜家二少爷姜闻雪成婚的早,夫妻二人在外面从商,半个月前去了外地,还未归家,留下年仅六岁的幼子——姜璟仪。
“妹妹,这个给你玩。”姜家小少爷姜璟仪虽然才六岁,但也仪表堂堂,像个小大人一样照顾着刚来家的新妹妹。
晚晚虽然对这些小孩子玩具并不是太感兴趣,但看在这个璟仪小哥哥恨不得将他所有的玩具都给塞给她玩,她还是很乖巧的收下了他给她的竹蜻蜓。
“谢谢璟仪哥哥。”晚晚嗓音甜甜道。
大暴君瞥了眼相处的十分融洽的两小屁孩,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到底是君臣,无非聊得便是些国事上的事情。
大暴君:“宋琨前些日子犯了事,朕一怒之下赐了他一杯毒酒,如今他的位置暂且无人,朕目前倒是有两个中意人选,一是先前立下过战功的裴仁士,二是镇守边疆数十载的赵鹤,在这两人之间朕一直都犹豫不决,不知岳父觉得这两位谁能担此大任?”
“这……”姜老将军思索了一会儿,这两位将军他是有过接触的,正想要谈一谈自己的见解,注意到一旁自家大儿子那微微摇头的视线,他摇了摇头,“这两位将军皆是很出色,老臣恐怕一时之间也难以抉择。”
对于陛下今日突然到访,姜老将军已然是嗅到了半分的危机感。
这些年他们姜家军替陛下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本应是一件天大喜事,但如今战乱一平,百姓安居乐业,姜家的存在无疑不是成了帝王的眼中钉。
战乱时,君主希望你强,替他征战沙场,但国安时,你若是还强,那就是天大的不该。
古往今来功高盖主,惹得帝王忌惮猜忌,最后被灭门的不在少数。
姜老将军虽然曾经征战沙场,立下赫赫战功,但他如今年事已高,饶是他们姜家对陛下忠心耿耿,但还是抵不过奸臣在帝王背后嚼舌根子。
这几日晚晚几乎每日都去大暴君的寝殿,她严重怀疑大暴君是个潜在的女鹅控。
一日不见他就想她想的慌。
唉,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可爱的烦恼?
虽然大暴君每日的都会见大臣,她待着很是无聊,但是!重点来了!
她的好渣爹喜欢给她赏赐金银珠宝,短短五日的时间,晚晚已经集齐了满满一箱子的金银珠宝,可把她高兴坏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带着她娘亲美滋滋的逃出宫啦~
晚晚心中高兴,另一边的大暴君也是十分高兴,短短五日时间,他已经把朝中的奸臣都清理了个遍,弄死的弄死,砍头的砍头。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决不允许奸臣苟活。
一大一小都是开心了,可就是苦了朝堂上的其他大臣了。
这几日陛下也不知道怎么了,挨个让他们进宫面圣,罗将军去了,结果当天晚上就查出来罗将军在府上私造兵器,第二天直接被砍了脑袋。
张大人去面圣了,当天被查出来勾结外敌,被御林军当场抹了脖子。
宋将军去面圣了,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陛下赐了一杯毒酒,噶了。
陈大人去面圣了,据说好像是偷税漏税,被陛下赐了一丈红,没熬过第一夜,第二天一早去了。
等等……
短短五天,朝中一共嘎了十二位大臣。
其中也有不少对陛下忠心的,也不知道怎么就没了。
剩下的大臣们人心惶惶,觉得陛下是发疯了,都觉得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可是他们等呀等,等了很久发现自己还活的好好的。
奇了怪了!
*
深夜,今天是大暴君处理完奸臣的第一个美好夜晚,没了奸臣,三年后一家人脑袋整整齐齐挂城墙的几率小了很多。
他连睡觉都睡的香了。
他美滋滋的闭上眼睛睡觉,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檀卫。”
大暴君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身影已经从窗外以迅雷不及掩耳闪了进来。
“陛下。”
大暴君问道:“朕让你看着那丫头,最近她可有什么异常?”
檀卫:“回陛下,小九公主这几日每晚深夜都会抱着一个盒子跑出去,好像是在埋东西。”
“埋东西?”大暴君掀开被子下了床,“带朕去。”
“是。”
夜半亥时,月黑风高,两道黑影穿梭在宫墙之上。
其中一人身穿着一身镶边的金丝黑袍,正是大暴君。
檀卫带着他来到一处荒废的冷宫,刚停下脚步,大暴君便已经听到某个小奶团子那熟悉的萌娃音。
“在小小的冷宫里面,挖呀挖呀挖。
种小小的银两,开大大的金花。
在大大的冷宫里面,挖呀挖呀挖。
种大大的银两,开大大的金花。”
月色之下,冷宫院子的一棵老树前,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拿着一个小小的铁锹,一边哼着歌,一边挖着土。
大暴君听着小奶团子嘴里哼着什么大大的冷宫会开金花,觉得这个歌配上这样的环境,莫名觉得十分诡异。
“她这是哼的什么歌?”大暴君低声问一旁的檀卫。
檀卫也是十分疑惑的摇了摇头,低声道:“回陛下的话,臣也从未听过此等怪异的歌。”
大暴君:“嗯,确实有点奇怪。”
奇怪的很,不确定,再听听。
某个小屁孩又突然闭上了嘴巴,不唱了,听不见了。
“嘻嘻,终于挖好啦!我真是个天才!”
大暴君顺着小屁孩的声音看去,见她将手中的铁锹甩到了一边。
他懂了,原来是坑挖好了,所以不唱了。
透着清冷的月光,站在暗处的大暴君看着某个小屁孩抱起一个漆木盒子亲了一口,然后恋恋不舍的将盒子放进了刚挖好的坑里。
晚晚:“麻麻的乖宝宝们,麻麻先把你们埋在这里藏着,等以后再把你们挖出来,你们都要给我好好!”
说完,晚晚填土,用脚将土踩紧实,再撒上一层干树叶,确定一切都弄好之后,她这才拿好自己的小铁锹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大暴君站在高墙之上,眼看着某个小屁孩弯弯绕绕了好几圈终于走到了芙蓉宫后门,他这才收回了视线。
他将视线落在那刚被小屁孩填好的坑上,对着一旁檀卫道:“挖出来。”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挖的坑并不深。
檀卫没两下就徒手将小公主方才埋的盒子给挖了出来。
大暴君将盒子打开一看,盒子里满满的都是他赏赐的金银珠宝。
呵,他就知道这小屁孩肯定埋的是这些。
大暴君:“她先前一直来的都是这里?”
檀卫点了点头。
大暴君猜想这里肯定埋的不止一盒,于是乎让檀卫又挖了挖,又挖出来整整三大盒的金银珠宝。
眼前的四盒珠宝,大暴君很是满意,笑着道:“给朕都带回去。”
这小屁孩想攒钱带着他的爱妃偷溜出宫,门都没有!
晚晚不知道自己被偷家,她自认为她藏财宝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人踏足,毕竟她先前可是听说过那个冷宫院子的树上吊死过好多妃子宫女,无人敢踏足那个冷宫。
可她倒是忘了她的父皇可是个老六,一个名副其实的老六!
*
最近陛下独宠小九公主一事已经在宫中传得沸沸扬扬。
据说陛下已经宠到日日派人将小九公主接到朝阳宫,甚至于连会见大臣时怀里都抱着小公主。
昭纯宫
丽妃端坐在椅子上,听着婢女说着最近小公主受圣宠一事,吃醋到不行。
她抬头将视线落在不远处正吃着糕点的少女身上,怒道:“吃吃吃,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少女被她那突然尖起的嗓音吓了一跳,拿着糕点的手一抖,咬了一口的糕点掉在了地上。
一旁的宠物猪花花见着掉在地上糕点,踩着自己的四只蹄子走到少女跟前,将地上的糕点吃了个干净。
“陛……陛下息怒!”户部尚书听言,一脸惶恐的跪了下来,“今年有很多百姓将自己名下的土地献给了不用纳税的官绅之家,所……所以……”
那些当官的不用交税,赋税自然就比往年少了很多。
大暴君:“混账东西!他们为何要把自己的土地献给官绅之家?”
户部尚书被大暴君这声吼的都不敢吭声。
一旁的晚晚听了这话,内心有止不住的吐槽道:【还能为什么,他们当然是为了逃避朝廷的高额赋税所以才如此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商税不征,农税加重,皇室开支和官绅不纳税乃是天下大弊】
-
(对于古代赋税这一块只是简单查了一下百度,若是有写的不妥之处,还请指正。另外若是有喜欢这本书的宝贝可以点点免费的小礼物和在书评区多多留言评论,你们的评论就是我的动力,感谢,萌萌哒~)
二皇子萧墨卿听到小奶团子这心声,眼中闪过震惊之意。
妹啊,这话你还真敢说啊!
一旁的大暴君听了这话,同样的眼中也闪过微微惊讶,他有些意外,她区区一个小屁孩居然还懂这些。
户部尚书:“陛……陛下,今年年初南方抗洪,粮食收成不好,但赋税还是那么多,有些百姓实在是交不起如此高昂的税额啊。”
晚晚:【确实,遇到天灾收成不好,但是该交的赋税还是那么多,百姓面对如此高昂的税额,自然交不起税,不就只能将自己名下的土地献给不用纳税的当官的嘛】
【怪不得渣爹偷我金子,原来国库真的空虚了】
偷金子?
二皇子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什么问题,国库都已经空虚到父皇偷金子的地步了?!
天啊!
真的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二皇子整个人都傻了,原来国库都已经空虚到这番地步了。
“咳咳——”听着小屁孩心中的吐槽声,大暴君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声。
这小屁孩怎么知道他派人挖了她的财宝?
不过怎么能说偷,小屁孩干嘛说那么难听?
是哪个杀千刀的走漏了风声?
这事只有他跟檀卫知晓,难不成是檀卫?
但大暴君想想应当不太可能,檀卫可是十分忠心的。
【唉,我怎么那么惨啊,好不容易成了公主,三年后一家人脑袋整整齐齐挂城墙也就算了,这会儿还国库空虚,用不了多久我该不会连饭都吃不上了吧,呜呜呜呜】
大暴君:乖宝,今年赋税虽然不多,但是国库也不至于穷成这样。
二皇子一下子抓到了重点,三年后一家人脑袋整整齐齐挂城墙!
这什么情况?!
【唉,按照渣爹的暴君性子,估计会强行向那些当官的征税,毕竟渣爹可是个暴君,他可不会像别的君王那些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而忌惮那些官僚】
【但就怕那些官僚作假,从贫苦百姓那里搜刮征税。毕竟天高皇帝远,东冥那么大,总有顾忌不到的地方,百姓受到压迫,随之农民起义,啧,后果可想而知】
想想那场景,晚晚就忍不住托着腮帮子叹了一口气。
大暴君目光看向坐在一旁轻叹了一口气的小奶团子,眼中不由闪过一道深意。
他本以为这丫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屁孩,可没想到她居然还懂这些。
她说得确实没错,他虽然身为东冥的帝王,掌控着整个朝廷,但他并非是土地的掌控者,那些拥有土地的官僚、贵族等会隐藏自己的财产。
“没事,朕是不是……”大暴君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人用完晚膳过后,外头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站在陛下身旁的福公公开口道:“陛下,方才秀妃娘娘派人传消息说她给您做的衣裳已经做好了,想让您过去瞧瞧,您是要过去还是今夜留在芙蓉宫过夜?”
“朕自然是留在……”芙蓉宫三个字大暴君还没有说出口,他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一道刺耳的电流声。
福公公以为陛下今夜是要留宿芙蓉宫,可没想到陛下却突然开口道:“去秀妃那吧。”
宜妃刚将煮好的新茶端出来打算同陛下一同品尝,便听到了陛下这番话。
她脸上原本欣喜的表情顿时化为了失落,她抬起眸子眼睁睁看着陛下的身影在眼前消失。
宜妃心中虽然失落,但是想想她的夫君乃是这东冥的帝王,日理万机,后宫佳丽三千,他今日能陪着她一同回姜府,她已经是很感动了。
“你们陪我一起品一品这新茶吧,本宫还不知道这新茶好不好喝呢。”
宜妃笑着让宫女又拿来了几个杯子,让在场的宫女太监们都喝到了她刚煮好的新茶。
*
晚晚前几日便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寝殿,在芙蓉宫的偏殿。
在宫女荷花伺候完小公主沐浴完之后,便已经是恭敬地退了出去,“公主,奴婢就在外头守着,你若有事,直接唤奴婢便可。”
“嗯嗯,我知道了荷花姐姐,晚安。”晚晚说完这话,便已经给自己拉好了被子,乖巧的闭上眼睛假模假样的睡觉。
直到关门声响起,安静的寝殿内陷入了黑暗,晚晚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悄咪咪抱起自己今日一箱子的金银珠宝,从窗户口翻了出去。
“麻麻的乖宝贝们,今天就带着你们跟你们的哥哥姐姐整整齐齐的都埋在一起。”晚晚抱着手中的盒子亲了一口,美滋滋朝着冷宫的方向走去。
她大摇大摆的走到冷宫的宫道上,她之所以不害怕被人发现,因为冷宫里经常闹鬼,这个点没人敢出来晃悠。
晚晚抱着手中的盒子刚走到一处破败的院子门口,突然听见一道低微的抽泣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饶是她早已经习惯了,但是听着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透过月色,看着蹲在门口角落里背对着她,身穿着一身白衣的长发女鬼,突然想起来今日是月中了。
每一次月中,她都能看见这些不干净,被世人称之为鬼的东西。
她前世的时候也是如此,能看见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起初她确实是比较害怕,但是渐渐发现他们并没有实体,且压根就伤不到她半分之后,她也就再也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
这个喜欢蹲在墙角哭的女鬼晚晚给她起名叫哭死鬼,因为每次她看到她时,她一直都在哭,像是有哭不完的泪水一样,所以她严重怀疑她上辈子是硬生生哭死的。
晚晚抱着盒子哼着小曲推开了门,蹲在角落里的哭死鬼像是看见她了,飘起身子跟在她的身后进了院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一边飘着,还一边泣不成声的哭着。
晚晚掏出藏在树后的小铁锹,专心致志的开始挖土将她的宝贝给埋进土里。
【太酷了太酷了!这侍卫大哥剑耍的真的是太酷辣!】
【娘呀,你别遮我眼睛拦着我看戏呀,我爹装逼的时刻可不是每天都能瞧见的!】
大暴君瞧着晚晚那在指缝中努力瞪大的双眼,不由轻笑了声。
不愧是他的女儿,胆识就该这般过人!
“你——”在场的张大人哪里看过这等场面,瞧着坐在椅子上那面孔陌生的俊美男子正要开口呵斥,结果对上男人那一双冰冷的眸子,他莫名觉得压迫感十足,吓得急忙止住了声。
“什么时候刑正司这般没用,瞎着眼睛断案了?”大暴君这番话一出,在场的众人不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
张大人都感觉自己背后升起了一股凉意,但他盯着男人那张脸格外陌生的脸看了看,京城之中当官的达官显贵他基本都认的,他可从来都没有见过眼前这个男人。
再加上他一旁还坐着一个女子和一个孩子,看着倒像是一家三口。
一家三口出门竟然只带了一个侍从,估摸着也就是个新上任的芝麻小官。
区区一个芝麻大的小官,竟然敢和大司马作对。
大司马是何人,可是当今陛下面前的大红人,除非这人是皇帝,要不然还敢和大司马作对。
一想到自己有大司马这个后台,张大人翅膀立马就硬了。
“小子,本官不管你是何来历,但是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要不然等一下让你好看!”
他已经派人去通风报信了,等下定然要他好看!
晚晚:【哼,我爹是何人,等下说出来小心吓得你尿裤子!】
“哦?”大暴君听言眉头一挑,“我倒要看看如何让我好看。”
大暴君话音刚落,被檀卫一脚踹地晕过去的徐正轩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当他意识到是眼前这个男人让侍从踹的他,他顿时恼羞成怒道:“该死的贱人,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居然敢这样对我,我要弄死——啊——”
那徐正轩的话还没有说完,大暴君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真聒噪!”
徐正轩活那么大,何时被人这样踩着脸欺辱过,他拼命挣扎却依旧是被死死的踩在地上,他暴怒的看着一旁的张大人道:“一群废物东西,还不快过来扶我起来!”
张大人听言急忙让一旁的手下过去,可他们还没走过去,瞧见站在那儿手握着配剑的檀卫,不由心生畏惧,一个个都不敢上前去将那徐大公子给救出来。
最后,张大人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急忙安慰道:“徐大公子莫怕。”
张大人说着,又对着坐在椅子上的大暴君道:“本官劝你最好现在立刻放了徐大公子,不然等下你真的会死的很惨!”
这徐大公子可是大司马唯一的儿子,平日里宠溺至极,打不得骂不得。
今日这不知天高地的芝麻大小的官竟然敢这样对待徐大公子,等下他死定了!他们一家三口连同那个狗仗人势的侍卫也死定了!!!
“大司马到——”
张大人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声响,张大人听见这声音眼睛都亮了,急忙迎了上去。
因为刚刚酒楼见了血,吓走了不少人,连同酒楼的掌柜和小二都不见了踪影。
被大暴君踩着脸像条死狗一般趴在地上的徐正轩听见自己亲爹来了,哭喊大叫道:“爹,救我救我!给我弄死这个该死的家伙!我要砍了他的脑袋,把他大卸八块!”
“我喜欢谁,当然是喜欢胤哥哥啊。”
他少时还未坐上皇位时,在姜府住过一段时日,与姜宜相熟,她也对他很好。
虽然她从未在他的面前喊过他胤哥哥,但是他那时下意识的以为她口中的那个胤哥哥是指的他。
可如今看来,她口中说的那个胤哥哥分明就是应哥哥!
胤哥哥、应哥哥!
胤和应虽然笔画不同,但是同音!
一直以来,他一直都以为她爱慕于他,哪怕她从未当面同他说过,他也只当是少女羞于表爱,所以在久久等不到她同他说爱之后,他便主动下了圣旨封她为妃。
可如今他才明白一切都是他会错了意,宜妃不爱他,她从未爱过他,所以在他们的大婚之夜,她才会哭红了眼。
那时他还以为她是如愿成为他的妃子而哭,而如今恍然醒悟,她是为了做不成陈子应的妻子而哭!
陈太医看着面前这一家三口,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羡意,尤其是瞧见那长相可爱的小公主时,更是五味杂陈。
他一直听传言说宜妃并不受恩宠,可今日一见陛下不仅同意让宜儿回姜府,还跟着她一同前来,可见传言并不可信。
见宜儿看来过得很好,那他便安心了。
“陛下,宜妃娘娘,臣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退了。”
【陈太医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嫁人生子心里肯定不好受,所以这才着急要走。
【唉,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陈太医为了我娘终身不娶,大暴君娶了我娘还不珍惜,啧,渣男!】
大暴君:“……”
大暴君意识到宜妃并不爱他,她曾经所爱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虽然他知道一直以来是他自己当初会错了意,那浓烈的醋意涌上心头,还是会让他嫉妒到发疯!
他抬起眼,眼中没带半分笑意:“听说陈太医与朕的爱妃乃是青梅竹马?”
陈太医刚要离开,便听见陛下突然问他,他点了点头,回应道:“回陛下的话,是的,幼时臣的家和宜妃娘娘的家挨得近,一来二去两家便也熟络了。”
“哦。”大暴君语气冰冷道:“原来如此,陈太医瞧着也到了而立之年,可娶妻否?”
陈太医有些羞愧道:“回陛下的话,臣还未曾。”
【我敲,大暴君突然问这个,该不会早就知道这个小陈太医是他的情敌了吧】
【啧,按照狗血套路渣爹铁定仗着自己是皇帝,给陈太医强行赐婚,若不愿意,直接砍掉脑袋,完美解决情敌】
听言,已经化身成醋缸的大暴君一惊,这小屁孩怎么那么懂他!
【这男人啊,与其想着怎么收拾情敌,还不如想着如何做一个好丈夫讨老婆欢心,老婆一心一意爱你,情敌还算个嘚啊】
虽然大暴君从来都没有听过老婆这一次,但隐约觉得应当是和妻子一个意思。
他莫名竟觉得这个小屁孩说得还挺有道理。
若是宜儿真心爱他,何惧情敌多少?
她若是爱他,又怎么会弃他带着晚晚逃出皇宫?
他如今能听见晚晚的心声,未来什么一家人脑袋整整齐齐挂城楼他也一定能化解。
因为他可是东冥的君主,坐上皇位的天命之人,连老天爷都助他!
“既是到了而立之年,也该好好考虑自己的私事了。”大暴君一副宛如兄长一般的语气说。
陈太医:“是。”
“行了,爱卿既然有要事,那便退下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