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德音周戈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由网络作家“郑大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德音周戈渊是古代言情《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郑大钱”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的跟周华月说了,周华月也无能为力。陆元昌不敢反驳父亲,只能跪直了身子,听着训斥。这一切不该如此的!这本来应该更好的!谢德音在成婚前那般仰慕他,倾心他,为何会突然间冷淡至此?连他的话都不信了?这一切仿佛有一张网一般,密密麻麻的将他网住,不得动弹。“都是儿子的错,做下了糊涂事,以后儿子定会好好反省自己,与谢......
《热门作品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精彩片段
王氏一听休书两个字,瞬间脸色煞白,当即一把抓住平阳候的胳膊,紧紧抱住不放,哭着道: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着想,想多挣些银钱,那印子钱许多府上都放着,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放?我这些年来为了你们陆家操碎了心,为你生儿育女,你竟然要休妻,陆承福,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王氏哭的鼻一把泪一把,陆元昌此时也不能任由父亲休了母亲,只能跟着求情。
“父亲三思,母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不过是印子钱,收回来便可以了,并无人知晓。”
平阳候气的额角青筋隐隐,一腔火气发泄在了陆元昌的身上,抬脚便踹了过去。
“都是你招这么个搅家精进门,才让我们侯府丢了这么大的脸,那华月郡主不过是定远王遗孤,将来也是没落贵族,能对我们府上有什么帮扶?若是你跟你媳妇一心一意好好的,那谢家富可敌国的财富,还不是任由你予拿予取?有了这泼天的富贵,在朝中什么样的地位得不到?”
平阳候府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留意到正厅门口站着的谢德音,谢德音看着这一屋子的人,眼中讥笑,她前世怎能那般有眼无珠,看不出这一屋子的豺狼虎豹,满心算计?
陆元昌也是后悔不已,原想着周华月在太后面前得脸,好歹也是皇室郡主,怎么着也能在太后面前说上话。
可是几番试探后才知道,太后虽然垂帘听政,可是能左右的朝中大事极少,朝政都是掌握在周戈渊的手中,便是他想谋个官职,旁敲侧击的跟周华月说了,周华月也无能为力。
陆元昌不敢反驳父亲,只能跪直了身子,听着训斥。
这一切不该如此的!
这本来应该更好的!
谢德音在成婚前那般仰慕他,倾心他,为何会突然间冷淡至此?连他的话都不信了?
这一切仿佛有一张网一般,密密麻麻的将他网住,不得动弹。
“都是儿子的错,做下了糊涂事,以后儿子定会好好反省自己,与谢氏好生过日子,再不惹出事端。”
谢德音颔首垂眸,生怕自己眼中的恨意被人发现。
他想好好过日子便能好好过了?
她要让他,一步一步的走入绝境,再难翻身!
要让他尝尽这世间的苦楚与绝望!
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恨意让她眼前浮现了煜儿被丢进蛇堆的一幕,她止住了恨得发颤的双手,却止不住眼中泪意的涌动,滴落在了身前的衣襟上。
此时谢德音的眼前出现一个指节分明的大手,他手中拿着帕子,递了过来。
这是一个男人的手。
谢德音微微诧异的抬头,没想到竟然是陆修齐。
只见他清隽的眉眼间,似有悲悯之色,谢德音微微一愣,陆修齐已经将手里的帕子塞到了她手里。
“擦一下吧。”他声音温润,仿佛在安抚孩童一般。
说完,陆修齐抬脚进了正厅,只留下门外的谢德音怔愣间还未回神。
“父亲,祖母醒了。”陆修齐的声音不大,带着惯有的清冷,
平阳候一听陆老夫人醒了,也顾不上训妻教子了,赶忙站起身来就要过去。
人还没走出去,管家便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侯爷,大事不好了,京兆府尹差了衙役来,说咱们府上放印子钱,逼死了人,此时苦主们告到了衙门,知府大人差人来传我们府上的人过去审理此案!”
如今她让人叫青黛过去,又想故技重施!
“你不必过去,让金子去,你今日跟着我,寸步不离。”谢德音叮嘱了青黛。
青黛应声,她转身吩咐金子和元宝两个人:
“今日任何人给你们赏赐的吃的喝的,务必谨慎。”
“是,夫人。”
“我昨天交代的事情安排好了吗?”谢德音问着元宝。
青黛多是在内宅活动,很多外面的事情不方便,便都交给了元宝。
“夫人,都交代好了。”
“我再交给你一件事,今日若是办妥了,有赏。”
“夫人请吩咐!”
谢德音看着她握拳行的是军中礼节,微微挑眉,招手让他上前,附耳嘱咐了一番。
“记住,做干净点,莫要让人知晓。”
“夫人只管放心,这点小事,奴婢还是手到擒来的。”元宝说着便转身去了。
谢德音望着她的背影,微微出神,直到青黛要给她梳妆,谢德音才缓过神儿来,看着青黛拿出的金钗欲簪在发间,抬手止住了。
“选一些素雅点的。”
“可是今日是老夫人大寿,若是太素了,只怕夫人会寻小姐的不是。”
“无碍,你只管换了就是。”
谢德音装扮好后,便去了宴客的揽月楼。
她身着单薄透气的云纹软罗衣裙,裙外着一袭烟青色薄纱,如云雾一般缭绕在层层堆叠的长裙外,随着她每走一步,如同碧波荡漾,交映生辉。
谢德音刚进回廊,揽月庭那边的贵妇人们便注意到了她。
便是她这个摸样,穿的再素淡,也很难不被人注意。
这些夫人们不管是夫家还是娘家,皆是世家高门,最是看不起逐利的商贾人家,且谢德音虽是正妻,侯府里上下被一个妾室把持着,大家也颇为不耻,只看了一眼,便转身聊自己的。
心里却不以为然的想着,长得容色绝艳又如何,还不是留不住男人。
谢德音深知这些夫人们心中所想,融不进去的圈子,她也没去强融,只寻了角落坐下,看着庭中花木繁盛,彩蝶翻飞。
“你们听说没有,马家的案子定了,没想到马家竟然敢在湖广一带公然买官卖官,马家的那些族亲,没少横行乡里,当地百姓知道大理寺在查马家的案子,都结伴而来上京状告马家。”
“如今马家全族被发配西北边关,男眷为奴,女眷充为官妓,也是罪有应得。”
谢德音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想着周戈渊果然是雷霆手段。
西北军都是他的亲兵,马家全族发配西北,便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根本翻不出什么浪来。
这样一个手段强硬狠辣的男人,若非前世出了意外,只怕朝堂上还是他的一言堂。
“马庸也是胆大妄为,看上谁不好,偏偏染指摄政王的妾室,如今摄政王雷霆震怒,马氏全族都跟着一起遭殃。”
“说起这个,我有些好奇,原先只听闻老七他自年少时便心有所属,这么些年都不近女色,他内宅何时有了妾室?”邕王妃轻摇着手中蒲扇,缓缓说着。
邕王妃的丈夫邕王爷是先皇的堂弟,摄政王的堂哥,自然是知道一些前情旧事的,此时说出来,众人都心里有数,摄政王的那位心有所属便是当今太后,谁也不敢接话。
“这谁知道呀,若是摄政王娶妻我们自然知晓,这纳个妾室我们这些外人怎么会知晓。”其他的夫人提起摄政王还是心有余悸的,不敢妄议他的后宅之事。
“夫人,到了。”车夫在外恭敬的说着。
谢德音撩开车帘,看着外面的场景。
陆元昌隔着车窗,赫然看到竟然是马府。
此时禁军排列整齐将马府围了起来,马府里的人被士兵如同牲口一般拖了出来,养尊处优的马家公子哥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指着那士兵骂道:
“是谁让你们抄马家的,知道我祖父是谁吗?你们好大的胆子......”
话音没落,那马公子便被当胸一剑刺穿了,梗着脖子似不敢相信一般,瞪大眼睛栽倒了过去。
女人们哭天抢地,男人们龟缩着再也不敢出声。
陆元昌瞪大眼睛,平时不可一世的马家小公子就这么被诛杀,他一度以为自己在梦里没有醒来。
殊不知在他被囚在摄政王府的一天一夜里,外面的天早已经变了。
谢德音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声音冷漠疏离说道:
“那位让我转告你,不想跟着马府一样抄家灭族,便管住你的嘴,马府当晚是什么情况,你知我知他知,再有一人知晓,便是你的死期,包括你那位贵妾。”
说完,不管还处在震惊中的陆元昌,让马夫驾车离开。
陆元昌直到第二日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戈渊竟然因为马庸贪图谢德音美色,非但围了马府救人,还在朝堂上骗了百官。
什么爱妾性烈,自戕而死。
那分明是谢德音!
可是陆元昌不敢说,昨晚谢德音说的没错,只要他敢透露出一丝那晚的情况,只怕便离死不远了。
晚上回到府中,陆元昌看着谢德音的目光里带着一种难言的情绪。
此时在主院里,王氏正询问谢德音这两日没回来的情况,马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她一个后宅妇人都听说了,想到儿子媳妇那夜去赴宴,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回娘的话,那夜我跟世子到了后刚拜见了马老夫人,便听着外面有喧哗声,竟是被禁军围了府。我跟世子被摄政王请去了解当夜马府的情况,那夜里摄政王爱妾自尽,没时间招待我们,后来摄政王问清楚了才放我和世子回来。”
谢德音说完,转身看了陆元昌一眼。
“我说的没错吧,世子?”
陆元昌神色闪躲,语气怯弱的说道:
“没...没错。”
王氏以为儿子是被马家的事情吓到了,忙双手合十的说着:
“谢天谢地,好在我儿无事。”
王氏让人摆膳,不住的给陆元昌夹菜压惊,还训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谢德音说道:
“平日里我儿出去应酬都没事,怎你一跟去就遭了这样的祸事?莫不是命里带克?回头可得找个大师好好的看看,没得害了我儿。”
王氏看不上谢德音出身商户,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当着奴仆的面,从来不给谢德音留面子。
前世的谢德音总会分外在意这些话,如今的她,又怎会在意这些。
“都是儿媳的不是。”
陆元昌如今知道谢德音再周戈渊跟前的重量,生怕王氏苛待谢德音再得罪了周戈渊,忙说道:
“娘您说的什么话,是我交友不慎,跟阿音有什么关系。”
王氏听儿子维护谢德音,眉头紧皱,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
谢德音张罗着饭菜,接过青黛送来的一碗药膳,送到了陆元昌的跟前。
“夫君这两日受惊了,娘叮嘱了,要好好给你补补身子,将这药膳吃了压压惊。”
马甲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郑大钱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目前已写729126字,小说最新章节第339章 你要媳妇吗,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这本是我这几年看过最好的言情,话说我一年至少看100多本。,才8.2分,天理不公啊[偷笑]
书评怎么才9.4分,这么好的作品我给9.9分
停不下来,爽文,只爱孩子的麻麻谁能不喜欢呢,去父留子可还行[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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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内乱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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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王氏看着谢德音还算贤惠,才算气顺了。
自从周华月进门以来,谢德音还算贤惠,每日里必然会叮嘱厨房给儿子补身子,且都是自掏腰包,而且还会在自己面前卖个好,说是自己给儿子准备的。
王氏甚是满意。
陆元昌不疑有他,接过吃完了。
回去歇息的时候,陆元昌鬼使神差的没有去别的院,而是跟着谢德音回了沧澜院。
以前的谢德音,满眼里都是他,现在她眼中的疏离和一种似有如无的恨意,让他不安。
看她在摄政王跟前的待遇,陆元昌猜到她八成是知道新婚之夜的事情了。
沧澜院的丫鬟们看着世子跟了进来,个个都喜出望外,这还是成婚以来,世子爷第一天晚上来她们沧澜院。
嬷嬷忙喊着小丫鬟们去准备热水,伺候世子,势必要把陆元昌今晚留下来。
谢德音只当作没看到,由着丫鬟们卸了钗环,进了净室。
等出来的时候见陆元昌没走,反倒是坐在床榻边上,谢德音伫立在屏风处,静静的看着他。
陆元昌面对这样冷漠的妻子,一时有些无措,站起来,行至她身边,眼中含着愧疚之色,晦涩的开口道:
“阿音,你对我有误会。”
谢德音挑眉,静静的看着这个贱男人演戏。
“成婚的前一日,摄政王突然到访,他以强权压人,让我......”陆元昌装作十分难启齿的模样,痛苦道:“想必你也听闻过摄政王年少时曾与太后青梅竹马,后来先皇横刀夺爱,摄政王这些年一直没能忘了太后,他无意中见过你一面,知道你要嫁给我,便提出了过分的要求。我原本不从,可是他拿侯府和我陆氏全族的性命威胁,你看马家的下场,我陆家如何能跟马家相比?那夜之后,我十分的痛苦,不敢面对你。后来借酒消愁的时候又做了荒唐事,逼不得已才纳了周华月。如今经历这般多,我才知晓,我心中爱着的只有你一个,我不在意之前的一切,阿音,我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今夜让我留下,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不得不说,陆元昌真的很会演戏。
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愧疚心痛,哀伤悲愤之色满溢。
若非是前世痛彻心扉的经历,还真就信了他是强权压迫下,为了保全家人才逼不得已只能忍受辱妻之耻。
尽管如此,还愿意全心全意对待已经失了贞洁的妻子。
谢德音险些笑出声,忍不住拿眼睇着他,看着他眼中殷切,分明是今晚要留下,将这夫妻的名头做实了。
如今不知道拿什么控制她,想着要了她的身体?
莫说是与他同床共枕了,单是看他一眼,谢德音都要恶心的吃不下饭。
她不与他争论,只望着他,沉默片刻说道:“你当日求娶时说过,一生一世只我一个,如今我过门不过四个月,先是有了一个贵妾,后又来了个柳姑娘。我也想与你好好过日子,只是你当日的誓言每当我想起时,便腐心蚀骨般的难受。或许以后时日长久了,我心中能释然,只是眼下,我心中膈应万分。”
陆元昌没想到自己不嫌弃她,她竟然还嫌弃自己。
只是心里的话却不能宣之于口,只能气闷的问道:“那要到何时?”
陆元昌的话刚问完,就听着院子里吵吵嚷嚷,谢德音侧耳听了一会,吵嚷的不是别人,而是周华月身边的贴身丫鬟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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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戈渊已经没有初听谢德音让他做面首时的愤怒了,想着这么一个人前端庄,气度高华的侯府少夫人,只怕没人知道她私下里是个什么模样,开口面首,闭口取悦。
周戈渊嘴角轻扯,忍不住出言相讥:
“凭你如今这身子,遭得住本王弄一回?”
说完,周戈渊旁若无人的坐在了床榻边上。
谢德音心中咯噔一下,并非是因为周戈渊那句话里的冒犯和轻佻,而是一种直觉,总觉得他那句话好像知道了什么。
“你......无礼!”谢德音只能心虚的轻斥他的轻浮。
周戈渊却是轻笑了一声,转身逼近她,扯开了她身上的薄被,不过霎那间,便将她推到在了榻上。
身上的轻纱根本经不住男人大掌的三两下,谢德音惊呼声还未起,便听上方那个男人话语中带着浮浪与恶意的说着:
“更无礼的都做过了,还在乎这三言两句的冒犯?”
此情此景,已经不仅仅是言语的冒犯了!
只要他想,这张床榻便是她的咫尺天涯,她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的。
而此时的他,似乎根本没打算收手。
谢德音一咬牙,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我来癸水了......身上不方便!”
女人来月事,在男人看来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尤其是像他一样要上战场的将军,只怕更在意这个。
不料他并未收手,反倒是不以为意的手伸了过去,似要检查一番。
“本王看看。”
他好不要脸!
谢德音哪儿曾想他竟然这般不要脸,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时,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用力的握住。
那一瞬间,她脑海中浮现出了许多的可能。
他知道自己没来葵水的话,若是强迫她,凭着他的力道,只怕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可是要怎么阻止他?
若是他知道自己有了他的孩子会如何?
会以皇家子嗣不容许流落在外,将她接进王府?
可是他是一个注定要死的人,若是进了他的后院,成了王府妾室,谁来护着她们母子,谁来护着谢家?
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
谢德音天人交战之间,只觉得那只大掌渐渐用力,脱离了她的手心,探了近去......
“跟本王玩欲擒故纵?嗯?”
周戈渊的手恶意的勾了下,谢德音闷哼一声,知道他一定会乱来的,知道自己瞒不住了,索性心一横道:
“我有身孕了。”她用力的将他的手推开,不想如此屈辱且难堪的在他掌下被他掌控。
听着谢德音承认,周戈渊脸色阴沉,便是黑暗中,谢德音也隐隐能看到他幽芒冷冽。
“谁的?”
黑暗给他的声音都镀上一层晦暗的音色,谢德音深吸一口气,避开腹部被他的灼热压着,似无奈也似认命的说着:
“自然是我夫君的。”
感觉到身上那人浑身一僵,谢德音心中更有把握了。
“王爷该不会以为那夜过后我会不吃避子药吧?我怎么可能那般傻?生一个不是陆府的孩子,我已经嫁人,只要不想身败名裂,怎么可能怀外面野男人的孩子。”
许是野男人三个字刺耳,他抬手扼住她的喉咙。
“王爷上次掐的那下,让我在院里静养了半个多月才能出门,如今我掌着府里的中馈,不能不露面,还请王爷高抬贵手。”谢德音咬碎了牙,面对这样一个强权的男人,不能硬碰硬。
他松开了她的咽喉,覆在了她的小腹上,印象中的纤腰依旧盈盈可握,只有一处微微凸起,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掌心下微微跳动了两下。
“几个月了?”
“马上要满三个月。”谢德音紧张到喉中发紧,微微收了收腹部,生怕被他察觉。
与她的那夜,已经是快四个月前的事情了,足足差了一个月。
这孩子......并非是他的。
周戈渊起身,坐回了床榻边上。
谢德音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就听着他寒气逼人的声音问道:
“既然是陆元昌的孩子,为何要瞒着人去抓安胎药?”
谢德音一颗心悬起,知道青黛出门的时候八成是被周戈渊的人盯上了。
“我是商户女,虽然家财万贯,但毕竟没有家世依仗,不然也不会任由人作践,送到......你的床上。府里周华月是贵妾,太后的赐婚,天大的脸面。下面的人惯会看人下菜碟,如今我还没坐稳胎,这府里没有我可信的人,若是被有心人害了,我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瞒着......”
谢德音说的真真假假,说话间便不由得想起上一世,无力自保的下场。
周戈渊微微侧头,不知何时,她早已泪流满面。
那一刻,周戈渊说不清心头的情绪,借着月光,看清了她眼底的无助,周戈渊站起身来,转身看着她。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说完,便朝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周戈渊回身,影影绰绰间,她正在无声的穿回自己的衣服,手覆在小腹上出神许久。
“本王姑且信了你今天的话,你是聪明人,当知道你没资格诞下本王的子嗣。若是本王知道你有一句谎话,这孩子一天也留不得!”
说完,周戈渊的身影便消失在黑暗中,留下谢德音心中惊惧与后怕。
原来,他今夜来不是为了确定她怀孕与否,而是想要解决这个孩子的。
若是陆元昌的孩子,他能暂且饶过,若是怀了他周戈渊的孩子,他是不会让他存活在这个世上,更不会让他在陆府出生。
谢德音望着周戈渊消失的方向,双手紧握成拳,明明是炎热的夏夜,谢德音却如同坠入冰窖。
煜儿没有他这样的生父!
她一辈子也不会告诉他这个真相!
在他周戈渊的眼里,怕是只有深宫的那位太后,才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
丛生以来,谢德音从没有任何一刻像此刻这般,想要拥有权势,拥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势,任何的靠山,都不如权势在自己手中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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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德音听得十分顺气,连似乎连暑气都散了一些。
上一世的时候,陆老夫人的寿宴上,因为青黛被陷害,她被王氏当着众人的面奚落且怒骂,事后更是眼睁睁看着青黛被发卖却无能无力。
如今这一切,谢德音只觉得胸口的郁气终于吐了出来。
谢德音站起来,轻笑一声。
“走吧,该去主院请安了。”
金子一听去主院,当即兴奋了起来,前面带路蹦蹦跳跳的随着谢德音去了主院。
谢德音看着金子的活泼,仿佛给这样沉闷的深宅大院内添上了一抹生动的色彩一般。
谢德音到主院的时候,陆家的三房还都在吵吵闹闹。
老平阳侯有三个儿子,长子继承了平阳候府,虽然老侯爷去世之前分家,但是老夫人还在,所以,三房都还住在侯府。
如今侯府的颜面尽失,且账上没钱了,另外两房自然坐不住了。
谢德音进院的时候,便听着陆二夫人中气十足的说着:
“都是嫡子,你们长房袭了爵,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但是除了侯府共中的财务,剩下的也该三家分,爹去世前都分好了家产,娘还在,我们想着一家子和和乐乐便都没过问过。这么些年了,大哥不说,大嫂不提,我们这些做弟弟妹妹也不好意思开口。
想着大哥大嫂平日里打理着,总比我们要强。可是谁曾想,这么些年下来,竟然变成了账上没钱,钱都进了谁的口袋了,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王氏这会扶着额头撑在桌子上,口中轻声哎呦着,显然是头疼不已。
陆侯爷这会也清醒了,坐在另一侧,脸色黑沉。
周华月此时不在,想必是陆元昌怕事情更乱,将她送了回去。
现在是上一辈儿的人在算账,小一辈的自然不好开口,谢德音唇角微翘,站在门外并未进去,欣赏着这出大戏。
二房说完了,便是三房上场了。
“今日是娘的大寿,大哥你看看闹成什么样子了,之前元昌要娶郡主为妾时我就说不行,以皇室女为妾,本就是乱家之象。且不是我看不上这位华月郡主,实在是德行人品不堪,荒蛮之地长大不知规矩不说,无媒奔婬本就为人诟病,还这样大张旗鼓的在人前显摆,铺张浪费,实在是有失体统。”
陆三爷神色极其愤慨,直说的陆元昌面色发红。
谢德音看着陆家众人,心中冷笑。
上一世的时候,可没有人站出来说周华月有失体统,周华月不时的在太后面前刷一下好感,给陆家带来不少便宜,那时候他们只会觉得她这个原配太过碍眼。
人呐,不到自己利益受损的时候,永远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此时平阳候听着两个兄弟的抱怨,弟妹的奚落,加上今日的晦气,心中的怒气已经濒临到了极点,猛地以掌击桌,怒次着王氏:
“糊涂妇人,误我陆家!我堂堂一品侯爵府邸,让你蹉跎成什么样了!府里的财物呢?你弄哪儿去了?”
王氏也没料到会闹成这样,更没想到周华月竟然敢不要脸面去赊账,王氏被她坑一脸血,这时候有苦难言,只能说道:
“我......我想着铺子和田庄的收益有限,便想着......想着拿些银子放......放印子钱......”
平阳候听到印子钱三个字的时候,瞪大了双眼。
“你......你竟敢......来人呀,取笔墨来,我要写休书!”
周戈渊出去后,青黛才小心翼翼的进来,看到谢德音自己坐在床榻上,青黛小心上前,一脑门问号。
“小姐,王爷是不是生气出去了?”
谢德音瞥了门口一眼,不以为意。
“管他呢。”
什么换个身份,无非就是觉得她嫁过人,二嫁之身连做他的妾室都不配。
想要给她更名改姓,以一个清白的身份进王府做妾。
贪图她的身子,又想要脸面,好事都让他占了去?
青黛看出了小姐态度,显然对摄政王并不十分上心,只是她不明白,小姐怎么就跟摄政王扯上关系了?
“小姐,您与摄政王......”
谢德音沉默片刻,不知道如何说起,青黛是陪她很久的人,与其说是奴仆,却也是贴心一起长大的玩伴,她想了想便道:
“就当是我偶尔红杏出墙养在外面的奸夫吧。”
青黛:“......”
去而复返的周戈渊刚走到门口,便听到这么一句。
面首,外室,奸夫!
有什么是她不敢说的?
医女端着药跟在摄政王后面,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埋到药碗里去。
这都是一些什么豪门秘辛!
医女生怕这位贵人再说出什么惊天的话,摄政王恼怒之下将她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灭口,便出声道:
“贵人该吃药了。”
说着便端着药碗进去了,谢德音抬头看到了周戈渊去而复返,知道以他的耳力,必定是听到了自己说的那句话。
不过谢德音并不很在乎,她连让他做面首的话都说过,奸夫就奸夫吧。
而且,也没冤枉他。
青黛接过了医女手里的药,谢德音闻了闻,跟她平时吃的安胎药差不多,心安的喝了。
“你们都下去吧。”
周戈渊发话,便是青黛不想走也得退下了。
等着屋内没旁人了,谢德音倚在床头,望着他。
“王爷怎么又回来了?”
周戈渊看她哪壶不开提哪壶,若非是有事交代她,他岂会在此受她奚落!
“本王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回陆家?”
谢德音望着他,坚定不移的点了点头。
“我要回去。”
周戈渊只觉得心头戾气骤升,压了压心火,许久才道:
“本王可以放你回去,回去之后对于昨晚的事情嘴巴严一点,还有陆元昌那儿,若是传出关于昨夜一丁点的事情,你离死就不远了!”
谢德音微微有些惊讶,为了自己的名声,她自然不会乱说话。
而陆元昌,将自己的老婆送给别的男人,他自然也没脸说。
周戈渊何故这样强调?
像是看出她心里的疑惑,周戈渊垂眸睇了她一眼,冷漠疏离,仿佛之前那个说给她换个身份,留在身边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谢德音没心思去研究男人的善变,只听周戈渊说道:
“马庸一党在朝中结党营私,图谋不轨,朝廷已经开始清查。昨夜的事情,只管烂在你们肚子里,不能流露给任何人知晓,包括...周华月。”
谢德音懂了。
原以为周戈渊昨天救自己,是单纯的来救自己,竟是自己多想了。
他刚好趁机打压收拾了马庸一党,搬开了朝中的绊脚石,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谢德音轻笑了一声,“王爷还真是运筹帷幄,丝毫机会都能把握住。”
周戈渊没有理会她的阴阳怪气,瞥了她一眼道:
“身体没事了,就带着你男人滚出去,少在本王这里碍眼。”
“烦劳王爷备套衣裙,这番模样,臣妇岀不了门。”
她身上穿的还是昨夜里医女换上的衣衫,为了方便施针,清透单薄,甚至于里面的肚兜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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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他不清楚谢氏是自愿的,还是被胁迫才被送到了他的床上,毕竟她眼神迷离情难自禁时,口口声声轻唤的都是夫君。
如今她非但记得自己的声音,看她此时眉间眼底似笑非笑的神色,以及这应对从容的姿态,陆元昌心里便清楚了,三个月前的晚上,她知晓让她欲生欲死的人是他。
不知为何,陆元昌突然有些索然无味了。
原想着,那晚若非她自愿,而是陆元昌巴结讨好的手段,便是不看谢家的面子,看在她清白之身给了自己,也要将她接到身边,好生照顾。
如今看来,陆元昌用她来讨好自己,以求升官,而谢氏自己亦知晓,分明知道那夜的是他,全然不像其他妇人失了清白贞洁就悲愤欲死,反而这番淡然,着实让他......陆元昌眼中浮现讥笑之色,话也比刚才冷淡了几分。
“本王今日刚回朝,陆元昌便上门向本王讨一个巡防营指挥使的差事,胃口倒是不小。”陆元昌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你觉得,仅凭那夜,也值一个巡防营指挥使?”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谢德音自然看得清楚他眼底的轻蔑与讥讽。
上一世她没有进宫,自然就没有见到陆元昌,后来再见到便是在寺庙中,陆元昌要接她去王府,当时她不明所以,只当他是轻薄于她,言辞犀利拒绝了。
谢德音并不在乎陆元昌怎么看她,只要陆元昌不能得偿所愿便好。
“自然是不值。”谢德音轻笑,隽长柔美的眼线微挑,眸光流转间,似暗含风月,又似月姣清辉。“王爷今日引臣妇来,便是问这个?”
陆元昌望着她方才的眸光流转,突然便想到那夜里她眼神迷离低声唤夫君的样子。
诚然,他厌恶陆元昌和谢氏这样曲意迎奉的姿态,甚至觉得谢氏辱了谢家的门楣。
但不能能否的是,谢氏的的确确是个尤物。
单是那样一个眼神,便能让他下腹发紧。
陆元昌往前一步,更加逼近了谢氏,指尖挑起了她的下颌,目光在她脸上游弋。
“本王想知道,夫人觉得陪本王多少次,才能换巡防营指挥使的位置?”
如此赤z裸裸的暗示,谢德音便是傻子,也听出来了。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跟男人相对,更何况这个男人是权倾天下的陆元昌。
那双闪着迫人恣睢的眸子,是那样肆无忌惮,仿佛将她一层层剥开,在他面前毫无遮掩。
她喉中发紧,无意识的轻舔了一下唇瓣。
恰巧是这个动作,落在陆元昌的眼里,暗示十足。
他心中轻嗤一声,身体遵照本能,俯下身去。
他的脸往下压来,呼出那炙热的鼻息,与她的鼻息相融,落在她的脸上。
前世种种浮在心头,陆元昌周华月该死,而这个高高在上玩弄权术的摄政王就清白了?
他将她当做太后的替身,毁了她的清白,拿一个巡防营的差事打发了陆元昌,若非是那一夜,她的煜儿怎会落的那样一个下场?
在他唇落下的时候,谢德音偏过头去,任由他的炙热落在她的颈间。
陆元昌一愣,只当是她欲迎还拒的手段,轻嗤一声,在她颈间咬了一下,听着她低声嘶了一声,才心满意足,伸手要扯掉她的诰命服。
此处虽是皇宫中一处偏殿,但陆元昌这般光天化日下便宣婬,可见其轻视之心。
她被抱坐到了院中的石桌上,那般力气与强势,是她所无法挣脱的。
就在他将要扯开她身前衣衫时,谢德音抬手,推着他的肩膀,并未使多大力,她自己后倾,与他拉开距离。
男人眼底炙热的幽光,将他的欲z望展露无疑。
谢德音心中清明,他想要的是这个身子这张脸,便能与他周旋一番。
“王爷既然觉得凭那夜不足以换个巡防营的差事,不如把这个情分给我,何必便宜了陆元昌呢?”
陆元昌眉峰微挑,倒是没想到谢德音竟然越过陆元昌跟他做交易。
“哦?你想要什么?”
谢德音此时香肩半裸,衣衫不整,媚眼如丝,蝶懒莺慵,端的是妩媚绝美,风月无边。
“那夜之后,王爷之雄姿让阿音念念不忘,思之如狂,只盼着能与王爷再相会,好取悦于我身。王爷不如做了我的面首,日后天长地久的缠绵相好,管他陆元昌如何。”
只见谢德音说完,陆元昌身子一僵,如同被雷劈了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个波光潋滟的女子。
“你说什么?你让本王做你的什么?”
谢德音抬手轻抚着陆元昌的脸颊,脸上一派迷茫沉溺情裕之色。
“面首呀~”
谢德音挺起身子,靠近陆元昌,另一侧的衣衫滑落,她丝毫不理,只抬起手,指尖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过喉结,来到胸前,轻轻拨弄开他的外衫。
“若是王爷觉得面首不太光彩,便做我的外室,只要我得空,便出来与王爷相好。”
面首,外室!
如非是这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天底下竟然有人敢对他讲这样的话!
陆元昌眼中的裕望被怒色取代,挥手便打落谢德音在他身前不安分的手,脸色铁青。
玩女人,和被女人玩,是两个概念!
说什么自己雄姿令她难忘,盼着相会,取悦她身,这等低贱的话语,竟然将他轻贱为一个取悦人的面首!
“放肆!”陆元昌眸色森然,冷喝出声。
迎上谢德音目光时,便仿佛被她用目光剥了衣服,肆意认她戏谑赏玩。
“谢家竟出了你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儿,当真是辱没门风!”
谢德音听着他的言语,突然大笑了起来。
刹那间,眼泪都笑出来了。
“是谁,在我新婚之夜,辱了我的清白,让我无言面对夫家。是谁,将我引到此处,轻薄调戏?又是谁,光天化日下脱了我的衣服,轻贱我如风尘女子?现在王爷跟我谈羞耻,谈门风?王爷不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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