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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长篇小说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蒜苗小腊肉”又一新作《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陆云烟凌承远,小说简介:承远恐怕要吃不少苦头,还要白白费了心机了。愣了好一会,陆云烟噗嗤笑出声来,眉眼弯弯:“多谢世子。”她当然知道霍无双这是为了什么,都是为了给她出气,让一个性子端方老成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难为他了。霍无双看着她那灿烂的笑容,不禁跟着舒展了眉头,眼中含笑,这才取出手里的帖子交给丫头:“这是侯府的引贴,元白来了京城一定要找书院的,南山书院那边有这张帖子便......

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5-12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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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烟凌承远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蒜苗小腊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蒜苗小腊肉”又一新作《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陆云烟凌承远,小说简介:承远恐怕要吃不少苦头,还要白白费了心机了。愣了好一会,陆云烟噗嗤笑出声来,眉眼弯弯:“多谢世子。”她当然知道霍无双这是为了什么,都是为了给她出气,让一个性子端方老成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难为他了。霍无双看着她那灿烂的笑容,不禁跟着舒展了眉头,眼中含笑,这才取出手里的帖子交给丫头:“这是侯府的引贴,元白来了京城一定要找书院的,南山书院那边有这张帖子便......

《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凌承远这是……豁出去了?


陆云烟一时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世子这是真心帮凌承远,还是送他进火坑。

直到看到霍无双冲她轻轻一笑:“陈侍郎虽然爱惜年少才俊,却是个喜欢新鲜的,过不了多少时日就撂开手去了。”

他是故意的!陆云烟懵了,像霍无双这样一本正经的人,居然会这样坑了凌承远,还告诉自己。

这,这,这也太稀奇了!只是凌承远恐怕要吃不少苦头,还要白白费了心机了。

愣了好一会,陆云烟噗嗤笑出声来,眉眼弯弯:“多谢世子。”

她当然知道霍无双这是为了什么,都是为了给她出气,让一个性子端方老成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难为他了。

霍无双看着她那灿烂的笑容,不禁跟着舒展了眉头,眼中含笑,这才取出手里的帖子交给丫头:“这是侯府的引贴,元白来了京城一定要找书院的,南山书院那边有这张帖子便可方便行事。”

陆云烟一时望着那张引帖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连这个靖海侯府都替陆家想到了,甚至亲自送了过来。

她正色起身工工整整屈膝拜下:“多谢世子,多谢侯爷和夫人。”

霍无双忙起身让开去,脸上更是滚烫:“你起来。”

陆云烟起身,正好看见他微微泛红的俊脸,却没有多想,叫丫头把自己给韩夫人和侯府准备的厚礼取了出来,送到霍无双跟前。

“区区薄礼,一点心意,还请世子不弃。”

霍无双脸上那点笑容在看到那几只匣子后褪了干净,他紧抿着薄唇,好一会才开口:“我还有事先走了,这些不用了。”

话语有些生硬,语气还是柔和的,但眼中原本点点光芒黯淡了许多,脸色也不大好看了。

与陆云烟告辞之后,便转身大步出了前厅,往庄子外去了。

陆云烟有些惊讶,好端端的,他怎么看起来像是有些生气了?是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

她心中有些忐忑,却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只好等着陆子胥回来再商量商量,这份谢礼还是要想法子送去侯府的,不然岂不是白白受了侯府的大恩不知回报。

上了马的霍无双眉头微皱,脸上没有了笑容,只有淡淡的怅惘,看得一旁的庞虎心里忐忑,低声与他身旁骑着马并行的林豹说着:“世子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瞧着像是在哪吃瘪了似的?”

他眨巴眨巴眼:“那庄子里还有人敢给世子吃瘪吗?”

林豹素来是个愣头青,闻言策马上前去,转过脸盯着霍无双:“世子,谁给你气受了吗?”

霍无双古井无波的目光扫过去,后面的庞虎哭丧着脸:“豹子,你可真是个二货呀!”

这下又得被罚扫马厩刷马了!

江夏侯府的宴请帖子派得满天飞,把大半个京城的贵府女眷都请了去,自然也没有落下靖海侯府。

只是韩夫人素来不爱在勋贵世家中走动,婉拒了邀请,没想到赵夫人居然亲自登门了。

赵夫人来的时候, 陆云烟正带着谢礼在靖海侯府见韩夫人。

前一日霍无双走了,陆云烟与陆子胥商量之后,还是决定来靖海侯府见一见韩夫人。

韩夫人看着她有些忐忑的样子,心里把傻儿子骂了一百八十遍,笑着与她说着:“无双那孩子就是个实心眼,一准是觉着你还要送谢礼,太过见外了。”



等到门外的丫头被叫进来,是冯静柔身边伺候的菊叶,手里提着个小食篮,见到凌承远的时候还红了脸,低着头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凌承远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平时在静柔那里不怎么留意这个丫头,今天看起来模样倒还算清秀。

提着食篮的菊叶却是心跳如小鹿乱撞,悄悄抬眼偷看一眼凌承远,又怕他发现,声音细细小小:“听说大爷吃了酒回来,表姑娘让奴婢来送些醒酒汤……”

打听到凌承远邀了翰林院的同僚一起出去吃酒的消息,冯静柔就顾不得什么老实养胎的话了,也忘了那一晚的教训,又花了十几个大钱请厨娘帮着做了这碗醒酒汤,让菊叶趁夜悄悄送到晓园来。

她知道陆云烟让凌承远回了东厢房住了,这就是给她留了机会。

只要她的远哥哥肯天天去见她,就像当初在永宁时候那样,她不信远哥不急着抬她进门。

可是凌承远并没有半点高兴,反而在听说是表姑娘让人送来的时候皱紧了眉头,冷冷呵斥:“胡闹,一点规矩都没有了,谁让她送这些过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夜的闹腾让他心里留了阴影,又或是怕真有人拿着这个闹出去,被御史参一本,坏了他的前程。

他这时候早就忘了当初跟冯静柔私通旖旎的艳事,只是一门心思恼怒冯静柔的自作聪明。

又或许恼怒的是来的人不是陆云烟,这让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菊叶被吓得险些哭出来,连忙提着篮子就要退出去,却又被凌承远叫住了。

难掩沮丧的凌承远站起身来:“走吧,我去看看她。”

这是陆云烟自己不知好歹,就不能怪他不给留脸面了。

……

凌承远夜里又去了荷香榭的消息很快送到了陆云烟这里,送消息来的婆子这回都把嘴撇到耳朵根了。

“真是不知羞,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整日里妖妖佻佻,想尽法子勾引爷们,听着都觉得脏了耳朵。”婆子一脸不屑,“还打发菊叶悄悄进的园子。”

陆云烟听到菊叶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让丫头取了赏银给婆子,吩咐她不要声张,还是回去好生听着消息,婆子磕了头欢天喜地地去了。

“上一回那样罚了,还敢再来,这表姑娘是铁了心要进来当姨娘了。”八宝低声说着。

陆云烟微微笑,嘴角漾起两个小小的酒涡:“她早晚也是要当姨娘的,只是看她能不能称心如意地进门了。”

过了午间,程老夫人刚刚午睡起来,就听见外边吵吵嚷嚷的,拉了脸叫了罗妈妈进来:“外边这是闹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晓园丢了东西了,夫人让人闭了门在园子里找呢。”罗妈妈已经听丫头们说了。

程老夫人顿时动了气,脸色不好看起来:“丢了什么要这样兴师动众的,青天白日的还能有贼进她房里去不成?!闹成这副样子,外人要以为咱们凌家是什么贼窝呢!”

狠狠将手里的茶碗往桌案上一磕,冷冰冰地:“去把她叫过来,果然是出身低贱,眼皮子浅,为了点蝇头小利就闹得人尽皆知,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凌家的主母和宗妇!”

可等陆云烟一来,她还是吃了一惊。

“你说丢了啥?镯子?!”

陆云烟一脸愧疚:“是那只赤金嵌宝镯子,老夫人让人送去作小定礼的那只。”

“说来也是我大意了,昨儿晚间我带着两个丫头在园子里乘凉,嫌那镯子太沉坠手,取了放在亭子里的石桌上,等到记起来再回去找的时候就不见了。”

“我想着左不过就是园子里几个伺候的,就让她们去问一问,谁知道一个个都推三推四,都说没见过,那么个镯子还能自己长脚跑了不成!这才让人闭了门在园子里查找。”

她后面的话程老夫人哪里还听得进去,心里跟剜了块肉似的隐隐作痛,那镯子是凌家家传的首饰,是当年程老夫人进门的时候,程家还富贵的时候,太夫人传给她的,原本还指望着陆云烟嫁进门来,再想办法讨要回来,没想到现在就丢了!!

她这下子是彻底急了:“查,好好查,自家的园子丢个针头线脑的都能找到,还能平白不见了一个镯子!”

罗妈妈连忙答应,快步出去亲自点了婆子去晓园查找,别人不知道,她可是心里清楚,当初送去给陆云烟作小定的首饰,都是程老夫人打算以后留着给女儿凌玉锦作陪嫁的,那是一件都不能少的!

陆云烟就坐在程老夫人房里,这时候她只要安静地等着,罗妈妈会想办法查个明白的。

等了一个多时辰,晚饭前的时候,罗妈妈才急急忙忙赶回来,脸色却是有些怪异,见了程老夫人和陆云烟,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给程老夫人端了盏茶上来。

陆云烟看出来她的意思,起身笑着跟程老夫人告辞:“还得回去查一查,盯着她们些。”

程老夫人也没留她:“去吧,有什么事让人告诉罗妈妈。”

等陆云烟走了,罗妈妈才急急地说着:“那些丫头婆子的房间都抄了一遍,都是干净的,没有多出来的东西。”

程老夫人眉头一跳:“陆家陪嫁过来的也查抄了?”

罗妈妈点头:“都查了,没发现有不对的。”

“那是怎么回事?那么大的镯子,还能凭空消失了?!”前一夜丢的镯子,怎么也不能就被送出去了,应该还在凌家大宅里。

罗妈妈脸色难看地凑近前去:“只是看门的婆子交代了,昨儿晚上冯家姑娘使了人进了晓园里去。”


这边耿洵正要开口,霍无双上前一步拦在他跟前:“耿大人若要查案,还是去问陆世伯更为合适,这些事陆大姑娘怕是也不清楚,何必再费周折?”


耿洵莫名其妙,自己都没说是要问什么事,怎么霍无双就这样说。

但他也不好强求,只能点头:“罢了,明日我去请教陆老爷就是了。”

霍无双看着他,淡淡道:“越妃是皇长子之母,你可知道动了越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耿洵没有半分畏惧,反而轻笑出声:“霍兄在西北沙场之上面对强敌之时也曾生过退缩之心吗?”

霍无双知道他的意思,面色不动:“不曾。”

“那便是了,我如今也是如此,科道之责就是弹劾奸佞严查不法,匡扶法治纲纪,”耿洵一字一句说着,清俊的脸上没有半分退让之意,“虽千万人吾往矣,不止是霍兄,我也是如此。”

说完拱了拱手,大步朝着锦绣坊走了回去。

看着他的背影,霍无双微微有了些笑容,看来这位燕国公世子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第一次生出了结交之意来。

凌家已经是一片愁云惨雾,冯氏被关在柴房里饿得两眼发绿光,扒着柴房门直着嗓子要吃的,谁也不敢理会他。

程老夫人气得连榻都下不了,请了郎中来喝了汤药也没能有好转,只是哭着说自己命苦,好容易盼到凌家的运道好起来了,却又被冯家人给骗得这样惨,抬了个祸水进门来,一个嫁了人破了身子的腌臜货居然装成未出阁的良家女,骗了她儿子又来骗她!

凌承远也没空理会她们,四处奔走,想求人出面给压下这桩案子,若是真闹到公堂上,他这个庶吉士也就当到头了。

还是屈婆子心善,悄悄躲着人塞了两个馍进柴房里,轻声道:“姨娘,大爷吩咐了谁也不能给您水和饭食,于家那边告的凶,许是怕您上了公堂说出些什么来吧。”

冯姨娘这会子饿得已经没了别的心思,一把抓起馍馍就往嘴里塞,三两口被噎得直翻白眼,脖子伸得老长呃呃叫唤着,还是屈婆子拿自己的水袋给她喝了一口才勉强咽下去。

“你说是大爷吩咐的?不给我吃喝?!”

她回过神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对她温柔宠爱的远哥哥呀,他当初是怎么样呵护怎么样看重自己,现在怎么可能这样狠心。

屈婆子叹气:“老夫人说要把您给打死丢出去,大爷说杀人犯法,不如留在柴房里不给吃喝,早晚自己会没了的。”

这可不是屈婆子编造的,凌承远如今恨透了冯家和冯氏,在他眼里他们就是一窝骗子,利用他的感情,不但把冯氏这个肮脏的下贱货塞给自己,还骗了一大笔钱财去,要不是顾忌人命,他现在就要亲手打死冯氏了。

冯姨娘软软靠在墙上,欲哭无泪:“我该怎么办,连他都要我的命,我只有等死了……”

屈婆子可是得了吩咐过来的,连忙劝道:“姨娘也别灰心,只要活着总还有法子的。”

“还能有什么法子,那衙差都已经上门来了,怕是过不了两日就要拿了人去,那会子还有我的活路吗?还不如死在凌家干净。”

屈婆子倒是替她抱不平起来:“姨娘这也太冤枉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当初是冯老爷要带了姨娘回去,又是大爷执意接了姨娘来京城,你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反抗,现在怎么能都怪罪在姨娘身上,我听着都气不过,上了公堂也要辩个明白,怎么也不该都推到您头上。”



如果是要凌家出银子翻新建院子,程老夫人一定一口拒绝了,可是听说是陆家出银子,这倒是好事,用陆家的银子给凌家翻修院子,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嘛!

她连连点头:“也只有这样了,只要云烟的病能好,辛苦亲家老爷和太太了。”

凌承远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狐疑地打量着陆子胥夫妇还有躺在帷幔中的陆云烟,好久都没有开口。

“世子,东西已经带了回来,那三个也已经被赌坊的人撵了回永宁了。”

霍无双看着放在桌案上的包袱,掀开一角,里面都是银灿灿的钱财,他却忍不住皱了眉。

拿陪嫁贴补凌家,她真的要做到这一步吗,拿自己的傍身银子替凌家解决麻烦,就不怕有一日受委屈吗?

又或许她已经受了委屈了,不然那么聪明的她,怎么可能愿意这样做?!

他眼前好像又浮现出当年的陆云烟,一身竹青色小书童长衫,乌黑的发包在烟灰布巾里,跟在陆子胥身后进了靖海侯府,大大方方学着男子行礼的模样,抱拳向他行礼:“霍家兄长。”

被陆子胥呵斥之后,也不恼,精灵古怪地吐吐舌头,笑容如同五月的骄阳一般明艳。

转眼已过经年,他从西北回来,她却已经远嫁京城,唯一的一点联系,居然是这包被冯家人敲诈走的陪嫁银子。

“让人送去陆府给陆世伯吧,知道该怎么说吗?”

他负着手站在窗边,身姿笔挺,俊美的脸上神色淡漠,如高山霜雪般清冷。

“是,是我等路过钱粮胡同时,听那三个贼人说起,知道是陆姑娘的陪嫁银子,才出手夺了回来,特意给陆老爷送回去。”

霍无双嗯了一声,摆摆手让他们下去了,自己出了书房往侯府正院去了,韩夫人方才吩咐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事要与他商量。

见他过来,韩夫人连忙点头让他坐下,这边还不忘吩咐丫头:“一定给孙老先生多备一份谢礼,这次真是多谢他了。”

霍无双剑眉微皱,望向韩夫人:“府里谁病了?怎么请了孙老先生过来。”

孙老先生与靖海侯府关系十分要好,当年霍冠在西北战场多少次重伤,都是孙老先生不眠不休亲自救治回来的,回了京城后,霍冠给孙老先生置办了回春堂,挑选了妥当的人照顾孙老先生起居,如同自家长辈一样往来。

韩夫人叹口气,一脸惋惜:“不是咱们府里,是陆家大姑娘,嫁去凌家这才多久,就被磋磨得病了,你陆世伯昨日登门,想请孙老先生出面帮忙诊脉,我今日让马车去接了先生送去了凌家。”

“这不是孙老先生让人带了话来,说是已经看完了,我才吩咐多备一份谢礼。”

说来说去就是没有说明白陆大姑娘病情如何,霍无双脸色有些不好看,偏又不好直接问,只能嗯了一声:“是要多备些谢礼,不能怠慢了先生。”

又紧接着问道:“陆世伯回府没有,来了京城也有几日了,我想登门去拜访。”

韩夫人抿了抿嘴,叹气摇头:“恐怕还没有,听孙老先生带的话,陆大姑娘怕是病得不轻,你陆世伯还要留在凌家,商量如何给大姑娘治病呢。”

霍无双豁然起身,走了两步,发觉不妥,向韩夫人欠了欠身:“母亲,五城兵马司衙门那边还有公务,我先过去瞧一瞧。”


若是旁人,或许丫头们还不敢拦,可眼前这位方才她们都打听清楚了,就是个还没有品级的庶吉士府上家眷,若不是因为儿子是探花郎,侯府是怎么都不会请的。


当然不能让她进去打扰了小花厅里的贵客。

“老夫人,小花厅里都是府里请来的贵客,特意吩咐了不能打扰了贵客,还是请您回大花厅去吧。”

丫头们将程老夫人团团围住,谁也不敢放了她进去。

程老夫人听得更是心塞,小花厅里都是贵客,那陆氏怎么会在里面!她何时成了贵客了!一个商贾之女,居然能坐在那里面!

她待要再说几句,江夏侯府的管事婆子来了,连劝带请的将程老夫人和冯姨娘给送回了大花厅,更是叮嘱一旁伺候的丫头:“看好了,这两个是刺头,可别再生出乱子来!”

就这样把程老夫人和冯姨娘当成了头号麻烦给盯住了,彻底不敢让她们乱走了。

可是程老夫人不知道,她嘴里正恨得要死:“陆氏是个什么玩意,她怎么会来了侯府的宴请,还坐在了小花厅里!她怎么配!”

冯姨娘低声说道:“会不会是靖海侯夫人带着她一起来的。”

这话让程老夫人更是生气,前些时日凌玉锦也去了玉泉寺,见了靖海侯夫人,可是没过两天就被送了回来,分明是没看上,可是为什么偏偏对一个商女如此高看,还带着她来赴宴!

想到这里,她越发恼恨,也是凌家如今还没能等到机会彻底起复,否则绝不能容许陆氏这么个女人当主母!

等到宴席散去,程老夫人更是特意让马车在侯府侧门的巷子外等了好一会,就是想等到陆云烟出来,当众拆穿她装病和攀附靖海侯府的真面目,让她也知道什么叫不知廉耻!

只是等了又等,始终不见人出来,再让人去一打听,才知道靖海侯夫人的马车早就从正门出去了,还是赵夫人亲自送出门去的,哪里是侧门出来的能看见的。

程老夫人哆嗦着手回了凌家,让冯姨娘揉了一路胸口都没能缓过气来。

因为要去南山书院入学,莫太太特意给陆元白做了新的书囊和几身新衣袍,袖口和袍摆都绣了南山书院的徽识,他摸着笑得咧开嘴:“真好看。”

陆云烟让神秀阁的工匠帮她定做了一套精致的文具,笔墨纸砚都是小巧轻便的,正适合陆元白的年纪,

连小小年纪的陆云彤都把自己最喜欢的面人拿出来给二哥当进学礼物,临到送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摸了摸面人,嘴里嘟囔着要二哥好好照顾它们,把一家子人逗的乐不可支。

原本陆子胥要亲自送了儿子去南山书院,却没想到霍无双过来了,他客客气气与陆子胥夫妇行礼,淡淡说正巧要去南山书院拜见山长,与他们同路,就过来送了他们过去。

“我从前也是在南山书院进学,山长就是我的夫子,带了元白去认识认识,日后也好多多请教。”

陆子胥大喜过望:“这样最好,元白初到京城,只怕还要山长多多指点才好。”

陆家上下越发感激,霍无双见那位人儿也是嘴角含笑,心里很是熨帖,微笑着说不敢,亲自护送了陆家夫子上了马车,这才翻身上马,带着护卫护着马车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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