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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他不是淮安

发表时间: 2024-01-17

“给我滚下去!”盛祁南打开黎皎皎身后的车门,直接用手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提出了车里。

“咳……咳……”黎皎皎狼狈的跌倒在地上,她的脖子还被人捏在手里,冰冷的雨水滴滴答答的打在她的脸上,让她勉强清醒了一些。

她拼命的抓挠着盛祁南的手,企图获取一丝空气。

慢慢的她的动作越来越小,力气越来越轻,黎皎皎的瞳孔开始扩散。

雨夜的阻隔并不能让盛祁南看清楚手中人的脸色如何,但是当她挣扎的动作变慢,甚至僵住的时候,他像是被蛰了一样迅速把手收回来。

黎皎皎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她的脑袋发出不满的抗议,嗡嗡的吵着。好像头里面被强制性的塞进去了一个蜂巢,蜜蜂焦躁的在她脑袋里横冲直撞带来一阵阵缺氧的刺痛。

眼前天旋地转,她挣扎着想要看清楚,但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最清晰的感觉就是冰凉的雨滴用力的击打在她脸上的感觉,像是呜呜小时候饿哭了甩着手打在她脸上的感觉,对……她还有呜呜。

耳边有什么声音,好像在一声声的叫着她让她别睡,那声音温柔极了,就像是淮安。

刺骨的寒意从身下传来,慢慢浸透了她的身体。黎皎皎难受的呜咽一声,然后动了动想蜷缩起来抵御寒冷,但是她发现自己根本没力气再动弹。

她缓缓的歪过脖子,陷入了昏睡。

盛祁南僵直的看着地上的人,那女人的头忽然无力的倒在一旁,像是死了一样。

死了……盛祁南像是瞬间被人集中了心脏,痛感慢慢弥散开来,好疼……好难过。

他扯了扯嘴角想笑,但下一秒却不顾脏污雨水猛的扑倒在那女人身旁。

他手足无措的把手指靠近女人鼻子底下。

不能死,他想:一定是她害死了弟弟,他要报仇,这女人不能死。

瓢泼大雨掩盖了汽车的声音,人的声音,更何尝是呼吸了。

黎皎皎的呼吸微弱,在大雨的遮掩下更像是死了一样。

没有呼吸。

盛祁南冰凉的手指猛的一抖,没有这么容易死的,他把地上的人抱起来。

耳旁忽然传来一声瑟缩的问候:“大,大少,要不要找人把尸体处理了?”

抱着女人的手一僵,他冷冷的看了眼唐安,那样子竟然有些出乎意料的阴霾,“谁说她死了?不过是缺氧造成的暂时昏厥而已。”

他抱着人往别墅里走去,冰冷的声音如同厉鬼的呼吸声吐纳在唐安的耳旁,“去给我把常医生接过来,我就不信当初被轮了都有脸活下来的女人,会这么轻松就死了。”

“是,是大少。”唐安低着头应下了这份苦差事,然后转身立马上车去接人。

像是跟飞机赛跑的豪车飞速的在高速路上行驶,停在医院门口,唐安连车都来不及停,顶着浑身湿透的样子就狼狈的跑进了医院里。

常州陵刚把白大褂脱下来打算下班,办公室的门就被“砰——”的一声打开了,满脸水迹的唐安喘着粗气站在门口看着他,那样子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样,“常医生,我们老板找你!”

黎皎皎感觉喉咙干痛干痛的,她疲惫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个满是灰白黑三色填充的房间,她的被子是雪白的,窗户外面是一片片碧绿中夹杂着淡黄色的枫树林。

玻璃窗外还张牙舞爪的延伸出了一串爬墙虎,绿色的,生机勃勃,阳光撒在床位处的地面上,十分温暖的感觉。

床头摆着一杯水,她艰难的抬手伸过去,入手是温凉的,好像已经放了一段时间的感觉。

她抬起头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精光,这才有了点力气。

床垫是很柔软的,手撑上去就能把手腕都陷下去,房间里并没有多余的东西。

一个衣柜,一个摆放很随意的原木板凳,一个床和床头柜,然后就没有了。

黎皎皎光着脚踩在地上,她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拉开,爬墙虎因为她的动作落进来了一枝,她轻轻捻起来。

楼下猛的传出水流冲击的声音,她下了一跳,后退了两步,扯着手里的爬墙虎也进来了。

退后之后她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她把爬墙虎捡起来又归放在了窗外延伸出来的一个小石台上,顺便探着脖子看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

楼下是草坪,草坪上停着一辆很眼熟的车,一个穿着衬衫撸着袖子的人正在用高压水枪冲击车面,他在洗车。

那个背影有点眼熟,黎皎皎皱了下眉思考起是谁救了自己,但她越看越觉得周围的景色很眼熟,尤其是那片枫树林。

底下洗车的人好像也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抬起头把手掌放在眉上挡着阳光就朝她看过来。

黎皎皎这下才算看清了底下的人是谁,那天的那个司机。

唐安手中的水枪掉在地上,他一脸兴奋的把水枪捡起来关掉,然后冲进了屋子里。

黎皎皎皱了下眉,下意识后退两步远离窗户,结果房间的门当即就被“咔哒”一声推开了。

进来的有两个人,一个她不认识,一个就是差点掐死她的人!

“疯子!”她冷斥一声,却没忍住害怕的后退了两步靠在窗户旁。

盛祁南嗤笑道:“那也比你这个人尽可夫的东西好!”

黎皎皎脸色一白,她道:“好啊,那你怎么没掐死我?不敢了是吧!”

盛祁南眉头顿时一皱,额头上青筋被气的一跳一跳的,他冷声道:“对,我嫌脏手!”

黎皎皎咬牙不说话,只恶狠狠的瞪着那张曾经让自己朝思暮想过得容颜,脸长得再一样,但是内里根本就是两个人,这不是她的淮安!

盛祁南被她瞪的不舒服,更为她眼里闪过的一丝温柔而心悸,他恶狠狠的道:“你看着我的脸在想些什么恶心的东西?!”

黎皎皎蹙眉,她的喉咙太痛了,根本说不出话,她扭头一言不发。

“那个,你们两个能不能先别吵?让我看看病情?”常州陵像是小学生发言一样哭笑不得举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