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长宁燕北漠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疯批奸臣别太爱,公主只想要兵权》,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高质量小说阅读疯批奸臣别太爱,公主只想要兵权》精彩片段
燕戎不知道他们想什么,横眉怒道。
“西域宵小敢如此妄为,杀我燕氏族长,此仇不报,我燕家何以立足大晋?!依我看,派兵边境,杀他个片甲不留。”
“堂叔,此言过早。”
燕戎看不得燕南延阴阳怪气的样子,直接骂道。
“大哥一死,其它旁支蠢蠢欲动,各族世家更是心思各异,你不想着稳定大局就算了,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燕南延被训斥的脸色铁青,见自己父亲朝自己摇头,不甘心的闭嘴。
这时,三房的老爷也站出来开口。
“三郎,你二哥是我们燕氏长房嫡子,大哥一死,他的儿子理应继承大位,统率世家。”
祠堂内灯火通明,几百号人围在长桌前,面面相觑,各怀鬼胎。
“三弟说得对,我告诉你们,把你们那点心思统统收回去,我燕戎手里的兵不是给你们看的。”
燕家主一死,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可碍于支持燕北漠的人太多,其他的人都敢怒不敢言。
燕北漠与北地诸王相交多年,拥兵自重,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去蹙眉头。
可还是有那替死鬼的站出来质问搅局,整个祠堂的气氛箭驽拔张。
燕北漠淡淡的撩起眼皮子看过去,目光温淡,却看得人头皮发麻。
众人一时缄默。
燕北漠扫视一圈,缓缓起身,将虎符令牌放在桌前。
“我承袭父爵,守历代祖宗之法,诸位可有不满?”
空气静默了片刻。
有人站出来,质疑。
“未见诏书,不合祖制。
燕北漠看着几人,抬手,声音平淡。
“那便请诸位为先父殉葬。”
话音一落,几千铁骑瞬间围住祠堂,黑甲森森的士兵猛的闯了进来,鲜血哗啦溅了满殿。
“啊---”
众人大惊,惊恐的看向为首的男人。
尸体落地,鲜血横流,蔓延了整个祠堂。
世家文人遍布,何时见过这等场景,要不是骨子里的清贵,早就当场失色了。
一向温和有礼的世家公子竟然将战场上的那一套带进了族里,如此胆大妄为,当众行凶,在场的宗亲心中各种复杂交织。
燕戎看着倒地的尸体,大怒。
“这是要做什么,反了吗?”
燕北漠神色平静,开口,“还有谁不满,可以站出来。”
众人,“---”
无人敢言,连燕南延都闭嘴不语了。
“既然诸位都无异议,即日起,我承祖制,明昭天法。”
说罢,他收回虎符令牌,往外走去。
身后无一人敢拦,皆是惊惧的还没反应过来。
燕北漠出了祠堂后,便直接往扶风院去。
园内,已经等候了一众人。
夜鹰看到来人,连忙行礼。
“参见主公。”
“人跑哪儿去了?”
燕北漠站在廊檐下,目光阴凉的扫向众人。
霜月已经在地上跪了两个时辰了。
她将头紧紧抵在地上,声音微颤。
“奴办事不利,请主公责罚。”
门廊下的灯笼散发的光,将昏暗的地面映照得清晰可辨。
燕北漠一脚踹向夜鹰,温和的面容上带了阴鸷。
“身为北家军统领,都察不严让人跑了,你这颗脑袋挂够了是吗?”
夜鹰匍匐在地上,嘴角鲜血淋漓。
“属下失职,求主公降罪。属下已经派出死士去追,发现夫人的踪迹在蓟州一带,已经在全力搜捕了。”
“七天了,你们的效率这么低了吗?”
阴沉幽深的声音令人闻之惊悚。
在场的众人都不敢多言,跟随燕北漠从江东回来的将军也一言不发。
主公在路上得知夫人跑了的消息后,就一直脸色不好。
“你--你干什么?”
燕北漠一把箍住她的乱动的大长腿,解释道,“上药。”
冰冰凉凉的药敷在腿部伤口处,她喟叹了声。
屋内的光线昏暗,两人的气息丝丝缕缕的勾缠在一起,空气中仿佛生出了细小的枝蔓,勾勒着虚无的丝线,不断收紧,狭隘旖旎。
燕北漠被她埋在被子里的低低嘤咛声叫的心痒,身体里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咆哮。
他喉咙滚动,俯身压住了她。
楚长宁下意识的抗拒,双手抵住他。
“很晚了。”
燕北漠没说话,一把箍住她乱动的手,俯头堵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很凶,亲的她喘不上气来,几乎要吞噬进去。
楚长宁被他这一番闹腾,折磨的睡不着了。
她想起自己在谢府遭遇的事,理了理思绪,歪头躲避开吻,轻声道。
“是燕梁玉想害你。”
他埋在她脖颈里啃噬,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就这样?
楚长宁不满的推了推他,“你不想报复他吗?”
燕北漠一顿,朝她脖颈狠狠咬了口。
“嘶。”
楚长宁疼的偏头躲开,推攘他。
燕北漠顺势侧身,倚靠在床边。
室内漆黑一片,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精壮有力的身体,松散黑袍下包裹着的肩胛骨和脊背野性难驯,丝毫没有白日里的温润。
她不由得想起这几日的疯狂。
屋内寂静了片刻。
楚长宁慢腾腾的坐了起来,试探的靠近他。
燕北漠一把搂住她柔软的身子,捞入怀里,跨做在腿上。
两人的目光在黑暗里对视。
他低笑了声,直接戳穿她的心思。
“想让我替你杀他。”
“---”
楚长宁直言,“你是我夫君,他欲要毁我清白,你不该出手相助吗?”
昏暗的帐内,两人的身子紧贴。
燕北漠思忖片刻,慢条斯理的开口。
“现在不行。”
楚长宁见他面无殊色,有意激他,故意道,“夫君不会是怕了他吧。”
他面上波澜不惊,也不应声。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不过一个庶子,却妄图你的位置,夫君若是许以好处,自有北地诸侯替你分忧。”
燕北漠听完她这一番话,慢声,“说完了?”
“---”
见她不语,他搂紧她的腰肢,倾身在她耳畔,挑明了说。
“为了替你教训杨舟,我赔了冀州三万的楼坊,折损了六个门客,若此时动他,我免不了要付出更多的东西。”
楚长宁低敛目,伸手抱住他的腰,柔声细语。
“可你若能除掉他,得到的会更多。”
她的声音柔柔的,再不似以前的乖张。
燕北漠蓦的一顿,心底生出了几分兴致,仔细的打量了她几眼。
楚长宁怕被他看出破绽,将头埋在他怀里,掩饰住了情绪。
她在他胸口蹭了蹭,故作委屈。
“他那日把我拖到假山,险些毁我清白,我真的好怕他又来辱我。”
以她对燕北漠的了解,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燕梁玉。
可这么多天了,他都没什么动静,应该是燕梁玉还有更大的价值,所以,他现在不会动他。
若是能挑拨的他按捺不住对燕梁玉动手,毁了计划,她可坐看观虎斗。
燕北漠听着她的委屈,俯头看她,温和一笑。
他喜欢驯兽,喜欢她这种看似乖顺的伪装,在他手心里自作聪明的挣扎,占为已有直至厌倦,再亲手折断她的脊梁骨,让她为他折腰。
他轻扯了扯唇,微微眯起了细长的眸子。
折了腰的阿宁,还会像以前一样狡黠吗?
那双冰凉的手猛的握着她的细腰,激起她一身颤栗。
楚长宁下意识的推搡,却被他箍的更紧。
“你这样拗的性子,送你去军营待两日便学乖了。”
温热的呼唤扑洒在她耳畔,她后背一僵,汗意涔涔。
军营?!
若真被送到了军营,她这辈子就毁了。
楚长宁声线僵涩,“君侯莫开玩笑。”
燕北漠沉默了片刻,垂下目光看她,嘴角似笑非笑。
楚长宁被他看的莫名,暗骂了句神经病。
四周的青铜连枝古灯将屋内照了个透亮,窗外月色溶溶,只有寒鸦啼叫之声,衬得屋内寒风瑟瑟。
“君侯若没事--”
“滚出去。”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暴怒,吓的楚长宁心底一咯噔。
这么喜怒无常?!
她毫不留恋,提起裙子就往外跑。
出了书房,楚长宁晃过来神,神色变得冷淡下来。
头顶月色凉淡,细风簌簌。
她捂了捂肩头下几寸的伤口,眼中恨意一闪而过。
---
自从上次处理了那些婢子后,那总管也没怠慢楚长宁,送来的衣服首饰吃食都是顶好的。
可不知是不是跟燕北漠闹翻的缘故,最近明摆着就有人故意针对她。
她猜,是燕北漠不想让她好过,想让她服软求他。
楚长宁冷笑,那狗贼表面看着清冷禁欲,骨子里恶劣霸道,就是个不择手段的死疯子。
她懒得理会,自顾忙碌着。
前两日,她偷偷去了一趟库房,盗取了银钱,想要离开燕都就差路引和通关文牒了。
得去一趟能办假路引的黑市。
思此,她打算出门一趟。
可还没到府门,就被人拦下了。
“君侯有令,外头最近出了乱子,夫人还是安生呆在府里。”
这是明晃晃禁足了。
楚长宁抿唇,虽说如今天下动荡,诸侯争霸,可燕都一向太平,哪儿来什么乱子,分明是故意针对她。
她没有多做纠缠,转身就回府了。
可刚行至主院,就听见了园内传来了暴怒摔打的声音。
她竖耳仔细听。
只见不远处,燕家主横眉怒目的从里头大步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大堆燕家的人。
她立马闪身躲在廊后,探头看着那浩浩荡荡的一群人。
发这么大的火,是因为燕梁玉的事吧。
“夫人,主公有请。”
突的,身后传来毫无感情的声音。
楚长宁一顿,身形僵了僵。
这有内功的人都走路没声的吗?
“夫人。”
她立马回眸,看到是夜鹰,忍不住抬头往园内看去。
假山湖色,青竹淡绿如水影影绰绰,半遮掩了圆窗前的身影。
从她这个角度,隐隐可见男人一身白衣静立阁檐下,端的皎如玉树,当落落白石,似带雪生寒。
他似乎瞧见她的眼神,直视了过来。
楚长宁蓦的遍体生寒,一言不发的收回了目光。
进了前院书房,屋内的人便都退了出去,独留下了个管家。
楚长宁看着已经落座在椅子上的男人,淡声。
“君侯有何事?”
燕北漠听着她不紧不慢的声音,抬眼看她。
故意冷了她几天,她是一点不在乎。
他讥笑了声,给管家使了个眼神。
管家会意,道,“前两日,库房失窃,有暗卫看到了夫人的身影。”
“管家的意思是我盗窃了?”
他赐她断骨钉,还亲她,拿他点银钱怎么了?
楚长宁话虽然是对着管家说的,可眼神却看着他。
燕北漠眼皮漫不经心的朝她抬望了过来,她直视着他,丝毫不脸红。
“奴才不敢,库房四周到处都是暗卫,密室藏有死士,均言曾见过夫人。”
楚长宁心底一疙瘩,当时她去的时候可是故意躲开侍卫的,也不曾在库房见过什么密室死士啊。
服了。
她上辈子在组织见惯了各种杀手,可也无一人能比得上古代这些暗卫死士的,是真的神出鬼没。
“哦,哪日啊?”
“十五那日。”
楚长宁佯装想起来了,道,“那日夜里我思母心切,去库房拿了点银钱想要去买祭拜物件,不曾碰上什么贼子。”
“口口声声说我盗窃--”她睨了眼案桌前的人,“君侯不会连给岳母祭拜的银钱都舍不得出吧。”
管家,“----”
燕北漠放下书册,淡淡道,“出去。”
楚长宁转身就要走,管家抢先一步离开,顺便把门带上了。
她步子一顿,回头。
“一个不识好歹的夫人要了何用。”
他面容冷峻,眼皮不动。
楚长宁抿着唇,一言不发。
燕北漠手里转动着笔,似有若无的打量她。
一身淡绿长裙裹着纤细身段,胸脯饱满,腰肢细扶风弱柳,窗前的光斜照着姝丽的面容,细风拂面,风姿动人。
“过来。”
楚长宁不想过去,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我肩膀上的伤口还未好,需要回去喝药。”
听到这话,燕北漠的脸上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他起身,从后面的书架上拿了一个白色瓷瓶。
“你那药不喝也罢。”
他说罢,搂住她的腰身,将她摁到在了后面的软榻上。
楚长宁不适,刚想挣扎,肩膀上的衣服就直接被他撕开,他整个人将她笼罩在了黑雾里。
“别动。”
啪的一声,他朝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
楚长宁的脸颊骤红,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不可思议的盯着他看。
燕北漠脸色不变,黝黑的眸子盯着她肩膀下粉嫩的伤疤,打开了瓶塞。
“这药是西域朝贡的,不会留疤。”
他解释了一句,便开始给她上药。
冰凉的指腹在柔嫩的伤口处打圈厮磨,两人离得很近,呼吸喷薄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暧昧。
楚长宁衣衫半露,斜趴在软榻上,低垂着眼皮子。
燕北漠看了她一眼,美人如画眼角赤赤胭脂,侧颜犹如丹朱如墨一笔勾勒鼻尖,朱唇水盈。
一身冰肌玉骨娇嫩如水,裸露在外的莹白沟壑颤巍巍的起伏,真真是活色生香。
晨光将房门淬的微亮。
两人谁都不说话,寂静的屋内只有轻微衣料摩挲的声音。
楚长宁受不了这股子氛围,催了句。
“好了吗?”
话刚落,燕北漠突然扔了手里的瓷瓶,带着药香味的手掐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直视了过来。
楚长宁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险些倒下去。
她撑了撑身子,看他。
兰陵燕二确实生了一张祸水脸。
面庞温润如熠熠白雪又似天上皎月,但她知道,他的温润都是表面,骨子里深藏着淡漠。
“想通了吗?”
他滚动着喉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伺候夫君会不会?”
燕都的食物都以清淡为主,八珍玉食,唇齿留香。
上回燕北漠带她来这儿吃的,她心心念念了好久。
她最喜吃这儿的白汁鱼肚,孔府一品锅。
听说都是燕都的名菜,外地没有的,等她走了,可就吃不到了。
君侯府主院。
燕北漠申时就回来了,等了一下午,都没看到那女人回来。
房门大开,漆黑的月色下,园外一片寂静,只有窸窸窣窣的虫鸣声。
他坐在主座上,漆黑的眸子淡淡的看着外头园子的风景,平静无波。
守在门口伺候的婢女皆是低垂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四周静的诡异。
天边月色低垂,打更的声音传来。
楚长宁吃饱喝足了回来,她绕过走廊,见主院那头静悄悄的,松了口气。
都三更天了,应该都睡了。
她步伐轻快的穿过拱门,往侧屋的方向去。
可这时,突然有婢女拦住了她。
“夫人,你可算回来了,君侯还在屋里等你呢。”
啊。
楚长宁微楞,抬眼看了眼天,这么晚了,他等她做什么。
她想起今天自己不告而别的事儿,舔了舔唇。
“夫人快去吧。”
楚长宁也没在耽搁,绕过长廊回主屋去了。
刚下了石阶,就看到屋门口的婢女都低垂着头,恭顺严谨。
她探头往漆黑的屋内看了眼,朦胧中看到了他的影子,那双狭长的眼睛朝她看来,带着风雨欲来的平静。
她心底隐约不安,提着裙子忙走了进去。
“夫君。”
屋内没有燃着灯火,借着月光可以打量到他脸上的表情。
淡淡的,没有什么温度。
楚长宁笑着走了过去。
“你怎么还没睡?我今日突然肚子疼,便没来得及和你告别,去了一趟医馆,吃了药又饿了,便去酒楼吃饭,这才回来晚了。”
他不说话,淡淡的盯着她瞧。
楚长宁被他看的后背发麻。
思忖间--
他突的伸出手,一把挟住她,摁到在他的白袍下。
她淬不及防的跌倒在他脚下。
后脖颈猛的被掐住,他倏尔俯身,逼近。
她被迫仰起雪白的颈与他对视。
两人的距离极近,近的她的瞳孔里只能倒影出他的影子。
风吹过,万籁俱寂。
“长胆子了?”
楚长宁眸子轻颤,解释,“我只是不想打扰你们的雅兴。”
她眼尾发红,眼角泛出的泪晕花了勾勒的斜红胭脂,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勾人心弦。
燕北漠看着看着,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让她闭嘴,让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吞咽声。
他闭了闭眼,压抑住吞噬的猛兽。
楚长宁不知道他心底的腌臜,被他桎梏着,只能仰头看着他的脸。
被誉为燕都风华第一人的兰陵燕二,确实生的超凡脱俗。
一身雪白的衣袍,眉如点漆,面若冠玉,眼角下的那颗红痣晕染的那张脸更加妖冶。
她突然庆幸这世家公子长得还挺合她胃口,若是太磕碜,她就是被那药毒死,也睡不下去啊。
就当她脑子天马行空的时候,身子突然猛的被拽。
外头的婢女很有眼力见的关上了门,整个屋内,漆黑寂静。
朦朦月光映了一室白璧,浮浮沉沉。
楚长宁瘫坐在地上,身子酸软的抬不起来。
那股子感觉刻进头脑里,仿佛要往她的骨缝里钻。
燕北漠眼底暗潮翻涌,呼吸急促,鸦黑色的长发濡湿,贴在面颊上,但那双猩红的眸子在盯着她的唇看。
她没注意到他的表情,浑身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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